第5章 在和告别后
内容也有点重覆,我开始有点担心。结果在她发现内容不对而有犹豫时我就在帮她接口,最后报告完毕,老教授给我们这次的评价也很一般,下课后,夜音一脸不耐烦的对我说。
“阿源你想一个人自己做完这报告便跟我说,我会答应你的。有没有用功,老师会看得出来的。”我忍不住骂了回去:“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没有用功吗?我只见你手上的稿子
了。才帮你打圆场。”
“我才不用你帮忙!我自己也可以接下去的。”夜音说。“反而你这样表现会更不好,老师会以为我们没有练习。”“程夜音,你晚上只顾着约会,什么都忘了。因此到早上时才会失准的。”我说。
“我有什么办法?我昨天不去的话,他们就不会让我出席下一个聚会。”夜音的眼眶红了起来。
“阿源,你一向不是很温柔的吗?今天就是凶巴巴的。我也知道报告出错了。哪又怎样?那不是你负责的吗?”“你没有看吗?”我问。“我一直想叫你看,你却说赶时间。”夜音说:“我有啊。”
我对她大吼:“你没有!你的心思都在和那男人聚会去了!你有没有想想你的学业?现在是你的约会重要还是学业重要?也不想想我写报告的苦功!”夜音睁着眼说:“我喜爱跟谁约会就跟谁约会!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知道,我只是你的普通朋友。”我说。“阿源…”夜音一惊,说:“对不起,那时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你喜爱吧。”我冷冷地看她。
“我以后再不会管你的事。”我打算离开,但夜音难堪地追在我身后。***夜音喊我:“阿源!”我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我还是心软了。
想听听夜音跟我说什么?夜音一脸的内疚地对我说:“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这样对你。你不要生气。”
我正视着她,夜音的衣服光鲜,但她的眼神跟以前一模一样,我不要她被那一些人感染。我这样想着。却不发一言。我看得出夜音既迷茫又
失。
她不知道自己所选择的是不是正确的。出席她感到一点也不自然的场合,勉强自己对那些人欢笑,那些环境不合适她,她不爱热闹。
我只是说:“那一些地方不适合你,不要再跟他们交往了。”夜音说:“我不介意,只是有钱的话,我就可以做很多事。”我问:“可是,你快乐吗?”“说真的。”夜音说:“我觉得现在比以前更加孤独了。
热闹后的冷清才是最难受,那儿的气氛很严肃,有气质的比我厉害的千金小姐们,总是看不起我,故意嘲讽我,她们觉得我来自平凡家庭,出身不及她们。”夜音一下子说了很多。
“不过那个纸醉金
的世界很
人,真的会让人
恋。对方知道我喜爱音乐,愿意栽培我成为小提琴手。也许我未来会到外国进修吧。”我不就是为了夜音才留下来吗?我只好说:“夜音,不要去!你留在香港吧!”
夜音的神情有点震惊。对,我再一次发现自己的自私,我希望夜音永远在我身边。***夜音说:“但是能够到英国进修,这是难得的机会啊。”
“夜音,听我说,留在这里。”我说。“你想想哪边比较好?这里有你熟悉的环境和朋友。
而且对方也不一定说真的,也许只是哄哄你罢了。你以为他真的愿意照顾你吗?在他身边肯定有不少像你这样的女孩子,而你暂时地幸好被他重视而已。”夜音似乎真的慎重地考虑了一下我的话,然后她说。
“那个男人跟我说,他开始准备让我进修了。我有什么想买的,他也会给我,但他的条件是,除了上学的日子,我要陪着他,但是源你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说:“那你的热情到了哪里?你的个性呢?如果接受对方的好意,慢慢你会变得愈来愈依赖他,后来你就会失去了自主,因为没有他,你就活不下去,”夜音看了看我,似乎认真地思考着我的说话。
久久,夜音开口问我:“那么如果我是个这样的女人,假如你是个喜爱我的人,你还会喜爱我吗?”我很紧张,战战兢兢,害怕自己的一时的举动或失言,会让夜音留下不好的印象。“喜爱啊。”我由衷地说。
“不论夜音变成怎样,我也会喜爱的。”夜音用纤手拨了拨她额前的棕发,很随意的说:“对了。我今天收到前男友的电话,他说他想见我。”夜音的男朋友找她做什么?如果他们要复合呢?
我又可以怎样?万一她男朋友知道最近夜音的事的话…我愈来愈不安,为了令自己冷静下来,我只好问她。“那你打算怎么办?”“我决定去跟他见面。”
夜音自然地说,这也是,她一直希望能再跟他相见,夜音这样想,也算正常。我想起夜音为了她男朋友,而在酒吧痛哭的一幕。
原来她只是想我站在她男朋友的角度去回答她的提问,她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我也许只是她的情绪垃圾箱和情感解答员。闻言,我的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然后我勉强自己笑着这样对夜音说。
“是这样哦…真希望你可以再和他在一起。”***这天早上,得知要和夜音见面的我,买了早餐给她。不久,
着冷漠的一张脸,神情灰暗的夜音,来到我的面前。
“早安。”她红着脸,微微
直了
,对我说:“早安。”我拿出早餐让夜音接过。“谢谢。”她没
打彩的说。
“夜音?你怎么了?”我问。“源,他还是跟我分手了!”夜音哽咽着。“昨天,我男朋友约我吃饭,然后我到他的家。
在那里他跟我说,分手的事实已改变不了,但他想抱我,想和我亲热,当作是最后的告别。我实在很舍不得他,所以答应了,可是,整个过程很不顺利,我和他都很难过,最后,他更要我离开,赶了我出去。
结果我站在他家门口偷偷地哭泣,但我男友却没有理会我,怎么会有这样无情的人呢?我就那样回家去了。”夜音说到这里,开始说不下去,她只是问:“我这样喜爱他,为什么他还是要跟我分手?”
“因为只要有一方决定结束,一段关系就会终止。”我说:“夜音,你也别太难过。不如这样,我和你去到处走走吧。”夜音说:“也好。也好。”
于是我为了平复夜音的心情,带她到处购物,这时,夜音在一间商店里,看见了一套衣服,那是一套粉红色的连身裙子,她说:“阿源,这衣服多美丽喔!”我说:“嗯。”我瞟了价钱牌,那衣服一点也不便宜。
可是知道夜音很想买那件衣服,我在和她告别后,便到那店舖里为她订了一套。一星期后,我把衣服带给她看。“送给你,夜音。”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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