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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表演杂耍来
 虽然惜玉说王府里备下的全是能升到特别高半个城都能看到的,但瑞珠还是偏要东南西北城的逛捡那些小点儿的花样新鲜的买,想想她穿过来的时候她家那边节刚解头一年。

 她和她那个死友因为荷包里没钱只能穿着大衣站在窗户前面看别人家放,那别人放和自己放能是一个概念么?有了钱干嘛?糟(四声念)呗!

 明明是冬天,外面除了松树就再没见到什么新鲜颜色,瑞珠愣是逛街逛回了满篮子的鲜花,这种没温室的时代想在冬天弄到点花还真不容易,瑞珠也是和怜香惜玉闲逛完了打算回家的时候看到那个有衣服不穿非把一身破棉袄盖在一个竹篮子上的女人的,当时瑞珠也是好奇,骑马过去一问结果那女人把破棉袄一掀竟然出一朵朵或白或红的鲜花来,仔细一问才知道这些花全是在离京二百多里外的一个山谷里采的。

 那个山谷气温及其古怪,四季如,那女人是那边的猎户,一次在山上打猎偶然间坠落山谷,大难不死之后便发现了那个四季常开鲜花的所在,但是山里人打山猪野兔,那花虽漂亮却不能抵吃喝,所以这女人也没在意。

 不过这些日子她家夫君突然重病,急需钱用,她打猎虽能解决温但却攒不了那么多的银子,所以只好采些花来赶了一天一夜的路赶到京里试着卖卖。

 不过这鲜花在冬日虽然少见但却也不是一般人家能买得起的,这个猎户又不懂去找大门高户的门道,所以在这里站了将近一还没有开张。

 瑞珠看那些花一朵朵模样娇异常,有那女人用自己的棉袄精心护着所以也还未见枯萎,一打听价钱虽然并非天价却也不是一般的小门小户买得起的,所以就干脆把身上的银子全掏了出来把那篮子花全买了下来。

 那女人见瑞珠连价也不还心里还颇有些不安,但她家里那人也确实需要钱救命,所以只好哆哆嗦嗦的收了下。

 原本那破棉袄是那女猎户怕那花受冻才捂上的,瑞珠把花一整篮的买下以后那个女人就要把棉袄也送给瑞珠。

 但瑞珠看她冻得脸青鼻肿的模样就把棉袄还了过去,那猎户还要争,瑞珠这边已解下自己身上披的斗篷小心翼翼的把那篮子花给包好,一打马飞快的走了,那女猎户拿了钱回家买米买药。

 终于救回了她家夫君的命,也总算过了个好年,这边瑞珠回到了府里立刻把花弄进温暖的屋子里,叫怜香和惜玉拿花瓶把花里起来。

 月总管过来细细的辨认了一下那些花,认出那些花其实不算珍贵品种,不过只有初才开始生长所以能在这冬天见到这花也算有那么些新鲜劲儿,瑞珠知道这花不娇气也算能耐些寒热以后高兴,从里面挑了十几枝半开不开的用绸子扎好,宝贝似的装在锦盒里叫人打快马送进宫里给她叔父送了去,其余的全分把的进花瓶里在她房里供起来。

 晚上航到她房里见到有花,心里又希罕又喜爱,瑞珠看出他的喜爱,就使坏,又在上弄出点小花样,糟蹋了几朵红白小花也弄得航气吁吁心里又甜又窘。

 就这样瑞珠用慢而且打着滚的逍遥来了她在异世界里的第一个大节,冬祭当,当瑞珠被怜香和惜玉赶着一大早从被窝里爬起来以后就开始了很认真的梳洗打扮。

 沐浴…更衣…全是新的…外面这件颜色不错,红黑相间的…这靴子做得也不错,银白色的,穿起来软啊…头发编起来。

 后面的编成两条麻花长辫儿一左一右从肩膀后面拉过来,头顶的头发先分左右随后又挽成一个麻花状的大髻,一髻冲天…这是什么怪发式啊…咦?

 那个看起来像个金银打造的大花篮的东西是什么?难道是要她用脑袋顶的?天啊,那明晃晃金灿灿的模样怎么着也有一二十斤重吧?

 更不要说那上面左一只花钗又一只金凤,那感觉分明随便动动就算撒下俩银珠啊!瑞珠咬着牙坐在椅子上让怜香小心翼翼的把那个沉得要命的头饰固定在了她头上。

 然后还没来得及往镜子里看就看到惜玉捧着一朵银灿灿的硕大的牡丹花走了过来,瑞珠下意识的一闭眼,只觉自己脖子又‘咯吱’的响了一声,再睁眼时惜玉已经把那个大花饰进了头饰最中,瑞珠只觉得自己脑袋晃一晃都会栽倒,偏偏惜玉那小妮子还在一旁笑嘻嘻满脸得意的加了一句:

 “这新打的牡丹花就是不一样,月总管说您被封了一等受命公,这头上代表皇家身份的牡丹自然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小了,这可是月总管特地催京里最大的银楼赶着时间做出来。

 这时间满打满算,银楼也是昨天才把东西送过来的,主子果然戴着好看,您现在还在恩赐的长假里,要不今天上午原本应该是文武百官一起朝庆的时候,您要是穿戴这么一身出现在宫里,绝对能把那一干文武大员惊了!”

 瑞珠头疼,脖子也疼…回眸望向镜子里,瑞珠笑了笑,镜子里那人柳眉微扬凤目明眸,朱皓齿神采皎皎,头上富贵牡丹繁花饰和身上的百鸟呈祥暖丝锦相映生辉,一顾一盼间丰采天成,不言不笑间已玉姿风

 ***[真是好皮囊啊…她简直美得、不,应该说是俊秀得够水平…说俊秀不说美,是因为她不但美还很有气质,呵呵,这个好身子,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瑞珠望着镜子诡异的笑了笑,虽然脖子被疼,可是那个重得要命的头饰那种金光四的效果在那里呢。

 瑞珠被怜香和惜玉拉着只喝了几碗清茶,随后就是在王府那个她从没进去过的貌似祠堂样的屋子里开始祭拜大礼。

 目光扫过,新来的仆役全跪在屋外的台阶下面,航也一身新衣的低头跪在比仆役前一些的地方,很久没见的蕈香和茹叶也全出了来,全都是头也不抬的跪着,看那两人的身姿模样,瘦得全都快剩骨头了…瑞珠转过目光。

 随着月总管的每一个拉长声音的半半唱由怜香和惜玉带着向那个被供奉在檀木长案后面的英武女子的画像祭拜。

 果子…她来献…猪头…她来献…雪白外加点了红点儿的馒头…也是她来献…还有啥?啊,还有香…三有手指头细的香,点上…到香炉里…然后就是…

 瑞珠僵着脸的跪在棉垫上,听着月总管在那里用半唱半念的声音念着那长长的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完的东西,她听了半天,发现月总管说的每个字她都能听得懂。

 但那些个字连在一起她就死活也听不出到底是啥意思,眼瞧着那香炉里手指细的香慢的烧到只剩下个小头,这边的月总管终于停了下来,瑞珠刚刚松了口气,怜香捧上又三支神香,瑞珠把那香到香炉里以后,月总管的唱念就又慢悠悠的升了起来。

 一直跪到瑞珠觉得膝盖麻得让她开始想翻桌骂人的时候,月总管那边终于把那卷一打开至少有三米长的卷宗卷了起来,瑞珠由怜香提示着,磕头,再香,再磕头。

 然后起身,礼毕。屋里屋外的一堆人全都静悄悄的跪在地上等着瑞珠先走,瑞珠望了望跪在外面将近一个时辰的众人,慢的迈腿过了门槛,走下台阶,瑞珠在航身旁停了停,一俯身就把还低头跪着的航从地上拽了起来。

 眼见被突然站起来的航身子还有些不稳,瑞珠就干脆扶着他弯下身轻轻的帮他膝盖。

 航温玉似的脸上微微一红,虽然一干下人全都是低头跪着的,但只用眼角的余光便已把这边的一举一动全都打量了清楚,瑞珠扶着航抬起头笑了笑,低声道:“你也别回屋了。

 就这么直接和我去梅堂吧,月总管已经准备好了过节的节目,咱们先吃点东西然后再瞧瞧那些新鲜东西…”航低着头轻轻点了点头,瑞珠转过头挥手道:“都起来吧。”

 一干下人全都战战兢兢的半跪半起,瑞珠也不理,自顾自的拉着航慢的向梅堂走,走过蕈香和茹叶见到那两个人已被身旁的下人搀了起来。

 就停了停丢下句‘一起来’,然后就带着月总管和怜香惜玉等人走出了这个祭堂的院子。***

 菜是好菜,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而且有海鲜,天知道这大冬天那些人是从哪儿找来的绿油油的鲜菜,感觉上在这里冬天吃蔬菜比吃海鲜贵,虽然用不惯那些银制的小刀小剪。

 但还是慢的剥了一个油闪闪的大虾放到航盘子里,一向不喜爱油腻的航红着脸吃了,其余的虾全被怜香惜玉剥了皮,瑞珠‘嘎吱嘎吱’全嚼了,香。

 一顿饭估摸着应该是从下午一点一直吃到下午五点,除了瑞珠偶尔说说笑话,其余三个坐在桌子下首的人全都静悄悄的。

 最后瑞珠嫌桌面上静得不像话,干脆就叫那早被传到王府里的艺人隔着桌子开始献艺,说短书的,唱小曲的,表演杂耍的一个一个来,眼看着太阳渐渐落了山外面的天也黑了,瑞珠就带了一堆人转战戏台。

 那戏台子搭在院子的西北角,瑞珠坐在茶阁里一边吃解腻的小点心一边看那灯火辉煌的戏台上人影动来动去,戏一共开了三场,文的武的都是热闹喜庆的,瑞珠虽然听不太明白那戏文的意思却也明白在适当的时候捧几个好。

 然后学着原先在电视里看过的有钱人家那样趾高气昂的说一声‘赏!’,随后就看着底下人拿着大笸箩把铜子儿当喂的谷子一般往戏台上撒。

 三场大戏过后月亮已升得老高,瑞珠对看戏没兴趣自然也就不再吩咐加场,随后一堆人就又浩浩的走到外面去看花炮,月总管准备的花炮自然全是些贵重东西,只看到一团蓝幽幽的火带着声响升到老高的地方。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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