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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看得让人脸热
 而是毒药,那着银铃的手也在泛着猩红。萧瑾蘅满不在乎,眼尾醉得嫣红,满头青丝也只用一绸带散散系着。

 “会…”中的酸涩倒不用她再刻意改变声音,说出来已经是不符合她外表的沙哑。听得萧瑾蘅直皱眉,她微扬着下巴,示意沉照溪开始。

 沉照溪倒是没骗萧瑾蘅的,哪个女子年幼时没有对翩然的舞有过向往,可在沉之舟这种儒士眼中,舞蹈到底是不入的,又怎会让沉照溪学?她只能在各种宴上匆匆一瞥,而后找机会偷偷溜到无人之地,对着一方明月。

 或是一谭幽泉,忆着宴上的细节,跳给它们看。系紧手腕脚踝上的银铃,还有那随时落的纱衣,沉照溪走到萧瑾蘅正前,而后拜倒。

 “此舞,名唤柘枝。”合着韵律,玉足回旋,铃动徐徐。柘枝舞本来自胡人,多半是同磅礴的战鼓一同起舞。此番以扬琴和琵琶合奏,倒是多了几分婉转悠长。

 如仙子跌入尘世,腹上还未好全的疤痕泛着淡淡的粉,便是她来人间历劫的证明。予她劫难的人现下就站在沉照溪的面前,眯着眼,似是能透过她的面具,同她心。

 “你们先下去,”一舞终了。萧瑾蘅向她勾了勾手。“你过来。”怀中还留有前人淡淡的胭脂味,沉照溪忍着恶心抬眼,对上的却是萧瑾蘅那意义不明勾起的嘴角。“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萧瑾蘅径直摘下小几上的葡萄送入口中。“但是她说我恶心。”她攥着在面具外的下巴,盯着看了许久,久到拿开手之后出现了分明的红印。

 “沉照溪,别装了。”萧瑾蘅轻飘飘的一句话,字字让人心颤,原来,她认出自己了。可又是什么时候呢…沉照溪不敢去想,若是方才她在下边时就认了出来,那萧瑾蘅看她险些被别人拍了去,心中定是畅快无比吧。见她不动,萧瑾蘅的声音陡然提高。

 “我都这样了。你为何还不肯罢休?我都躲着你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找!”“萧瑾蘅!”沉照溪摘下面具,骑坐在她的身上,低头将吻住。“对不起…对不起…我怕你因为我做出什么事…这才想着和你撇清关系…我…是不是,我太自作多情了?”萧瑾蘅错开她的视线,久久不言,似是默认。泪珠挂在眼睫上,几落下。

 “我…”“没有…”萧瑾蘅将咸尽数含入口中,护着她的背,细细安抚着。“沉照溪…我的心意,你明白吗?之前种种,是我的错,是我难以自持地伤害你,千错万错,你恨我是应该的…”

 还想再说些什么,就再度被含住,千万苦涩尽数在齿间化去。萧瑾蘅知道,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因为沉照溪也有着同样的。手上的银铃不知何时被解了下,发出不合时宜的响动。

 “你?”萧瑾蘅笑着将银铃抵住口,缓缓推入。“你可知,这铃内有蛊虫?”蛊虫遇热便会活跃,沉照溪方才跳过舞又动了情,方一推入便兴奋得厉害。

 “你…你…”体内剧烈地颤动让沉照溪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孟!呃…”萧瑾蘅解下身上红袍的衣带,出满是伤痕的体,紧紧贴着沉照溪的,轻咬着她的锁骨。

 “萧…呃…”“铃儿叮当响,娇娘把叫。”“狗不通!”倒是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不过这是沉照溪最恶毒的话了。“噗嗤!”这说的真是把萧瑾蘅逗笑了。只不过她这笑得直想让人去打。沉照溪也真是去打了。

 只不过到萧瑾蘅的脖颈处便不可控制地落下。顺着腿留下,拖出长长的银丝,而后将萧瑾蘅半褪的红袍打。“取…取出来…”“求我。”萧瑾蘅现在这副得意的嘴脸,似是忘了方才那般窘迫地袒心意。

 “这蛊虫可是以滋养,你越这般,它们可是越开心。”红几番张翕,终是挤出残字来。“…不!”也许沉照溪这辈子都不可能妥协些什么了吧。指尖又将铃推深了些,萧瑾蘅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双手夹着银铃便作势要退出。

 “沉照溪,”似是故意的,她退的很慢,铃铛贴着媚,层层褶皱就这般被抚平。“你可愿做本宫的?”

 “我…”未得回答,沉照溪便浑身颤抖着攀附在萧瑾蘅的身上,剧烈地息着。“没事,你可以慢慢想,想好了再给答复。”萧瑾蘅还是体贴地补上一句,若是沉照溪有什么顾虑,也是给自己留了半分颜面。

 ***“沉照溪,你瞧瞧我,瞧瞧我嘛!”热过后,沉照溪酸软无力地瘫在榻上,眼波带泪,任凭萧瑾蘅怎般哀求都不肯看她一眼。

 “没有下次了。沉…”张口还说些什么,却听到有人扣门的声音,眉心闪过一丝不耐烦,萧瑾蘅没好气道:“进来!”

 “哎呀郡主啊…”红妈扭着肢,恭恭敬敬地等在屏风后,当然,她那双贴到屏风上的眼睛除外。“过来!”背对着沉照溪,萧瑾蘅狠狠地盯着红妈。红妈则缩了缩脖子,朝着萧瑾蘅抛了个媚眼。红妈自是知道这位小郡主想说什么的。

 无非是这屏风特意找江南的手艺人来绣的,价格不菲,耗时也长,运过来费时又费力,是宝贝之物,若是蹭上些她的胭脂便就全毁了。

 “啊呀郡主啊…人家这次可是给您送好东西来的。”红妈拍了拍手,五六个穿得和方才舞姬一般的女子鱼贯而入,手中都捧着一只雕细琢的锦盒。

 “郡主啊…这些都是人家箱底的好东西,只不过沉姑娘身子娇弱,您还得悠着点才是…”红妈说完便用帕子掩着,一双眼却盯死在萧瑾蘅的脸上,她虽还是抿着,可眉宇间的郁气眼可见的散去不少。

 “东西放下,你们下去吧。”待到房门彻底关死,萧瑾蘅这才起身,饶有兴致地将盒子一个个打开。

 “萧瑾蘅。”许是看的太入神,就连沉照溪何时来到她的身后也不知道。“我好像,没跟这里的任何人说过,我姓沉吧?”坏了!沉照溪虽面上没表出什么情绪,可周身的气场以及抱的动作告诉萧瑾蘅,她现在是气极了。

 “沉…那个…”盒子里的东西也不看了。萧瑾蘅想上前扶着她的肩却被一把推开。“你听我解释…”出奇的是,沉照溪竟同意让她解释。只不过是衣服被褪了个光,方才的铃铛被中,蛊虫热切跳动的同时,萧瑾蘅还跪在沉照溪的脚下。

 “说吧。”沉照溪高高在上,一只脚点在萧瑾蘅的肩头。“我…那个…呃嗯…别这样…我…不好看…”

 身体早有了反应,故而铃铛一入体便是最强烈的刺,萧瑾蘅用手撑地勉强支撑,身体则有规律地动着,就算是忍耐力比常人好又如何,现下还不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沉照溪捧着第一个盒子的放着的小册,让萧瑾蘅看不清她的表情。

 册中尽是些房中术,看得让人脸热,万幸这小册子能遮住沉照溪红透的脸,让她不至于丢了气势。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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