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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尚未生产
 刘哥心里不痛快。人往往这个时候最危险,平时一斤没事,这时候八两就倒,好在还有卢玉。刘哥不高兴,陪他喝点就喝点吧。

 最后能好好收得了场就行。仨人聊着天,当年变器厂如何如何,卢玉的厂子又怎么怎么样,刘哥在南方长了什么见识,提起趣事来开怀大笑,说到彼此的不如意又一齐叹息。

 李秀玲家的情况俩人都知道,也没避讳太多,不一会杯子里见了底,刘哥又去接了杯散白,给她俩也又要了啤酒。喝酒喝的就是个气氛。

 她俩也渐渐不再拘谨,左右也是喝,难得有个轻松的机会,正说着话呢,刘哥里bp机响,他站起来:“你们坐着啊,我去回个电话。”门口就有个电话亭子。

 李秀玲从窗户里看见他站在那,对着电话说了些什么,越说越激动,夹着烟的手还挥了几下,最后重重的挂了电话,掏出钱包来给电话亭老太太递了张票,等到他回来,还皱着眉头。

 李秀玲小心翼翼的问:“刘哥,咋的啦?是不是嫂子?要不你赶紧回家吧…”刘哥把烟盒和打火机往桌子上一拍:“别提她,提起来我就闹心。”

 他也是酒劲上了头,刚才又在外边被小风一吹,此刻有点晕晕乎乎的,接着李秀玲这个话头,就倒了倒苦水,俩女人由着他,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个痛快。

 这事儿倒勾起了卢玉的伤心事,李秀玲这才知道,卢玉的毛病叫双侧输卵管近端堵,两年前诊断的,据说吃药不管用,也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卢玉倒也没避讳,把婆婆对她的冷脸和丈夫的冷落都念叨了一遍,自己是如何下的岗,又怎么一气之下进了舞厅开始赚钱。自己这白白净净的,他不稀罕,可有的是别人稀罕。

 李秀玲紧拦慢拦也没拦住,其他桌的人听不清楚,刘哥可是就坐在她俩对面,一时间气氛很是尴尬。卢玉也反应过来,自己说秃噜嘴了,她揣揣的说:“对不起啊玲子…我这破嘴没兜住…刘哥,你…你不会瞧不起咱俩吧…”

 刘哥也尴尬:“那啥,我就直说了啊,其实吧,年前我去秀玲家的时候,就知道这事儿了…我可没看不起你们,真的。这年头,都不容易啊,尤其是你们女的…”

 卢玉眼睛红红的,李秀玲也叹了口气,知道这事儿的人现在多了,也不差他一个。这话说开了,仨人反而没了隔阂。卢玉和刘哥同病相怜,越聊越投缘,只是没提自己接“大活儿”的事儿。

 李秀玲拦着刘哥,不让他再喝白的,于是他又要了啤酒,和卢玉左碰一杯,右碰一杯。俩人一会儿哭。

 一会儿笑。李秀玲怕他俩喝多,寻思总该有个清醒点的人照应着,就一边聊天,一边慢慢的陪着啜饮,直到刘哥喝的眼珠发直,卢玉说话也开始舌发硬,李秀玲看看墙上的钟,已经九点半了。

 她劝俩人别喝了,帐倒是刘哥早就结过了,老年面馆的规矩就是要什么都得先付钱。刘哥摇摇晃晃的起来。

 一个趔斜把桌子都撞歪了,上面的杯盘哗啦啦响,她俩赶紧搀住他,走出了面馆。卢玉也喝多了,脚底下画着弧线,她和刘哥差不多是半抱着,李秀玲在旁边扶着刘哥的胳膊。李秀玲要叫出租车,送刘哥回家。

 刘哥一挥手:“不…不用了…我都告诉她,跟朋友喝酒…去了…回家也他妈…没劲…她都不…呃…不能等我…都他妈…要离了…”无奈之下,还是卢玉出的主意,旁边有个小宾馆,不行先扶刘哥去开个房间躺躺,等醒酒了再说。

 不然他这样要是一个人走了,不定惹出点什么事来。李秀玲没办法,只好半推半架的把两人弄到了宾馆,那时候开房倒不用非得登记身份证,不太正规的地方写个名字就行,她开了个大房,留的是刘哥的名字。

 然后自掏包付了押金,她也顾不得服务员看她们三个暧昧的目光,拿了钥匙又架着俩人上了楼。

 直到进房间,让刘哥先到上躺下,卢玉也迷糊糊的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李秀玲累的满脸通红,呼呼的着气,脑门上都见汗了。刘哥还在那说着醉话:“秀玲儿啊…辛苦你了…啊…你说…哎你就说。

 当初…咱俩要是在一起…你能不能…能不能说我他妈不是个男人!小玉你说!要是你…你…能不能跟我闹离婚!”卢玉红头脸的歪在椅子上,闻言一笑,拿手指着刘哥,手指头在空中直画圈儿:“你多有本事呀…刘哥,谁要说…你不是个男人…那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到时候…我稀罕还…来不及呢,哪能往外边儿推…”李秀玲胡乱答应着,告诉卢玉先看着点儿刘哥,转头下楼。

 在外面买了几瓶汽水拿上来。结果一推门,看见卢玉坐在边上,刘哥正趴在她腿上嚎啕大哭。卢玉也含着眼泪,一边儿着鼻子一边用手拍刘哥的后背。

 李秀玲也觉得心酸,刘哥平时多开朗的人,如今心里却藏了这么多的委屈,又想起此刻这房间里的三个人,命都不好,同是天涯沦落人,跟着在旁边儿也抹了会儿眼泪。又过了会儿,李秀玲坐不住了。

 舞厅的晚场是别想了,她也没少喝,就算去待一会儿,没准还防不住别人占便宜。可看刘哥的状态,一时半会的这酒也醒不了。

 卢玉看她想回家,倒是很痛快,告诉她自己在这看着刘哥就行。李秀玲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嘱咐了她几句,然后自己下楼找辆三轮车回了家。第二天她还惦记着这事儿。

 只是考虑自己呼刘哥会不会不好,就没打电话。下午到了舞厅,她看见卢玉,急忙问起昨晚的情况。卢玉说刘哥半夜才醒酒,倒也没走。

 就在那里住了一晚。自己看他没事了才回的家。还说她跟刘哥说了李秀玲先走的事儿,刘哥知道她家里困难,也没挑理,只是托卢玉把昨晚的房钱给李秀玲带回来了。

 他知道她这钱赚的不容易。李秀玲这才放下心来,只是舞厅里灯光昏暗,她没注意卢玉看她的眼神,多少有些躲闪。***实际上头天晚上李秀玲刚走不久,卢玉和刘哥就抱在了一起。倒不是卢玉如何勾引了刘哥。

 只是俩人同是天涯沦落人,又都没少喝酒,从在面馆时起就聊得投缘,多少有些一见钟情的意思。一开始她给刘哥倒了洗脚水,让他泡泡脚,缓缓酒劲。人喝了酒,都容易比较直白的表和放大情绪。

 她温柔贤惠的举动让刘哥大为感动,于是她又抱着刘哥安慰他,结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搂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情萌发就亲上了。

 刘哥喝多了,男人酒后这事儿可不是说着玩的。卢玉也没少喝,她跟着张晓芬,又很是学了些媚态,虽然无意拿出来勾引刘哥。

 毕竟也是酒上头,不自觉的就妩媚了许多。俩人亲着亲着就从边滚到了上,于是一发不可收拾。刘哥的手摸上了卢玉的,卢玉的大腿夹住了刘哥的腿。刘哥卢玉的衣服。

 她半推半就的,也就遂了他的意。卢玉红着脸他的衣服,他就势连子也就一起了。俩人在上来回的翻滚,顺手把下来的衣服扔到一边,在不喝到人事不省的前提下,男人分两种,一种是酒后不行,被酒麻痹了神经。

 另一种则是酒后很行,被酒发了活力。刘哥明显属于后一种类型,一边尝着卢玉前的甜头,一边就硬邦邦的支起来顶着卢玉的大腿,当然,与其说是酒发了他的,倒不如说,是他平时被压抑的望在这一刻笼而出。

 女人只有一种,喝完酒容易兴奋,酒催动精神和身体反应更烈,比如卢玉,她丈夫已经冷落她很长一段时间了,平时又很少接“大活儿”一般都是配合张晓芬才去。

 就是去了,哪个客人能管她的感受,都是自己舒服了就行。再加上天天在舞厅被人摸摸抠抠,压抑的也就一时间洪水溃堤般涌了出来。

 她也是真心对此刻身上的这个男人有了好感,未尝没有想用身体来占据他的心思,刘哥还没提上马呢,她下面就已经泛滥的不成样子了。

 二人天雷用手着地火,地火拿脚勾着天雷。刘哥没戴套,谁平时出门兜里能揣那玩意。卢玉的包里倒是有。

 但没敢拿出来,她想,刘哥不是舞厅里那些胡搞的男人,身体应该是干净的。俩人生理上又都有问题,也不用考虑什么后果。至于刘哥,就没想到那么多,只是遵从自己的原始本能和卢玉结合在一起。

 然后纵情癫狂。卢玉正值青春,尚未生产,身材和长相都好,又拒还般的极力配合着让他尽情放纵,她上面的满和下面的紧窄润滑更是让他感受到了男人应有的幸福。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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