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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无処安放
 发现她不仅与小叔子偷情,还勾引借助家中的表亲,都不会说她是个好女人,当然要用勾引这样的字眼,一旦事情败,所有人都会指责是她姜见月勾引的他们。

 所以她为什么要做个好女人?好坏都是他们嘴上说的,姜见月只做她觉得对的。一种愤怒在心中渐渐堆积起来,她的不满急需发。姜见月揽住沉珏的脖子,把脸往他脖颈上一埋。

 “迢迢?”沉珏抱住她,侧过脸却只能看到她头发杂乱的后脑勺。“嘶…”他猝不及防地倒一气。姜见月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渐渐在她口腔弥漫开来,刺得姜见月越发清醒。你看。

 他现在甚至会叫她的小名,这可是他以前从不会喊的名字,她抬起头,和沉珏对视,再次掉了几滴眼泪,但这次,是全然虚假的泪水。

 沉珏顾不上自己肩上的咬痕,只能再度哄她。安抚姜见月的足感麻痹了他的大脑,让他根本感受不到肩上咬痕的疼痛,他甚至想,还好是咬在肩上,方便遮掩。“不许叫我的小名。”姜见月冷冷道。

 “是、是。”他忙不迭地应下,眼中都是甜蜜的笑意。姜见月的冷言冷语在他眼中也因泪水带上了撒娇的色彩,他手伸到姜见月的腋下,托举起她。自己则头向后仰,完全靠在树上。这个姿势方便姜见月低头吻他。

 而姜见月也毫不客气,她吻他时,两手就松松扣着他的脖子,只是沉珏并不把这当作一种威胁,依然眉目放松地承受姜见月的吻,她的汗滴到他的脸上。

 沉珏因赤着半身,汗水少些,但姜见月的衣服几乎到处都是汗的印子,渐渐透出里面的肚兜模样。沉珏把她再举高了些,才得以从她密不透风的吻中离,对于他的这种行为,姜见月立刻不满地扣紧他的脖子…***“咳咳…”沉珏不得不放下姜见月,转而企图挣脱开,他想扯开姜见月的手,两人的手背上均青筋浮现,但姜见月依然牢牢掐着他的脖子,她膝盖撑着地,直起身子。

 因为不过气,沉珏只是无力地靠着,发冠歪斜,身子也微微蜷缩。所以姜见月得以再次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因窒息感而面色通红的沉珏,像是一副霞光下凌乱的山水画,眉梢眼角都染上不常见的妩媚丽

 因素反差而生出的诡异美感,让姜见月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她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脸侧,指腹不住地摩挲。沉珏仰着脖颈,像是一只被困住的白鹤,想奋力向上从她的手中挣脱。

 仰面便遇到夏日强光,他不得不眯起眼,眼中是一片似梦的虚幻白色光晕,而姜见月的面容就穿破这强光而来。近在咫尺。

 她的的睫微垂,眸子黑沉沉。腮上说不清是汗还是泪,因热,透出一种健康的红色,像是胭脂化了一片。沉珏嘴张开,像是想息,又像是为她这一瞬间的神情而惊叹。

 脖子依然被毫不留情地掐着,可面上的手指却柔柔地抚摸,从他的眉骨到鼻梁,她乌黑的眼中…沉珏确信自己看到沉沦。

 这一点点沉沦,带着痴的意味,仿佛是小剂量的毒,令沉珏开始麻痹、连窒息感都覆上了暧昧的色彩,他的眼前又开始晕眩。

 那手指仿佛是在他的心上滑过。沉珏不住软下的身子,玉冠磕到树上,头发开始松散。姜见月见他微阖的睫羽,似乎是放弃了挣扎,放松下的五官难掩清俊。这是多么一张年轻的脸,她在心中暗自感叹。

 她并不怎么在乎自己的年龄,其实她的眼角在去年添了几条细细的纹,并不算特别明显,但依然是岁月的痕迹。可姜见月揽镜自照,哀叹的不是衰老,却是去年荒废的时光,她并不在意这几条细纹。

 她觉得她今年的荒唐情事仿佛重新滋养了她,她似乎凭借自己的双手挽住了流逝的岁月,所以她从不觉得自己老了。

 可手下,沉珏光滑的皮肤,在最放松的神态下,皮也没有半分松弛下坠的迹象,他像是一枚时节正好的鲜果实,除了青春、还昭示着姜见月所没有的活力以及其他姜见月所不能有的情,不过没有关系。姜见月五指张开,笼住沉珏的五官,她势必要将这枚果实摘下。

 沉珏得以呼吸的一瞬间,他张开了眼睛,愣愣的有些迷茫。微微前倾的身子,他下意识想追寻那剥夺他呼吸的手。姜见月的手拉住他的衣裳。

 “掉。”她看着他的眼睛,皱了皱鼻子,像是在同他撒娇“给我垫在身后。”他一瞬间忘记刚才那仿若神只、可以主宰他生命的手,他的神只是姜见月的样子,但也是柔弱的样子,他的个人偏好,让他更倾向于记住后者。

 ***沉珏的衣裳本就前大敞,出一片玉,但毕竟还是在穿着,让沉珏光天化之下赤着上半身,他委实迟疑。

 “怎么了?你靠着我不好吗?”他刚刚被掐过的喉咙发出的声音有点暗哑,却莫名地更加人。姜见月一想到这是她所亲手改变的声,拉着他衣服的手默默地攥紧。什么都没开始呢。

 他就已经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让姜见月想起冬日雪天、那委地的金梅。无论在枝头时多么傲视寒霜,一坠地。

 那花瓣上便立刻有了深的皱子。满地的花瓣,只会起姜见月的破坏,她并不可惜,她只想踩上一脚,让它们彻底零落成泥。

 “你不想吗?”她幽幽道,手指突然伸入他的口中,在他的舌尖一点,手指上沾了汗水,感的舌尖立刻品出咸味,但更多的,沉珏沉溺在她指尖的柔软中。

 他的眼中也氤氲出一点水汽,望着姜见月,像是一条漉漉的小狗,然而小狗还没有认清自己“我们回去再做不好吗?”他又问。

 含着她的手指,沉珏的话有点含糊。姜见月感受到他舌头的动,联想到这舌头在别处的作用,一时也心猿意马,身下微微发。因此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手指勾着他的舌头绕来绕去“真的不想吗?”她停了片刻,补了一句“舌头好哦。”

 舌头不,什么会呢?沉珏不自觉地弄她的手指,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立刻惊讶地看着姜见月,然而她的手看似松松地着他的嘴,却毫不容许他退却。

 往常姜见月决计不会在外头做,她只会戏弄他,把他弄得狼狈,自己再云淡风轻地离开,但她今明显不对,可…让沉珏就这样毫无遮拦地了自己的衣裳。

 他也做不到。因此便僵在这。沉珏的眼睛不敢落在她因汗而微透的衣裳,无处安放,却不见自己的身下也早就鼓起一团,他已经成功在和姜见月做时。

 忽略自己的望,而把足姜见月的望当作纾解。姜见月了手,把水渍抹在他的嘴上。柔软的、添了一层水光,很像是他每次完后抬头的样子。

 她并不觉得沉珏能拒绝,他需要一个冲破枷锁的借口罢了。往常她他,恐怕倒是让他心安理得地从了。今天,她发现了另一种玩法,她要他主动地了这衣裳,爬到她身下。姜见月整个人尽数离,向后与他面对面一坐。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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