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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炼子非常短
 在八百几人面前宣示着袁堡的地位,一个女奴便足够,这就是袁爷具皇室气派的监赏品位。水池中央有一个假山,细看之下还有一个壮男雕塑。希腊风格的雕塑。

 那是薛西弗斯推巨石的雕像。希腊传说那个巨人因得罪了天神,被罚把石头推上山,然而石头往往快要到山顶的位置时也会滚下来。

 他就年复年地推动着这个石头,永远也达不到他的目标,那是取笑着袁堡女奴们一生的徒劳无功吗?不,哲学家卡缪却认为“生命的意义在于过程”他说薛西弗斯把推石的过程当成是他的人生意义,这彻底把神给予惩罚的意义扭转,也就找到他的存在价值。

 除了夕伦看得出袁爷选这个雕刻的用心之外,那些名门望族有钱富豪又有几多人明白呢?相信九成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站在推石巨人雕像上的舞娘,那个石山造型特别尖,说是“刀山”也不为过,一个个刀峰直指向大堂天花。

 以刀锋来说它有点太寛阔,寛阔舞娘可以站在刀尖上跳舞。以山峰来说它有点太细小,细小得只让舞娘脚底的一个道站在上面。

 月在这些刀锋上旋转、轻跳,如履薄雾,像仙女一般,不过这妙缦舞姿只是月极力忍耐痛苦而呈现出来的,她的舞姿十分严格,脚底每次落在石山尖上时,那尖锐的石块必须准确无误地刺在涌泉上,脚底最神经密集的地方。

 就算有多痛,刺出眼泪来,也不能偏移脚底的重心。假山内藏的高速摄影机把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清楚无误地录下来。工作人员可以放大画面逐格检查月有没有丝毫差错。这个女孩不会出错的。

 即使她三个小时不断在刀山上跳跃,足底的涌泉持续待着,这女孩无论如何也不会出错,而且跳得很出色,这是把她丢过去两次公审庭、在劳改营待过两个月的结果。

 她身上穿的是只有她才能穿出味道的珠片衣服,小贝壳状的珠片舞起来哗啦哗啦的声音完全跟随音乐的节奏。水池为了营造气氛,不断出雾气。

 宾客进来前已经在跳舞的月全身也被雾气漉漉。大堂是有暖气的,客人们从外面的冰天雪地走进来也感受到丝丝暖意。

 不过袁爷却没有说过水池的水也会跟大堂一样暖。水是直接在外面的冰湖导入的,简单来说就是刚解冻的湖水。月不单要踩在尖锋上表现轻松,还要让人看不出冷意,她不能颤抖。

 道中那打转的具很有效地让她身体温起来,不过它只不过是在月身上狠狠挖掘剩余的热能罢了。水池的水随音乐起舞,不同的水柱会从假山各处出来。

 水柱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月跳到哪个位置,抬脚扭,水柱都会从她最没有防备的地方,冲着她的下、脚底、侧、房。月不能逃避,因为只有准确只误地搔着她最感处,才能证明她的舞姿没有出任何差错。

 现在她在石山的最高处跳,右脚底红得几乎破皮的涌泉把全身的重量在山尖上,左脚抬高造出轻巧的旋转,她的高度要是不小心坠下来,可随时闹出人命。八百几人都被这又惊险又感的场面震摄着了。

 旋转完三圈,抬起的左脚没有任何落脚的位置,因为最高点已被右脚尖霸占着了。左脚向后抬…向后抬…双手举过头在后面抓往了左脚,身体反弓成O形,同时,假山出强力水柱刺她的小腹与户。做这种高危动作时,任何的小干扰也可以说是谋杀。水池外一些观众也不发出惊呼。(集中…集中…继续…继续…)月心里想,那只是、月复月不断练习的步姿,只是现在有水柱刺,八百几人看着…程又继续了,左脚迈向较远的一个山尖上,涌泉忍着痛跳过去…

 ***灰狼与夕伦入住了三楼的房间,两个男人在这个地方入住同一间房怎样说也觉得奇怪,所以分开了房间入住。

 刚刚欣赏完水池上那个妙缦舞姿的月,挑拨起男雄风的宾客都急不及待召了女奴到自己的房间发。(如晶呢?如晶呢)灰娘手指划过长长的名单,可是就是找不到如晶的名字。

 (慢着,以她如此姿,不应该会在侍客人的名单上找到。)他实在想出去走走,探索一下这个宏大得可怕的堡垒,不过,夕伦和贵族们花这么多心力才把灰狼侨装混进来,灰狼也不想出什么差池。

 打开套房内的电视,画面尽是放映些捆绑教学、成人电影…(咦?)他转到一个频道是袁堡大厅的画面,播放着刚才月在针山上跳舞的重温。

 若然刚才在登记大堂内错过了什么画面,客人们都可以在这儿看回,频道做得十分仔细,灰狼可以左右按钮来转换水池中不同的隐藏镜头切换视点。(咦!

 ?)灰狼透过某镜头看到画面中大堂空无一人的。(这是预先录下的画面吗?)(不。)那不是重温,而是直播。

 已经六个半小时了,月居然还在重覆着无止境的舞步在刀山上跳舞。步法、舞姿都非常严紧细致,不可以看到气,不可以看到疲态,不可以看到怠慢,动作精准得甚至连灰狼都以为在看重播。

 要说哪儿有破绽的话,就只有足底已经磨出血水的皮了。针山山峰沾染上她红色的印记。月双脚轻沾,如红鹤渡水,房随轻步摇摆,覆盖房的珠片又摇起节奏来。全赖高清的视像特写,灰狼才发现月身上的珍珠片服并不寻常。大家都以为珠片是镶在绳子很细的三点式泳衣上,再穿一条你珠片裙。

 原来三点式泳衣根本不存在,贝壳大小的珠片顶端有一个比书钉还幼的铁勾直接勾住她的皮。几百块珠片末端小勾密密麻麻的勾进她的皮肤内,围成三点式泳衣的样子。

 而你裙却真的是货真价实的珠片裙,但比一般珠片裙沉重得多了,三层随节奏哗啦哗啦响起来的圆片除了最外层是是珍珠片之外,入面两层的都是铅铁块。裙不是绑在上,而是从穿进头垂下来的两条鱼丝悬挂着。

 长长的鱼丝带子让你裙晃动的幅度大增,由假山一边跳到另一边时。裙子可以由小腹水平抛高至房下沿再重重的落下来。头早已拉成长条形了,只是被勾在晕四周的珠片遮着看不见。

 那么,水池一直上来的水柱便不只是刺月的感点,还在藉由冲刷勾进皮肤的铁勾折腾她的痛觉神经。电视右下方弹出投票选项:停下来,按1字。继续跳舞,按2字。

 投票似乎每半小时就会弹出一次给大家公投。灰狼想都没想,对着画面按了“2”字。不出所料,投票结果是97%以上的观众都投了要月跳下去,都六个半小时了,正常舞女这种舞蹈六分半钟也相当不容易,大家都很期待月究竟能撑到何时。月宁死也不要第三次回到劳改营,那个地狱她已经受够了,她宁愿到真正的地狱去。

 身体每一丝肌每一丝神经从脚底到头顶都掺这种恐惧,神经也变得更加感敏锐,她脑海里愈来愈空白,完全浸沉在幽哀的舞步当中…(继续…继续…继续…)半小时很漫长,但又不知不觉,又到了投票的时间。月设法静下身体的颤震…不能在舞姿中显现出来。

 (我不要再进去了…我不要再进去了…)再一次电视投票的结果出来了。想也知道,冲刷她侧、蒂的水柱没有停下来,音乐又再重覆奏起。大家似乎都想一直投票到她有一丝失误,期待她接受严厉处分的境象。

 萤幕上弹出一行字:袁爷在E大厅准备了晚宴,8时入席。灰狼捏紧手上的摇控,他将要见到那个夺走他一切的男人了。E大厅比学校礼堂还大,中间设置了五张长桌,长桌由大厅前的讲桌一直伸廷到大厅尾端门口处。

 要说那是长桌,倒不如说是桃木桥了。“真是的,究竟要贪多少钱才能兴建到这种规模的东西?”灰狼敲敲身前的桃木桌,每样餐具设置都价值不菲。夕伦说:“小心点说话啊,查理士先生。”他们坐在大厅尾端,等待上菜。

 一个大肚腩,鼓着神气的腮子的老人家走上台。灰狼的拳头握紧。袁爷靠到台上的咪说:“大家来到袁堡盛宴!”(袁首!)灰狼心中咆哮。

 夕伦看他已经想杀人的眼神说:“喝杯水吧,喝杯水。”袁爷脚边紧贴着小蝶的头颅,袁爷每跨一步小蝶的小头几乎都是紧紧贴在袁爷脚侧的。似乎,她已经不是袁爷最宠幸的女奴了,用“宠幸”已经不足以形容,小蝶已经是袁爷一部份了。

 小蝶颈上的项圈炼子系到袁爷的右脚环上了,炼子非常短,正确来说只有三个环,袁爷有任何陏动,小蝶稍有跟不上都会“拖袁爷后腿”那是绝对不容许的。小蝶思想装不下任何东西,因为她必须每分每秒跟袁爷的气息连系。

 什么时候他想向前走,什么时候他转换重心脚,小蝶身体的节奏也必须时刻跟随,无时无刻依偎在脚边。(不要分开…不要离开袁爷)小蝶连作为袁爷小腿一部份都愿意,只要不离开袁爷,她都愿意。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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