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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素栬长裙
 而云知还虽然左支右绌,狼狈不堪,却总能在绝境之中再造生机,逃出生天。南朝的平台上,于红初早已收起了笑容,讶然道:“周妹妹,你这徒弟可以啊。

 就这么胡打瞎打一通,竟然就要赢了。”她当然也看出了云知还这一套剑法颇有意思,只是喜开玩笑,故意把它说成是胡打瞎打。绛云仙子笑道:“我也没有想到,我这徒儿会带来这么多惊喜。”

 前排的申小卿和李萼华同样感到十分惊讶。申小卿还有些不敢相信,道:“师姐,师弟是不是不会输了?”李萼华道:“不止,等司马盛光把他的刀法使完,他可能就要先认输了。”申小卿道:“他为什么要认输?

 他可以跟师弟一样,胡乱出招,一直耗下去,”李萼华道:“这时他已经意识到,打和打是不一样的,当着这么多行家的面。他怎么好意思继续出招?”

 果然如李萼华所想,当司马盛光劈出最后一刀,仍然被云知还以莫名其妙的剑法化解之后,他长叹了一声,跳出三丈远,朝云知还拱了拱手,道:“云道友,不用再比了,我认输了。”

 顿时,南齐一方的欢呼之声,般在天地间滚来滚去,尽管有很多人不明白,云知还到底是怎么赢的,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也可以“瞎高兴”赛后,云知还一行人又去游湖赏景。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次李萼华没有再刻意矜持,而是把他好好地夸奖了一番,听得他心花怒放,看着她姣好的面容和修长的身段,心里又不有些蠢蠢动。

 其他人也没有吝惜赞美之词,连罗节都忍不住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一行人说说笑笑,看天落进水里,云朵像羊群一样在湖中漫游。

 云知还实在很喜爱这种感觉,不只是因为他赢了,还因为有这么多自己喜爱的人,在一起漫无目的地消磨时光,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是他心里感到很充实。其间,有一个年轻女子送了一封信给于红初。

 她拆开看了之后,脸色短暂地凝重了一阵。云知还问她是不是京师传来的消息,她却说一切等明晚再说。

 云知还也就不问了。众人打打闹闹地度过了一个平淡而愉快的下午,傍晚分别之时,绛云仙子凑到于红初耳边说了什么,她笑了一声,好像说了一句“这样不好吧”云知还没有听清楚。

 然后她就离开了,在转身之时,似乎还瞟了他一眼。回到松木房子后,云知还和师姐们讨论了很久明天的比赛。

 申小卿的对手叫拓跋涛,是北齐三大家主之一拓跋圭的二儿子,据说天生神力,又练有金元甲之类的体术,不好对付。李萼华的对手是一个名叫路西衍的中年剑客,作为北朝排名第三的门派,浮游仙宫的大弟子。

 他的实力自然也不容小觑。能进决赛的选手即使不代表在该国的实际排名…这是很多原因导致的,比如说上一届的优胜者不能重复参加同一境界的比试…也不会差到哪去,这是她们早就有所预料的,所以心态都很平稳。

 到了巳时正,李萼华和申小卿都去休息。云知还不愿去打扰她们,虽然有点憋得慌,也只好强忍着。

 幸好,还有师父。刚到子时,云知还就有点迫不及待地从上爬起,偷偷摸摸地出了门,摸到师父那座房子的门前。

 今晚的月亮很圆,深蓝色的天幕上,偶尔飘过几朵蓬松的白云。纤细的树影投到松木做的门扇上,像是一幅清新淡雅的水墨画儿。云知还了一口清凉的空气,怀着愉悦的心情,在门上轻轻推了一下。

 吱呀一声轻响,门开了,他不有些得意地想,师父不会已经预料到我要来了吧?门居然都没闩,他小偷似的跨进房内,再把门轻轻地关上,转过身,往黄花梨木的架子上看去。

 雕花的窗子半开着,月光如水般泻进来,一个女子背对着他侧躺在,轻薄的纱帐无法遮掩她美好的身形,蜂,四肢修长,在素白棉裙外的两条小腿,线条极为畅,腿上肌肤像刚刚打过蜡一样。

 呈现出一种细腻瓷滑莹润的光泽,人极了,她的脚上还穿着一双精致的水晶鞋,伸到外,像是两枚小小的发光的月亮…等等,水晶鞋?

 嗡的一下,云知还脑中发起蒙来,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跳,浑身血好像突然凝固了,又像是突然沸腾起来,他试探着叫了一声:“圣使大人?”没有回应。

 他咽了咽口水,滋润一下干燥的喉咙,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上半身钻进纱帐内,往她脸上看了一眼,果然是于红初。

 她似乎睡得正香,脸上神情沉静温婉,与平所见大不相同,有一种名门闺秀的气质。不可能啊…云知还怦然心动之余,又不暗暗嘀咕起来,怎么会是圣使大人睡在这里,师父去哪了?按照常理来说,于红初也不应该睡得这么沉,连房中多了一个人也没察觉到。

 云知还又试探着叫了几声,不知是什么心理在作祟,每一声都小得跟蚊蚋似的,好像并不希望她真的醒来,此时她的身子是如此之近,熟悉的兰草香味云气一般,把云知还笼在其中,让他心醉神,一时舍不得离开。

 他看着她光洁雪腻的脸颊,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不如,偷偷亲她一口?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顿时无可遏止,把云知还的头脑心灵都占住了,他心里怦怦跳,虽然知道不该。

 这一瞬间,却有无数开的理由涌了上来:她不可能没有察觉到我,也许是在装睡?也许她也喜爱我,才故意跟师父调换了房间,引我上钩?

 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被人偷亲了一口,好像也没什么损失?还在无意之中抚慰了一个漾的年轻人,做了一件不大不小的好事?

 他明明知道这些都是借口,却总是往这些方面想,他甚至想起了遇见申小卿她们那天,自己说过的话“好男人我不敢说,但是我绝对尊重女孩的意愿,这点在今晚之前却是可以保证的。”

 多么冠冕堂皇的话语,但是这并非没有漏可钻,自己当时说的可是“今晚之前”往后自然是不算在内了。

 他有些沮丧,自己还真是一个软弱的不起惑的年轻人,而这当然也是一个借口。头脑太过聪明或者说复杂,让他透过种种自造的雾,清晰无比地看见了自己的心。嗯,我就是想亲她。云知还低下去,带着罪孽和决绝。

 在她柔的面颊上,轻轻地触了一下。柔软、温润、腻滑的感觉,从他上闪电一样传往全身。云知还感觉身心都在这一次轻柔的触碰中战栗起来,更令他尴尬的是,刷地一下,翘得快要贴到小腹上。

 “有这么夸张吗?”云知还有些无语地看着裆里顶起的帐篷,站起了身子,犹豫着要不要走。

 就在这时,于红初翻了个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啪地一下,打在了他的下,虽然不疼,但云知却还是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以为被抓了个正着,哪知道于红初翻身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奇怪啊,这样都没醒。”云知还在那里胡思想“嗯,是了,圣使大人一定是跟师父说好了,在和我闹着玩呢。”这么一想,他忽然放松下来。

 原来的负罪感也消散了不少,他弯下身子,伸手捧着她的脸颊,对准那两片水鲜润的瓣,重重地吻了下去。

 自认为找了个很好的借口,云知还吻得又细致又深入,把于红初两片温软的薄舐了不知多少遍,还把她的牙关撬开,钻了舌头进去,纠搅拌她滑的香舌,在此之前。

 他哪里能想到有一天可以如此亲近这位圣使大人,看着她恬静的面容,除了与往日无差的美貌之外,更觉出十分的可爱来。忍不住嘴上移。

 在她光滑白皙的秀脸上,每一寸肌肤都没有遗漏掉,只一会儿功夫,就把于红初风华绝代的一张瓜子脸儿涂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口水。云知还退开一点。

 在月光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只是见她还没醒过来,不免就有点情绪了“好啊,还敢装睡,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把纱帐起挂在玉钩上,见她两条雪白的小腿特别显眼,便俯身过去,轻轻地抚摸着,只觉得细腻凉滑,手感极好,尤其是抚摸到纤细的足踝时,心里更是阵阵悸动,情急速翻腾。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情形,那时她轻盈地立在一竿翠竹上,仿佛九天玄女降临凡间一般。

 那么地优雅和美丽,素的长裙,穿着水晶鞋的玉足,整个人干干净净的,甚至有点不染纤尘的味道,谁能想得到那就是风远播的右圣使大人于红初呢?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反差,才会引得这么多男人为她倾倒和疯狂吧。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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