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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就算一人一句
 “哪有的事情…沉姐姐这不来了…别哭,别哭啊!”那处已经有了意,布料紧紧贴着,勾勒出花瓣的形状。怕萧瑾蘅会疼,沉照溪不敢太用力,只绕着那颗蕊珠的边缘打着圈,不过她抚慰的手法已经被调教得极好,即使是这般轻柔的弄便叫萧瑾蘅息起来。

 萧瑾蘅自觉地将手附上双,也合着沉照溪的动作捏起来“唔…好舒服…沉姐姐真会弄…”沉照溪不想搭理她,满心只希望萧瑾蘅能快些安静下来。吻住她的瓣后,手上不免又加了下力道。

 上很快传来痛意,再结合着萧瑾蘅颤抖的身子,种种都表明萧瑾蘅已经到达了顶点。沉照溪心中大喜,又了几下便住了手。谁料萧瑾蘅毫不知足,见她收回手便歪嘴又要开始哭。萧瑾蘅又要了她四五次。

 直到沉照溪手抖得不行才心有不甘地沉沉睡去。选在这个地方睡觉,真叫沉照溪提心吊胆了一夜,不仅要防野兽出没,还得让萧瑾蘅枕在自己的腿上,如此僵持到破晓,直到子、辰二人寻来。

 沉照溪的耳尖又悄悄红了个透。***回到长安后的日子又像从前那般,不得闲暇。柳家已生异心,留不得。至于萧鸿轩…他已是明事理的年纪,萧瑾蘅不信那些腌臜事没人向他透一二。不会再将仁慈留给不值得的人了。

 即使会遭人议论,萧瑾蘅也将他贬为庶人,放苦寒之地。因为此行遇刺,又因萧瑾蘅以雷霆之势处置了不少野心之人,那些官员对她的一举一动都会更感些。有时一连大半个月,都寻不到出宫的机会见上沉照溪一面。

 而女学这边,许是沉照溪坐镇的缘故,不少曾今闺中旧友纷纷自家适龄的女孩送来,上行下效,风靡一时,竟然也收了不少学生。

 有时萧瑾蘅候好不容易见到,沉照溪又因各种事务着,不得不将她冷落,最后也只说上几句话就匆匆回宫,如此这样几次过后,年关竟也渐渐近了。

 年终尾祭过后,一夜之间阖宫便挂上各式喜庆的宫灯,乃至次萧瑾蘅走出殿门时都有些恍惚。似乎…有好些时不用再上早朝了?突如其来的好事砸得萧瑾蘅有些懵,她默默将身上的大氅又裹紧些,转身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她本想着睡完之后就着人去请沉照溪入宫,怎料还未摸到榻的沿边,便听到身后宫娥匆匆来报,说是苹儿候在正殿,已经等了好久。无奈,只能又移步去了正殿。

 过去数月里,宫城中的一应事务苹儿都处理的很好。除却每月一次面呈奏报,其余时间萧瑾蘅也从不过问。算算日子,现在也不是需要找她的时候。萧瑾蘅在心中猜测着缘由,脚下的步子不免也走得快些。

 “怎么?这大早上的就来了?”苹儿的身后还跟着六尚的主事女官们,这般大的阵仗的确是头一回。“启禀陛下,不即是小年,再往后是元旦、上元。臣等已经拟好章程,请陛下一一过目。”

 听完苹儿的话,萧瑾蘅险些没有维持住脸上的表情,她想起许多年前的这段时间,皆是因为仪式太多索住在宫里的。还有趁着宫宴联络君臣情谊,哪有休息的好事?!

 萧瑾蘅看着六尚女官们承上来的奏报,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头痛。不着痕迹地扫了眼阶下众人,看她们的表情,似乎今没有个准信,便是不肯走的。无奈,只得仔细端详。

 “给各府的分封就似往些年那般,虽然这回是朕登基后第一回。但不可铺张,莫要设这么多宴,只元旦的便好。另,宴中开支再缩减三成,舞乐不必排这么多,早些散了回去同家人聚聚。还有,朕不想碰酒,以茶代之便好。”萧瑾蘅腹诽苹儿这回做事怎的突然不机灵了。

 明知道自己想讨个清净同沉照溪在一起,还安排了这么些活动,就算沉照溪能来,可现在宫宴又不似往前随意寻个由头就能走掉…

 “有什么问题吗?”萧瑾蘅见阶下几人面困惑之。不免微微蹙眉,那几位皆是宫中的老人,得了萧瑾蘅的令,大概也知道怎么做了。纷纷行礼道:“诺,臣等告退。”只有苹儿仍低垂着眉眼定定站着,静等殿内所有人都散去。

 “陛下…嘿嘿,之前臣出宫,顺路将节时各种安排先同沉姐姐讲过了…”苹儿见萧瑾蘅仍旧绷着脸,便知她心中还是有些不满的。

 “这有些活动吧…是沉姐姐劝我加上的,说是趁着节日多与群臣交流交流。”“嗯?沉姐姐?”从前她没觉得这称呼有什么。

 但自己叫久了。再听别人的,心中便不是滋味。“不许这样叫了!”苹儿心中嘀咕了几句萧瑾蘅甚是霸道,面上却不敢表分毫。

 仔细想想,她现在的品阶若按前朝那般来算,当真要比沉照溪高上不少。“是是是,臣遵旨。只是这往后的安排…?”

 沉照溪既然有那心思,萧瑾蘅也不能全然不顾,稍加思忖后开口道:“把小年的那场换赏梅会,请长安城中五品及以上的夫人们前来。还有照溪与戚莨,让她们主持。”

 “诺。”苹儿当即明白,这又是萧瑾蘅给她们的机会。“陛下,臣…还有一事。”萧瑾蘅无奈,怎的这一个两个说话都拖拖拉拉的。

 “说。”“小殿下有时候会在臣去鸾台时着也要去,不如这回就以小殿下的名义邀请。一来也可让小殿下在众人面前脸,二来也更言顺些。”

 “朕怎么之前没发现你还擅长处理这些?!”角染上些笑意,经苹儿这般稍稍提醒,萧瑾蘅的心绪也逐渐活络起来“阿婉那孩子去鸾台作甚?”

 “小殿下是去旁听讲学的。”萧瑾蘅轻笑出声,提笔便写着什么。“往后不要让阿婉再出宫了。保不准会遇到什么事。”她将诏令盖上玺印,随后示意苹儿上前来取。

 “这节前的最后一道诏令,你去传召时记得多带些军,不必像之前那般避着人。哦对,方才忘说了。今年赏钱给各宫多分些,莫要委屈了谁。”

 吩咐完苹儿,萧瑾蘅只觉轻松无比,起身出殿,四处走走,那诏令只让沉照溪年后每月一次入宫替萧挽月开蒙,不算僭越,就算前朝有人问起,也能对付得过去。

 先前沉照溪为了她在帐前冲撞,着实让萧瑾蘅废了不少脑筋。***元旦的宫宴,终究让萧瑾蘅寻到由头请沉照溪赴宴。以猎苑救驾之名,御座五步下加设一席就是。

 虽然依旧不能同沉照溪耳语,可同她近些,萧瑾蘅总归是在心中窃喜的,只是宣布开宴还不到半个时辰,萧瑾蘅就被敬了不少酒。饶是她提前让人换成了茶,喝了这些后也不免有些头晕。

 翻来覆去,皆是些场面话。殿中百十位臣子宗亲,就算一人一句,萧瑾蘅也应得够呛。总算熬到奏乐起舞,萧瑾蘅撑着脑袋倚在御座扶手的金龙上,眼神不着痕迹地瞟着不远处对坐的沉照溪与萧挽月二人。不想二人眉来眼去许久,也没有稍稍偏头看她一眼。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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