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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荫门宽大
 便是满满盛上一盆,也是清可见底。这钱大捕头原本好生一黑卵儿,垂垂累累硕大一嘟,吊在腹下倒颇为可观,但奈何每回到了紧要关头,他那夫人叉着腿儿,拍开请他入巷时,小和尚却不争气,垂头丧气的模样儿,真真叫人急煞。

 待他费劲了气力,软磨硬蹭,连挤带,直弄得一头油汗,好生不易方才送入夫人下面那张竖嘴之中,却捱不得片刻,便再不听自家使唤,勉力上四五十,便一败涂地,关不守。

 他那夫人说来也委屈,掰着门盼了这许久,孔吃足了冷风,弄得膣道冰凉,到得后来虽是尝到些味,却还未咂出些味道。

 他便败下阵去,哪得有张好脸对他。久之这钱标对房事便淡了兴致,将一腔心思放在官场钻营之上,欺上瞒下,勾连黑道中人,收受孝敬,倒也是进斗金,家产益丰厚。

 钱标那夫人唤作孙氏,生得极白净张面皮儿,倒也有几分姿,只是身子胖大,一身肥口一对胖堪有笆斗般大,下两片肥好似山一座。

 她正值狼虎之年,身子又是健壮,按道理说每少说也要做上一两次生活,便是五六次亦不嫌多的,如今却常年守着个空闺,真真是苦不堪言。

 这孙氏最喜每坐在房中看画儿,时常抚着自己那张油腻腻,肥鼓鼓的紫黑牝门,抠弄不止,聊解郁积之苦,心中只是悲叹不已:“嘴!何方能与你餐一顿。”

 这孙氏有两个贴身丫头,一个叫莲心,一个叫葵瓣,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生得倒也白净,这两个丫头虽小小年纪,却是早就通了人事。

 那莲心央府中的妈子去购了几细不等的角先生,有时候夜间服侍主母睡了,两个小人儿便在外厢,搂在一处先磨会镜儿,待得了趣,挤出些水儿,再取出个双头的人事,吐些唾沫抹在卵头上,一头在一张无细牝里头,两只白生生的股对在一处,来回颠弄,好不快活。

 这夜孙氏心中郁积,翻来覆去却是睡不着,隐约听到外厢房有些啧啧水响,心中讶异,便起身过去查探,两个丫头正弄得快活,哪里听得到脚步声,却叫她逮个正着。

 妇人笑骂道:“你这两个小蹄子,才多大张牝儿,却也晓得弄这勾当了。”她眼儿撇见二人牝门。

 只见那物事颇为可观,将二女口绷得紧紧,便扯出细观,那人事做工倒也精细,和男子卵儿竟也有八分相似,妇人握在手里细细把玩,当真爱不释手,心中不由起了儿,下面肥肥油油,鼓鼓一张紫黑门中不由淌出好些粘白水儿,竟将条红绡的亵透。

 妇人笑道:“你这两个小蹄子,我每何等憋屈得慌,你们二人却背着主母偷着快活,该当何罪。这东西没收了。”这两个丫头只是吃吃得笑,却也不敢违抗。妇人拿着那人事,快步回到上。

 也不及将上头二人的水拭去,便抵在自家口,将皮迫开,直直往里头送去,重重顶到肥头处,却是啊的轻叫一声,险险不过气来,她只觉中涨得满满,无比足,略略提了几下,竟自丢了。

 这孙氏得了快活,尝了甜头,便再离不得这宝贝物事了,第二便使人去购了十数各式角先生。

 她积了经年的火,一时哪得出,不论昼夜,得了空儿便眉花眼笑,挑细选上一合意的,躺在榻上,叉开两条肥腿,将张胖高高腆起,用力掰开,胬出个红通通的眼儿,叫那两个丫头执着人事,与她卖力门,丝毫不得停歇的。

 往往她二人气吁吁,香汗淋漓,妇人尤不得够,定要到二女手臂酸肿方才稍稍放过。到了夜里睡觉,她亦是要夹着人事在门之中,将上的带子系在间,非这般便不得入眠。

 但时久了,这硬梆梆,冰冰冷的假先生终究比不得那有层滚热软皮包裹的真东西,每每越是送,心中反倒火更炽。

 再说那牛贽自从被接入府中养着,孙氏便爱他得极甚,当亲儿一般,极是亲热,他顽劣不堪,最喜在府中胡蹿耍,孙氏却是个不明理的妇人,只当宠着溺着,任由他快活便是对他好,加之钱标又极少在府中,便任他整耍玩。

 他六岁那年,一在院内寻蛐蛐儿,有个小厮跟在后头跟随,妇人坐在厢房中,裆中夹着人事。

 那莲心跪在面前,将手探入妇人裙底,只来回动个不住。这孙氏一边快活,一边却紧紧盯看着,生怕这厮磕着摔着。过了些时候,牛贽耍得疲累,突觉小腹发

 他毕竟是孩童,不识礼数,也懒得去寻茅厕,只随意寻了个空处,竟是面对着孙氏这边,掏出卵儿便溺起来。这牛贽方才解开子,妇人竟是瞪直了眼,原来他虽生得瘦小,却养了一条极肥的卵儿。

 但见他托着一条肥肥白白,长约四寸,逾两指的物事,怕是较钱标裆下那物,也毫不逊

 他一泡溺了极久,足有十几息,妇人暗讶,心道他生得如此条驴具,肾又是极足,后必是妇人中的班头,她定睛细观起来,但见个红通通,圆滚滚的硕大卵头晃晃悠悠,大半个头子都冒出皮外,哪里似是孩童的卵儿。

 妇人只看了片刻,却咽了数口唾沫,心中一股无名火儿腾腾直往腹中蹿,只觉口干舌燥,下面那张竖嘴却止不住的往外冒白涎,莲心这丫头尤是得起劲,却突听得噗嗤声儿大作,白水飞溅,妇人裙儿登时了一半。

 这孙氏终究熬受不住,心道:“终是自家人,只当先教他做做人事罢了,莫要后叫那外人占了便宜。”

 妇人将心一横,使葵瓣出去,将他唤入房中,屏退了二女,自去掩上门儿,搂着牛贽笑道:“亲亲我儿,舅娘今教你耍个新奇把戏。”这牛贽最爱玩耍,自是拍手叫好。

 妇人笑道:“这把戏却是要两个人一道耍的。”说罢下他儿,攥着那肥白卵儿,轻轻了数下,牛贽虽小,却也晓得快活,卵儿竟是变得铁硬。

 那红通通的卵头整个都翻吐出来,直如个李子般大小,较钱标尤胜出一筹。妇人心中大喜,道:“亲亲我儿,生得好一个宝贝,今舅娘便教你如何行人事。”说罢将轻裳解去,出一身白生生的细,捧着两只肥白大与他戏耍。牛贽摸着妇人绵软的肥

 但觉说不出的快活,卵儿竟是又硬了几分,在妇人手中一跳一跳。妇人坐在椅上,叉开两条肥白腿儿,搁在两旁靠手上,掰开门,道:“我儿且慢些耍弄舅娘儿,快来看看这物事,却是比儿好耍百倍哩。”

 这厮晓得有好事,当下撒开两只胖,凑到妇人门细细观看,但见她裆下坟起,高高腆出张油黑竖沟,那沟上头缀着一粒小指盖儿般大小的紫红珠儿,下面两张油腻腻,紫的肥厚皮紧紧贴在一处。

 妇人笑道:“我儿可晓得此是何物。”那牛贽虽才六岁,却也晓得这是妇人私之处,这厮,时常偷窥仆妇与人野合,对妇人此物虽未曾细观,却也早非头回见到,他自是不懂什么伦常之道,心中暗喜,笑嘻嘻道:“晓得晓得,这是舅娘的门,舅娘可是要教我入之法。”

 孙氏喜得眉花眼笑,道:“我儿怎得这般聪明,舅娘这便扒开来,让你细细看里头的模样。”

 说罢将两片皮扯开,敞出中间那个红通通的孔儿,她门里外尚留着许多方才淌出的白水,口一张一歙,模样极是不堪。牛贽笑道:“舅娘门真真好耍,跟张竖嘴儿似的,还往外头吐口水哩。”

 伸出手指儿去抠她孔耍,他手掌幼小,初始两三个指儿放入,只觉尤有余地,便将五指并拢,往里用力一,妇人口粘滑,竟叫他将整个手掌都门里头,这孙氏中头回叫人通入整只拳头,虽只是孩童,捏紧了却只如盅儿口般大小。

 但也觉满,大叫快活,攥着他小小手臂,只是往自家里头送,直将他半只臂儿进里头,手掌才触及底肥头。牛贽只觉摸到个圆滑珠,颇是有趣,便一把抓住她那肥头,起来。

 这可叫妇人怎生受得,啊得一叫,眼前一黑,险些续不过气来,只觉底肥头阵阵,好不快活。妇人两片肥白股一阵扭,竟自丢了一回。

 牛贽只觉手中那物一拱一拱,竟冒出许多热水,浇在掌上,慌得出手臂,却是好大一声水响,讶道:“舅娘,你这里头怎得还有个嘴儿,在吐水哩。”

 孙氏笑道:“舅娘底怕是通了,我儿速速将那宝贝送进来,帮舅娘堵一会儿。”说罢扶着他那铁硬的卵子,对在门孔上,催促道:“我儿还不将这宝贝送入。”

 牛贽只觉卵头陷在妇人滚热绵软的中,端得是快活,便不由得将卵子往里顶去,孙氏相就,她门宽大,毫不费力便将这嫡亲外甥的具尽数箍在中。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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