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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远的记忆
 有些事儿有些人或许真的离我久远了,但有些人有些事儿即使离我久远了却还在心中留存全新的记忆。

 无论怎样的说法,现实中,这些日子,我确实想起了久远的一些事儿,记起了久远的一些人。那山、那水、那人、那面清静的湖泊、那座神灵的寺院…可能都是这些记忆潜入的所在,可我,却无法体会现在自己的感受了。

 也许是因为经历了一场病痛,也许是脆弱的生命又恢复了模样,也许是世间的奇迹又一次唤醒了我所有的感知,也许这份感知让我不能辜负所有的给予。

 总之,一切的一切让我鲜活了起来,那点点滴滴的融入,我生命血动,那双双期盼的眼神,让我再次看到了天上的太阳,我没有理由不让自己的生命鲜活啊。

 也许是因为这些缘故吧,最近的我大脑与肢体出奇的统一、超常的一致——那就是“空挡”在这个“空挡”中,我好像忘记了自己的所有,忘记了自己的曾经,忘记了不该忘记的一切。

 不知我是应该庆幸还是悲哀呢,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准确地诠释现在的自己,我是谁?我在干什么?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现在在哪儿…我这么问,可能有些人会费解,但这确实是我真实的感觉。有谁能够明白呢,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明白。

 五月的天,忽冷忽热的,像一个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也许是今年闰四的原因,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天气是即超凡又脱俗,这个定义虽不是褒义可也不是贬义,我这人向来不会妒恨所有,虽然,这一年对我来说实属悲凉。可我也像别人宽容我一样去善待及宽容所有。

 也许是为了让自己的生命保持鲜活吧,也许是为了不让别人的付出落空吧,我慢慢地拾起了那些久远记忆的一撇一捺,希望自己的血能绽放绚丽。

 很小的时候,我学习过排球、兵乓球。小学我们排球队连续二年获全市冠军,(因为个子高侥幸成为二号选手)。到了十七岁参加市兵乓球赛,获五大连池市女子单打第二名,黑河地区女子单打前八名(因为和我对扣死的几个选手都临时缺场,我只打了一局,就一路领先进了前八名(又是一次侥幸)。参加工作后,在工作单位参加女子单打进了前三名。从此,因为工作学习都很忙,就再也没有碰过球了。这些久远的事,现在想起来虽然觉得陌生,但必竟是自己曾经的过往。那山、那水、那人历历在目,怎么会从自己的记忆中抹去呢?

 视线和心绪仿佛又回到了哪儿的一座小山,哪儿的一片绿草、哪儿的一湾泉水、哪儿的一面湖泊,还有哪儿可爱可敬的人们。

 前两天,我去了兵乓球会馆,准备在拾起久远的记忆里找回与兵乓球的默契,在自己僵化的神经里找回那份春天的光泽。

 经过几番周折,我终于决定了一家会馆,老板是个瘦瘦精明强干的女人,他的爱人也和蔼可敬象老家的邻居,我向老板介绍自己并说明来意,她为我规划了一番,又与我打了一会儿球,在打球的过程中,特别的无奈。天啊!这球生的,像似我从未碰过它,看到老板一脸的疑惑,我的面颊不知不觉地红了,也悄悄地问自己:“你学过球吗?得过名次吗?”在忐忑中,来了一份高大的男士,他与老板亲切地聊着,貌似很,从话语里知道他也是这里的会员,每天都在这里切磋球艺,说话间,老板对那个球员说,你陪她打会吧,新来的。又对我说,他打得不错,这里的高手。哎~~什么高手不高手的,有人和我打就不错了,我这水平谁不怕浪费自己的时间呢,我心里嘀咕着,但怎能说出口呢。笑了笑我说:好。

 会馆里的人很多,基本上都是有对手的,因为我是新来的,又没有同伴儿,所以,老板指定这个人物欣然地成了我每天的陪练,这位同志可是非常辛苦,和我打球,不但球艺要高而且还要有耐,要说我,十个球没有几个能打到案上的,急得我不知所措,但他还是不慌不忙,表情平静如一潭湖水,确实显出足够的耐力。于是,我这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地儿了。

 虽然,这是老板安排的,但也是很难为人家的了,打球的人都知道,谁愿意和打不到案上的“球员”对弈呢?出于内心愧疚,我找了个机会,请了老板、教练和这位球友、球友的球友及球友们的教练吃了个便饭。以表谢意。

 也相信自己会在他们的陪教下运动及球技会有点滴的进步。

 几次下来,在这些新朋好友的严教之下,我不敢有丝毫怠慢,每天打下场来,周身疼痛,但我还是坚持从未有过的坚持。因为我知道,所有的给予都换做了一种永恒的承诺,我必需让生命鲜活且快乐,也许这将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主题。不然,无论是久远的记忆还是现实中所有的关爱和给予都会被我付诸东了。

 如果,我们可以沉思,如果,我们可以有属于自己小小心灵的空间,或许就会静静地沉淀一下思绪。

 其实,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着不同的向往,或多或少,或近或远,或弱或强。只是在自己的意识里不曾明确表,或是没有真正被自己或别人发现,但这个目标却是时时存在的,它会在你的每一天、每一时刻灿烂的向你招手,无论多么复杂多变的天空和环境,你都会悄然的发现,有个美丽的远方在向你微笑。不是吗?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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