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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头脑有些发蒙
 尽力不去想身后是什么旎场景,盛雪霰回想着审问犯人时对方浑身血淋淋还是不肯说的硬气模样,最后在他一颗一颗撬起对方牙齿,拔掉指甲之后,才口吐不清地承认。自己应该是属于西厂那不择手段的地界。

 而不是在这里妄想妃嫔,虽然不知道瑶妃所求何物,自己一个阉人,除了得皇帝心意管了西厂,并无任何长处,难道是她有家属被西厂所害,是来索命的吗?胡乱想了一通,陡然惊醒,发觉身后很久没有水声。

 “娘娘,您没事吧。”盛雪霰问了一声。没有回答,安安静静的,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在。盛雪霰又唤了两声,依然没有应答,他有些着急,没有想太多,穿过屏风过去,却看到芦晚浸在池子里,两手扶着池子边缘,出一个头,看向他的眼神有些生气:“没人帮我浣发。”

 盛雪霰手足无措,作势便要离开去唤婢女进来。芦晚手一撑,往上抬起一点,伸手拉住盛雪霰的腿:“就要你来。”

 盛雪霰连头都不敢回,只盯着自己脚尖,万年如冰的脸上染上绯红:“莫要折煞咱家。”芦晚不依,她隐忍很久,今绝不可能放手。

 “不过是浣发,又不是要你的命,赶紧。”热气蒸腾,看不清她脖子以下的皮肤,盛雪霰没办法,手指发紧,俯身捏住了皂角。“得罪了。娘娘。”盛雪霰将皂角在手里起泡,然后覆上她的发。芦晚心想,自己突然站起身。

 他会不会如上次一般转身便跑。按下躁动的心,芦晚很安分地等着盛雪霰弄完。“好了,你将衣物放在那里,便去外面候着吧。”盛雪霰长舒一口气。

 终于好了,他连眼珠子都不敢动,一直盯着芦晚漆黑的发,脸部肌都要痉挛了。将她衣物放好,如逃难一般回了屏风后面。芦晚换好衣服,对盛雪霰招呼了一声。

 盛雪霰移开屏风,等着送她回寝殿。走的好好的,刚要到盛雪霰跟前,盛雪霰眼观鼻鼻观心,低头等着芦晚。却听见一声轻呼,芦晚不知踩到什么东西,摔了一下。

 盛雪霰急忙上前搀扶,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绊了她,芦晚却将手抚上他的手背,刚沐浴完的温热于他而言却过分炽热。

 “呀,衣服散了。”盛雪霰猛然抬头,看见芦晚衣襟散开,如玉般的肌肤,能隐约看到满的双上那一点嫣红。“娘娘。”盛雪霰唾沫,紧闭眼,作势要起身逃跑。芦晚却紧紧拉住他的手,不给他丝毫机会。

 随着他过大的动作,也被带起身,摇晃间顺势将衣襟拉得更大,整个人扑进他怀里。芦晚脸上带着势在必得。自进宫来,每一幕都和梦里对应上,这让她看见李景和就想作呕。

 但是盛雪霰,快成了她的心魔。每次她与李景和虚与委蛇之后,便肖想着盛雪霰,如图幼时喝完药时的饯,她图谋着他的人,她要同他一起,不论何处。

 盛雪霰挣扎不得,怀里女子好似他轻轻一碰便会破碎,不敢用力过大,但对方却无论如何不肯放过自己,他冷淡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乞求:“娘娘,别这样。”

 芦晚不管不顾,攀着盛雪霰的脖子,他直视自己,在他灼灼目光中亲上他的。盛雪霰身子崩的死紧,头也不肯低下,芦晚尽力踮着脚仰头才能亲到。

 “抱我回去。”气息呼在他颈边,他感觉自己全身关节都生锈了,他久久没有动作,芦晚也不生气,又说了一遍:“盛督主,抱我。抱抱我。”盛雪霰终究是没有办法拒绝芦晚,他想,芦晚是不是给他下了蛊,为何每次都如此难以拒绝。

 依言揽住芦晚,将她腿弯揽在臂膀,芦晚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头紧密地靠着他的颈弯。“盛督主,可怜可怜我。”芦晚声音破碎,带着恳求。盛雪霰心思恍惚,只叹息,应该是娘娘,可怜可怜他吧。

 ***盛雪霰被芦晚揽着一起滚落上,他还惦记着芦晚的发,非要先替她将头发擦干。用发巾轻轻擦着芦晚还在滴水的长发,芦晚没有客气,径直窝在盛雪霰怀里。

 坐在他‮腿双‬之间,耐心把玩着那串佛珠。盛雪霰用内力帮芦晚快速烘干头发,芦晚将手里佛珠一收,转身就去扒盛雪霰的衣服。

 “娘娘。”盛雪霰拉着衣襟,最后想挣扎一下。芦晚不给他机会,直接将自己外袍去。白皙如玉的身体展在盛雪霰面前。双立,细盈盈一握,视线转下,看到那稀疏丛林中掩藏着幽静之地。

 盛雪霰呼吸急促了一瞬,芦晚俯下身子,撑在盛雪霰脸颊边:“盛督主。”,盛雪霰难以克制,双手握在芦晚间,抚着她细腻的肌肤,从未有过的望升腾而起。芦晚成功下了盛雪霰衣袍,但是裘还穿在身上,芦晚不愿让盛雪霰为难,并没有强硬要求他下。

 摸着他膛肌理,已然沾上绯红。盛雪霰呼吸急促,握住芦晚作怪的手,低声道:“娘娘,您想好了吗?”

 也不等芦晚回答,翻身将芦晚在身下,克制许久的双手覆上她的尖,轻轻捏。芦晚任由他动作,陌生的感觉好似,拍在她身上,让她如一艘小船在不知名海域飘

 盛雪霰从她颈间一路亲吻向下,舐过尖嫣红,舌尖留下水痕,再一路向下,吻过间,最后落在那片未经人事的净土。

 用手轻轻将芦晚‮腿双‬抬起,分开看见那处花心,粉,有些紧张的收缩着。盛雪霰将覆上去,没弄两下,芦晚的声音便变了调。

 察觉芦晚的变化,盛雪霰轻笑一声,用舌尖拨开紧闭的,深入紧实的甬道。偶尔牙齿划过花心上的小小果实,芦晚便得头皮发麻,低头看着盛雪霰的发顶,和他隆起的背部,跪在她腿间,侍奉着她。

 感觉有出,盛雪霰抬起了头,看着芦晚带着红的脸,开口:“娘娘可还满意。”回应他的是和他手指入花一同发生的叫。

 盛雪霰没想到的是,指节进入的不算顺畅,里面重迭向他手指来,没进多深,便有奇怪的触感,有血出来了。盛雪霰万万没想到,芦晚还是稚子。

 呼吸加深,他抬头看着芦晚,芦晚也正看着他,仿佛在努力平复情绪:“盛督主,我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好好待我。”

 盛雪霰感觉全身血沸腾,来不及细想,抱住芦晚,深深地亲吻,似要将芦晚吃入腹。芦晚渐渐跟不上他的攻势,被动地咽着津,舌尖被盛雪霰一会儿紧密着,一会儿用牙尖轻咬。

 盛雪霰的手指又探入下面,两指指节伸入,深深浅浅地‮弄套‬,芦晚有些失神,用手无力的回抱住盛雪霰瘦的身,耳边还能听到盛雪霰轻笑:“娘娘可还满意。”

 该死的,梦里梦外,盛雪霰在上都是恶劣行径。前面的抵死不从一定是为了她心智刻意演戏。盛雪霰一只手在下,芦晚只能抱住他另一只手作为依附。

 他动作越来越大,身下有水声渍渍,随着他的动作芦晚不自觉地扭着,头脑有些发蒙,偏偏盛雪霰还在耳边问:“娘娘,您舒服吗?”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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