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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如此想来
 何况她总觉得有清脆的铃声萦绕在耳边。萧瑾蘅用余光悄悄瞄了下左右,见他们皆垂眼面色如常,这才稍放心些,只是不免将脊背得更直些。

 “臣等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萧瑾蘅眼角微,扫向西侧与左相并肩的沉照溪,她握着笏板缓缓跪下,让自己的身子似被蚂蚁钻了心。不敢开口,当真不敢开口。若开口发出些怪声,又该如何收场?殿下,众人久久等不到萧瑾蘅允他们起身,心中不免生出诸多猜测。

 是今陛下心情不好?或是遇到什么大事?又或是想要整治谁?沉照溪满脸平淡,隔着笏板递给萧瑾蘅个颜色,又提醒似动了动手腕。

 “呃…”萧瑾蘅紧绷着小腹,这才勉强稳住身形。“起…来吧。”她给旁边的内侍递了个眼色,内侍便转过身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这话一出,更多人觉得不安了。萧瑾蘅在位这些年,何时让内侍传过话,更何事说过‘无事退朝’这种懈怠话,此时此刻,便是没话也要找些说,顺便也能给萧瑾蘅留下些好印象。

 “启奏陛下,臣得消息,今年沿江诸域皆是大丰之兆。”“大丰就大丰,还‘之兆’?还有数个月才到收成季,没个定数的事,现在就得意了?”萧瑾蘅嘴快,照着往日的脾就这般说了回去。

 那户部是侍郎挨了说,心中松了口气,瑟缩下身子退到旁侧。“要急的事快些在殿上说,诸如方才的上道奏折就是。”此时萧瑾蘅中酸难忍,只觉得自己的额头上已经在渗汗了,她死死盯着沉照溪,后者的手腕藏在官袍袖中,不用想也直到在做什么。

 她看到眼前的旒珠晃得幅度有些大了。赶紧开口。“沉珺,之前让你审理抚州通判以权谋私案,何时结案?”快了。

 已经在整理最后的卷宗了。萧瑾蘅每夜看着沉照溪在自己旁边做公务,又怎会不知,只不过是变相求个饶,让她高抬贵手,她已经快将扶手上金龙的眼睛扣下来了。实在是撑不住。

 “回禀陛下,已在收尾,案卷三五即可送到刑部。”怎料沉照溪并没有就此停下,面上一本正经,暗中却将萧瑾蘅中的那对铃催得更狠些。萧瑾蘅咬着,腿传来的快高过一,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攥着,她可不想被众人看着了身。

 “呼…沉珺!”她陡然提高,吓到不少人。萧瑾蘅也意识到这点,强忍着放轻了些语调。“沉珺在礼仪上从未出过呃…差错…怎的今连笏板都举不起来了?”求求了。看看她吧。

 然后饶了她。奈何沉照溪根本不与她对视,径自跪下。“臣知错。”知错也不改,只是稍稍放缓了些。萧瑾蘅无奈。

 “罢了罢了。别跪,起来吧。”“别告诉朕,今连个要紧事都没了?!”萧瑾蘅撑起身子扫视一圈,心中期盼着没人再站出来,许是真没要紧事,许是被她吓住,事情变得不要紧了。当真没有人再说些什么。

 “无事就将奏折留下,往后早朝从一一次改为两一次,试行一月,就这样!”萧瑾蘅试着起身,却发现腿都软了,为了不让人瞧出异常,她只得装作被气到扶额呆在御座上。

 “沉大人,快起来吧…”见沉照溪还跪着,不少人经过她时悄悄俯身低语,劝她起身。沉照溪只摇了摇头。

 “臣殿上失仪,惹陛下不快了。”那些人听她这么说,只好低头快步走了。心中不免也给自己提个醒。众人走后,殿内彻底安静下来。沉照溪也起身,缓步上阶。

 “嗯?陛下可隐隐约约听到了铃铛声?”如今萧瑾蘅双手撑在膝盖上,早已不管旒珠如何晃动,低下头将脸偏到后面。

 “沉照溪…太过了…”“陛下,您没事吧?”萧瑾蘅身边一着军服制的女子快步挡在沉照溪的面前,脸上满是戒备。“沉大人,您这是?”沉照溪越过她,朝萧瑾蘅勾了勾

 “嗯?”“没事…呃…你们都下去…把殿门关紧…在殿下候着…”“诺。”萧瑾蘅既已发话,没人敢不听,低着头纷纷下殿去了。沉照溪噙笑上前,帮萧瑾蘅取下冕旒。

 “你凶我啊?”“没…没…错了错了…”即便萧瑾蘅想犟嘴,此时也是不能的了。“沉姐姐沉姐姐…好姐姐…”萧瑾蘅拽着沉照溪的袖袍,声音都发着抖。“蛊虫难得,莫要将它们累坏了…”

 “累坏?”沉照溪看她脸憋得通红,鬼使神差后退了半步,这一退,竟让萧瑾蘅没坐稳,径直朝沉照溪跪下去,很大的响动,经大殿一扩更甚。

 “别动了…别动了…啊嗯…沉姐姐…求求你…我给你跪下…”“疼吗?”“…不疼…”沉照溪俯身解下萧瑾蘅间的玉带,选出最柔软的一部分,覆住了她的眼睛。“方才可是要到了?”

 “…是。”“嗯…好。”突如其来的黑暗,加上沉照溪不说话,使得萧瑾蘅心中盈满不安。以至于沉照溪开始解她的衣服时,萧瑾蘅本能地瑟缩了下,而后很快,她的双手也被绑到身后。

 “你做…”“嘘!”沉照溪从御座上下一层软垫,垫到萧瑾蘅的膝盖下。“嗯,就这样,腿再分开些,跪好。”沉照溪将手探至萧瑾蘅腿间,又将缅铃向内推了半个指节。

 “方才不是催我将案宗早些写完?正好,这纸笔都全,就在这写了。你也知道,这种时候我不喜爱别人打扰,保持安静。最重要的,不许身。”

 吩咐完,沉照溪又看向方才萧瑾蘅坐过的,最上层的软垫。“小陛下真是放啊…我怎么瞧着这软垫上似乎都有些水迹。”萧瑾蘅张口反驳。

 忽然想到沉照溪极有可能是诓她的,又默默闭了嘴。沉照溪见她没上套,无声笑了下,再次将红绳戴到右手,当真开始写起了案宗,在这每议事的千秋殿中,被褪去衣物,以如此姿势跪着。纵使她脸皮再厚,这种情况也从头羞到尾。

 茫茫黑暗,只剩每每沉照溪动腕的清脆声,与体内缅铃相和的韵动。萧瑾蘅的小腹一,偏偏不能出声。

 偏偏得听沉照溪的话,不能身。酥麻遍体,沉照溪方才那推又正好顶上她的感,便是比之前还刺的。这种情况下,余下的感官皆被无限放大。

 萧瑾蘅能感觉到那有的从腿心直接低落,有的则顺着腿缓缓下。每每划过一寸,萧瑾蘅的息便重些许,直到忍不住,轻轻哼了出来,出声的那刻,萧瑾蘅的呼吸有一瞬的停滞,但写字声未停,中快继续,她便也稍稍放心些。

 沉照溪大概是太过专注,没心思注意她,如此想来,萧瑾蘅默默将腿内扣些,试图获得更多的快。“萧瑾蘅,动什么呢?”完了。身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着,难受极了。萧瑾蘅却半点都不敢动。

 “我…”“允许你说话了吗?”感觉沉照溪的声音稍稍近了些,萧瑾蘅壮着胆子挪动些许,碰到绸面质感的衣物就开始用脸颊轻蹭着。看她这副模样,沉照溪的嘴角止不住上扬,说出来的话却仍是冷冰冰的。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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