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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但没办法问
 但我仍然咬牙一步步忍耐,只是我故意走慢,所有囚犯都超过我们,那三个基佬可能兴奋期待我待会儿的表现,所以并没有催促。

 当所有人走出木作厂,离开已有一段距离,我趁他们没防备,一个转身就往回奔,一路逃进木作厂。

 那些囚犯还没弄懂我想作什么,不但没有追来,还一脸问号看向这边,我只听见自己心脏快跳出来的声音,!

 我奋力将厚重铁门关上,还用旁边的铁条栓过门把,一连弄了七、八,确保他们短时间进不来。

 作完这些,着气一跛一跛走向工具台,挑了一至少十公斤的老虎钳,连拖带拉,朝子跟那小白脸走去。“北北鼻。”诗允不解看着我,大眼睛透着害怕与不安。

 我走到叶辰宇面前,嘴角泛起冷笑。骗走我子芳心的家伙抬起头,悲伤的眼神不知道是求我饶他狗命、或是求我让他解,那是我最痛恨的眼神,专门骗同情心泛滥的清纯人

 “北鼻不要。”她知道我要作什么,惊慌奔泪摇头。“你很心疼他?对吗?”我声音毫无情绪。

 “不我不是你别这样我错了你不能杀人。”她跪爬到我面前哀求,用身体挡住叶辰宇。“为什么不行?杀了他,你会恨我,是吗?”

 “不是那样我不爱他对他没有感情只是可怜他才会那样我错了对不起。”她哭着在我大腿磨蹭。

 “你杀了他会被关更久还可能判死刑我不要这样!”看那真心忏悔的泪眸,或许说的是真心话。

 但我已不想再分辨,想到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被那三个强壮的同恋蹂躏,而她会跟叶辰宇一起互相怜惜疗伤,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于是我放下手中重物,抓住她胳臂,将人拖到旁边,用绳子绑住她‮腿双‬,然后再走回去,弯下身拾起老虎钳。

 “北鼻不要我不想失去你不要杀人。”她看着我,眼中盈满恐惧焦急的泪水,噎哀求我停手。我心情异常平静,明明要做残忍的事,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罪恶。

 就像当初给涂海龙最后一刀般,只将老虎钳高举过头,奋力朝地上年轻人的后脑砸下。绝望的尖叫声中,我继续砸第二下、第三下,直到鲜血了满地,尸体除了搐没有呼吸的征象后,才丢下老虎钳,看着已经吓呆剩下发抖的子,我给她最后一抹笑容。

 就转身朝木作厂中央的铁梯走去,那是为了维修大型吊具而存在的梯子,整垂直孤立,最顶端有五层楼高,我抓着两侧一步一步踏上。“北鼻你要作什么快下来别吓我。”她忽然清醒,再度陷入恐慌。

 终于站在最高点,深呼吸,我纵身而下!“不要!”人生跑马灯搭配诗允哭声的音效,像高速快转的底片,快速穿过我脑海***“北鼻北鼻北鼻。”

 一声声激动哭唤,从虚无缥缈的遥远处,慢慢接近真实世界,最后声音就停在耳畔。眼前也从黑暗到混沌、混沌到叠影、叠影凝聚成子清纯容颜,她看着我,脸上尽是喜极笑容,清澈的泪水却不停涌出眼眶,止不住滴落在死白的单上。

 我的脑袋动得很吃力,好久好久,才想起自己杀了好友,然后从高处跳下,那时如当机般的黑画面,此刻都还印象鲜明,这样都没摔死,不知道是大难不死、还是苦难未尽。

 “北鼻。”她俯身抱住我,在我噎自责:“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可是你怎么这么傻怎么可以丢下我不不能怪你都是我不好。”

 看到她如此伤心,我感到口一阵暖意,想像以前一样轻抚安慰,但手却动不了,与其说手动不了,更贴近的感觉,是手好似不存在了。

 我眼珠子焦急往下看,总算松了口气,双手仍然完好,只不过不论我怎么努力,就是无法使唤它们,连指尖都动不了。

 “呃呃。”在诗允身后,站着穿白袍的医生跟一名护士,我想开口问我的手怎么回事,舌头却也罢工,只从喉咙挤出无意义的呻

 “北鼻你你的。”她从我口离开,伸手抹去不断涌出的泪水,一双美眸透着悲愧的难言之隐。“我来说吧。”医生拍拍她颤抖的肩膀。

 “嗯。”她低下头,泪珠一直掉。“林先生,你从高处坠地,送到医院已经没有呼吸心跳,幸运的是经抢救后保住了性命。”

 那医生到此突然放缓声调:“不过遗憾的是脊椎跟头部受到重度伤害,造成颈部以下瘫痪跟语言功能丧失另外‮腿双‬也严重粉碎骨折,已经进行截肢手术了。”

 我仿佛在听别人的事,隔了好久诗允叫我,才猛然清醒,激动地“呃呃。”叫。“北鼻没关系我在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不管你变怎样。”她紧紧抓住我的手,但我却完全感觉不到。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让我干脆死掉,还比现在这种样子有尊严!我的心在嘶吼,向苍天抗议!

 “北鼻。”她哭泣说:“都是我害的我不好但是我们可以回家了不用再留在监狱我会照顾你。”“没错,你的保外就医已经核准了。”郝明亮从旁边走出来,原来他一直都在。

 我眼珠子跟着他,心中说不出的愤怒,他还出可恨的笑。医生替我作了检查,结束后说:“能醒过来真的是奇迹,现在除了脑还高一点,其他没什么大碍,生命迹象算是安全了。”

 “谢谢医生谢谢。”诗允站起来道谢,激动之余泪水又一直掉。“让病人多休息,有任何情况随时告诉负责的护理士。”那医生待后离开,护士也跟随在后,只是她要走之前瞟了诗允一眼,前一刻还跟医生道谢的子忽然脸红,玉手捉紧衣角心虚低头。郝明亮等门关上。

 就走回她身后,从背后环住,脸还无地贴着她脖子。“别这样育桀醒了。”她弱声央求,却被抱得更牢。“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又不能抗议。”

 “不说好他醒了就不可以。”她因争扭而微微娇,说一半忽然发觉自己的语病。“嘿嘿,不可以怎样?不能让他知道这一个月来,我们在他病边。”“不!不要说了。”她打断狗警的话,急得泪水打转。郝明亮不安份的咸猪手往下伸,起她衣服。

 “别这样。”“让他看看,他昏那么久,一定很想念你这副的身体。”“不行我现在里面。”

 “里面怎样?很好看啊看!又在出了对吧?衣服了。”郝明亮在我面前猥亵我的子。她身上单薄的无肩连身短裙,前已经晕两点,头的形状清晰可见。“只要被男人抱着,就会发情跟,这是什么体质呢,啧啧啧!”郝明亮得寸进尺抓住她下体,隔着薄布弄。

 “嗯不要别在这里。”裙摆因为上缩,两条雪白瘦美的大腿在发抖。“让他看吧。”那狗警抓住她连身裙下摆,就要整件往上掀。“不不可以求您。”她紧夹藕臂,作最后软弱的哀求。

 “少废话!手举高!”郝明亮变脸低喝!已被男人调教成畜的子不敢违逆,放弃了希望,滴着泪将手举高,让那狗警把连身裙整件拉到头上掉。我终于知道她那么害怕我看的原因。

 原来薄衫下的纤细体被错甲缚,唯独一对鼓鸽绷满在绳格外,充血的头绑着细绳,珠不停从周围的小腺冒出。

 还有她下身也穿着象征被宣示所有权的贞带,旁边锁了两颗锁头。显然我昏过去的这段时间,她一点都没有离这帮禽兽的魔爪!

 “嘿嘿,每天都有人轮来陪她守护你,用她的道跟可爱的眼帮你集气,你才能醒来呢。”“不要说。”她只是羞泣重覆这句话。“哼!”郝明亮贴着她颈侧冷笑:“你的北鼻老公给老子惹了大麻烦,难道以为他残废就会结束吗?嘿嘿,一切才要开始而已。”他放开人,诗允蹲下去捡起衣服想遮羞,却被他抢走残忍扯烂!

 “你不需要这种东西!这身绳子最适合你的身份!”看着子被这样欺负,我愤怒填膺,却只发出“喔呃。”的激动声音。

 那狗警转而对我狞笑:“现在开始,安安静静看着你的正妹子,一天一天变成更下的母畜吧!”丢下这句话后,他开门走了。

 诗允默默将被扯烂的连身裙穿上,原已很短的裙摆裂到际,一边肩带也被撕开,根本衣不蔽体,但却是唯一可以穿上身的东西。

 她偷抹去被欺侮的泪水,跪在边枕着我口,一双美眸甜甜暖暖:“北鼻我们终于又能在一起了,就算现在这样,我也觉得好幸福。”

 我心中一阵复杂,现在这样,真的会幸福吗?如果不管以后的人生,这一刻真的是幸福,但只要想到郝明亮的话,还有我永远会这样,能选择的话,我还是宁可不要醒过来。

 离院前的一周还算平静,诗允一直陪在我身边,细心替我喂食、擦身体跟处理大小便,只是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却有猫匿。

 她终双颊烫,一边照顾我、一边强抑细怕被察觉,偏偏又常腿软紧按下腹、偶尔忍不住呻出声。

 就急忙转头捂住嘴,扶墙溜进洗手间,好一阵子才出来,再迟钝的人也知道不对劲,那些禽兽八成是在她下体进震动器再锁上贞带,但我也没办法问,只能眼珠子跟着看她受折磨。

 另外就是有个妇人一天会来一次,当我的面解开她头上的细绳,把水挤进母袋中带走。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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