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好吧,去过
我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算个笑话吗?一个误会?还是一份保险?但它的确是改变了太多人的一生。奚沾雨带着我在开发区里转,这里一楼的门面商铺大多空置,抬头往上看,见居民楼的灯火也是零零星星。
“在看什么呢?”她转头看我“跟上我。”她回过身来,伸手抓住了我的手,突然碰到她的皮肤让我有些紧张,她的手指很长,正握在我的手背上。
“你对我们这里很感兴趣?”她问。“嗯。”我点头。“你如果在这里呆久了,就会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很可恨。”
“你如果在上海呆久了,就会觉得上海的一切…算不上,呃…上海的有些事情很可恨。”“哈哈哈哈…”她回头对我笑,样子好甜。“你们这里又没有上下班高峰。”我说。“说得好像你要上班一样,”
“那你们这里有什么可恨的?”“我们这里连上下班高峰都没有。”“哈哈…你们这里也没有时尚老阿姨啊。”
“那是什么?”“就是一些烫着卷卷的头发,喜爱穿得很
俗。而且…喜爱戴墨镜的…中年妇女。”“这种我在成都也见过啊…又不是你们上海的特产。”
“你在成都见那个肯定是上海跑过去的。”“那种时尚老阿姨是不是很
?”“哈哈…差不多吧,会经常爆出一些颠覆三观的金句。”“而且很
。”
“对。”“你喜爱吗?”“怎么可能!?不过那种中年大叔,五十多岁那种可能会喜爱。”“
很大
股很大。”“对,对对对,但是
也很
,所以并不好看。”
“哈哈哈…我脑袋里有画面了,哈哈哈…”我和她牵着手,一边走一边闲聊,聊着聊着就大笑起来,感觉很轻松。如果是胡霜儿的话,肯定说不出某某人很
、很
这样的话,突然想到胡霜儿,心里又下意识地发痛。
“咳。”“你叹什么气?”“没什么。”“你不会…哈哈…不会吧。”“怎么?”“你不会在拿胡霜儿和我做比较吧?”“怎么可能!?”“你没有吗?”“当然没有好不好,我,干嘛要拿你和她比啊?”
“没有?”“绝对…那个,没有。”“好吧。”她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有些古灵
怪,接着突然
笑起来“喂,姚锦梓。”“又怎么?”“我和胡霜儿谁更好?”
“啊?”“哈哈哈…你什么表情?呵呵,我问你呢,我和胡霜儿谁更好?”“什么叫谁更好?什么叫好?”“综合看啊…来,你给我打个分,再给她打个分。”“你不要这么物化女
。”
“我自愿的,快评价一下,我和她谁更好,快说。”“呵呵。”真的不知道怎么应付她,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会提出各种难题。我想了想说:“你跳舞应该比她好。”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看过我跳舞。”“对,但是你小腿肌
很发达。”“你想说我很壮是吧?”
“不是,你这么瘦,我是说你小腿上的肌
线条很好,一看就知道是专业练舞的,而且是芭蕾那一类的舞。”“你猜对了。”“我也看了胡霜儿跳舞,嗯…我们不说她吧。”
“说啊!怎么不说,快说,她跳舞怎么样?”“也很好。”“还有呢?”“但是我看她跳的舞技术难度不大,比较简单,不需要像芭蕾一样踮着脚尖跳跃啊之类的。”
“你说对了,《山中桔梗》女主的舞难度就是不大,所以历年来选角都不是选舞蹈技术最好的。”“喔,这样。”“但是我跳的《昭君出
》可是中央芭蕾舞团编的舞。”
“就像《牡丹亭》?”“你还知道这个啊?”“我在北京看过。”“喔!我都没看过…”她转过头若有所思。
然后说:“《昭君出
》胡霜儿就肯定跳不了,她是半路出家,我是从小练的,我的技术比她高出不是一点半点,你知道吗?”“嗯…看得出来,不过…”
“不过她跳得很美是吧?”我点点头。“她气质好,样子也好,那个《山中桔梗》就适合她。哈哈哈…”她突然又笑了,她一笑起来就带着一种媚气“你是不是看得出来我在嫉妒她?”
“看得出来,你很嫉妒她。”“你这个人总是这么诚实的吗?你应该说:“不,你不需要嫉妒,你本来就比她更好。””“好吧,如果我真的这么说,你会高兴吗?”“不,不会,很假。”
“好吧,因为你嫉妒得太明显了。这样很直率,很可爱。”“哈哈!说得好,会说话!哈哈哈哈…”她笑着拉住我的手摇晃,看着她这么开心,我也很开心。
“你有你的好,她有她的好。”说出这句话之后我突然愣了一下,我干嘛说这个?“那我和她谁更好?你还没回答呢。”“说了啊…你有你的好,她有她的好。”
“你这算什么回答?我问你谁更好?”“嗯…”“算了,她更好,我帮你回答了,我们去喝酒吧。”说着她拉着我走进两栋楼之间的巷道中。
这条小巷里闪烁着紫红色和蓝色的灯光,有些
幻,奚沾雨转过头看我,灯光映
在她的脸上,看起来特别美。“你看起来好帅。”她说。“啊?什么?”“我说蓝光照在你脸上很帅,很科幻,像甜茶。”
“提莫西·查拉梅?”“嗯!”她伸出中指摸我的鼻梁“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坏?”我摇头:“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那好,你记住,你笑起来很坏,我说的。”
“这只是你个人的感觉。”“就是现在!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喜爱歪着嘴笑,看起来就很坏。”“我只是不好意思。”
“你又这样笑了,看起来捉摸不透,你一定藏得很深,嗯!你一定有很多秘密。”
“胡扯。”我转过头不让她看,突然想到什么,又盯着她说:“你知不知道你的样子才坏,像个妖女。”“对啊,我本来就是。”她拉着我的手走进酒吧里。
这里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光线很昏暗,紫
、蓝色、玫红色的灯光持续
替,音乐很舒缓但很动情,似乎还在暖场阶段,她带我坐到吧台上,然后叫酒保上了两杯伏特加。
“这是伏特加喔。”她对我说:“你敢干了吗?”“肯定敢啊。”“伏特加喔。”“你肯定对伏特加有误解。”
“那方面的?”“酒精度啊。伏特加只有40度,是所有烈酒里面度数最低的。”“这样吗?但是感觉很烈啊。”“因为它去了味儿,就像喝酒
一样,”我拿起那杯酒一口干掉。
奚沾雨也拿起杯子喝酒,我说:“要说真正的烈酒,那还得说牛栏山二锅头。”“噗…”她捂住嘴把酒
下去:“你不要逗我笑!”“我实话实说好不好!”“那个有多少度?”“62度,60块钱卖你一桶。”
“哈哈哈…你在上海是不是经常去酒吧?”“不,未成年人进酒吧是违法的。”“有人在门口查身份证吗?”“没有,好吧,我去过,就去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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