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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裑体向后翘起
 而且用刑的时候分寸拿捏的特别巧妙。沈冰清想,不知道别人遇到的督导员是不是也是这样,可惜面前这个人带着面罩,不但看不到容貌。

 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怪怪的。沈冰清被打得火焚身,偏偏两个里空空,用力收紧放松PC肌,也只是吐着水。

 对于缓解身体里的毫无帮助。督导员又打了二十下便停下,将鞭子交给了其中一个老师,自己仍旧坐回原位。沈冰清早就被打的跪不住,滚倒在地上,却因为子被勒的涨疼无法触地,只能仰面被打。

 这会她大汗淋漓地侧身歪倒在地上,不住地气,着口球的嘴里出大量的口水。两个老师把她扶起来,却并不去给她里填上什么东西,反而给她的子松开了部的束缚。

 沈冰清呆呆地任由他们摆弄,不是地向前身见子送到他们手里磨蹭两下,两个老师却并没有理会,反而很不客气地惩罚了她。

 沈冰清子被扇了几个巴掌之后才变得老实起来,两个老师不喜爱女人,他们不会借着机会占便宜,也就更不会足她,反而他们下手比督导员更狠,更不留情。

 老师把沈冰清子松开后,又把她的双手从身后解开,向上吊在一从房顶上垂下来的铁链上。沈冰清双脚堪堪触地,身体被拉长到极限,两只子也已经渐渐在恢复了。

 只是两只铃铛仍旧挂着,随着她被摆弄的幅度大小,发出大小不一的声音。一个老师开始在她身上进行捆绑,她的前被绕了两圈,仍旧将子挤到最大限度,然后他把沈冰清的一条腿向后折叠,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

 另一个老师则开始用针在她头上穿刺,每一针都穿透了头,一共二十只针,分别穿透了两边的头。沈冰清急促地呼吸着,疼痛几乎让她失去了理智,里的空虚更是让她抓狂。

 她不敢挣扎,也不敢呻的声音太大。双手被高高吊起,两只子再次被勒的紫涨,上面满了长针,一条腿向后折叠捆起,另一条腿只有脚尖触地。

 老师摘下她的口球,换成了扩口器,让她的嘴巴开到最大限度,然后他们拿出软管,管子的一头直径很,另一头却十分细小,他们把软管的一头伸进沈冰清的喉咙,一直向下、向下延伸。

 沈冰清很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把细的那一头进她胃里,却也只能尽力咽着配合他们,直到那管子全部伸进了胃里,然后他们开始从管子里注水,一杯又一杯的水直接进了沈冰清的胃里,她的肚子以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大起来,沈冰清难受的呜咽,却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头上挂着的铃铛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直到水再也灌不进去,老师才停止了注水的动作,可他们却没有取出管子,反而给她取下了扩口器,戴上了一个封口器。

 管子从封口器中穿出,沈冰清的嘴巴被封口器固定在一个无法咬合却也不能张开太大的位置,而且她的鼻孔也被堵上了,虽然不至于窒息,但是她如果想呼吸,还是需要靠嘴巴多一点。

 沈冰清好奇地想知道他们要在自己身上做什么,竟然由此把里的都有些忘记了,只是盯着老师的动作目不转睛。两个老师却是还有事情要做,他们在管子的中间安装了一个装置,然后他们把管子极细的一头拉到她的身下。

 一个老师把她身下道里的锁了出来,然后猛地把管子了进去。沈冰清全身不住地抖,直觉得那管子要进膀胱里了。

 他们才停住。小腹里一阵不适,沈冰清感觉不到自己的道口了,却有种轻松了些的错觉,其实那并不完全是错觉,在她看不到的位置,那管子底部,只是因为压力的问题,水位没办法向上升起。

 一个老师在那小装置上拧了两下,沈冰清的便径直向上,瞬间升到了装置的位置,却没有再进一步。

 另一个老师则伸手在沈冰清的后里掏了几下,沈冰清瞬间瞪大眼睛,股后翘,与此同时,门处爆出一朵鲜花来,花心的位置是一个银质的小环,他把从房顶垂下的另一跟铁链与小银环扣在一起,然后向上拉起那铁链。沈冰清“唔”

 地呻出声,单脚跳着身体向后向上抬起,奈何脚尖已经到了极限,终究还是被拉得肠翻出大片,才堪堪停下。

 肠被拉出身体,沈冰清此时已经疼的满头大汗,里的空虚感却空前的清晰起来,她以前无论是被开发还是被调教,或者被待,里都是满了东西的。

 那些痛苦和绝望,总是伴随着极致的快,所以她每每无法拒绝那些凌,甚至有些贪恋,因为极致的凌总能带来极致的快,这让她像是品尝过最美的罂粟一般,罢不能。

 然而今天,调教室里的一切都几乎颠覆了她的认知,没有人想填满她的,甚至没有人对她的感兴趣。

 他们只是例行公事一般地惩罚,用刑,研究,连唯一的入后,也是为了掏出那个环,而绝不是因为他们想她的。一瞬间,沈冰清心里竟然满是挫败,她也不清楚这种挫败感从何而来,仿佛他们这么对她。

 她就失去了价值,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这让她非常费解,也非常难过,可是她不能问,因为她发不出声音,她也不能怀疑,因为她没有资格,她甚至都不被允许去思考,因为他们不允许,也不会给她时间去思考。

 眼被吊起来,沈冰清触地的腿绷的笔直,身体向后翘起,被更加充分地暴在督导员眼前。

 督导员挥手示意两个老师推开,自己则坐在原位,甩开鞭子朝着沈冰清的身体鞭打。因为距离较远,鞭子并没有落在她身上,只是鞭尾扫过口,扫过了早就立出包皮的蒂。

 “唔!呜!”沈冰清带着哭腔的呻,在封口器里显得闷闷的,她喉咙里着的管子也妨碍了她的发声,所以这一连串带着惊吓的呻并不十分清晰,可是她这幅可怜的模样并没有让督导员放缓动作,反而力道均匀地打着她身上所有的感部位。

 鞭子,鞭尾扫过眼翻出的软,沈冰清疼的浑身冷汗直,却又燥热难当。两个男老师乖顺地站在旁边,其中一个情不自地跪在督导员脚下,张口把他子拉链扯开,一口含住弹跳出来的大。另一人也凑了过来,伸着舌头部。

 督导员并不理会身下两人,似乎正被口舌侍弄的人并不是自己,他只是盯着沈冰清的反应,一点一点地用鞭子剥下她的防卫,一点点地摧毁她的心理防线。

 沈冰清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疼痛和快从来没有这样清晰的界限,在她身体上两种感受错出现,却并不混合。

 她空虚的水泛滥涟涟,水顺着光滑白皙的大腿不断地下来,一直到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小滩,随着鞭子不停落下,她不由自主地抖动着房,想以此发那莫名的快

 虽然疼痛带来了快,但是却并不能把她从望的深渊里解救出来,反而一种隔靴搔的焦虑感让她更加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填充自己。鞭刑告一段落,督导员收了鞭子,把沈冰清吊的更高了一点,让她只有大拇指顶端还能稍稍接触地面,却完全不能受力支撑身体了。

 沈冰清被吊绑在房间中间,两个男老师已经把督导员的子褪到脚边,一人在前吐着他的,一人则在他身后弄他的眼。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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