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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柔淑有一种错觉
 “母后,它跑我那里了。”见柔淑穿着道服,却编著发髻,还簪着珠花,不伦不类的,景睿直觉得这女人甚为妖冶,从前他只离得远远地看,大约见她肤白貌美,没想到她浑身更透着一股幽香一对杏眸半含情,半是妖媚半是纯情直把他看得晃神。

 “有劳三殿下,你且到里面坐坐吧…”把猫儿交给紫鸳,柔淑想邀他入内,男人却拒绝了,也不好再留他,便随他去了。转眼到了七夕,太安殿也热闹起来,每午后太子景宸会来陪自己,深夜便离开,倒成了习惯了。

 柔淑生来有弱疾不能生养,近来与景宸这小年轻同房纵不免觉着吃力便偷偷让鸢儿拿多些催‮物药‬,又在睡前涂上滋养身子的药,虽觉得身子好些了。不免半夜醒来会饥渴,只得忍一忍,待第二同景宸弄几次。

 这夜风大,吹倒了一个小花瓶把猫儿吓得窜,紫鸳忙起来收拾,柔淑迷糊糊地怕猫儿又走丢了忙跟上去,只走到了一处僻静处。提着小灯笼,昏昏暗暗的柔淑怕的很想回去。不料绊了一跤,整个人摔在地上灯笼也灭了。

 她紧张的想起来却觉得膝盖疼,这时候却听见男人的脚步声朝自己慢慢走来。“是谁?”有些不安地问着,美人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男人却不言语,只把她抱起来,拿了条布条绑着她的眼睛。

 “你是谁!放开我…”害怕地推拒着男人,娇美人吓得直发抖,又强壮镇定地说道:“我是皇后…欺辱皇后可是大罪…”

 男人却并不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直接吻着她的,一边含着她的一边摸着她的双。才吃了催药,却被陌生男人挑逗柔淑只觉得浑身发软,一对子渐渐发,温热的汁溢了出来。

 让她又是惊惧又是羞怯。男人也发觉她的汁出来了。只冷笑一声,扯开她的衣裳去她的汁。

 双手也被绑起来了。柔淑知道此刻自己定是赤着身子倒不敢喊救命,只拼命夹紧‮腿双‬低低呻,泪珠儿把蒙住眼睛的布条给打了。

 男人吃着甘甜的汁,见她夹紧‮腿双‬便故意把自己的腿挤进她的腿间,大的茎不住磨蹭着她的大腿,吓得柔淑不停地摇头“我,我可以让宫女服侍你…求你别…”

 男人却似乎不愿听她讲的任何话语,只紧抱着她,去舐她的上身,又腾出手扯开她的下裙,摩挲着她的媚儿。

 儿这几被景宸折腾得感,不多时便渗出馨香的,只逗弄得柔淑不住叫,男人见她这般润倒免了折腾,便径直把自己的大了进来…***

 身子被陌生男人侵占了。柔淑吓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眼睛被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手腕又被绑起来,只得不停地扭着身子。

 借着窗外的月光,男人仔细地端详着她的美貌,那笔尖细的鼻子,小巧的儿自己雪白的肌肤真是人。卖力地一下又一下地干着她的媚

 他早就想把她纳入怀中狠狠干了。却一直没机会,现在他终于可以好好享用这令人醉的美人…吻着柔淑的,男人不停地这貌美倾城的中宫皇后只觉得心神驰。

 好容易等到男人在自己体内了一回,柔淑只咬着儿觉得如蒙大赦,等着男人放开自己,男人却不肯这么做。

 而是让她跪在地上再次进入她的媚,痛苦地蜷缩着身子,柔淑默默忍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折磨,不时出呻汁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好不靡!如此直到快天亮了。

 男人才放开她,慌慌忙忙地跑回太安殿,柔淑有些狼狈,衣服虽然穿好了。却是一副被男人蹂躏过的模样,鸢儿见她这般也吓坏了。忙帮她清理身子。

 “我跟紫鸳一直找不到您,却不敢伸张找了你一夜…”帮柔淑洗好身子,拿消肿的膏药给她涂膝盖,鸢儿只低声说着。

 “我…”回忆起昨夜被的经历,柔淑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可这事只能瞒着。柔淑累的很却不敢躺着,却倚在上略歇息了一会儿。紫鸳在外间守着,不知不觉疲累地合上眼睛,也不知道水钟漏到了哪里,却见那病怏怏的四皇子走了进来,紫鸳忙从榻上起来扶着他。

 “殿下万安,您怎么来了…”这四皇子的生母早不在了。从小带着病出生的身子甚为孱弱。

 他小时候柔淑总是格外照拂他,原以为他势利见皇后失了势便躲着不想是旧病又犯了…“殿下,怎么又病了?可请了太医诊脉?”

 “无妨,可能是夏末秋初又觉得疲乏,过些日子就好了…”拖着疲累的身子,四殿下景炎在紫鸳的搀扶下坐到了寝殿内的榻上,又斜着身子靠在窗沿,满脸苍白,几乎不过气来,却见柔淑还在睡着,只有些尴尬。

 “母后这个时辰还在睡?”“哦…是,昨晚娘娘抄经文抄的晚了…娘娘可记挂着您呢…前些天还说好久没看到您…”捧上清茶让四殿下就着自己的手喝着,紫鸳真怕他就这么在这儿昏过去。隐约听见有人在对话,柔淑迷糊糊地睁开眼,却见景炎正看着自己抄写的经文本子。

 她忙披了外裳坐起来,理了理睡得有些的长发。“你怎么来了?脸色也不好…可是又犯病了?”

 景炎自幼无母,曾寄养在她房里一些日子,却是带着生来就有的弱症,当时她想收他为子,先太后却说他身子弱当不得嫡子便按下不提了,后来长到十五岁有次竟在宫宴上晕倒了。太医院的太医瞧了好些日子。

 最后说除了喂药之外还得让他喝未育之女的汁,柔淑便每分一盅汁与他喝,十五岁了老大不小的年纪,景炎只觉得羞不肯这么做,只哄着他说是羊,才这般喝到他十八岁。

 此刻见他这般孱弱,柔淑不心疼,忙坐到他边上,拉着他的手说话。“太医怎么说?病得厉害吗?你还未纳妃,得好好养着才是…莫要到处走动了…”

 “母后…”满是暧昧地看着柔淑,景炎只拿着自己手指在她掌心摩挲,好半天才低声道:“我前几…让膳房做了羊…并不是那个味…”闻言,柔淑满脸绯红,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愣了好一会儿才道:“可是太医说的…喝羊?”景炎现在才知道那时吃的是母后的汁…渐渐地存了别样的心思,只有些饥渴地瞧着她。柔淑也有些犹豫,又想着景炎的身子要紧,看他这般虚弱,真怕他晕过去,于是让紫鸳放下珠帘。同景炎密谈。

 “我…不好意思…都这么大的年纪…”瞧着母后,景炎却很是尴尬。柔淑只摇摇头“咱们从前便同亲母子一般,炎儿…”说着她便慢慢解开自己的上衣,把肚兜解下,出一对满是汁大子。记得从前太医说最高得亲自哺才好的快,柔淑觉得自己年纪不小了没什么好顾及便这般做。

 四皇子有些失神地看着母后的那对子竟满心悸动,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几乎要滴下来的汁,他犹豫了一下,才小心地

 果然是旧时那甜香味…看着景炎着自己的汁,柔淑忽然有一种错觉,只觉得他是自己生养的亲儿子…又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可惜自己一生都无法为人母,不住心酸起来。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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