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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奈何是祸躲
 “…这种感觉,是不是古人说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一次私密探讨中,岳寒放飞了畅想。“相敬你二大爷个如宾!”可依依偎在他怀里,顺手就掐在肚皮上。

 忽然抬起头来,媚眼如钩:“要不咱们俩以后也如宾个试试,看看好不好玩儿?”即便竹林隐士也大多向往庙堂,虽然老夫少,却不能品尝人间欢乐,其中微妙难言的莫可奈何,岳寒当然并非无从体察。

 美则美矣,不能尽善的慨叹,终究不住女孩火辣辣的视,一把按住她的头:“休想!你就乖乖当我的小‮狗母‬吧哈!我可恨不得夜夜笙歌呢!

 相敬如宾有啥意思,咱们还是玩儿从此君王不早朝吧!哈哈…”后来,形势出现了转机,岳寒还亲自参加了那个异想天开的计划。

 每个环节都像彩排过似的,出乎意料的顺利。当时他坐在“监控室”的隔壁,无比清晰的听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痛哭宣,才明白所谓的相敬如宾有多么荒唐可笑。

 “岳寒来啦!”秦老爷子的书桌,无论体积还是气派都堪比龙书案,而且还要比寻常款式略高一些。据说。

 那是比照手术台的高度定制的。闲暇的时候,老人喜爱就像现在这样,站立着临摹国画。一方面当然是因为喜爱,另一方面则是为了锻炼手眼体力,保持手术刀一样犀利而稳定的状态。岳寒答应一声,见老人正专注于笔下的一幅工笔荷花,便不再多话。

 这一闭嘴,注意力仿若长江逝水,不由自主被趴伏在桌案对面的那只妖孽了过去。没错,就是多宽敞的厨房都容不下的那个。可依背地里都叫祁大

 早上,她还穿着深灰色的西服裙套装,柔亮丝滑的真丝衬衣虽然难掩浮凸,却毕竟撑持着高雅知的气场,不至于让人过分想入非非,而此刻,居然从头到脚的换了一身打扮。

 一条深蓝作底,洒满粉紫碎花的连衣裙裹,狐紧绷,拥挤的脯在深V的领口里还算老实,可那一线人以死的沟壑距离老人笔下的妖娆花瓣已经不足一尺。

 她正笑的看秦老爷子画画儿,大半个身子都趴在桌沿儿上。因极力凑近,身下的那个皮墩子根本不够高,干脆一个膝盖跪在上面,可这样一来,高度是够到了,股也撅了起来。

 碎花裙摆长不及膝,被圆滚丰饶的股一撑,密匝匝的荷叶边儿炸散开来,少女感立马爆棚。

 再加上裙下着笔直健美的长腿,细滑清甜的肌肤,裙角搭接处一抹幽深的腴润若隐若现,简直完美的诠释了纯真与妖冶是怎样集于一身的。

 似乎发觉了某人不怎么老实的目光,祁大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勾,却并未给他留出打招呼的空隙。

 而是举着撑在桌面的小臂,盯着老人作画的手跃跃试:“嘻嘻,我还是不敢,怕你画坏了!”

 秦郅夫方正的大脸上展慈祥,更不缺一丝在晚辈面前卖弄的谐谑:“这幅俞致贞的荷花,我临了少说也有上百次了。坏了怕什么,从头再来嘛!”

 “那…我可要来咯!”祁婧抬起胳膊停在空中,翻了一眼老爷子。“呵呵!只要你别碰我这只胳膊,就是在桌上放一颗手榴弹,我也一笔都不会错。”秦老爷子笑容可掬,说话时笔下不停,本就高大魁梧的身体更是稳如泰山。

 岳寒大概猜到两人在玩儿什么把戏,饶有兴致的隔岸观火,只见祁婧先是伸手假装去抓笔,发现没用之后又去眼前挥舞,想要扰老爷子的视线。可惜,秦一刀功力深厚。

 就跟没看见一样,连躲一下的意思都没有。既然虚张声势这招不行,祁大眼珠一转,撅起嘴巴凑近老人作画的手,开始轻轻的吹气。

 她今天的彩是亚光的海棠红,鲜活满的瓣上透出薄烟似的淡紫,仿佛浸润着妖媚难言的魔力。可眼见着老爷子手臂上的汗都被吹了起来。

 依然故我纹丝不动,反而把那张花骨朵似的嘴巴给累了,祁婧明显不服气,思虑片刻歪着脑袋问:“不碰你这条胳膊就行?”秦郅夫“嗯”

 了一声,边点头边神情专注的描着一片花瓣,笔尖儿灵动顺滑,片刻之间,轮廓已基本成形。

 这时的祁婧大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却根本没留意画画儿的手,舒展着身几乎趴上了桌子,忽然发出一声娇笑,迅速伸出的胳膊居然隔着书案去够老爷子腋下。

 “挠?够下!”岳寒不由暗叹婧主子的刁钻到了哪里都不认生。可惜下一秒,祁大的指尖还没碰到老人衣角,手腕就被一把抓住了“想偷袭?嘿嘿!

 我是老了,可还没老到连你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秦郅夫身架扎得四平八稳,说话也不紧不慢,硬是画完了最后一笔才不着调的笑望贼人。

 祁婧半个身子探在桌子上方,挣扎了好几下都无法困,急得俏脸微红:“你说的,只要不碰胳膊就行,我也没碰你胳膊啊!”争辩中,一对大子随着身体扭动微微摇颤,看得人直发晕。

 “婧姐,哪有你这样耍赖的?秦伯伯手里拿的要是手术刀,还不得闹出人命啊?”岳寒觉得自己这回怎么都得站在未来老丈人这头儿。秦郅夫微微一笑松开手,继续描那朵荷花。

 祁婧双手撑着桌沿儿扭过身子,狠狠剜了岳寒一眼:“怎么哪儿都有你呀?我要是个小护士,先给你打一针哑巴药!”正顶嘴“啪嗒”

 一声轻响,跪着的那只脚上的拖鞋掉了,出一只乎乎的小脚,粉橘的掌心怕还没有巴掌大。

 “像她这样身量高挑的女子,怎会有这样一双小脚?竟然比她的还…可爱!”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岳公子不叹为观止。

 冷不丁回神抬起眼睛,正对上婧主子的目光小锥子似的扎了他一下。下意识的躲闪开去,余光刚好跟桌子对面投过来的一瞥撞个正着,连忙各自回归本阵。

 所幸婧主子没工夫搭理他,迅速穿回拖鞋,仍去看秦老爷子画画儿:“我知道了老爷子,咱们不带动的哈!

 要是把您摔一跤,画儿肯定是画不成,我这罪过也就大了,要不咱们这样,我不使劲儿,您也不许挡我,躲我,要是还能八风不动,我就服您!”

 “没问题呀!”秦郅夫的画笔依然勾描着淡定从容,只是斑白的鬓角连着巨大的耳廓微微泛红。

 祁婧煞有介事的端详他半晌,又盯着画笔看了好一会儿才凑近了说:“那这回我可真来了哦!您可不许抓我,也不许躲!”

 秦郅夫停下画笔,抬头看了一眼身前的美娇娘,稍带疑惑的目光不再那么托底,可毕竟话已经说出去了,微笑着点了点头,继续完成那朵荷花的最后几笔。

 就在他开始勾画最长最细的一线条时,祁婧明眸暗,轻咬樱,从桌上拈起了一支刚用过的笔。岳寒暗叫一声不好。

 那笔尖儿已经在鲜红的颜料盒里蘸过,下一秒便高高举起,朝着老爷子的眉心点去。一边点,还一边笑:“咯咯…不许躲!不要怕!要乖…很快就好了!咯咯咯…”秦老爷子那定力是真的过关,愣是不急不恼不骄不躁,眼睁睁的被祁大在额头上画了一朵小小红梅!也亏她机关算尽。

 那一笔荷花实在是太细太长了,中间绝不能断,既不能分神吹胡子也没机会瞪眼睛。“老爷子,这叫梅花妆!您照照镜子,可好看了,咯咯咯…”婧主子阴谋得逞把笔一丢,及时退步身,捂着嘴巴笑弯了“得嘞,您慢慢儿修炼,我就不陪着您了!”

 说完,翩然转身,扭着秧歌逃之夭夭。岳寒在一旁看得不知该忍俊不还是瞠目结舌,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爷儿俩一共也没见过几回面,怎么就能玩得这么没大没小老少咸宜。

 到底是人间大道的堕落还是妖界秩序的回归?自己在办公室爬格子这一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怀疑人生的同时,岳佳婿并未缺了眼色,连忙了几张纸巾给未来老丈人递了过去。

 秦郅夫健康的肤看不出脸红,接过纸巾边擦边自嘲:“这丫头,到底什么来头?别是吃心眼儿长大的吧!”

 “闹了半天您不知道啊?我还以为早跟您混了呢!”岳寒顺着老爷子话头儿开启了吐槽模式“我们都叫婧主子,平时在公司,么蛾子最多的就是她了…”赔老人聊了一会天儿,从书房出来。

 餐厅的方向已经飘起了饭菜香,而房子的另一端,阳台上的两张舒服的藤椅里,则并排坐着一大一小两个美人,不知聊着什么。谷丽古黎在“祁姐姐”跟前还是有话说的。

 岳寒感到一丝安慰却不敢多看,装做若无其事的往厨房那边走,奈何是祸躲不过,背后忽然追来一声呼唤:“那小猴崽子,过来,我们有话跟你说!”叫谁呢这是?还我们?

 还小猴崽子?这婧主子的瘾还没过够,就惦记上两宫皇太后的排场了!无奈岳公子从来温润如玉。

 在女士面前当然不能有失绅士风度,无比顺滑的来了个180度转身走过去,隔着老远坐进了一张单人沙发。

 “谁叫你坐下了?”股还没坐实,婧主子手里的瓜子往盘子里一扔,眼睛就立了起来,除了拍段子需要,岳寒还没见她真朝自个儿没头没脑的撒过泼。

 正懵,却瞥见那沉甸甸的子下面,有一手指向上连连勾动,只好又站了起来“这怎么话儿说的婧主子,合着我犯了哪条王法,连坐都不能坐啦?”鉴于旁边扑闪这另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岳寒的语气中明显带着犯上的衅意。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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