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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这才意识到
 同时考虑到可能有外出不方便携带药的情况,顺便买了一些浣肠胶囊,一直放在随身的小包里。

 平时都是在家里进行的浣肠,当然是使用药清洗的更加干净彻底,这一次本来打算昨晚就回家,可是计划外的留宿和临时奴的身份,让她预见到了的不可避免。因此早晨洗漱之后。

 她第一次使用了胶囊给自己浣肠,当时她还十分庆幸,因为这虽然未必能阻止骆鹏亲手给自己浣肠。

 但是至少不至于在骆鹏的眼前排出污秽的粪便,这多少能给自己减少一些难堪,可是为什么自己刚才排出来的体仍然会是那种颜色,胶囊是假的?已经过期了?自己使用的时候漏掉了什么细节?都不对啊…刚才清洗完的时候,自己明明看得很清楚。

 最后用水管灌入的清水,在排出来的时候仍然是清澈透明的,难道是清洗的不够深入,又有新的粪便进入了直肠?

 玉诗在不断的猜测中爬进了卫生间,浑浑噩噩的趴在地上,如同一个木偶般的承受着冰凉的体再一次灌入感的门中。当骆鹏恶魔般的声音又一次传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的门已经又一次被住了。

 “呜…”玉诗的面孔又开始扭曲,她紧咬牙关承受着直肠里传来的痛苦,这一次绞痛依旧,痛感却比上一次更加清晰严重,显然这次被灌入的浣肠更多,这一次骆鹏没有再玩什么别的花样,灌入浣肠以后,直接命令玉诗自己向阳台爬行。

 而他本人则是拿了一皮鞭跟在玉诗的身后,不时的把皮鞭甩在玉诗扭动的雪白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同时伴随着不满的催促声。

 玉诗心里的委屈无法诉说,铁一般的事实让她无可辩驳,她现在作为一个对主人说谎的奴,根本无颜面对骆鹏的指责。

 骆鹏则是在贪婪的盯着玉诗人的扭动美景之余,欣喜的从玉诗仅仅是有些磨蹭的爬行中,观察到玉诗反抗的减弱。当玉诗又一次赤着身体站在阳台的椅子上的时候。

 她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三面透光的阳台,身后窗口微凉的清风,楼下零星的说话声,让玉诗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又要在光天化之下把赤部探出窗外,做出无的排行为。

 玉诗的羞达到了巅峰,她努力克制着立刻抱住身体蹲下来的冲动,手里紧攥着脖子上的铁链。在骆鹏给她拔掉门里的子之后,忍着巨大的辱再一次把丰的雪探出了窗外。

 “噗,哗…”带着压力的体再一次而出,玉诗顾不得去看自己这一次出的是什么颜色的体,急不可耐的跳下那辱的王座,可是当她想要进一步逃离的可怕的阳台的时候,却被脖子上的铁链狠狠的拉住了。

 宽大的项圈勒得玉诗一阵窒息,几秒钟后才恢复过来,这时候玉诗已经清醒了不少,她不再试图马上逃离阳台,而是转身去看自己刚刚排过的窗框。

 刚一看到窗框上溅落的体,玉诗就感到眼前一黑,随后楼下传来的一句骂声,更是让她羞愤绝。“谁家倒的饮料,买来不喝浪费也就算了,还总是直接往楼下倒,还有没有点公德,淋到人身上你给洗衣服啊!”一个老迈的声音清楚的传进了玉诗的耳朵里,玉诗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从这句话里明显可以听出,这个老人是一直在这里的,玉诗的两次排都被他发现了。

 只是没有看到体是从哪一层倾洒出来的而已。老人絮絮叨叨的念叨着,不过并没有人回应他,似乎他只是一个人在那里,发着自己对年轻人的看不惯。

 玉诗不敢探头去确认,她知道,老人从现在开始,很可能会经常的抬头往楼上看,要抓出这个“总是往楼下倒饮料。”的没有公德之人。

 “饮料?”老人的话像尖锐的钉子,一接一的钉在玉诗的心头,她极力的想要不去听,不去想,不去理会,但是越是这样,老人的话越是清晰的传入耳中,每个字都在大脑中回,久久不去。

 羞愧之中,老人的一个用词让玉诗产生了疑惑,那样污秽的体,怎么可能被老人误认成饮料。

 就算老人的眼睛已经昏花,看得不太清楚了,那也应该是认作脏水才对,有什么理由一口认定楼上倒的是饮料呢。对真相的渴望压制住了无边无际的羞,或者说是给了玉诗一个逃避羞的方向,她用狐疑的目光看了骆鹏一眼。

 在骆鹏暗叫不妙的时候,玉诗已经不顾污秽的把头探到了窗框边上,强忍着恶心,对着窗框上的滴狠狠的嗅了一口。“这是什么,怎么会是这样的味道。”玉诗又惊又怒的转回头来盯着骆鹏。

 她从那几滴黄褐色的体中嗅到的气味,竟然是一股甜香,带着一丝药味的甜香,这让她瞬间意识到,自己被骆鹏陷害了。

 这时候骆鹏开始后悔不该进行这第二次窗外排的调教了,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眼看着这真相的揭穿就要把刚才取得的一点成果前功尽弃了。有心摆出主人的架子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心虚气短之下,他怎么也摆不好严肃的表情,在玉诗怒气冲冲的视下,骆鹏难掩尴尬摸了摸鼻子,强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答道“甘油啊…还能是什么。”

 赤身体的玉诗此刻却散发出了滔天的气焰,指着那几点刚从她的门里洒出的体,气势汹汹的质问“你家的甘油是这个颜色的吗,老娘天天用来洗眼的东西,会不认得吗?”

 愤怒的玉诗一把把脖子上的铁链甩在了身后,看样子是打算冲上来掐骆鹏。“还加了点别的东西,像是酒啊…碘酒啊之类的,消消毒嘛…”骆鹏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到了。

 尽管玉诗仍然是全身赤,脖子上仍然拴着象征奴身份的狗链,剧烈起伏的口带动着那一对硕大的雪白房颤颤巍巍的晃动,肆无忌惮的散发着雌惑。

 可是这一刻骆鹏顾不上去垂涎注视了,他的气势完全被玉诗压制住,不自觉的就出了小孩子被家长训斥时摆出的承认错误的态度。

 “别的东西?然后你就骗老娘说这是老娘没洗干净?还着老娘再拉一次?”玉诗此刻无比的彪悍,刚才的恐惧与羞统统被愤怒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时候正在一步步的近骆鹏。“我这不是想着消消毒更卫生一点嘛,刚才这不也好玩的吗…”骆鹏小声的解释着,一步步的后退。“好玩,玩你个蛋。”愤怒之中的玉诗飙出的脏话一句比一句生猛,眼看着就要冲上去扑向骆鹏。

 骆鹏吓得连忙躲闪,连手里一直捏着的皮鞭都失手掉在了地上,可是他后退哪里赶得上玉诗前扑的速度快,转眼之间就已经被玉诗到了阳台的角落,眼看着骆鹏就要被玉诗扑住了,突然,听到“嘣。”的一声,玉诗被脖子上的项圈狠狠的勒住了。玉诗诧异的回头望去,入眼的正是那固定在阳台另一侧围栏上的铁链,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这个恶毒的少年调教着。

 想到自己现在奴的身份,玉诗的气势顿时萎靡了不少,她发觉尽管自己被骆鹏戏弄欺负的这么惨。

 但是今天这个仇她算是报不了了。有所明悟的玉诗不再继续叱骂骆鹏了,而是默默的走到铁链的尽头,把大的链条从围栏上摘了下来,然后攥着铁链一言不发的走出了阳台。骆鹏惊讶于玉诗骤然转变的态度。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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