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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之后,她站起来,用恳切的目光和语调叽哩咕噜的冲我说着什么,然后转身走了两步回头看着我。

 “是不是想让我跟上她?”我也往前迈了两步,她好象很满意,不再理我,我们俩往密林深处走去。

 当然,我心里仍然满怀着戒心,于是悄悄打开背后背包,把我那支心爱的大口径柯尔特左轮掏出来抄在袖子中。

 密林之中有一块空地,树木和各种植物被砍倒后整齐的摆列在周围,形成一个尚算整洁的营地。光腚女人走进营地中间的小草棚里,出来后,手里多了一把用礈石做尖的长矛和一个茅草编织的小包。

 各位,写到这里,我想再隐瞒自己的真实经历已经毫无必要,如果说在现实社会中任何人都有一份私人秘密,可以经常让自己置身于角落中沾沾自喜顾影自怜的话,独自一人离这个文明社会后,这些所谓的秘密都变的微不足道…

 周围一个人没有,秘密也就不能称之为秘密,在成为一名职业盗窃家之前,我曾在牛津大学学习古人类史,后以博士身份毕业并在牛津大学古人类研究所任客座教授,这也是我为什么对文物特别感兴趣并进入国家博物馆卧底的原因。

 同时我凭借自己的身份和中国人与生俱来无师自通的“走后门”的天赋,为考古这门学科在诺贝尔奖中争得了一席之地。

 史料记载,十万年前,人类社会正处于旧石器时代晚期,这个时期,古人类活动频繁,在体貌特征上已基本接近现代人,但脑容量较之略少。

 工具使用上,仍以打制石器为主,并已学会使用火。原始的巫术出现了,但一般以动物的血或骨做为进行巫术或祭祀活动的主要道具,我们称之为“蛊”用人血的很少。

 据我的导师…英国科学家穆罕默德·阿凡提发表在美国《科学杂志》上的论文记载:旧石器晚期的某些古人类群落,认为人血据有超凡的魔力,将其涂在祭祀物上,可以具有人神际的力量。

 他的论点曾被同行嗤之为“无稽之谈”并最终与诺贝尔考古学奖失之臂。所以现在你们该明白我是如何飞越时空回到远古时代了吧…虽然是个弥天大谎,但我能自圆其说,你拿我没辙。那位说了,你前面说这个“

 字发现于黄河域,众所周知,黄河域气候干燥,降水量少,怎么会出现你说的红杉和蕨类植物这类只有在热带和亚热带才有的植物呢?

 您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十万年前,地球正处于冰河时期,虽然每次冰河期的到来都会使温度下降,降雨量减少。

 但在两次冰河期之间,地球温度是显著升高并伴随出现降雨量增加这一现象的,同时,喜植物生长茂盛。考古学界早已证明了这一点,跟随这个女人走出营地,我们继续在密林中穿梭。

 她不时回头冲我罗里叭索的讲话,并经常的指指地面。我发现她指过的地方都是捕兽的陷井,于是一跳而过…看来,她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

 这时候,现代人所独有的沾沾自喜的毛病又涌进我的脑海“难道是被我的姿所吸引了吗?”

 我想,随即理了理自己头发。从她的发音上可以听出来,她的语言仍以单音节为主,这也是原始人类的语言区别于现代语言的主要特征之一。

 但也更加深了我内心的慌恐,好一个“”字了得!看来我是真的飞越时空了。走出密林后,一个原始村落呈现在我的面前,奇特的是,村落周围的篱笆并不是树枝和茅草搭建的,而是骨头…大量的兽骨,还有少量人骨。

 整个部落的人都出来接我们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光着腚,各式各样形状不一的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有木瓜,布袋

 女人们大都体型高大健壮,男人们却个个尖嘴猴腮,相貌猥琐,而他们看到我时的表情也有很大的差别,女人们是兴奋的,跃跃试的,一副发情的样子。

 而男人们满脸嫉妒,目光毒。我暗自提醒自己:一定要小心,他妈的原始人可不是好惹的。带我来的那个大女人好象是他们的领袖。

 她引领我登上村子当中的高台,并让我坐在藤条编织的椅子上,椅子上铺着狼皮,很软很舒服。随后。

 她站在我前方开始向全村人训话,叽哩咕噜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听众们一脸虔诚,不时点着头。训话完毕后。

 她把自己随身的长矛递给我并匍匐在我的脚下…啊哦?难道是让我当他们的首领嘛?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我连忙推辞。

 原始人到底是原始人,心地淳朴的可以,一见我推辞,那个女人立马急了,拿长矛就要往自己身上刺,我一把夺过来冲她喊:“别冲动啊,你这是干什么。”

 这时候长矛已经到了我手里,女人高兴的跳了起来,她走下高台,和全村人一起欢呼雀跃着…我就这样成为他们的首领…***

 当晚,就在这个村子中间,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晚会,晚会的节目很精彩…比他妈节晚会还精彩。

 第一个节目,一个好象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在众人簇拥下登上主席台…也就是我坐着的那个高台,将一对充满汁的大子托起举在我面前,我有点不知所措,东张西望的寻找他们的前任村长。

 于是把首领之位禅让给我的大女人笑地走过来站在我身边,一边冲我说着什么一边做示范。

 只见她低下头叼住一个了起来,的滋滋直响。我幸福的都快晕过去了,赶紧学她的样子咬住另一个头。

 但是他妈的一点都不好喝,腥了巴叽还臭哄哄的。我“呸”的一口吐在地上,干呕起来,这一吐不要紧,载歌载舞的村民全都惊呆了,那个献的女人更是花容失,一腚就坐在地上。

 我的老相好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然后“唰”地的一声从背后出把石刀来,抬手就砍,我眼明手快一把将石刀弹开。“干什么!你疯了吗!”

 看到我面,她也害怕了,再次匍匐在我面前且泣起来,我赶忙将她扶起,一边摸着她的子一边好言相劝。

 她这才转悲为喜,把献之女赶下台去,同时招呼村人继续跳舞,正在我啃着烤的鹿腿,大快朵颐之时。

 第二个节目开始了:一个十来岁,刚开始发育的小姑娘,着圆鼓鼓的小脯,扭着小股,走上主席台,她先揪揪我的子。

 然后一脸茫然地蹲在我脚边,盯着我的裆。我立刻搞懂了她的企图,受宠若惊之余手足无措起来,心想不是吧?一上来就搞?还当着这么多群众的面?

 总得先吃顿饭认识一下吧。各位,我可不是个随便的男人,即使在现代社会中,我也属于比较洁身自好那种,虽然由于应酬的需要,曾光顾过夜总会,桑拿室等情场所。

 但最多也就摸摸小姐的子了事,那些拿着公款花天酒地的老虫子最为本人所不齿。有心拒绝,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情急之下我把手里的鹿递给她说:“你要啊?拿去吃吧。”没想到这招还真灵。

 她接过活蹦跳地下去了。很长时间之后我都一直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自做多情,也许人家只想要块吃呢?唉!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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