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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要讨厌灰狼
 在身体静止的时候,舞女身上的饰物也必须完全不发出声响。为袁爷表演的舞女必须跳得惑动人,又必须小心不要打翻任何碗碟和失去平衡,只要有任何失误的话,月知道袁爷都不会放过她的。

 这样的舞步是专诚给月而设计的,她有一双漂亮的玉足,它纤巧柔软的触感实在让人很想把足握在手心把玩一番。中国曾经恋一时的三寸金莲也是钟情那种小巧纤细的小足。

 而这位舞女的小足却是天生丽质的自然美。让这双足站在精致的银餐盘上跳舞,让那锐利的银碗边慢慢折磨那纸薄足底,实在是十分甜美的视觉享受。

 月轻轻踮在浸泡樱桃的红酒杯上,那个是威尼斯制的钢化玻璃杯,能够承受整个女孩的重量,她用她巧妙的平衡技巧单靠右脚姆趾和小趾立在杯口,左脚趾轻轻夹起红酒中的樱桃。

 然后抬起白的左足把樱桃送到袁爷嘴边。袁爷肥厚的背稍为拉离沙发,满意的张开嘴含下去。

 月身体整个震动了一下,袁爷没有吃下那樱桃颗樱桃,而是在她珍珠般的的脚趾。相比起红酒浸泡的樱桃,夹着樱桃的姆趾和二趾显得更为可口。月没想到会有这个状况。

 她右脚吃力踮在杯边,为了平衡抬出去的左脚,她整个身体必须向后靠,极为吃力,身上的珠片都开始不安地响起来了。

 平常夜继夜的舞蹈训练告诉她,待袁爷吃完这一颗樱桃便把脚收回去,继续跳舞的程,可是袁爷不吃那颗樱桃…便像暂停了的影片完全不能继续下去“真好吃呢。”袁爷笑嘻嘻说,他命仆人拿来另外一枝红酒,把它倒在那洁白无暇的足上。

 “啊…唔”月看不见,她只感觉到脚趾来一阵冰凉的感觉,袁爷竟然伸舌她的足底。这双足底为了表演这支舞,过不知多少次皮,受过多少次鞭,泡过令其柔软雪白的‮物药‬。

 甚至接受过“除了练舞外不许碰地面”的命令,足底又受过针刺、电撃、‮物药‬开发它的感度。

 足底原本就布满连接身体的神经线,开发过后说它是月的第二感带也不为过,如此一双玉足,难怪袁爷忍不住舐一番。月全身颤抖,感的足底被这么舐,她招架不住了,脚趾轻夹的樱桃掉了下来。袁爷慢不经意的抬起头。

 “对…对不起。”月害怕得很,不知道袁爷会否对她作出惩罚。“继。续。跳。啊。”从语气中分不清袁爷是喜是怒。

 “是…是。”音乐继续响起,月收回沾红酒的左足,继续舞步。这个时候,手下帕斯带了三个新的女奴进来了。

 “袁爷,你个新货到了。”帕斯带来三个女奴都排队站立着,中间的是如晶,她们都被命令双手放在头上,脖子戴上项圈。如晶重新穿上环了。

 核环接了一条炼子,炼子穿过前面女奴的项圈,连接到舌环上。这使如晶必须无时无刻张嘴吐舌,口水已经脯了。

 只要前面女奴向前一走,如晶有稍为跟不上的话,核和舌头都会受到拉扯环的两条炼子侧绕过跨下,连到后面女奴的头上。

 要是如晶向前一走,后面女奴稍为跟不上,如晶的和后面女奴的头都会受到拉扯。前后两人走太快或走太慢的时候,如晶的核或都会受到猛烈的拉扯。

 连接核和舌头、头的炼子都非常短,所以容许走路距离的误差非常少。还有一项特意针对如晶的设置,如晶前面女奴的背部用胶水贴满了图钉,要是如晶走太近,十几颗图钉将会对如晶的房作严厉的惩罚。

 三位女奴都被蒙上眼睛的,她们只能靠拉扯的痛苦、针刺的感觉来摸索彼此之间的距离。牵引她们来的那位帕斯已使她们从袁堡外面的停泊处、经过岩滩,再上山,再进入区,穿过入口、经过安检,才进到袁堡里面。女奴们看不到袁堡里面的大堂内的雕刻如何巧夺天工、铺设如何壮丽。

 但都会感受到它的巨大。帕斯带她们左穿右过大大小小的长廊,上了四层螺旋楼梯,感觉超过足足六个大球场的距离才带到袁爷这间房屋来。帕斯告诉她们其实已经走运了,现在南半球的天气刚好是夏天,气温也有11°C。要是到埗时候是冬天,那种寒冷不是一般女奴能受得来的。

 她们都已经得上气接不到下气,如晶长期伸出的舌头都拉得发紫,更惶论拉得变形的核和,还有刺得千疮百孔的房了。当时帕斯牵着绳子时走时停、时转左时转右。

 最后面那位女奴是小蝶,她还不小心绊倒过,差点把如晶的扯下来。袁爷把目光从在桌上跳着难度极高的“杯上舞”移到新运送过来的如晶身上。

 “在工场那儿受的伤都治好了啊…”袁爷在一旁仔细打量她的身体,的确,如晶在货轮上被再三蹂躏之后。

 她在第二艘船上进行医疗,那船有很好的医疗设备,短短一星期的时间,大腿小腿上的伤口、被辣椒灼肿的喉咙、破肿得可怕的道都已经痊癒了,只是身上刚刚又铺上一排排图钉所刺的针孔。

 “是的,不过穿孔的伤口先前实在溃疡得很严重,医生说应该会留下疤痕。”帕斯往她身体上的伤口指一指,袁爷低头察看…

 “药厂那边不是研究了支新药,可以把整层皮肤褪换成新的吗?”帕斯说:“可是那个副作用很严重没法卖,剧烈痕感、而且必须每两寸皮肤打一针…”

 袁爷咧嘴笑语:“在我看来这些不算副作用喔。”帕斯用有点同情的目光看了看如晶,再点头说:“好吧。”袁爷说:“在此之前,先把她们解下来吧。”

 前面的女奴和后面的小蝶终于被解下身上炼子了,而且眼罩都解下来,小蝶好奇地四处张望究竟自己走过这么多路是被带来了怎么样的鬼地方。

 解下的炼子的另一头故意留在如晶的舌头、头、核上。袁爷说:“先带令心和小蝶到牢房休息,如晶我亲自处理。”“是的”帕斯叫人牵走那两个女奴。小蝶有点同情的回望一下。

 然后跟着前面的令心走了,袁爷站在如晶面前直勾勾望着她的眼睛,月依然在桌上跳舞。“很久没有见面了呢,晶奴!”“是的,袁爷。”如晶站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低头说道,眼不敢正视他。

 “以后叫我做主人,看着我说一次。”如晶抬起头说:“主人。”眼前这个就是设局杀死灰狼的人了,是夺走她一切的人了,究竟为什么自己此刻会站在这儿?会在这个远离自己的家千万里外的地方站在这儿叫他做主人?自己也不太明白。

 “你比起在工厂那儿的时候瘦削了,皮肤也没有这么好,海路不好受吗?”如晶想起各种历历在目的画面,那个把她噬的黑色巨此刻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没有,能够到这儿来服侍主人,晶奴感到很高兴了。”袁爷看着如晶平静的回答,那种反应。

 那种言词,实在不是一位十六岁女孩会有的东西。袁爷感觉她太深遂了,对灰狼的情感、对坚成的忧怨,这样的女孩。

 即使命令她为自己口侍奉,也会有一种很远的距离感。所以,袁爷要亲自出马…袁爷笑了笑说:“你并没有高兴。”他卷一卷起阔袖子的衣服,双手捧着如晶的脸蛋。

 “看着我。”如晶抬起她天生注定惹男人侵犯的脸孔,用那黑亮的眼眸望着袁爷,她嘴微张,眼神像是在期待主人的调教,一脸忠犬诚恳的模样…

 袁爷就这样望进她的眼睛整整一分钟。“虽然你摆出一副忠心服侍我的样子,可是你那憎恨我的感觉,眼神是藏不了的。”如晶合上嘴巴,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袁爷又说:“说,你是不是在恨我。”

 “晶奴不…不敢,主人。”“我杀了你最喜爱的灰狼主人,恨我是理所当然的,我要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在恨我。”袁爷看得出她的表情在犹豫,然后坚定下来。

 “是的。”如晶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晶奴很恨袁爷…主人夺去了晶奴的灰狼主人,不过现在晶奴只是想做一个好女奴…会对袁爷…袁爷主人很忠诚的…”

 “我怎能相信一个恨自己的女奴会是一个好女奴呢?”袁爷挑起眉毛问。“晶奴会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晶奴会接受任何严厉的调教,只要主人高兴,晶奴什么都可以做的。”

 “那么,我要你讨厌灰狼,认为灰狼的死是该死,可以吗?”袁爷突然问。“这…”这个问题实在太始料不及了。“我要你完全忘记自己是灰狼的女奴这个身份,心中只有我。可以吗?”如晶怔了一下,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根本心里面只有灰狼!跟我这个杀主仇人做奴隶,只是在足你那被心理,给你继续自我怜悯!”袁爷突然厉喝。如晶惊惶失措,她发现不论身体或意识也无法否定袁爷说的话…眼泪也下来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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