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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三个月之后
 屏幕上打出了每个女奴的成绩,只有子在20分钟内完成了任务,后面的几个女奴也没有超过子,子出人意料的获得了门高的第一名,而且两轮下来,子的总成绩居然暂时排在了第一位。

 ***正如我所担心的,子在前两轮的表现引起了不小的关注,在更衣室里、贵宾休息厅里,甚至在电梯里,都能听到那些日本人对子的议论:“你们知道那个中国‮狗母‬吗?”

 “就是大赛的那个中国女人嘛?听说了,居然现在排在第一位,不可思议!”“听说她是第五级奴隶,应该是很的女人啊!”“当然了,被玩门都会吹。”“看来还是这个中国女人好玩,真想亲手调教她。”

 “你就别做梦了,她这样的货,肯定要先给那些高级会员享用。”“就是,哪怕用来拍地下待电影。

 也不会给我们这样的普通会员玩的。”“那算了,还是去玩玩我们日本的花姑娘吧。”“哟西,就是,哈哈!”…听着身边这些日本人对子的评论,我虽然感到有些刺,毕竟自己的子这么受,可更多的还是担心,如果日本人对子这么感兴趣,那会所肯定会把她当成摇钱树,更不用说给我赎回家了。

 第三轮比赛是在周下午,也就是9月8,地点就在第一轮比赛的大开间里,地上摆放着五张长约1米5的榻榻米,50个观众座位就围在榻榻米旁,最近的座位离其中一个榻榻米也就是一步之遥。

 虽然我提前了半个小时到场地里,但这个最佳位置也已经被人占了,我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旁边一个座位。“方桑?”虽然观众们都穿着深斗篷、戴着面具。

 但坐在最佳位置的男人还是认出了我,而这个男人竟然是川崎!原来川崎重注子身上,因为子出人意外的“出色表现”让川崎的账面资金赚了不少。

 而会所的下注规则是,下注的会员不一定要等到最终的结果,可以选择在任何一个阶段套现。

 当然也要损失一定的赔率,此时精明的川崎选择提前套现,毕竟他下了个最不被看好的冷门女奴,这个赔率已经足以让人眼红了。

 然后川崎只是拿着赢来的一半钱,从另一个会员手中买来了第三轮比赛的现场门票,之所以他愿意花这么多钱,当然不只是现场观看子的比赛这么简单。

 而是因为这一轮的比赛规则,会从现场50名观众中间取20个幸运儿,成为的“比赛道具”用川崎的话来说,万一运气好。

 正好到跟子一组,那岂不是赚大了。当得知这样的比赛规则后,我的第一想法也是和川崎一样,如果能子。

 但是细想之下,如果真的到了子,我躺在榻榻米上,看着子被着用门在我上‮弄套‬,那会是怎么纠结的一副场面,所以。

 即便是我有这个运气,我也只能主动放弃。可川崎就不会这么想了,他从来不避讳对我子的喜爱,喝了酒之后更是会当着我面点评子的身体。

 尤其是她的股和部,之前为了帮我去了解情报,竟然还提出了要子内的下要求,如果被他中了子。

 那一定乐得颠的,也难怪他愿意花这么多钱来参加第三轮比赛。比赛开始前,一个工作人员拿着一只装满塑料球的箱子轮走到每个观众面前,观众可以从其中出一个塑料球,如果上面是空白的,意味着就没有被中,如果上面有号码。

 那就意味着他可以与对应号码的女奴一起参加比赛,也就是说不管哪个男人中了47号,他一会将在众目睽睽下入我子的门。

 比起我到了一个空白球,川崎运气比我稍好,到了另一个号码,但却不是子的47号。我注意到中47的是一个体型削瘦的男人,意味着一会他将躺在子的大股下面。

 他的也将刺穿子的门!按照比赛规则,参加比赛的女奴只有在刚开始的5分钟里,允许用嘴巴为男人进行口,这个环节主要是保证让男人的保持起状态,以便于门。

 但如果5分钟之内还没把男人硬,那基本就失去了比赛的资格,而且比赛规定,男人全程都只能躺在榻榻米上,享受着女奴的“服侍”

 但是不能用手接触女奴的任何部位,也就是说女奴必须用自己的体重,让男人的入自己的股,直到男人出来,随着比赛的开始,场面迅速热闹了起来。

 男人惬意地岔开腿躺在榻榻米上,让下的凶器从斗篷下出来,第一轮五个女奴依次上场,主持人用着夸张的音调介绍着每一个出场的女奴。与之前见过的一样。

 这些女奴清一的一丝不挂,哪怕是都被挂的干干净净,在她们的房和股上,用黑色的笔写上了各自的号码。女奴的双手都被手铐铐在身前。

 在她们调教师的指挥下,女奴或主动或不情愿的跪在男人们的‮腿双‬之间,用嘴巴舐着面前的那,一时间场地中回着双的吧唧声。

 一会子也要这样吧?卑微地着那个瘦男人的,更可怕的是还要将入自己的股,她会不会反抗?要知道她曾经坚决地拒绝了我口的要求。

 场上五对男女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合着,因为双手被铐,男人又不能主动,女奴只能选择背对男人的姿势,将男人头部分对准了自己的门处。

 然后缓缓地沉下部,这样在体重的作用下,会渐渐入她的股。“像雯洁这样的女人,也会变成这样吧?”川崎凑过来,指着场上最卖力的一个女奴。

 那女人用近乎疯狂的频率在男人的上‮弄套‬着,肥美的股每次都重重地撞击到男人身上,让尽数没入被撑开的门。如果用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视角,应该是一副很人的画面。

 我只能回以苦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川崎的问题,以前我做梦都想子变成这样,可想到自己的子一会也将重复这一幕的表演,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滋味,有期待,也有失落,有刺,也有心疼…

 川崎见我不理会他,又开始去跟那个子号码的男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似乎是想加价从他手上把子的号码换过来,可是男人并没有答应。

 或许是因为规矩不允许,又或许是川崎的出价还远未打动到他,在第4轮,也就是倒数第二轮的时候,轮到川崎上场做比赛道具了。

 他有些遗憾地看了我一下,仿佛对与他配对的女人也不是很感兴趣,他跟我一样,也是冲着雯洁来的吧?!

 与川崎配对的是一个年轻女奴,看样子也就20出头,有着一个与年龄不相称的丰部,可能是健身的效果。

 在这个女奴的努力下,川崎很快就把对子的念想抛到九霄云外了,鼻子里发出愉悦的哼哼声,我们在一起玩过很多次,对他的这个特点还是非常清楚的。

 在忍受了20几分钟后,第四轮的5名女奴都完成了任务,川崎是最先在女奴股里出来的,可能跟他玩了太多女人有关。

 他的持久力很差,如果被他子的号码,或许对子胜出比赛是一个利好,我脑子里居然浮现出这样荒诞的念头。

 终于等到了子出场,主持人用一贯的夸张语气,直接称呼她为来自中国的女,子的出场也引起了场子里一阵轰动,显然上一场比赛的表现已经让子变得知名起来。可是比起她的“名气”

 站在渡边身旁的子仍然显得有些怯场,被铐在身上的双手握成双拳,遮挡在自己的部,眼睛不时地瞟向躺在地上的那个瘦男人。

 尤其是那竖立在男人裆部的,即使被部都会很疼,更不用说入到子柔狭小的道了。子一定也被这吓住了。

 尽管主持人宣布这一轮比赛开始,她还是迟迟迈不出第一步,只见渡边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像是很可怕的事情,子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摇着脑袋嘴里似乎在说着“不要不要”之类的语单词。

 渡边说的话好像起了作用,子终于迈出脚步,走到了瘦男人旁边,双膝跪在了他的前,在短暂犹豫了几秒钟之后,终于张开了樱口,缓缓地含着那又长的吐起来。

 那羞涩的表情让我想起了以前子给我口的时候,那时候为了能让她接受口,总是经过一番软磨硬泡。

 而且还要求我把擦洗干净,所以从谈恋爱到结婚10年出头的时间里,她给我口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技术很是生疏,牙齿和之间的磕磕绊绊也是常事。

 而此刻的子,变现的竟然那么娴熟,先是伸长了舌头,用舌尖从部向上游动,最终停留在头部位,灵巧的舌头卖力地挑逗着感的部位。

 在舐了片刻之后,子试图将含入口中,可是起的实在太过壮,每次子只能到约三分之一的部位就无法再继续,可即便如此,还是看得出子努力想的更深。

 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子的变化已经让我震惊了,从排斥给老公口,到可以给陌生男人口舌服侍。

 从拒绝任何门接触,到被灌肠后像‮狗母‬一样爬行,甚至被门调教出了吹。我脑子里浮现出之前看到的子被反绑着蹲在镜子前训练的画面,相信这个调教手段还只是初级的,三个月之后,子会被调教成什么模样,我简直不敢想象。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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