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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又心疼起辛苦
 既然他都看不见,那么她哭也没有意义,还不如省着点力气。中途萃霜还打扰了他们一回,小心翼翼地问每晚都要给皇后熬煮的补汤,今夜可还要呈上来。

 婠婠陡然在行事时听到了旁人的声音,吓得她浑身一个灵,羞万分,于是死死咬住了他的分身,让他也被吓了一大跳,险些就这么代在了里头。

 皇帝气她不听话,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她瓣上拍了一下,低声呵道:“老实点。”又扬声和殿外的萃霜说话“唔,那汤药…先在炉子上温着罢,皇后少吃一碗也没什么。还有,今夜非经传召,谁都不准再到这儿来。”

 萃霜应下后很快便退下了,他在和婢子说话时依然在她体内进出个不停,婠婠羞得要命,紧紧咬着瓣不敢发出声音来。

 堂堂中宫皇后,竟然也要在情事里狼狈如斯。晏珽宗她的发,又取下她的耳垂上的耳饰丢在地上:“你怕什么,她早在你开始叫的时候就该听见了。所以方才才不敢进内,只在外头说话的。”

 这道理婠婠当然懂了,她呜低泣起来“咱们皇后娘娘今夜有更补身子的好东西要吃,那药膳不吃也就罢了。皇后,是不是?”

 恶龙的顶端几乎就要顶进她的宫口,他恶劣地在她耳边问道。见婠婠不理睬,他复捏起她一边莹白漂亮的耳垂,有些遗憾地叹息了声“这么漂亮的一块,怎么非要打个耳呢?

 只可惜你小的时候、我还无权,拗不过你母亲,你若是我养大的,我肯定舍不得叫你身上有丁点的损伤。婠婠,以后咱们要是有女儿,我们也不叫她…”

 婠婠觉得她以后有必要在行房时用帕子堵住他的嘴,否则他说出的那些话随时都能气死她。

 “你、你把我当什么了?当一块?还想把我们的女儿也当一块随你摆布不成?啊…呃,以后我们要是有女儿,只让她顺其自然地长大,谁都不许去约束她自己的选择…”

 “好,听你的。都听你的。我们以后若有女儿,定让她做这世上最快活无忧的女郎。”皇帝又进出片刻后。

 终于在婠婠快要支撑不住时出了第一次。因他们许久不曾,他亦许多不曾纾解出,是而这次给她的浊量极多,又极浓,又了许久,婠婠被烫得小腹都在隐隐发软。

 等他心满意足地出后,竟然还不准婠婠歇息片刻,撑着她的后让她继续靠在门板上站着。婠婠小声求他:“五哥,你让我躺下来好不好?婠婠…婠婠真的站不住了。”他却懒洋洋哄她:“等会。等会儿我就放你歇歇。”

 开始她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很快婠婠就羞地反应了过来。被他灌入她体内的那泡浓,因为量多浓厚,加之和她体内的水混合在了一起,很快就慢慢顺着她细白的腿滑落了下来。

 又因着她是站姿,他的种子自她大腿内侧丁丁点点地蔓延了下来,整幅画面看上去格外的香靡。

 一国君后,外人眼中那般高贵无尘的女子,私下竟然被人玩到满了浓还多到根本含不住,从腿里滴出来,等她回过味来时,他正站在她身后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幅靡的杰作。

 ***婠婠见过风雨后的白海棠。世人皆以为雨滋润浇灌之下的花木会被滋养得越发娇、绽开地更加明,可是有时亦并非是这样的。狂风暴雨之下,雨水如注地倾泻到了娇海棠的花心深处,迫它脆弱的花瓣无力张开。

 在风雨中摇摇坠,花蕊处亦是一片被蹂躏过的狼藉,而待云雨收歇之时,原先灌到白海棠花蕊中的那些雨又会慢慢地、无力地滴落下来,因为白海棠娇柔的花蕊和花瓣根本含不住那么多雨,也根本用不了这么多。

 届时便会是文人墨客们最喜爱赏玩的一副情态,可是今夜她却是他亲手浇灌的海棠了。见婠婠嘴一撇又是想哭的样子,他这才连忙将她抱了起来,男人都是下作货

 “好了好了。不用刚才那个姿势了好不好?”婠婠趴在他怀里和他提要求:“我不要站着。我不要出力…你别让我这么累了好不好?”被人玩可以。

 但是不能折腾她让她自己动半下。帝姬就是这么高高在上的。这个要求晏珽宗欣然应允,旋即就将她放在了她的梳妆台上。

 “坐着总不会让你太累了吧。”婠婠眼皮一跳。她以为自己在脑海中又会下意识地回味起初夜被他按在梳妆台上、屈辱地向他张开‮腿双‬被他破身的记忆,他那晚对她真的很过分,当然了。归结底也有她自找的因素,可是这一次并没有。

 似乎一张梳妆台对她来说只是梳妆台而已,并没有其他附加的记忆了。换言之,她已经没有昔日回忆起初夜时的恐惧了,但是。

 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婠婠心中不明白,但她顺从地坐在了上面,像初夜时一样,只不过这次是她主动地分开了‮腿双‬准备接他的到来。

 晏珽宗轻轻她的脑袋以示鼓励:“今天怎么这么听话?那晚上你要是也这么乖,不知得少吃多少苦头。”婠婠细着反相讥:“那晚上哥哥也没有跪在我面前到我…舒服啊。”

 他大笑“我要早知道跪下来殿下、就能让帝姬殿下主动挨,那你十五岁刚及笄那年就该破身成人妇的。”婠婠:“…”男人都下。下!她自知比不过他的厚颜无,遂不再开口说话了。继续掰扯下去,他能说出更恶心下的话来。

 因已经有了第一次的润滑,现下她内都是他的浓和她的爱,他进出时愈发畅快无阻了起来,这一次很快就撞开了她狭窄的宫口,顶进了她的小子里。

 就是那么小的地方,为他艰难孕育了一个孩子。这地方他的种子进去过,他的孩子在里面待过十个月。

 以后…或许他的宝贝娇娇女儿也会在里面成长?总之永生永世也只有他的种可以进去,他的心柔软下来,又心疼起她的辛苦,便俯身吻了吻婠婠的额头。

 然心里再心疼,撞起来的时候还是毫不手软的,婠婠逐渐就觉得自己的都快断了。一边撞她,一边他还和她提起了她的初夜情形,问她可还有所记忆云云。

 “你不知你那处子儿,有多紧、多暖和。叫你裹一裹、含两下,我便觉得这辈子都值了。”婠婠简直想直接给他一巴掌。

 她哭着推着他的膛表示拒绝:“你是不是真想玩坏我?你把我这里弄坏了。以后谁给你生女儿?”梳妆台上的这次结束后,婠婠哭叫着拒绝。

 最后他终于放弃了再寻找什么其他奇怪的地点,老老实实地将她抱回到了上,依着她的心意拉起了帘。婠婠还求他轻点弄,别让她明下不了,她还要去母亲宫里陪陪聿儿的。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等她再有力气见到孩子的时候,已是腊月的初三了。整整十,他和她在坤宁殿内痴合了十。这十里婠婠只见过他一个人。中间皇帝自然是和她有过中场休息的。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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