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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让观众鼓掌
 “很好。”阿培说,如晶如此自律,还选择跪在卵石履带上,还他感到有点惊讶,他打算跨过刚才如晶的呕吐物走走到跑步机面前,却发现呕吐物的地方只剩下一点水迹。“有人来清洁过吗?”阿培疑惑地问。

 “晶奴自己干净的,老师,若晶奴做错了的话请老师处罚晶奴吧。”阿培说:“真是个乖奴。”如晶微笑说:“谢谢老师。”

 阿培蹲下来对她说:“唉,但是啊,其实我真有些不解,有些苦你明明不用受,甚至我也没想过要处罚你,你却主动请罪。你是害怕我责罚你吗?”

 如晶说:“不,老师,晶奴是一个女奴,若单是讨厌的话,又不能改变些什么的。所以晶奴是想作好这个身份,若然晶奴的痛苦可以让老师和主人高兴,那么晶奴也会快乐的。”

 阿培没想到如晶是这么想的,这是她从琉璃馆得到的改变吗?不管怎样,如晶这样的奴是阿培从未见过,加上她漂亮的外表,这让阿培更加不想让如晶离开。

 “很高兴你这样说,我听得出你是发自内心的。”阿培望着如晶说。“谢谢老师。”如晶不自觉地下一滴眼泪,泪中包含了复杂的情感。“能够走路吗?跟我出去吧。”阿培说。如晶一拐一拐的跟阿培走出了房间。

 如晶走出俱乐部大堂,和上次不同,这次布局比较像是夜总会,会员们都围在一台台的圆桌享用晚宴,如晶走出来时,所有人都停下来了观看了。

 由于刚才的调教都集中在脚底上,所以除了双手依然被反绑住,下体仍着两枝电动具之外,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即使如晶走路一拐一拐的,来宾也会认为那是电动具的原故。

 阿培在台上主持灰狼则把如晶牵上台。两台摄影机会一直把镜头锁定在如晶上,一台影住她的脸,一台则在她身上游走,和上次一样,画面会在俱乐部内各屏幕直播。

 “跪下去,”灰狼指着两块三角铁锥。如晶跟从指示在上面两枚三角铁锥跪下去,缺乏脂肪保护的膝盖直在三角铁尖上,那种刺骨的痛让人苦不堪言。

 两枚铁锥分得很开,如晶下一览无遗,现在直播画面都特写在她下体打转的具。阿培拿着咪说:“介绍一下你自己。”灰狼给如晶戴上耳机式咪高峰。

 灰狼拿了一张纸在她眼皮底下叫她读,如晶在痛苦与刺下,用不稳定的声音说:“大家好,晶奴现在十六岁,是灰哥主人的女奴,阿培是的调教晶奴的调教师。三围是…”她的声音在扩音器放得很大很清楚,增加她羞感。

 “…晶奴并没有任何权利,身体也是属于主人和老师的。晶奴喜爱人们玩晶奴的身体,使用晶奴的口、道和‮花菊‬。若然晶奴受到惩罚的话,亦会感到希望大家会喜爱。”说毕她跪着叩头。

 灰狼也拿把耳机式咪高峰拿掉,同时也把在里面一小时的具拿出来,观众无不为电动具的度感到诧异。三角铁两边有,用来绑上绳子,绳子原本系在地面的环上,阿培改为把它系在如晶的膝盖上,这样一来,三角铁便绑在膝盖上了。

 “工作人员会分给每人一张号码卡,当灰狼先生带晶奴来到各位身边时,想参加表演的人便把卡夹上去吧。”灰狼带如晶到绕观众的圆桌膝行。

 每向前跪出一部,三角铁也锉在她的皮中。阿培说过除了脚尖可轻轻平衡身体外,只有三角铁能碰到地面。观众每人分到一张号码卡,如晶每膝行经过一张椅子,观众都把号码卡上鳄鱼钳夹在她的皮上。阿培提醒观众不要把号码卡夹在背面。

 “唔…谢谢。”每当观众把号码卡钳在她的身体上时,她都要道谢,她跪行的桌数愈来,身上的号码卡就愈多。

 最先遭殃的是两颗头,一小时前刚被订装夹夹完,还在红肿的头稍为碰一下也会感到闷痛,现在却被带锐利锯齿的鳄鱼夹折磨。较“好心”的观众把号码卡夹在她手臂上,不过大多数观众都争先恐后在房和三角地带争取到自己的地盘。

 如晶的已经夹了七至八枚鳄鱼钳,核也被拉扯,强行夹上两枚。一名观众看房和下体都没地方了,便叫如晶伸出舌头,把鳄鱼钳夹上去。“咧…舍…舍。”舌头被夹着不能说话。

 啪!灰狼鞭她的背部说:“要说清楚一点啊。”“去…乞起…咧…舍…舍。”如晶再努力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音。啪!灰狼再在她背部增加一条鞭痕。“还是不太清楚。向他叩头代替吧,要响亮的让这儿的人都听到。”咚!咚!咚!如晶的额头在瓷砖地板上敲出响亮的声音。受了这观众的启发,接下来的观众把她上下嘴、耳朵都夹上了鳄鱼钳。灰狼叫如晶跪回台上,让大家看清楚。如晶像穿了件用号码牌做成的盔甲,号码牌密密麻麻的夹在如晶房、部、肚脐和脸上。

 从大屏幕可让大家看到被大量鳄鱼夹夹得惨不忍睹,原本的粉红色也充血成鲜红色。说不定把鳄鱼夹拿下,血便会滴出来,阿培拿咪说:“今天我们会出四个帮手。

 我现在挥鞭向那号码卡堆中,打掉的号码便是幸运儿了。”观众听到后兴奋不已,谁都想上去玩一下这美妙的身体。阿培叫工作人员搬了一个大架子出来,外型有点儿像摩天轮,转动的则是一个直立的大铁圈。

 铁圈上有四处地方有皮带子,如晶被大字型的绑在铁圈上,这么一来,最隐蔽的私处都可以轻易鞭打了。灰狼说:“开始签吧!”“啊呀!”如晶惊叫了一声。大铁圈被灰狼用力地转起来。

 突然的离心力吓了她一跳,一下子转到头下脚上的位置,又迅速回到上面。如晶感到有些恶心,很想快些停下来,但灰狼不断把轮子加速。加速至某一个速度,阿培挥鞭下去“啊!”叫喊的声音转动了几个圈。紧紧咬住如晶下腹部的鳄鱼夹号码牌硬生生鞭飞出来,鳄鱼夹离皮而迅速合上时发出清脆的声音。“会员143号!请上来吧!”阿培拿起号码卡说。

 他们似乎是故意不立刻选下一个观众,让如晶在轮子上多转一会。“好…好辛…苦,主人。”如晶在旋转中感到晕眩。“是我的乖奴儿的话便忍耐!”

 灰狼还是不停的转,但如晶听了他这么说,便闭上眼睛忍受起来,143挪移过圆桌和坐椅,慢条斯理地走上台上。阿培说:“把你的会员卡拿出来核对一下…是了,你想大家怎样称呼你?”

 “叫我黄先生好了。”“那么大家给黄先生一点奖声吧!”拍过手掌后,阿培又问:“有用过皮鞭吗?”黄先生说“当然有了!”

 “那么请你出下一个幸运儿吧。”黄先生接过长鞭,往轮子走过去。刚才灰狼一直维持着轮子的转速,丝毫没有减慢下来。钳在舌头上的号码卡令她不能合上口,唾在高速转动下不时飞出来。

 黄先生拿着鞭子,好像在瞄准些什么似的,等到如晶的下朝上的一刻,黄先生狠狠一挥,准确地击在上。啪!“啊啊!”一声鞭击声,然后是长长的惨叫,伴随着鳄鱼夹离皮肤合上的金属声,号码卡掉落地上了。

 “哗!原来黄先生是个用鞭高手,看看到什么号码了。”接下来余下的三人,也是逐一请他们上台介绍一下自己,让观众鼓掌,注意力才继续回到如晶那儿。

 “好了,慢慢把晶奴停下来了!”阿培对工作人员说。工作人员故意把她停在头下脚上的位置,如晶脸色一片苍白,毫无血。摄影机的镜头对着她的脸特写。阿培:“看来她很想吐呢。让台上的来宾帮帮她吧。”

 其中一个人下他的鞋袜,走上前把脚趾到如晶嘴里挖,倒着的位置刚刚好这样做,只见如晶在铁圈上痉癴了一下,那人迅速把脚拿开。“呕呕呕呕呕”一些半透明的泡沫呕到地上。

 虽然倒着呕吐很痛苦,但如晶感到没有那么恶心了。“谢谢你。”如晶虚弱地说。铁圈从上面拆下来,横放到一张高櫈上。

 高櫈没有椅背,椅垫的面积只有乒乓球拍的大小。工作人员小心地把大字型绑在铁圈上的如晶平衡在高櫈上。如晶显得很紧张,高櫈只是在她背承托,她一动便会掉下去,还得大字至张开四肢。

 住在屋村的她常常看到别人用一块很大的圆型木板潜建在一张小方桌上“扮大枱“,现在她感自己就是那块圆型木板,像随时掉下去的样子。

 阿培分给四人每人一条鞭子“劳烦四位家宾轮把她身上的号码牌鞭下来吧,让我们再选出二十位幸运儿。”如晶听到后握紧拳头准备承受。

 在琉璃馆被夹子玩过无数次的她知道,最痛的不是夹上去,而是拿下来。每次被客人取下木夹都让她苦不堪言,不过这次是更残忍的鳄鱼钳,而且还是鞭打下来的方式。啪!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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