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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再缓缓进入
 跟懿的关系很奇怪,当年他走的时候对他并没有感觉。这些年,他除了跟我说些生活的事,仍时不时也还会说想着我,喜爱我。关于这件事,我们讨论过几次。时间越久,年纪越大,有些事我想得越很明白。

 我们就像一种游离在男女之外的感情,他喜爱我,但是我们没可能。我也不讨厌他,甚至习惯他的喜爱。

 只是没有期待也没有未来。懿也知道没有可能,他坚持着不断了这层联系,就好像坚持着小时候的梦一样,我们过着各自的生活,不打扰也不走远,就静静地,把习惯过成自然。

 所以,懿要结婚,我不至于失落,但会有些感慨,说了喜爱我九年的人也要放下我了。第二天,又收到了懿的消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他要回国一次。我问他是不是和未婚一起。

 他说是一个人回来,处理些事。懿就回来一周的时间,周中的时候,和他相约吃了顿晚饭。再见似难非难。

 其实生命中与很多人都是这样。也许就是一辈子不见,也许很简单就能相约。见与不见本就没有那些看似跨不过的沟,只是少一个非见不可的理由,我想这才是所谓的没有缘分吧。

 饭桌上,我们说着往事,也说着彼此不知道的事。我尽量自然地看着他说话,神思偶尔会飘走。

 想到这一别再见,小女孩跟小男孩已经像大人般对面而坐,岁月真的是神奇,不知不觉,潜移默化间,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我不需要他送我回家,懿也没有强求,他只是问我,走之前还有没有时间再见。我说“看时间吧,有时间的话可以。”好官方的话,我看到他眼里有些期许。

 然后再慢慢暗下去,一如当初,他对我说要走了,如果不告诉我他喜爱我,会一辈子都遗憾的,他满是希望的眼神看着我“你喜爱我吗?”我摇摇头,他眼神也这样暗了下去。

 你说要给自己一个代,但你根本不知道这辈子究竟会不会遗憾。懿临走前那晚,我去见了他。

 他说还没过过国内的夜生活,不过时间还早,我先去了他住的酒店跟他碰头。我没想过会发生什么,也不曾有过担心。因为那个人是懿,因为他从小就说喜爱我。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想法跟我一样。

 越长大,才会晓得小时候的感情是多么纯粹真挚,才会让人舍得破坏,他住得楼层很高,我们临窗看着外面的夜。“我这次走,可能就不回来了。”懿说得很平静。可我不知道如何回他,说什么都不合适,这感觉不好,像在心上了块石头。

 “你想过要嫁什么样的人吗?”想过吗?我想过的吧!我想过嫁给炎,可偏偏他跟我走了两个方向。幻兽呢?好像那阵觉得他是真命天子,不过距离把什么都凉了。

 “我经常想,有没有可能,你最后会嫁给我。”窗户上,印着我们的影子,模糊得看不到脸。

 两个人平排而立,为什么男孩不能是新郎,女孩不能是新娘呢?任谁都不会忍心现在这时候去怪懿,我难道能斥责他,都要结婚了还说这种话?“我们真的就不可能了。”

 他的声音有丝哑,说到最后几个字,带着些哽咽。我不想逃。我着他的目光,他的眼睛,眼泪积蓄着,一点一点,直到眼眶支撑不住,他的眼泪滑了下来,我心也跟着颤了起来。

 “我们真的就不可能了。”他重复着,还想给我一个微笑,只是眼泪根本没有停。会不会有人怪我给他一个拥抱。

 可是我不忍心,也许,我也不想让他看到,靠在他肩上,他身后,我的眼泪。懿小声的泣着,没有人能说他懦弱。我拍着他后背,他小声问着“能抱我吗?”我点了点头,他的手轻轻环住我的背。

 不能说是迟来九年的拥抱,因为,一开始,我们就不曾相欠。时间在走,懿慢慢平静了下来。我们相拥着。

 他抱得更用力了些,彼此身体紧紧贴着,能感觉到在他身上,我有些脸红。房间里很静,好像能听到心跳的声音,好像,还能感到他的心跳。

 我们心跳很快,有点不自在,我微微用力,推了下懿,他手上了些力,低头看着我,他泪划过的地方,有淡淡的痕迹,眼睛有点红,他眼里映着我,我不知道他眼里的我是怎样。

 不过我的眼睛应该也有点红吧。懿凑向我,我微微向后靠了靠,背上传来他手臂的力量。闭上眼睛。

 他吻住了我,心上的石头好像掉了下去,我的手搭在他肩上,我们并不烈,小心着彼此,懿的舌头会不时地伸过来,我侧头配合着,房间里传着空气在嘴里穿梭的织着口水的声音。

 吻了好久,呼吸重了,舌头在嘴里分不开,换着方向放放。我腿软了一下,懿马上把我抱紧,他一刻都不愿意分开。

 我们边吻着,边腾挪到边,他一手撑住沿,一手抬着我的,小心把我放倒在上。离开我的嘴,懿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跟我空出一点距离。我们呼吸都有些急,我躺着口不住地起伏。

 “可以吗?”他问。我点了点头,小声“嗯!”了一下,他开我领口的系带,动作又慢又柔,待到我领口松开,他跪坐起来,手抓着我衣服下摆。

 “可以吗?”他又问了一次,我还是点头回应,他把我衣服提起,我配合着抬了下身体,展开双手,让他了我的外衣。

 他呼吸还是很急,看着我只穿着罩的身体。九年前的小女孩已经是个女人了,不再是当初穿着少女文的小女孩,精致的内衣,前聚出的沟,都在告诉他我们都长大了。无论年纪,还是身体。

 懿张开手掌盖在我上,不用力,好像只是感受着我前的弧度,他的手游到我肩上,把我的内衣带子拉下,动作还是很慢,一点点拉下来,用了点力,拉着带子把我的罩杯翻开了。当头暴在他面前,我羞涩了,头是不是遮着对我来说真是天然之别。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了,他手指的前沿一下一下地抚着我的头,就像在开陈年箱上的灰。

 他趴下去含住了我的头,我紧闭双,手盖在上,不想发出声音,他含得很礼貌,一点不鲁,舌头很温柔地在尖上尝。当他心满意足地离开我的双峰,头被他挑逗得都凸了起来。

 懿往后坐了坐,把我裙子掀了起来,我下意识地把腿并拢。这种时候,内三角的形状,根本遮盖不了女人腿间的秘密。

 懿手指按在我内上,下体传来内被他手按下去的感觉,我想他也感觉到了吧,他食指伸进我内两边往下一勾,尽管我并没有配合,但他稍稍用力,内还是被他了下来。我彻底暴在懿的面前了,我稍稍抵抗了下。

 最后还是由着他分开了我‮腿双‬,他手指略过我私处,我打了个冷战,伸手去抓着他手腕,但这并不妨碍他手指寻到我口,我轻“嗯!”了声,已经了。

 懿离开我的身体,我偷偷瞟了他一眼,他自己了衣服子,然后在了我身上,他‮腿双‬杵在我两腿间,慢慢分开,给自己也留了点角度。

 他手伸下去握着自己的来回摩擦我的私处,我们的器第一次接触,传来了他的温度,他在我耳边不停说着“可以吗?可以吗?”还在不停磨着,好几次我感觉他的头已经到了,随即他又蹭了出来。

 我感到他磨得越来越深入了,他也改口变成“我要你,我要你!”他对准了位置,挤开了我的道,送了进来。

 它太慢了,好像要充分体会进来的感觉。这感觉真实得不像话,它进来的很慎重,一点点分开我,进入我,下面摩擦着、包裹着它的,又热又硬,深入、深入。

 直到我们紧紧挨在一起,再不能进一分。这次进入,似是消耗了他很大的体力,他呼吸很重,咽了口口水,在我耳边说道“我们在一起了,终于在一起了!”

 嗯…我很清楚他在我身体里,小男孩跟小女孩终于还是用了男人跟女人的方式表达了彼此,他缓缓拔出,再缓缓进入,不烈,却给了我莫大的强烈,这是一不该进入我身体的。懿弓起了身体,渐渐加快了速度。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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