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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每次昅气
 她抬头看他的同时不得不身体向后倾斜。黎佩想骂他是个王八蛋,不是说她在乎大庭广众之下赤身体,而是他这种无缘无故当王八蛋的姿态。好吧。

 她也许知道那么一点点原因,可那是私人恩怨,华广宁这样做未免太不专业,尤其是还用一副专业的御师姿态掩盖他的恶毒用心。华广宁俯下身,到她的背上,让黎佩贴住斜十字架,低声道:“鞋跟太高,你穿着鞋上台会有危险。”

 他的嘴贴到黎佩的耳朵上,一只手从她的部滑到部“我们都知道你那双高跟鞋是用来吓唬蠢货的,可对我不管用,你就是穿着鞋也比我矮!”

 华广宁在她的肩膀上又咬了一口才走开。黎佩顿时不过气来,几乎没有注意到他说的话。两腿之间的热度飙升继而一片润,她绷住腿,不知道今晚这个这个狗娘养的会怎么对她。“站好,”华广宁来到她的左边。

 黎佩把注意力集中在十字架上,胳膊靠在斜十字架上部,华广宁调整着十字架的角度,直到分开的两条腿能和斜十字架下部靠齐。讨厌的是她一张开‮腿双‬,好像就闻到自己的兴奋。

 黎佩的脸颊微微泛红,妈的,华广宁还没拿起鞭子她就透了!振作起来,黎佩!***华广宁把黎佩的手腕和前臂绑好,专门绕着十字架的背面走到另一边,欣赏两只满的房在双臂举起时更加翘的样子。这是他当御师最喜爱的部分,有那么多选择可以让一个女人出控制、接受他的蹂躏和待。

 而她们只能尖叫、哀求、讨饶…尤其是面前这个女人。华广宁仔细检查了下黎佩手腕上的锁套,嗤笑道:“已经七个了!”“见鬼,你在说什么啊…哪儿来的七个?”黎佩转过脸,明亮的眼睛瞪着他,长长的睫上下扇动。

 “当我给你一个命令时,你没有回应,又来跟我使子、耍脾气,七变成八!”华广宁的大掌盖到黎佩的脊柱“相信我,黎佩…你不想再增加这个数字了。”黎佩怔了下,点点头道:“是的,先生。”

 她嘴上说着,又将部翘起,把股轻轻推到他身上。有那么一瞬,华广宁很想知道他得把她到多狠,黎佩才会喊出红色结束打,他不想早早结束这个乐趣。

 他想尽兴,想听她尖叫,想她身上带着鞭痕痛哭,人的嫣红膏黯然失,更不用说被泪水打的睫膏将眼睛染得一圈漆黑。

 但规矩就是规矩,王爷在黯影早就三令五申。华广宁蹲下身体,把她的脚拉得更宽,直到能把脚踝铐上。全部做好后。

 他的手指忍不住在光滑的皮肤上滑动。黎佩的身体在他面前已经完全打开,漆黑的头发在明亮的灯光下闪闪发光,美丽的皮肤就像一张空白画布。华广宁退后一步,无法否认内心的黑暗。

 他等不及要在这张画布上施为,不是画笔和水墨油彩,而是手掌、皮鞭、以及伤痕累累,他跨下舞台台阶,跟场监打个招呼,今天值班的是周云山。

 在黯影最喜爱玩梨花海棠,对建宁也很是保护。华广宁低低说两句话,周云山点点头向道具室走去。

 华广宁将装着工具的袋子拿上舞台,确保袋子放到她看不见的角落,他挽起袖子,问道:“你注意到周围的观众了吗?”黎佩背对着舞台,只能看到两边的人群。

 “他们在等着看我如何把你往死里,等着你的尖叫和求饶。”说着。他的嘴掐了下黎佩的耳垂“我在黯影的名声狠着呢,大家都很担心你,现在,你怎么说?”“是的,先生。”

 这次黎佩一清二楚答了话,眼里却没有多少敬畏。周云山走上前,将一发带递给华广宁,他点头说了声谢谢,然后将黎佩的头发全部束起来。

 在后脑勺扎成一个圈,其实头发并不会碍他的事儿,只不过他希望鞭打的时候,她的肩膀和背脊完全出来“我们不应该让大家失望。像上次一样,如果你受不了,不用喊安全词,黄足矣,我会让你缓一缓。”

 华广宁拿起一条鞭子,沿着厚厚的皮带将上面细小的刺捋顺。“不会有问题,先生,你不会吓到我。”黎佩说得坚定。

 华广宁调整了一下握着鞭子的姿势,把鞭子抖了抖“只要记得喊黄就行了。”***黎佩攥紧拳头,闭上眼睛将站在舞台附近观看的人摒除在脑海之外,准备华广宁的第一次鞭打。

 疼痛如期而至,沉重而僵硬,就在她的股上。黎佩只觉两瓣股忽然冒火,紧接着口透不过气,呕吐的冲动涌上心头。这种感觉还没得到舒缓,又一鞭子打在身上,她一下子撞到十字架的桩子上。华广宁没有到处,鞭子的降落地总是在上一鞭下面少许的位置,就像五线谱上打拍子。

 黎佩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鞭子,当打移到她的大腿时,惨叫还是从嗓子里涌出,她一个惊醒及时闭上嘴,不能出声,这才刚刚开始而已,黎佩暗暗给自己打气。

 大厅其他地方传来女人的哭声,听上去有的痛苦、有的快乐,但她不打算很快加入她们。华广宁要么加大力气,要么退却放弃。黎佩暗暗思忖,这些年过后,她仍然想要足自己、取悦广宁。

 但广宁对她的态度可会改变?她的皮肤还在灼烧,鞭子过的地方也更加刺痛。当鞭打移到她的右肩附近,几乎把黎佩肺里的空气打爆。雨点般的鞭笞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再一次次向下,直至回到部。

 终于,华广宁停了下来,她这才有机会大口大口急速的息,不敢想这会儿皮肤已经变成什么样子?黎佩有些期待,上次回家,她对着镜子看了好久背部。

 黎佩稍稍抬起手铐,转头去看他。华广宁背对着他,俯身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她看不见是什么。“玩得开心吗?”华广宁面无表情地问道。黎佩试着挤出一个微笑“是的,先生。”

 “太好了。”华广宁的话音刚落,黎佩就感觉股好像被火烧掉一层皮。这次,没来得及住声音,尖叫就从她嗓间爆发出来。

 接着又是猛烈的一记股另一边,带来的疼痛好像要嵌入里,可她到底咬住牙关,咽回第二声尖叫。华广宁没有停顿,一下接一下鞭打她的股,然后渐渐下移,来到她大腿部最柔的地方。

 神经在那一刻终于绷断,并且迅速蔓延。华广宁显然知道这一击对她的冲击,毫不犹豫照着相同的部位又来了一次。黎佩再也受不了,张开嘴大声喊道:啊!黎佩攥住拳头,指尖全力在手掌中。这是她在复一年复一年、冗长枯燥的练琴岁月里养成的习惯。当自己无法忍受时,就会转移专注的目标,使劲儿将浑身的疼痛向指尖推移,而不是一次又一次落在身上的鞭打。

 华广宁的鞭打又再次上移,落到背脊上的刺痛触动泪腺。黎佩低声咒骂,本能地动手铐,想抹掉眼泪、逃离现场,她是黎佩,黎佩因为开心而笑、因为开心而哭,难过留给自己,眼也只是因为沙子了眼。

 “你知道,”华广宁在黎佩的痛苦中,不紧不慢说道:“鞭子的使法儿很多,有一些可以很温柔,有一些却可以很残忍的…告诉我,你以为我会对你温柔一点吗,黎佩?”“不,先生,”黎佩咬着牙,用华广宁唯一认可的方式回答。

 她浑身刺痛,每次气,肋骨都会通得扩张收缩。华广宁的狠不是在虚张声势,但他如果真以为这样就能把黎佩到绝境,那就错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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