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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自大帐內起裑
 他当真是这般毫无下限!见她有了反应,晏珽宗并不恼怒自己被她抓破了相,甚至那点疼痛对他来说就像风吹似的不足为道,他反而有了笑意,握着婠婠的手腕在掌心里把玩起来。

 “其实我还喜爱你这个样子的。”喜爱她生气,对自己发脾气,这样的她不再那么像是一尊神像,反倒像是个活人了。说让奴婢们来拆帐子,不过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他怎么可能真的让那些人见到没了帐遮掩下的婠婠在情事中的模样?只是存心想她对自己有点反应而已,可是这次他似乎有些玩了。婠婠疯了似的抓他,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正在他将她放平于上,解着自己的衣袍想同她再痛快来一场好之事时,哭够了的婠婠盯着顶的帐子,幽幽来了一句:“如果我有驸马,我的驸马是绝对舍不得这么对我的。”

 这一声如惊雷贯耳,炸得晏珽宗面上的笑意和血都一并退散了下去,他像是在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轻声低语:“你说什么?”…后来的事情便越发失控了起来。

 他们两人都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似乎这是人生中的最后一场,怎么痛快怎么来,一点儿都不考虑清醒过来之后的事情。晏珽宗要她要得又急又凶,一整夜他除了那个埋头猛干的动作,没有再和婠婠说过一句话。

 婠婠放任自己的身体像是离了魂魄的行尸走一般去和他纠,她也没再咬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过是顺其自然,一切皆随身体的本意而行。痛的时候她就顺着身体的本能哼上两下,不痛的时候她就放空大脑盯着某一处虚空不做声。

 一晚上他换了数个姿势来摆弄婠婠,婠婠也都随他,任由他将自己的身子翻来翻去,或是迫她塌软了肢翘起瓣承受他。滚烫坚硬的龙像是一件骇人的刑具施加于她的身体,顶端的冠沟处勾磨着她的身体如同倒刺一般。

 一股有一股的灼热入她体内,次次他都是抵着她的小子出,烫得她哀嚎不断,小肚子也渐渐鼓了起来,而且每次的时候。

 他都喜爱用顶部的那个蘑菇头箍着她的小子微微耸动,像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婠婠痛得浑身瑟瑟发抖,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甚至都怀疑他想直接玩坏她的子

 野兽在同雌兽时,为了防止自己的种子在雌兽的体内留存不住,会用物上的倒刺箍住雌兽的身体,直到出去后的许久才会出。

 这个过程雌兽会被折磨得十分痛苦,所以一般它们都会奋力反抗。所以野兽就会用自己强壮的身躯将身下的雌兽死死压制住,并用锋利的獠牙锁住它们的脖颈以示威胁。

 如果不愿意乖乖承受它们暴行、不愿意听话地为它们孕育子嗣,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于是就这般直折腾到天命时分。晏珽宗总算尽了兴,身而出。婠婠翻身背对着他,一言不发,他利落地穿上龙袍,洗了把脸,扬长而去。

 婠婠被蹂躏地不成样子的身体背对着他躺在大内侧,早就干涩了的眼睛又忍不住滚落下泪珠来。

 今天皇帝的心情极差。朝会议事的时候,众人就发现了。不论臣下们说什么,高台之上的皇帝总是不置可否,顶多留下一句“留中”回头再议。

 皇帝的神色冰冷,周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直到朝会毕,他回了皇邕楼的书房里处理政务时,萃澜借着添置茶水的由头入了内。皇帝还是那副八方不动的模样,连眼尾的余光都没有分一丝给她。

 但就在萃澜添完茶水、福了福身子转首要走时,皇帝还是忍不住哑声问了一句:“她怎么样了?”

 这个她指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萃澜轻轻叹了口气,避而不答这个问题,反而从袖子中掏出了一本账本,打开了放在皇帝面前。

 “陛下,这是今年中秋宫中赐给朝廷相公们的节礼。每一样。娘娘都是亲自看过算过的。娘娘看这些东西时总和奴婢们说,文官们畏惧今上是为从武出身,会更重用武将而轻视士大夫,所以总怕朝里有人会自视清高与陛下不对付。

 娘娘想代陛下示以他们圣主恩厚,所以就想在这些节礼物件上下功夫。从笔墨纸砚、瓜果糕点、金玉明珠,一桩桩一件件,娘娘都替陛下想了又想。”

 她翻过了一页,又继续说道“还有些致仕了、或是早年为官后又辞官了的有名文家,娘娘也都替陛下思率到。例如这位苏景和公,一身因病痛不断从未入仕,只在民间开了些私学讲传学问。

 可是桃李满天下,朝中好些文官都曾是他的学生。娘娘也以陛下的名义特给他赐了中秋节礼,又说这等清,必是看不上金银俗物的,所以精心挑选了宫中府库里上好的文房四宝和一坛子养身的桂花酒…”

 半晌,她说完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娘娘其实本不用这般费心,这亦并非娘娘的职责,她不去做,无人会指责她失职,她做了。

 旁人也不知道是她的恩泽,都道是陛下天恩浩。娘娘她大可按照从前每年的旧例置办下去了即可,可是娘娘她却偏偏受累去了这份心。陛下,难道您还不明白为什么吗?

 “陛下,娘娘并没有不在乎您。娘娘…娘娘她提起您的时候,奴婢们觉得。她心中都是高兴的,眼睛也常带笑意,她也从未和陶盐运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首尾,去给陶霖知的家书里,娘娘还一再申令他要端正行事之风,不得学那等下作人家蓄养姬妾无数,反倒劝他早些定了终生大事,快些娶才是正事。”

 皇帝错愕惊诧的表情凝固在萃澜眼中的倒影里。晏珽宗呼吸顿住了片刻,心似乎都碎了。明明在八月里,却像是扑面寒风灌来,吹得他肝肠断。

 ***她哭累了后,随意卷了一边的丝被把自己整个人裹起来,迷糊糊地睡了一觉。醒来后整个人头昏脑的,她以为这一觉过去了很长时间,几乎觉得自己是一觉睡到了下午时分。

 婠婠慢慢地从上坐了起来,唤了侍女们一声,声音出口时的沙哑无力让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问了银蕊后她才发现原来她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眼睛酸涩涩的痛着,她放空了大脑,犹豫是继续睡会儿还是先去清洗一下身体。银蕊又说太后一早派人来叫她,说有事同她商议,让她起了身后早些去千秋宫里给她请安。婠婠以手指散漫地给自己梳理头发的动作顿了顿。

 她哦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大约一盏茶的事件后,她自大帐内起身,身上披着的还是昨夜被晏珽宗撕坏的寝衣,随意遮了遮自己的身体。

 帐掀开时,氤氲了一整夜的房事后的气息顿时散发了出来,殿内伺候的年轻宫婢们顿时低下了头去不敢看皇后此时的样子,唯有上了些年纪的嬷嬷们才面不改。萃霜拿来一金钗先将她浓密的长发盘在了脑后,她本想服侍婠婠去净房内沐浴擦洗身体。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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