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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裑后静悄悄
 他回味着那种感觉,少年肥腻的瓣夹着自己的器,漉漉的菊口张合着,青涩的身体摆动着,口中发出隐忍甜腻的呻…他幻想着这些画面,用手释放了自己。

 太久没有享受的快,让他脑中一片空白,这种感觉比他别人鞭子,用道具让别人死,颤抖高都要快活…他了之后,放空了一会,望着自己手中的白浊,突然十分懊恼。

 他什么时候需要靠想象和手来发了?越想越不高兴,只想把周唯安抓回来,再好好干一次!

 就算他再抵抗也不放手!他胡乱洗了一下,就去之前的房间看了一眼,里面已经打扫干净了,周唯安也不见了踪影。

 明明是自己叫人来搞卫生顺便赶走他的,现在突然有一点后悔…何淞扬下心底不适的感觉,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回到了之前的房间,躺上去,强迫自己睡觉。

 而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依旧难以忘记少年身体的滋味。温暖的,甜美的,几乎让他窒息。如果真的入进他的身体,又会是多么美妙的事?何淞扬神使鬼差地伸出手,贴上周唯安温热的脸颊。

 他的皮肤很好,不像那些小明星,脸上都是被劣质的化妆品侵蚀的斑点,周唯安很白,嘴满,有些微微上翘,让人忍不住想含住,舐,让它沾满涎

 何淞扬这样想着,就这样做了,他弯下来含住周唯安的瓣,伸出舌头着周唯安的。少年的因为失血,有些裂开了,何淞扬着那些裂,一点一点,像是孩童舐珍爱的糖那样,让周唯安的上都染上他的体。

 明明周唯安没有任何反应,何淞扬却忍不住恋上了这种亲吻的感觉,他一点一点地吻着,着,悄悄地把舌尖抵入周唯安的口中,微微张开的牙齿后面藏着那条软软的舌头,舌尖相触的感觉,好像有电从尾椎处过全身。何淞扬硬了。

 他剧烈地息着,器在裆里涨得发痛,他竟然只是吻周唯安就硬了。昏中少年的身体,像是某种柔软的小动物,温顺无害,任由人摆布。何淞扬忍不住捏住少年的下巴,让他张开了嘴,出粉的舌头来。何淞扬再次堵住那张嘴,急切地他的舌头。

 身体也爬上了病,伸手捏住少年满的股,托着他的下身往自己身上贴。少年的器软软地垂着,没有半点反应。

 他像个发情的野兽,忍不住用自己的器撞击着少年的下体,后来实在不过瘾,他又把周唯安整个身体翻过来,托着他的腿,按着他的膝盖让他跪着,股翘了起来,满的绷在子里,透出圆润的曲线来。

 何淞扬眼睛发红,他一把扯下周唯安的子,白像是果冻一样弹了弹,何淞扬一巴掌扇了上去,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白上浮出红色的指印,极大地足了何淞扬“S”的心理。

 他拖着周唯安的股,解开了自己子的皮带,把器掏了出来,再次夹入了少年软软的瓣之间。***

 那两瓣软夹上来的时候,何淞扬器上的青筋都开始动起来,极大的兴奋俘获了他的身心。

 他像是个初尝情的愣头小子,只是碰到周唯安的身体,都让他难以自持。快的电从他的尾椎向四肢百骸,让他的神经都迟钝起来,只想在身下这具温暖的身体里,疯狂发

 何淞扬觉得自己这一刻已经被体内的野兽支配,他紧紧地抓着周唯安的,让那两瓣夹住自己的器,猛烈地送起来。

 长坚硬的柱体,一次又一次摩擦着周唯安腿间的,好不容易好了一些的伤口再次红肿起来,昏中的少年忍不住发出隐忍的哼声。

 何淞扬眼睛发着红,他觉得自己硬得发痛,得难以忍受,只想进少年身体更深的地方去!

 让自己完全被这具身体包裹、…再把体狠狠地进他的身体深处…他不停,俯下身咬着周唯安脖子后面的,他叼住那处,又咬又,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他的动作幅度太大了,一次比一次更狠的撞击,周唯安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倒在病上,只有股翘起来任人玩。单人被晃得吱嘎作响。

 他还包着绷带的头部在病上反复磨蹭,有时候还会撞上前的栏杆,发出“咚”的一声响。

 何淞扬却像充耳不闻,满脑子只有周唯安此时此刻任人宰割的白股。不知道这么了多久,何淞扬又把周唯安换了好几个体位,让他侧躺着,‮腿双‬夹着自己。

 又或者是用正面位,抓着周唯安的手一起握住自己的动,最后他了出来,白的一股一股,全部溅在周唯安的身上。何淞扬剧烈地息着,身上都是汗

 他放开周唯安软绵绵的双手,从少年腿间出自己刚发过,此时又半硬了的器,他愣愣地看着周唯安昏的睡脸,有一点点白色的溅在了他的嘴角边。何淞扬俯下身去,吻住周唯安的嘴角,把那点体用舌尖卷走。

 苦涩的腥味刺了他的味蕾,何淞扬这才觉得自己的手掌有些痛。低头一看,之前包扎好的伤口又因为刚才的肆无忌惮而崩裂了,血迹渗出了纱布。何淞扬却没来得及管自己的伤。

 他的瞳孔紧紧地一缩,因为他看到周唯安头上也渗出血来,刚才他的动作太猛了,把周唯安的伤口也崩开了。江霖被何淞扬叫进病房。

 他一进门就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腥味,身经百战的他立刻叫了起来:“我的天哪,何淞扬,你简直是禽兽诶!”他走到病边一看。

 就看到周唯安脑袋上的血,地上丢着一大堆纸巾,显然是何先生匆忙用它们销毁了在周唯安身上的

 何淞扬脸色黑得要命,冷冷道:“快点给他看伤!”江霖拆了周唯安头上的纱布,嘴巴一直碎碎念个不停:“人家还在昏,你也下得去手!

 把人玩死了怎么办?你是变态吗?你肯定是个变态!”何淞扬怒道:“闭嘴!”江霖一下子就闭嘴了。

 他看了何淞扬一眼,对方的眼里渗着猩红的血丝。江霖突然觉得有些可怕,他和何淞扬朋友这么多年,见过何淞扬不少被玩伤的伴,比周唯安严重的多了去了,也没见何淞扬这么在乎过。

 一般何淞扬都是把人送过来,听江霖说一句“死不了”就走了,继续该干嘛干嘛,他们这个圈子里,多得是七八糟的一夜情、群P、SM…他和何淞扬一样。

 玩起来都是胡天胡地的,感情是什么,估计早就丢到十万八千里外了。江霖帮周唯安包扎着伤口,看着少年安静苍白的睡脸。

 想起何淞扬那句:“他不一样,”不一样吗…江霖怔怔出神的时候,何淞扬突然说:“你把他安顿好,我有事先走了。”江霖回过头的时候,何淞扬“嘭”地就把门关上了。

 江霖顿时有些无语,他还以为周唯安真的和那些人不一样呢!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啊?他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想让何淞扬这种人动真感情,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吧。路云锡接到何淞扬的电话时,才刚刚睡下,他是个刚出道不久的小明星,没有后台没有靠山,在这个圈子根本混不下去。

 他在一些节目上过几次面,就面临着没有通告的境地,经人介绍认识了何淞扬。经纪人也明里暗里暗示他,抱着何淞扬的大腿,何淞扬自然会罩着他。路云锡本来一开始不情愿的。

 但是一看到何淞扬长得高大帅气,和他想象中那种啤酒肚秃顶的怪老头形象一点也不同,心里就有些动摇了。连着几天没有工作之后。

 他终于忍不住联系了何淞扬,对方也爽快地答应了邀约,结果他只是在宾馆傻呆呆地坐了一会,何淞扬又说来不了了。

 路云锡难掩失望,不过也只能乖乖离开,结果回到家刚在上躺下来,何淞扬又打电话来了。路云锡赶紧爬了起来。

 弟弟路云烨睡眼朦胧地着眼睛说:“哥你又出去啊?”路云锡说:“有点事要处理,你睡吧。”路云烨又睡着了,路云锡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他去了何淞扬说的宾馆,顶层里静悄悄的,路云锡敲了敲门,何淞扬打开门,他刚洗过澡,穿着浴袍,表情冷冷的。

 看到路云锡微微颔首:“进来吧。”他照例让路云锡去洗澡,路云锡洗完之后去了卧室,何淞扬正坐在宽大的沙发椅里,手里握着一鞭子,漫不经心地在手心里敲打着。

 路云锡想起经纪人和自己说过的话,这位何先生有一些特殊的癖好,路云锡心里紧了紧。何淞扬抬眼,只是扫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什么物件,他说:“光了,跪在上。”

 路云锡了浴袍,背对着何淞扬,跪在了上,身后静悄悄的,路云锡忐忑起来,忍不住说:“何先生…”何淞扬一鞭在路云锡背上,冷冷道:“我让你说话了?”

 路云锡忍不住叫了一声,他咬着嘴不敢说话了。何淞扬只是了路云锡一鞭,然后让他一直跪着。

 何淞扬摸了他的身体,路云锡被摸得有了感觉,忍不住悄悄分开腿,何淞扬却突然回手。路云锡呆了,却不敢回头看何淞扬的表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淞扬突然说:“你走吧。”

 路云锡一头雾水地穿了衣服,走之前他还在担忧自己的工作,忍不住说:“何先生,我最近…”何淞扬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摆摆手说:“你放心吧。”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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