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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是什么人物
 我终于感觉自己有自食恶果之嫌。我只好自己告诫自己,沈莹的表现已经证明她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妇,她不值得我为之后悔。有人说过,女人有时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当你珍惜她,把她捧在手里的时候。

 她往往对你不屑一顾,而当你把她踩到脚下,让她卑微有如尘土之时,却反而让她对你千依百顺。

 简而言之,女人喜爱的不是被珍惜的感觉,而是被征服的感觉。我对沈莹就是捧之如珍宝,她却用出轨背叛的方式来报答我,赖骏肆意凌她。

 她却臣服于赖骏的下,这是多么残忍地验证。沈莹开过那部车也在刺我,我宁可每天打的、挤公,甚至是步行,我也不再想碰那部车。

 最后我找人把那部车以12万元的价格出手。这部车是在3月份、前后花了17万元购买的,还没开够4个月就又卖了。

 眼不见、心不烦,这就是我当时卖车的想法,在以后的日子里,以前做过的一个梦在我梦里不时反复出现,就是那个小孩子的梦。

 一次我梦到我和沈莹在家乡的冰场滑冰,沈莹摔倒了,我去上去搀扶她,她倒在我怀里,笑着告诉我,有一个惊喜在家里等着我。

 她拉着我不知怎么就来到了新房,来到了育婴室,看到一个漂亮的小丫头,坐在儿童地垫上摆弄着芭比娃娃,抬头看到我和沈莹就笑。还有一次梦到我和沈莹在南京大学的校园里散步,她趴在我的耳边低声说有一个惊喜在家里等着我。

 我们回到旧家,看到我的母亲抱着一个胖胖的小男孩在逗弄着,我开心地大笑起来,这一笑就惊醒了我。我起后,一回想起梦里的内容,心里顿觉伤痛万分。

 在这样的梦里我会十分开心,但醒来后,这样的梦却深深地刺痛了我,让我整天都郁郁寡,无所适从,感觉比噩梦都让人心碎,渐渐地,我害怕做这样的梦。

 我只好在睡前祈祷着,今夜千万不要再做这种梦,哪怕是做噩梦都要比它好很多。一天早晨起来,我无意中翻到我挎包里有一瓶罗红霉素,这才想起自己这些天只想着复仇、离婚,却忘了吃药、看病。

 不知这二十几天不吃药,我的病情又该怎样发展了。我大惊之下匆忙去了医院,再次做了相应的检查,在第二天就拿到了检查结果:两个支原体仍呈

 但万幸的是没有深度发展,这一惊倒是使我暂时忘却了离婚的伤痛,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我的病情上来。我想到应该通知沈莹,就再次给李滨旭去了电话,询问沈莹新的联系方式。

 但李滨旭告诉我他还是没有沈莹的任何消息和联系方式,沈莹已经消失无踪,他谨慎地问我找沈莹还有什么事,我怯懦半天只好说还是沈莹那包东西的事。我不想把我和沈莹都得病的丑事告诉他。

 但也不敢去问沈莹的父母,那样我们离婚的事不馅才怪,因为她的父母肯定不相信女婿不知道女儿的电话。至此,我已经毫无办法通知她,只能寄望沈莹自求多福吧。

 ***就这样,我继续浑浑噩噩地在打发时光,根本无心谋职。白天在南京市各处新建的楼盘里出没寻找赖骏,晚上也逐渐不愿意呆在家里,我害怕家里的冷清和寂寞。我开始泡吧、酗酒,将自己的痛淹没在酒里,我的体重竟然一个月下降了十多斤。

 我无心打理自己,头发很长了,也懒得去理发馆剃掉。衣服抓住什么穿什么,一副无人照管的光汉模样。

 我无数次醉后跌跌撞撞地返回家,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自己要么睡在门厅地板上,要么睡在卫生间里,好在药还记得吃。

 在连续吃药三周后,我再去检测,结果令人满意,两个支原体终于呈了,这也让我暂时松了一口气。记不得是哪一天,大概是在9月份的某一天凌晨,我离着醉眼,从酒吧出来。

 打了一辆计程车。司机问我去哪里,我昏沉之下说出了一个地点,然后就倒在车后座睡了过去。

 等我被司机唤醒出了计程车,抬头一望,发现街道对面是我原来的工作单位…德邦物公司。我仰望着那座我熟悉的大楼,回想着自己过去在这里的意气风发,对比着现在的失意潦倒,不由得悲从中来。

 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悲愤和伤心,在凄冷的晨风中,对着大楼涕泗横起来,我哭我自己的美梦破碎,我哭我自己的潦倒失意,我哭我自己不能从伤痛中自拔,我哭我自己不能振作坚强。

 经过的路人不解的看着我,但我此刻已经顾不得害羞和路人异样的目光,只想用哭来发着自己心中的悲愤和委屈。

 哭了好一会儿,我才东倒西歪、踉踉跄跄地往家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流泪回望着这栋熟悉的大楼。我正伤心绝之时。

 忽然看到一辆黑色的奥迪车缓缓停到我身边的道牙旁,车门一开,许总从车里钻了出来,我赶忙掉头往回走,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碰到他。“赵建新,你给我回来,和你的老领导打个招呼也不愿意吗?”许总在我身后威严地喊道。

 许总把我领回他的办公室,和我并排坐到沙发上,他很关切地询问我的近况,并且敏锐地觉察到我家里一定是有事发生。

 “建新,我是看在你大清早对着单位痛苦涕的份上才拉你回来的。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一个大男人如此伤心,肯定有让你十分悲痛的事情发生。

 你的离职充满了蹊跷,问你离职理由你也说不出什么。最初我还以为你是另谋高就,但看到你现在的落魄的模样,我就相信你家里肯定出了事,而且是和你爱人有关吧?”

 我不解地看着他,心里狐疑起来:难道沈莹出轨的事还是被人出去了?“建新,在你辞职那天,我让你的助理小董给你子打过电话,她也不知道你辞职的事。听小董说,你的爱人在电话里似乎哭了起来。

 小董问她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她也哭着不解释。我看你现在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就猜到你肯定是无人为你张罗吃穿,这本应该是子分内的事。

 你爱人是不是和你离婚了?这里没有外人,你能和我说说吗?”我只好点头承认是离婚了,但离婚理由我只说是二人聚少离多、感情失和。许总看着我,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建新,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你为人正派,富有才干,人际关系上下协调,肯定会有许多好姑娘喜爱你。

 尽快打起精神来,不要垂头丧气的,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只有气神都在,你的路还会越走越宽的,让那个女人为你的成功去后悔吧。”许总鼓舞我道。

 就这样我又回到了我原来的工作单位,是许总爱才又收留了我,当然我没能立即官复原职,但还在原部门工作。唐总和郑总在和我分别单独谈心时,都许诺在2个月后,根据我的工作表现再决定我的职位。我心里很感谢单位领导对我的关怀和支持。

 就此振作精神,认真工作,摆了那些天的无规律生活。酒不再喝,吧不再泡,但我心中的痛和恨仍未消除。

 我白天上班,一有时间还在南京四处搜寻着赖骏,我相信我们总有一天会碰面的。11月里的某一天,我在一个新社区里向一个江西口音的木工问起了赖骏。

 他很不耐烦地说了句:“怎么回事,刚才有一个人向我打听这个赖骏,你也在打听,他是什么人物,这么遭人待见?”我问他是谁打听赖骏,他指了指头顶说道:“不认得,刚才我让那个人上12楼东户去打听,你去看看吧。”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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