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冲动
　《十六岁的冲动》作者：殇

　朴载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是朝鲜族的，一副很标准的朝鲜族男人的相貌，平脸，细长的眼睛，薄嘴，脸上的线条很坚硬，现在看来很有男人味道，而且他倔强，天不怕地不怕的蛮牛子。

　跟他好的好处就是我很少被人欺负，其实我长得比朴载要高，但不知道为什么，一遇到事情，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跑，我的确跑得快的，区运动会都拿第一名。

　不过我觉得跑得快不是什么好事，反而是辱，跟我一心要当的英雄有很大的差距，我真想象朴载那样厉害，于是我跟他玩，用自己的零花钱给他买冰，似乎跟他在一起上下学，我的杆也能直一点。

　不过我爸妈多反对我和朴载一起玩，因为他学习不好，而且经常闯祸，是典型的坏学生，不过我不管，我还是总和他在一起。

　朴载很讲义气，上了初中后，我们不在一个班了，他依然什么事儿都照应着我，而且再也不花我的零花钱，他不知道怎么发财的。

　初二的时候，朴载的爸爸被所里公派到日本去工作了，为期三年，他的妈妈也跟着去了，于是朴载就更加自由自在了，我真羡慕他没人管。这天下午没课。

　本来是准备跟我们班的几个还不赖的同学去公园写生的，朴载神秘兮兮的出现在我们班的门口，使劲地冲我招手。“干嘛？”我兴冲冲地窜过去，要是去欺负一年级的小孩，那就是赏心乐事了，那能足我的英雄梦。

　“有好东西！”他低声音在我耳边说，做了一个我们都明白的下手势。我疑惑了。“我尻，你不是聪明的吗？！”我决定跟朴载走，他从来没骗过我。

　回去收拾书包的时候，我发现班里的气氛不怎么对劲，男生都回避着我的目光，有的也羡慕的，女生就多数是翻白眼了。我们这个班是尖子班，都是好学生，大家似乎都蔑视暴力，对于朴载这些在周围几个中学都鼎鼎大名的传奇人物很不感冒。他们习惯按“鱼找鱼，虾找虾”的逻辑把人分成好学生、坏学生两种，我跟朴载好，那么就也是臭鱼一个。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我很在乎曲靖飞的看法，从初一开始，她就把我的五三道的。

　在我眼里，她是最漂亮的姑娘，她笑的时候，那动人的酒窝，弄得我魂飞魄散的，她爱跟学习好的聊天，于是我就玩命地啃书，她爱画画，于是我也经常出去写生，全不管自己不是画画的材料。我和朴载的来往似乎没使她对我反感，现在也是。

　她没有和其他女生一样冲我翻白眼。“什么好东西呀？”我跟着朴载跑出了教学楼，直奔存车处。“　《错误第一步》！”“什么他妈的，错误第一步啊？”“录象带呗！可他妈的好了。”我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

　我知道有黄录象带这一说，从来也没有看过，能弄到一本写得一塌糊涂的情小说已经能使我兴奋半天了，居然能弄到录象带！我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头皮发麻，不仅是好奇了，我终于有机会把对女人的那些近乎怪诞的想象给弄明白了。

　“你他妈的快点啊！”我急切地叫着，看着朴载蹲在电视旁摆弄着，看他实在弄不明白了，只好自己过去，其实我心里也没底，那时候，我们家还没有录象机，不过还好，操作面板上的英文字我还认识，虽然快进和慢放还不认识，但播放和停止还是清清楚楚的。

　看着朴载忙活的满头大汗的样子，我就想乐，不过很快我就乐不出来了，录象机是开始运做了，电视上还没影，连声音也没有，就一片蓝。

　“他妈的！”我和朴载异口同声地破口大骂，脸憋的通红，然后使劲地播台…“别动！就是它！”朴载兴奋地大吼一声，从茶几那边窜了过来。

　“噢…”电视的喇叭传出了让人心跳加速的声音夹杂在一阵低回绵的音乐中，还没来得及看到画面，我就觉得自己发生了奇妙的变化。电视上其实是一片极其模糊的斑点，不时地滚动着雪花。

　不过我挪不开我的眼睛了，想扒开那些讨厌的雪花，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短暂的清晰已经使我看到了两个纠在一起的体，音乐带着沙沙声、呻声、体碰撞的“吧唧、吧唧”的声音，我使劲地眼睛，还是看的很不清楚。

　就是红乎乎的一片，大约有个人体的轮廓，不过那声音实在令我热血沸腾，不能自持…我看见朴载子的中间也鼓得高高的。我们翻来覆去地把这个实在看不清楚的录象带看了好几遍，都眼泪直。我有了个答案。

　虽然的确很模糊，但成女人的身体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虽然几乎没有什么美感，的确非常地刺，尤其是明确了是怎么回事。回家后，吃过晚饭，我就躲进自己的房间，反上房门，然后趴在上。

　这是我的世界，我有过手的经验，今天我格外地需要，把子褪到膝盖上，撅起股，使劲地着那涨得难受的巴，越就越急切，我的身子绷得紧紧的，都有点酸疼了。

　不过不能停，得加把劲，我知道出来后那美妙的疲惫，我格外地要，为此，我还准备了一条巾…这一回得格外的多。

　而且似乎是没有先兆的，我很担心我妈发现被单被弄脏了。从此，我看女生的眼神就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不再把注意力都放在她是不是干净，是不是又穿了一条漂亮的裙子，她的眼睛瞄人的时候是不是水汪汪的，我更注意她们的腿，裙子里面是不是圆滚滚的，还有她们的脯。

　改变了视线后，我发现自己移情别恋了。曲靖飞虽然永远干净漂亮，不过她太瘦了，胳膊，腿，都象麻杆似的，前也平平的，股也窄窄的，象男孩。我关注了我们班另外的一个姑娘，她叫左小舟，体育委员，个高，虽然她没有曲靖飞漂亮，也不白。

　不过那前沉甸甸的两坨，以及那浑圆的股，两条长腿，都具备了对我来说不能抵挡的魅力。“你画的是什么呀？”曲靖飞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她离我很近。我吓了一跳，想把我的画给藏起来。

　不过我突然愣住了，我闻到了一股拨我心扉的清香，虽然很淡，但绵绵地，不能断绝，这是我第一次不是因为女孩子的脯或者股而有了这样的感觉，一阵轻风吹过。

　她柔软的发丝拂得我的脖子的，我觉得自己的心在跳，呼吸在加速，我的肌还扭起来了。“你这是印象派吧？！”曲靖飞咯咯地笑了。

　同学们围过来，有的哂笑，有的啧啧称赞，有的茫然。还好，我没有真的把对面湖堤长椅上看书的那个姑娘按我的意愿画成体的，我的印象里。

　她就是没穿衣服的，透过裙角，还能看到那细的大腿。朴载又弄到了带子，这回比上次清楚，不过看完之后，我的眼睛还是一个劲地跳。

　“你他妈的就不能弄个中央一套来呀！”“我尻，你就知足吧，不行，咱俩去游泳吧！游泳馆的丫头跟没穿也没什么两样。”我觉得这个提议非常地好。

　进入夏天后，我们院五百米远的正兴游泳馆就门庭若市了，浅水区简直就是泡澡，深水区也是摩肩接踵的，不过我们的目的不是游泳，人多就最好。“他妈的，那丫头看着好，那股松的象老太太的脸，没法看。”

　朴载满脸愤懑地钻出来，我的水性虽然比朴载好很多，不过我还是不敢象他那样潜泳过去看女孩子的股，我怕被人发现。“你看清楚了么？”“清楚！她股上有几道褶，都一清二楚的。你说女人股上有几道褶？”

　我忍不住脸红了，最近我很感，只要听到这样的话，身体就会有反应，我的游泳是不是得换个大一点的？我鼓足勇气潜了过去。

　看到的是一个变形了的股和腿，朴载虽然有点夸张了，不过的确全是肥，而且那游泳衣最下面的连接处晃的，一点美感也没有了，邋遢。

　甚至恶心，我决定再也不因为好奇而受这样的折磨了。听了评书联播三国演义后，朴载提议象刘关张一样，我们俩也结义为异姓手足，我没反对，因为他对我实在很好，我应该对他也一样好。

　“刘商，我最近老想着一个人。”喝了一点葡萄酒后，朴载的脸很红。我估计自己也差不多，喝酒的滋味美，热乎乎的，冒汗，而且全身的神经都亢奋着，似乎比平时要有力的多，冲动的多。

　“想谁家的姑娘了吧？”我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不过我觉得自己至少是清醒的，因为我还能明白朴载的感觉，单相思虽然甜蜜的，不过那牵肠挂肚的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

　“你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都知道。告诉你，我觉得我爱上尹敏了，我一闭眼睛，全是她冲我笑。”

　“我尻！你爱上她了？”尹敏是谁？哦！是我们院一个比我们大两岁的姑娘，也是朝鲜族的，尹家和朴家是世，两家过往很密切。

　她长得白的，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和红乎乎的小嘴，具体的我就没太多的印象了，我对比自己大的姑娘没什么兴趣，我惹不起她们。

　“可不是么。刘商，我想死她了。”朴载满脸的痛苦使我很受刺，我抓起茶几上的葡萄酒瓶子，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觉得浑身发热，葡萄酒真好喝。

　“你，你，你甭着急，她，她家电话多少？我给你把，把她变出来，”尹敏出现在门口的时候皱了皱眉“刘商，你怎么也喝酒了？”我乜斜着眼睛，虽然有点晃。

　但至少我觉得是清醒的，我觉得她真好看，尤其是穿着这样白色的无袖小褂，肯定有时髦的名字，不过我觉得就是小褂，能看见里面罩的印子，她的脯耸翘着，真想摸一把，还有那白晃晃的胳膊。

　乌黑的头发随意地盘在头上，她的额头真满，那满月一般的圆脸真好看，我怎么以前就没注意呢？她就穿着包裹住股的那种超短裙，连丝袜也没穿，那浑圆感的大腿真白，估计摸上去，肯定能鼻血！

　那脚丫，她的脚趾甲上涂着鲜的蔻丹。“喝，喝，喝多了，朴载现在不行了。”是设计好的，朴载现在趴在沙发上，我觉得男人可怜一点，女人就会温柔一点，不知道对不对？“你干什么呀！”

　尹敏惊叫起来，朴载一把搂住尹敏，把满是酒气的嘴往她的嘴上弄，他们干嘛呢？我使劲地眼睛，晃的厉害，也没看的很清楚，就象看那不怎么清楚的录象…没有叫喊了，只有撕斗。

　“过来帮忙呀！”朴载向我求助。这忙可一定得帮，兄弟么，可不能白拜了。我挣扎着从后面过去，第一下没弄着，不过我还是搂住了尹敏，我从来也没有过这么大的劲，我的手抓到了一团乎乎的地方，那感觉很古怪，很奇特，不过我还糊涂着呢。尹敏不再挣扎了，也没有喊叫，她平躺在朴载父母的那张大上，头发披散开了，仰着头，不错眼珠地盯着我。

　我使劲地抓着那两条白晃晃的胳膊，女人的皮肤真滑，真软，好几次都差点手了，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然后扣住她的胳膊肘。到底在干什么，我不怎么清楚了。

　不过看见朴载正着急忙慌地往下扒尹敏的衩，先看到的是肚脐眼，她的白肚子一动一动的，估计是在气。

　然后看到一蓬黑乎乎的，怎么女人也有？录象上不都是光溜溜的吗？我费解了，一点也没起，看到朴载趴在尹敏的大腿中间来回地，我突然一个灵，有点明白是在干什么了，我一点也没害怕，就是觉得朋友，不可戏，我这么看现场直播算怎么回事呢？

　“刘，刘商，你给我按住她！”我看见朴载直起来，他三下五除二地掉了子，巴在空气中跳着诡异的舞蹈。按就按呗，我使劲地按住她的肩膀。

　突然，我不能动弹了，我觉得尹敏的手在摸我的身子，这身子除了我妈，还没有别的女人摸过呢，她根本就不是在推我，她就是在摸我，象把玩一件花瓶。

　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滑动着，摸索着我腋下，！我不由自主地把身子前倾，她又摸我的脯了。

　她真会摸，弄的我的肌都扭动起来了，气很不够的了，我觉得一阵电从我的头的位置迅速地在我的身体里窜起来了，我的巴一下子就站起来了，被子束缚住，很难受，还摸！

　“啊哈！”朴载喊了一嗓子。我觉得尹敏的动作停了，她的身子震动了一下，‮腿双‬叉开，举了起来，录象带上的情景就在眼前了，朴载的上身到了尹敏的身上。

　他急切地把尹敏的上衣弄开。实在要受不了啦，我第一次这样近地看见了女人那圆鼓鼓的房，象两个放在尹敏前的大馒头。不完全象，因为那房会动，那些微妙的涟漪，酥的颤动。

　我觉得真的要鼻血了，我的血管在无限制地扩张，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血，我的汗孔也在扩张，似乎那些发都要落掉了，其实是整个身体都在扩张，最要命的就是巴，而且在朴载动了几下后。

　她又开始摸我了…朴载没有一会就滚到一边去了，我看着朴载那黑乎乎的、已经变软的巴头上还带着一些残留的白色的黏，有点发愣，主要是尹敏对我的抚摸使我无处躲藏，我要她摸我。

　她的脸上带着奇异的红，她的目光似乎在火，她白花花的身子，还有我对那白花花的身体的冲动，不过我知道朋友不可戏。

　但我实在没办法…手的时候通常能坚持很长的时间，现在很丢人，我觉得自己坚持得还没有朴载的长，主要是我还没有进入那使我魂牵梦萦的身体，她就是用手，用嘴巴含，她的舌头刮在我头顶端裂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受不了啦。

　我大口地咽着唾沫，吭叽着，我的汗孔不安地开合着，汗，还有扭动肌的酸，大概只掴了十几下，我就觉得会的位置一股猛烈的电带着酸麻的战栗刺穿了脊髓，直接攻击了我的大脑。

　然后就是一阵更剧烈的战栗从大脑奔突到全身，我的肌没法使劲，一股热盘旋着，薄而出，经过巴的时候，那奇妙的麻、热、以及痛快淋漓的癫狂，我大喊了出来…她依然嘬着，把最后的一滴也过去了。

　我颓然倒下，不由自主地搐着，还乖乖地张开腿，让她那白白的手攥住我的巴着，难以言喻的快，和手带来的高是两回事，绵，能让我真正地舒服，足。

　我体会着那搐的酸，松弛下去的软，流汗的沁凉，以及那发后的疲惫，我尻！我都干了什么？被别人知道了怎么办？她还摸，也摸朴载的，她的目光是急切的，还想干一次吗？

　【全文完】 　ｍ.ＮiｕＤＵｎｘＳ.Ｃ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