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玩就玩了呗，咋的，还怕我吃醋啊！”转头又揶揄小韩：“行啊，玩完干妈就玩姨是不，你小子有能耐呀。
来来，说给我听听，给她
折服没？”王雅丽半真半假的红着脸上来捣乱：“哎呀大姐，你这说的什么玩意！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啊！”“咋的，刚才一个劲喊
要烂了的不是你啊？小韩我可告诉你啊，就你姨这个
样，下回你使劲怼咕她知道不，没事，你越使劲她越高兴…”仨人连说带笑的闹作一团。送走了小韩，王雅丽跟周向红回家。今天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后者反而劝她歇歇不着急，她到底还是透着心虚，只匆匆忙忙的刷了个牙，就披挂上阵。小韩这个事，王雅丽到底是明白对不住周向红，因此今天格外卖力，把大壮的
巴裹的卟卟响，这要是个正常人，只怕用不了多久就得灌她一嘴
，可惜大壮毕竟情况特殊。周向红坐在一旁看她卖力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心里那点醋意也就烟消云散了。这回倒好，王雅丽是亲儿子的
巴也吃过了，干儿子的巴也吃过了，要是不考虑孩子，关系快比李秀玲还亲近了。亲近了也好，不论如何，眼下这种情况，俩人起码是个伴。话说回来，自己这种不要脸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她正在胡思
想，忽然听见儿子好像低低的哼了一声，慌忙回过神来去看。大壮是睡着了的，这并不影响王雅丽使其巴充血
大，此刻只见他眉头微皱，又轻哼了一声。周向红连忙朝王雅丽摆手示意她停下，后者俯在大壮
下正卖力的晃着脑袋，余光瞥见她摆手，不明所以的停了下来，愣头愣脑的抻着脖子往这边看：“咋啦？”“不知道，我刚才看他皱眉头哼呢…”“是不是我劲儿使大了？”俩人近乎于对口型的交流了两句，周向红继续观察儿子的脸，发现随着王雅丽停下。
他的表情也就渐渐舒缓开来，重新安稳的沉睡，于是刚想下结论，说应该就是王雅丽劲儿使大了的缘故。没成想转过头就看见王雅丽一脸奇怪表情，在朝她勾手，她轻轻起身扶着
沿倾过身子去：“咋啦？”“那啥，你看他这
巴…”王雅丽往下努嘴。周向红低下头，看见儿子下体那
被
得泛着光泽的巴，
头呈现出充血的紫红色，斜斜
立在巴
中间。“以前我一松嘴它就萎了，今儿…咋还这么硬呢…”“啥？我看看…”手指捏上去，传递回橡胶般的弹
，不能说是完全坚的。但确实明显有别于平时那种松弛的柔软，可以说，比周向红接过的一些老头也不逞多让，于是周向红和王雅丽一起愣住了。＊＊＊巴过了一阵才缓缓的软下去。重新缩成正常状态。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还是王雅丽忍不住先出了声：“姐…姨啊，这…你不是说，他没啥反应么？”
“啊…”周向红还有点恍惚：“是啊…这…这是咋回事呢…是不是整坏了…这也没破皮啥的啊…”当妈的人，终归是心疼自己儿子。
“妈呀，这可不怪我啊，姨咱俩之前可说好的…我就说我不会干这活儿…再说我也没把他咋的了啊！”王雅丽也慌了神。还是周向红老成持重，定了定神又说：“那啥…要不你再裹两口，我看看？”
王雅丽连忙推
，到底没拗过周向红，万般无奈只好又趴下，把那个软塌塌的玩意含在嘴里，小心翼翼的起来，不大会儿巴又硬了，周向红盯着儿子的脸看，见他渐渐又皱起了眉头，赶紧让王雅丽停下。这一次
巴依旧在二人的注视下，坚持了一阵子才慢慢歪倒下去“看他这个表情…好像不是疼的…”周向红喃喃自语。忽然心里豁拉一下，像是有闪电从黑暗中划过，当初医生说的她是知道的，儿子下身根本就应该是毫无知觉，就算王雅丽刚才真是用力过猛，哪怕破皮
血了他也不该有什么反应才对。这么说起来的话…她内心一阵抑制不住的激动：“雅丽啊…你说…你说他能不能是…有知觉了？”“啥？”王雅丽是不了解这里面的情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啥知觉啊？让我给裹
起了啊？”“对啊！你看他
巴刚才那样，不是起是啥！”起其实她俩见得多了，可以算是名副其实的“老专家”只是面对这么个病人。一时间脑袋没转过弯来而已，但俩专家琢磨了半天，到底没敢下结论，最后还是在王雅丽的建议下，决定带大壮去看看。
周向红也等不及李秀玲回来了，话说她也不敢告诉她这件事。怎么说？大壮的
巴被王雅丽裹出反应来了？于是只好麻烦王雅丽跟她走一趟。王雅丽也是自觉这事
不了干系，又在小韩那儿欠着周向红的人情，无非是少跑两趟公园而已，就当天儿不好休息了。于是等周向红叫醒了大壮，帮忙收拾了衣服啥的，用轮椅抬着下楼直奔附近一家诊所。开诊所的老大夫听周向红描述完前因后果…当然王雅丽裹
巴这事儿不能提，只说是自己给他擦身子时发现的…洗了手让她俩把大壮架到诊查上躺好，褪开
子，一边用手这捏捏那按按，一边问大壮感觉。好在后者虽说伤了脑袋，简单的交流还是能做到的，无非也就是“我按这儿有感觉吗？这儿呢？什么感觉？疼吗？疼就眨眨眼睛…”大壮用眼神和唔一一回应。
周向红和王雅丽在一旁紧张的站着看。说起来王雅丽纯属是跟着凑热闹。老头检查了一会，让她俩把病人衣服整理好。
然后慢条斯理的说自己的分析。大意与周向红猜测的差不多，大壮的
部目前看来具有一定的神经反
活动，对局部刺
有正常反应。如果按之前他的状况来看，基本可以算是下肢神经复苏的一种表现，当然了，还是要到正规医院检查后，才能下确切结论。周向红险些热泪盈眶，不住的给老头鞠躬道谢，倒像是儿子的
巴是被老头妙手回
一般。王雅丽倒不在乎什么功劳不功劳的，只顾着和周向红一起高兴，只是忽然被老头单独叫到一旁，莫名其妙不明就里。老头语气里透着严肃，也没说别的什么。
只是提醒她注意，虽然病人可能恢复了一部分
功能，但毕竟整体状况摆在那呢，受不得大折腾，劝她不要盲目的过早恢复夫
生活，等她反应过劲来，老头已经又跟周向红唠上了。无非是诊所条件有限，但个人医术扎实，对于日常护理还是有一些建议可提供的云云。去正规医院，时间很显然是不够用了。周向红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答案，满心欢喜，也就不怎么着急送儿子去正规检查。这事毕竟得通过李秀玲，但今天发生的一切又不能让她知道，等回家在仔细琢磨个说法吧。俩人把大壮带回家。
他折腾一圈，安顿好也就睡着了。周向红看看天色尚早，跟王雅丽往公园溜达，经过这么件事，她早就把小韩给忘在了脑后。
王雅丽估摸着她高兴劲儿没退，于是也就恢复了正常，暗地里
直了脊梁骨。走到半路却又想起诊所老头对自己说的那番话来，忍不住拿出来和周向红说笑。俩人乐呵呵的到了公园，顺着北门一进去，刚拐个弯。就见支
按摩那女人正领了个老头往小树林里钻。周向红忍不住好奇多瞥了两眼，一旁王雅丽感慨：“这几个老娘们真是抠到家了，大白天的就跟人在树林子里头整。姐你看那边…”周向红顺她努嘴的方向看过去小树林的另一边影影绰绰站了些人：“那帮人咋地啦？”“那边树少，挡不严实，全是搁那看热闹的呗！”周向红忍不住又往小树林瞄了瞄，她俩走的这边倒是郁郁葱葱，啥也看不见。
么，不衣服起码也得子吧，想到那女人光着
股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下和老头在树林里干。她不
叹了口气：“社会啊，都啥样了这是！”转头又一想自己也不过就是比她多了几堵墙而已，有什么资格在这替别人闲
心，于是又叹了口气。王雅丽还在一旁忿忿不平：“那帮老家伙也他妈不嫌苛甚！多花五块钱稳稳当当搁
上干不好么！攒那点钱都他妈留着买棺材吧…”说归说，背后骂他妈，见面笑哈哈。俩人溜达了一会儿，各自拽了个老头回家。俩老头倒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也可能是暗地里有什么赌约，进屋都磨磨蹭蹭的，还一致要求她俩叫
声大点儿。奈何这俩女人一个如狼似虎，一个坐地
土，到底是周向红压力大动力就大，三下五除二把跟她走的那个老头给鼓捣得一败涂地。老头耳听得隔壁还在哼哈吱嘎，满心不忿，愣是以时间太短为理由，揪着周向红的
子让她坐在边干叫唤了一会儿，直到听见隔壁声音渐歇才罢休，万没想到周向红这边刚安静下来，隔壁忽然又扯起一串高
般的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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