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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翻云覆雨
 一家四个人乐融融过完年,初二就有爷爷的几个大学同学盛情邀请老两口吃饭,而且还要小辈儿作陪。

 于其说是爷爷和他的同学朋友叙旧,不如说借机让几家人的孩子们相互认识。有炫耀的成份,但最关键的,还是看是否能结个缘,互相帮衬着升官发财。

 我比较抗拒,架不住爷爷对我期望很高,加上又说要趁机给淼淼介绍男友,我有种不去也得去的强迫感。

 坐在饭店包间里,气氛很愉快,大家争抢着报告身边发生的大事小事。每个人脸上洋溢着喜悦,兴高采烈聊天喝酒。

 我估计最兴奋的就是一个叫宁北岳的头小伙儿,他也是爷爷同学的孙子。对淼淼可以说一见钟情,整个饭局都在黏着她。

 宁北岳高高大大,淼淼娇小白皙,无论是并排坐着还是牵手站着,都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毫无疑问,这是变相的给两人相亲,而且看上去每个人都很满意,除了我。

 我座位旁边也坐着一位精心打扮的美女,徐茜和我早在上中学时就认识,她上完初中后去了卫校,现在在一家牙医诊所工作。“龚磊洛,你在想什么呢?”徐茜在桌子下碰碰我的脚,低声问道。

 我垂眼睨视,男人很难忽视她的美貌,瓜子脸上嵌着小巧满的嘴,瀑布般的黑发披在背脊,人的大眼睛被浓密的睫遮掩。不高不低的个子,加上有力的肢和丰部,可以紧紧抓住男人的视线。

 我客气地说道:“只是想一些工地的事儿。”徐茜似乎一点不喜爱我的回答,她优雅地再试一次,问道:“试试牛羹么?这家餐馆的招牌菜,非常可口。”“不,谢谢。”我勉强牵起嘴角,心不在焉地回答。

 “我想要些可口的东西,不过我也想的不是羹。”她稍稍扭动身体,对我嫣然一笑,面颊出一个可爱甜蜜的酒窝,对于惑,徐茜非常擅长,她一只手忽然放到我的大腿上,白的手心在我腿上磨蹭。

 我暗暗吃惊,想移开但没有成功。不管怎么样,这样漂亮的女人对我感兴趣,我该觉得荣幸,但是两个人毕竟是旧识。她可不是我完就能送出门的女人。我低嗓子低声警告:“徐茜。”

 “怎么了?”她忽闪着长长的黑睫,故意问道。我悄悄挪开她的手“徐茜,我可不会开始无法完成的事儿。”“谁说无法完成?”她无辜地睁大眼睛,但声音清楚表明她明白我的意思。

 “磊洛,”淼淼忽然在餐桌另一边叫道:“一会儿我们说要去隔壁的健身馆打乒乓球,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啊?”“你会打乒乓球?”

 徐茜在好奇地问道,不过,我听得出来她语气有些恼火,估计是嫌淼淼打断她和我的聊天。“我们小时候打过,很久再没碰过了。”我含糊说道:“想一起去玩玩么?”

 我根本没打算徐茜会答应,她对于吃完饭显然有其他计划。出乎意料的,她竟然答应下来。我们和一桌子长辈打好招呼,一行来到健身馆。

 健身馆免费提供拍子和球,我们为着好玩热闹,四个人只要了一个台子。因为临时起意,大家也没穿运动服,更不知道对方水平如何,动作有些约束。

 就说先打一轮输下赢上。最开始是两个女生上场,徐茜一拿拍子我就意识到怪不得她会愿意来,这个姑娘也是会打球的,不过。

 她有些矜持,不肯像淼淼一样掉高跟鞋,结果输给淼淼。宁北岳让我先上,自从父母去世我就没动过拍子,再次拿到手上还有些心澎湃。

 看向淼淼,她举着拍子和我挥挥手,也是眼睛闪亮,我们都不约而同想起小时候一起学乒乓球的日子。第一轮我没特别用心,半真半假输给了淼淼。宁北岳上去就不一样了,大家看他打了几拍子,就知道我们都是在给他当陪衬。

 两轮之后宁北岳带着谦虚的傲慢建议换个玩法儿,毕竟一个人在上面轮跟我们三个打没意思,双打就可以一起玩了。徐茜自然而然跟我站到一边,宁北岳也乐得和淼淼并肩作战。“这么玩你们以后就光剩输球和捡球了,还是我和磊洛一拨啦!”

 淼淼将徐茜推到台子另一边。我一副随大家的模样,但知道淼淼好胜心被起。想赢又不想宁北岳帮忙,尤其是如果能赢宁北岳更是锦上添花。

 淼淼有这么个愿望,我当然希望成全,更不用说宁北岳的锐气。和淼淼小时候配合打球很默契,现在再找回当年的感觉希望不会太难。于是乎,我拿出十二分精神。

 因为号称是在玩儿,我们也不去谈策略,就是拿着拍子推挡拉。徐茜接高球时不住拍,总是会打飞。如果球落在宁北岳这边的台子再飞向徐茜时,两人让配合不起来,因此给了淼淼和我很多机会。两边有输有赢,大家玩得满头大汗却兴致高昂。从此以后,宁北岳找到一个最好的理由接近淼淼。

 几乎天天都会找她去打球,淼淼也是玩得不亦乐乎,两个人的关系迅速攀升。爷爷准备回老家时,宁北岳也凑来要一起送他们去飞机场。鞍前马后,俨然把自己当成家庭成员。

 晚上回到家,看到空的屋子,我知道淼淼肯定跑出去玩了。我洗了个澡又胡乱吃些东西,看会儿电视就觉得无聊,索跑到爸妈的房间收拾铺。

 淼淼和我有各自的卧室,爷爷在时,会睡爸妈的主卧,单被子枕头等等都为他们备买新的。二老离开后房间空下来,淼淼会和我换回爸妈原来用的一套。

 虽然东西越来越旧,但我们还是会定时清洗打扫,保证一切干干净净。这些年,我们对爸妈的房间已经有了默契。估计只要一直单身,就会持续下去,月光由窗前倾泻进来,洒在深的花梨木家具上。

 爸妈去世后,我们没有碰过这里的东西,梳妆台上的花瓶,墙上的照片和挂画,硬木地板上的绒地毯,都维持着原来的样子。

 看着爸妈的巨幅结婚照,白色的麻纱单,我忽然意识到他们俩就是在这张上抵死的绵,翻云覆雨,孕育出淼淼和我两兄妹。一想起妈妈躺在上叉开‮腿双‬被爸爸到高,就像那晚淼淼和我一样。

 我心里一阵悸动,身子也开始有些发热。我的脚步不由挪到淼淼的房间,她不在家的唯一好处就是我有机会再次走进她的房间。

 淼淼上大学后我很少进去,可自从品尝过她的味道,只让我食髓知味。我骂着自己变态,又忍不住对着衣柜上的镜子若有所思。因为两人是孪生,从小我们就对彼此在成长中的变化非常感。

 淼淼和我的眼睛和鼻子非常像,其他地方我更随父亲,她则更像母亲。打开淼淼的衣柜,里面散发出甜美的香味,我深深了一口气,一件件衣服拿出来抚摸。

 想象着华丽的丝绸绵如何拥抱淼淼柔软的曲线。一声低沉的呻声从我嗓子里发出,虽然知道这种做法太过猥亵,我又忍不住打开抽屉。里面是淼淼的贴身内衣和内,还有保护整齐的各丝袜。我拿出一双丝袜,入手尽是柔绵的触感。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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