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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那不是亏大了
 但又好像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师父我们去给后院那些僧人上柱香吧!”看着破败的寺庙,吴幽幽的说道。

 吴风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他知道这香不是给僧人上的,而是自己徒弟心里不舒服的心理安慰,虽然这些无辜之人的死跟自家毫无关系。

 看到徒弟把那块丢弃在旁边木制墓碑捡起,想重新立起来,吴风无奈开口道:“你跟这些和尚有仇吗?本来已经没事儿了,你把墓碑立起来村民看到受刺,弄不好和尚就要被挖出来鞭尸了。”吴默默放下墓碑没说话。

 但心里总感觉过意不去。吴风:“儿啊我理解你的心情,这些不幸来源于它的影响,我们可以用学识利用它,再加上那些庸人把我们和它混为一谈,所以你心里不舒服把它的杀孽揽到自己身上,可你好好想一想,进村后我们干什么了,吃喝游玩,哦对了还有一场宫戏。

 然后我们师徒就万恶不赦的有杀人的罪孽了?你不觉的可笑吗?”吴看着手里墓碑上那些骂人的话又看看师父,随手把墓碑扔到旁边说道:“我知道了。”从山上下来没多久,吴就感觉到它的影响消失了,那是一种轻微的兴奋感。

 不远处传来唢呐响器的声音,前边有人抬棺,后边一群人披麻戴孝的哭泣,白幡随风飘动纸钱漫天飞舞,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凄凉。出殡的队伍走后,几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如乞丐一般的人跑了出来。

 在那里争抢供品,结果却撑死了一个,然后被同伴扒掉衣服,把尸体扔到旁边的沟里了。吴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现在梦醒回到了现实。几个月的游历让吴知道,一般在靠近村庄的地方,沟壑里莫名其妙的遇见草席或者包袱,可能就是幼儿的尸体、骸骨,或者被野兽吃剩的痕迹,还有着一些小病小灾就不过去的人,人命好像没那么金贵。

 而且很脆弱很脆弱。吴突然就理解了,师父前几天为什么说欣赏田园风光,因为在那个村至少被影响的那几年,几乎是不怎么死人的。***富州城宾客来客栈二楼。“哎呦,可累死我了。”吴刚进客房,放下行李直接就瘫倒在上。

 吴风倒了杯水笑道:“怎么?累了?要不总结还是我来吧!”吴听到立马从上蹿了起来:“别啊师父,不是说好我来的吗?”“嗯行,说说你的想法。”吴风四处看了一下好像对这个房间很熟悉。

 吴拿出纸笔:“首先为了安全,我们并没有主动去找它具体是谁,但和尚们发狂而死已经差不多三年了,所以影响应该已经到了后期,被影响的李泽有绿帽的倾向。那它就是绿帽模式…”

 写完之后吴让师傅过目。吴风边看边点头:“还不错,不过堕落可能少写了。”“啊?少写了?我少写什么了?”吴瞄了一眼好像没少写啊。吴风笑了笑:“毕竟你不知道也不怪你,绿帽模式的它关于堕落…我们是可以干涉的,但是很危险就是了。”

 堕落居然可以干涉,这让吴感到很吃惊,不亚于那次咒术的冲击:“这…要不要把自己的亲生母亲先给别人,这不是取决于它自己的想法吗,我们怎么干涉啊?”

 吴风:“可以干涉的,要知道在绿帽模式到了后期,它的父亲慢慢的会变成绿帽奴,在家里毫无尊严的人,这个时候来一个对它和它母亲都很好的长辈,会大大增加它堕落的可能,你要知道在它的世界观里,可是很正常的,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跟母亲上,可没你想象中的像普通人一样难以接受。”

 “但是这也很危险,必须亲自上阵,想它母亲就得待它如亲儿子一般好,就像一位慈爱的继父,对自己心的控制要求极高,一旦对它有恶意想法,报复就来了很危险,你还年轻心不稳,这也是一般不找出它具体是谁的原因。”

 确实吴想到,如果自己知道它是谁确实鲁莽的,也相对更危险:“那我应该怎么做呢?”吴风走到窗边。

 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很简单堕落干涉的话,就是一个无私的继父,继父母亲就很正常,如果仅仅是平常的近距离接触。

 那把它当成一个最好的朋友就行,不会产生恶念的好朋友,不管是继父还是朋友都是真的,至少它消亡之前是要以真心对待的。”“嗯我知道了。”然后吴就拿着笔修改。听着街上熙熙攘攘的声音不只顾了多久:“师父我改完了。”

 吴感觉脖子有点酸,摇头晃脑的按摩着自己脖子。吴风拿起来看了看笑道:“嗯不错,看来你师娘的子你没白摸啊!”吴知道师父说的是自己梦里的事,就笑了笑没吭声,最后看了眼总结准备收起来了。

 和尚村总结名讳年龄:保护(无)家人:保护(无)觉醒时间:发现时已有三年时间种类:甲绿帽模式外在迹象:被影响百姓明显年轻化,世外桃源化也明显。

 堕落可能:五成左右(基础三成,绿帽种类加两成)干涉堕落:八成左右(干涉加两成,相对封闭村庄见识少加一成):低(村庄较为封闭,窜可能比较低)总结:和尚发狂而死已有三年,被影响的李泽有一定的绿帽倾向。

 那说明它的原生家庭里面的父亲也是绿帽倾向,也就是绿帽模式,而且它已经到了后期,等待自然消亡即可。

 注意事项:非有必要无需找出它的具体详细身份(任何人看到这段文字,它还在的话都不可随意对抗其存在,否则后果自负)收好后吴伸了个懒又躺回到了上。

 富州城还算商贸繁华,城里有些富商,其中最有钱的就是王银,王银是做丝绸生意的,据说是白手起家的,因为长得胖,百姓暗地里都管他叫银胖子,既有调侃之意,又说明王银的银子真的“肥胖。”的。

 子赵雨也很贤惠,是典型的贤内助,经常去城外的空宁寺烧香祈福,为人也很和善,这也是王家名声还算可以的原因之一,但因为忙于生意,王银也没有纳妾,只有一个儿子王礼。

 王礼算是从小罐里泡大的,虽然王银和夫人赵雨怕孩子养成嚣张跋扈的性格,从而小心教导。

 但在外人看来,王礼还是一股败家子儿的感觉。中午吃饭的时候在爹娘眼皮底下,王礼非常的不自在,什么要坐好不能动,食不言寝不语,吃饭不能太鲁之类的,所以随便扒拉几口就赶紧出门。

 看到儿子慌忙离去,王银夫妇无奈的叹了口气,让下人碗碟撤了。话说王礼出门后,一身墨绿的衣衫很亮眼,再加上王礼本身相貌虽说不上貌似潘安。但也还算清秀,手拿折扇衣服风倜傥公子哥的形象。“王公子来了。”

 “王公子好。”“王公子,这梨今早才摘得要不要尝尝。”…路边摆摊的看到王礼出门,都热情的打招呼,希望他光顾自己的生意,因为王礼买东西出手都很阔绰。手里的苹果啃了两口就扔了,旁边小巷子的乞丐对着王礼点头哈把苹果捡走了。

 相比于家里唯唯诺诺,王礼感觉在外面自在多了,但也只是兴致缺缺,毕竟从小到大,能玩的都玩过。说是这么说,但是王大公子烟花柳巷之地和赌坊是真没见识过,倒不是说他多正人君子,而是被爹娘限制了。

 因为富州城的青楼赌坊,要么是自家产业被王银夫妇吩咐过王礼是进不去的,其他人开的门面,哪怕是半开门的,也怕得罪王家不敢来。

 但这也不是说王礼就是个雏,没见过女人,家里的丫鬟他还是尝过的,他爹娘也没说什么,可能只是不愿意儿子在外面招惹不三不四的女人。

 晃到了宾客来客栈,斜对面空地上站着一个表情局促不安的小女孩,看样子十多岁。小脸蜡黄身体单薄,好像风一吹就要倒了,衣服很旧都烂了,但洗的很干净。

 王礼知道这是在卖孩子,通常孩子离家前会吃顿好的,一来是父母舍不得,二来是卖的时候品相好一点有个好价钱。

 而且卖孩子的钱也不全是孩子父母的,当地的地痞氓是要收“地租。”的,毕竟要饭的乞丐都要划地盘,普通人随便就在街边卖孩子?简直痴人说梦。

 “小姑娘叫名字啊,转个圈看看。”王礼用扇子指着小姑娘轻浮的说道。那女孩害怕的低着头不敢说话。旁边的老汉赶紧上前:“公子勿怪,乡下孩子怕生,三丫转个圈给公子看看。”

 说着连拉带拽的,让小女孩转圈,活动手脚以证明这孩子没毛病。“你别动让他自己说,万一是个哑巴怎么办啊,那我不是亏大了,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然后围观的百姓就看到王大公子眯眯的盯着人家姑娘看。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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