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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空折枝还是很满意这里的卫生的,毕竟象是做正经生意的,自己也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很有素质的氓。酒劲继续上涌,他先躺到上。

 不一会,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空折枝这时已经有点迷糊,来人抓住空折枝的手腕,看看他的钥匙牌,拨了电话:“18号上钟,8号房,锁匙牌14”“靓仔,以前来过吧,看你很眼。”

 “哦。来过。”空折枝觉得这是一个太俗的套近乎的方法了,他不由的想起刚刚到深圳的日子,一次坐中巴,一个女人站在车门边向他高声呼喊:“靓仔!走不走?快上车!”空折枝一个箭步冲上来,觉得自己不仅靓仔,动作也潇洒,刚坐定。

 那个女人又招呼“靓女、靓仔,快上车了”随着呼喊声,上来一个穿红色线衣,灰色西装,脸色泛红的农村姑娘和一个戴眼镜,谢顶的男人。“呵呵”空折枝不由得笑出了声。“什么事这么高兴?给你松松头吧。”小姐已经用手按住他的头。

 空折枝的意识又开始有点模糊了。似乎觉得小姐嘴里又嘟囔一句:“嗯…我肯定给你松过。”似乎过了很长时间,空折枝终于醒了过来,小姐还在卖力得按着他的腿。看他醒来,笑着说“喝了很多酒啊…你还打鼾呢!”

 “嗯…是喝多了点。”空折枝觉得这个小姐还是很敬业的,虽然自己睡着,看得出来她捏得还是很卖力的。再仔细看看小姐的脸“咦,真是很眼啊。你是湖北的吗?”“你看,我说我给你松过吧?我记很好的。”

 “反正我每次不记号,轮到谁算谁。”“就是,本来来这里就是放松的,经常换换口味也好,你好长时间没有来了吧?”“是,快有2个月了。”“那咱们还是有缘分的,两次都是正好轮到我的钟。”

 “是啊。我还记得上次你给我打飞机呢!”小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空折枝再好好大量一下这个松骨的小姐,在北方河里。

 她应该算是中上水平的像貌了。皮肤很白,脸稍有点胖,却不臃肿。眼睛比较大,长头发,用皮筋扎在后面,前面的刘海还有些卷曲。

 坐在那里不大容易看得出来身材,不过波应该不大。两只光着的脚倒是显得很感。小姐还在中规中矩的松着,空折枝的身体活力又再慢慢恢复,他把手搭在了小姐的大腿上。小姐嘴里哼的笑了一声,好像是有点不好意思,继续松着。

 她的手指力量颇足,从空折枝的脚脖子一直向大腿松上去。每下都在大腿结结实实的按几下,手指的背面碰着逐渐起的空折枝的命

 每次触摸到感地带,空折枝就感觉自己的呼吸一停,虽然也是骨场老手,但毕竟也有私处。松骨的小姐一定已经感觉到空折枝身体发生的变化,不过她仍不动声,手上的劲甚至在增加。

 “舒服。”空折枝终于开口了。“是吗?”小姐还是不动声“转过去松松背吧”空折枝乖乖的转过身,把自己的那话调整一下位置,拿身子住。***

 空折枝挪开枕头,把脸放在按摩专设的一个圆里面,这个圆的设计倒是很科学,既可以让客人免受趴在上呼吸不便之苦,还可以让客人从容的睁眼看见一小方天地。

 松骨小姐站在空折枝的前面,把早已散开的空折枝的上衣除去,开始按摩他的背,虽然不高,不过按的的时候,小姐都要把身体尽量前倾,肚子也就时常积着空折枝的后脑勺。

 空折枝把两条胳膊从身旁拿起来,抱住了小姐的大腿。两只手在大腿和股上来回摸索。透过上的圆,空折枝看到小姐穿着一双拖鞋的脚趾一紧一松的,当然他也清楚,这绝不是小姐被他刺的起了,而是给他松背的时候在用劲,不过他还是宁愿认为是前一个原因。

 “我记得上次是你主动提出要推油的,怎么今天这么安静啊?”空折枝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团火在蹿来蹿去的。“我看你进来的时候喝那么多,不象是要推油的啊?”“喝了酒就不能推油吗?”“不是,我怕你困。”“已经让你给松清醒了。”

 “下面也清醒了吗?”小姐说的,俯下身,手伸到空折枝的下身。捏住了已经起的。空折枝顺势下腹用力,把自己的弟弟使劲翘了翘。“看,我的小弟弟还和你打招呼呢。”空折枝的手也开始在小姐的私处摸索。

 不过小姐还是忸怩的闪躲了一下。“还真是睡醒了,不过推油可是要小费的啊…”“那当然。不过现在该降价了吧?”“你应该知道价格吧,上次不是推过一次吗?”“是啊…上次100,现在街上都是50了,你还不便宜点吗?”“不,我一直都是100的。”小姐说得格外坚决,手也渐渐从空折枝的档下收了回来。

 “100就100,就别算我油钱了。”一来空折枝已经有点血往一处涌,二来他也认为在这里推油的感觉要比街边的发廊要强得多。

 “那我去拿油了,你等一小会儿。”小姐走出门,空折枝翻过身来,把手伸进睡里调整一下小弟弟的位置,让整个下体看上去更象一个帐篷。

 按摩房的门上和一侧的墙上都有玻璃,可以听到隔壁的一个房间里,小姐给客人松骨发出的“啪啪啪”的拍打的声音。

 酒劲散了点,又没有了小姐的按摩,空折枝感觉肚子有点凉,刚扯了巾被准备盖上,小姐进门了,手里拿了一小瓶baby油。“冷了?”“是啊…出去那么长时间,一会得好好给我加热一下。”

 “你再转过身,先给你推股。”空折枝转过身,小姐轻轻抓住他的睡,把睡除了下来。

 空折枝稍微抬身,配合着小姐的动作,那话挣脱了睡的束缚,弹了出来,空折枝的心里微微一震。俗语有讲“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娼,娼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空折枝自己也总结了一些在打飞机过程的理论。什么最,什么最不,还曾经拿出来和皮尼斯交流。

 “最的不是出来的时候,而速小姐把子解开的时候,最不的是完以后,小姐在那里忙忙碌碌收拾残局,感觉精力也不济,都后悔为什么打这个飞机。”

 皮尼斯对空折枝关于什么最的看法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反对,不过对什么最不提出自己的感受。“最不的是起来身给小姐小费的时候!”“呦,你还讲卫生的,还穿了纸内。”

 小姐说话打断了空折枝的思路。小姐把空折枝的睡放到一边,自己拖鞋上了,她坐在空折枝两条腿中间,又把空折枝的两条腿抓起来,摞到自己的腿上,自己的身体又向前凑了凑。空折枝的下身就微微悬空了。小姐拿起小瓶“啪”地一声打开盖子。

 倏的一下,空折枝感觉一股清凉的在了自己的股上,接着是“啪”的一声更清脆的盖上瓶盖的声音,一双温暖的手已经放到了空折枝的股上,开始缓慢的抚摸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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