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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不得不说,这样的‮试考‬,你根本不应该通不过的。”

 虽然老师的言辞非常严肃,但他的语气并不如刚才一般坚定。实际上,字与字之间,淡淡地透出一种息。因为,珊儿左手细长的手指正悄悄从他的腹股沟滑向他的小腹。

 “这‮试考‬…明明都只有一个正确的答案…以你的智力水平,完全应该…能看得出来的。”珊儿的左手继续在老师的腹部滑动,右臂弯曲着,胳膊支撑在老师舒服的扶手椅背上,身体前倾。

 光滑白的小脸尽可能凑近老师肥胖而有点胡渣的腮帮子,青春甜腻的气息悄悄掠过他的面颊。

 “你看…我…一直很看好你,你们这一代…一共只有四个学生,噢见鬼…你不能靠这个混过‮试考‬…绝不…”钟老师绝不是个好之徒,但50来岁的他,显然无法完全拒绝珊儿这么一个尤物的挑逗。

 珊儿并不是她的名字,或者至少不是官方记录的名字。珊儿和她的同学们都没有官方名字。实际上,在整个向红避难所,没有一个人有名字。名字是个多余的东西。

 正如钟老师的历史课上说过,大约在向红避难所成立100周年纪念前后,全避难所开始推行一种新的命名制度,编号取代姓名,因此,全体居民都只有编号而没有姓名。

 钟老师也并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姓钟,也可能只是他居住的那一小间单人住所里拥有一座天文钟的关系。

 根据历史书记载,向红避难所成立不到50年时,居民们就已经不再沿用传统的异婚姻繁衍方式。因为地下世界的资源和空间极其有限,而人工合成将是最好的控制人口的方式。最高理事会成员会在某个特定的时期决定开启人工合成功能。

 等到这些胎儿在培养器中瓜蒂落,避难所就用年份与试管的编号来命名新生儿。珊儿是2261年批次的第32支试管培养出来的婴儿,所以她的编号就是261-32。

 这一年一共培养了110多支试管,但有幸出生的只有四个。这也就是钟老师所说的,一代四个学生的原因。

 珊儿的名字是261-32给自己起的名字,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厌弃避难所的一切。金属,一切都是金属制成的。房门、架、衣柜、储物箱、镜柜,甚至墙纸背后的墙壁也是金属的。钟老师在课上说,墙字是土字旁,金属为什么会是土呢。

 “令人讨厌!”珊儿听到这种知识就感到反胃,但她的学习能力远超过同辈人,连身为最高理事会成员的钟老师也赞叹她超群的学习能力。“你还有…补考的资格,你要知道…你别这样…”

 钟老师嘴上仍在抗拒,但珊儿自信地抚摸男感的部位。男人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珊儿是通过翻阅旧书籍学会的这一点。

 那年她13岁,刚刚朦胧地感觉到身体里那种萌动的望,在一次躲避成年人的游戏中,她误打误撞地掉进了避难所底部的小隔层。说是小隔层,实际上足够让身高159的珊儿直立行动。

 除了整齐有序的管线,这个隔层里堆满了七八糟的旧东西。珊儿从几个印着向葵图案的金属箱子里,翻出了一些旧杂志,还有一两个存储笔。这是旧时代的遗留,两百多年前的古董。

 纸张已经破损,存储笔的读取也会是个很大的问题,但珊儿的抽屉里有一个爸爸留下的转接器,应该能打开里面的数据,她悄悄把这些东西进自己的衣服。

 那件贴身的红黄两的紧身连体衣。避难所里的居民永远都穿一样的服装。合成材料构成的连体衣紧密地贴在身上,而这种神奇的材料良好地保持着体温,但却像自己的皮肤的外延一般,并不隔绝来自外界的刺。珊儿很快就知道。

 即便隔着这样的衣服,她也能抚摸自己。足自己身体所缺乏的抚慰。因为那个所谓的“爸爸”她全然不知是谁。

 既然是培养出来的胎儿,自然不会有古老的家庭抚养,那个“爸爸”给她留下了一个盒子,里面是些小零碎,多数是工具,而且珊儿并不明白都是些什么,但在她成长的过程中,弄清楚这些东西的作用,给她带来很大的乐趣。

 “爸爸”是谁,她也并不清楚,只是,他应该是向红避难所为数不多的居民中的一个,甚至就可能是钟老师。

 但也有可能是只比珊儿早一代的某个男。伦理不是避难所考虑的问题,生存才是。存储笔中有一个隐藏的文件夹,珊儿用自己的随身电脑B仔撬开了它,虽然提示需要密码。

 但对珊儿这样的电脑操作高手,手臂上终生不会摘下的B仔足以突破大多数普通防线。这个文件夹中存放着不少图片,教会了珊儿,怎样驾驭男人的弱点。

 “老师,我并不想怎样,只是想让你快乐。”她淡淡地在钟老师的耳边说。“你的‮试考‬…补考…”钟老师的息加重了。

 他平时是个守规矩的大叔,微胖的身体在合成材料下起伏,他的手开始不自觉地摸索拉链的锁头。“是两天后…噢珊儿,你的手太灵巧了…好好准备…我希望你能留在避难所…”

 “让我留下做什么呢?是想让我继续这样?”钟老师的拉链已经打开,出滚圆的白肚皮和下面漆黑的

 珊儿的手乖乖地伸进老师的裆部,触摸到已经起的器,感觉到血管的搏动。钟老师的手已经够不着拉链,因此珊儿移动了一下身体,跪在老师的两腿间。

 她用右手继续将拉链打开到老师的部,让器全然出,左手继续轻柔地抚摸茎下的两个球体。“你是我们…美好的…未来…”“他连说甜言语都像是在背书。”珊儿心里窃笑。

 但她的手开始协同操作。全方位的‮弄抚‬已经让钟老师无法克制男的冲动。“反正这‮试考‬并没有意义,你为什么不能直接让我通过呢?”珊儿问。“这…当然不行。

 有档案记录的…但实际上…你只要…噢天…”钟老师渐渐语,因为珊儿开始用她红润的嘴轻触手中的茎,而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少女漆黑的长发垂落在茎上。随着脑袋的摆动而轻抚茎的皮肤。

 “你只要肯写下…正确的答案…”珊儿的嘴最终来到茎的顶端,她故意,让自己的嘴滑,而顺便让舌尖触碰微微张开的包皮。“可我不想…”珊儿的贴着钟老师的包皮开始向前推进,包皮翻卷起来,出了久未使用的头。

 钟老师的生活可想多么罕有,在避难所,一切行为都很节制。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机械设备基本上取代了所有和有关的活动。有些人可能更偏爱自己与生俱来的工具…双手。

 而另一些人则冒着掀起波澜的人际关系的风险,尝试真正的体交往,不过,钟老师可能更依赖自己的双手。

 少女润的口腔轻松地包裹住老师的茎。这茎并不宏伟,但足够坚硬和感。钟老师刚才还紧紧握住座椅扶手的两手开始不自觉地移动到珊儿的头上。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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