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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是真放蕩
 “我发现你不光脸皮变厚了,还越来越能说会道了,长进不小么!谁调教的?”“怎么说呢?”萧桐眼神不闪不避,不无自嘲的笑着:“从前根本不知道江湖之远人心险恶,也算是经历过几次社会的打磨吧!”

 “切!”如此徐皮潦草的说辞直接惹来可依一脸不屑,不自觉的打量着那张未必经历风霜的脸,颇具棱角的线条坚毅如故。

 只是眼神里不再有毫不掩饰的执着,似乎多了几分豁达却又柔韧的温度,那温度…为什么如此熟悉?蓦然侧首,这次岳寒的视线没来得及躲避,被烫了一下,索朝她望过来。

 可依心头忽悠一颤,莫名的酸涩柔软差点儿撞她一个趔趄…就是那样平静柔和的温情注视,无忧无惧的呈现在每一个默默相伴的朝朝暮暮,却为何,要在另一个男人眼睛里玩起了原来是你的游戏?

 “这难道就是命中注定么?”可依不无讥嘲的暗自追问,没来由的横了岳寒一眼。萧桐两只大手在叉,身子也凑得更近了些,一句问话把女孩拉回会议桌前:“那个…你们下一期的剧本写好了么?”

 “干嘛?”可依抱住双臂,靠在椅背上。“没有,我就是好奇的。如果有可能,可不可以给咱俩安排个角色,客串一下?”萧桐第一次笑得像个大男孩。

 “咱俩?”“昂!”“安排不了。”可依一眼穿男人的不怀好意。“你们公司的同事不都可以客串么?”萧桐仍像个大男孩似的笑着“安排不了就是安排不了,吴起霸气柳伞巫妖气,你又不是我们公司的!”可依白了男人一眼。

 萧桐沉默片刻,再次抬起的目光不再善良:“如果这是合作条件中的一项呢?”可依一听站了起来,声音已经提了一个八度:“成心是吧?捣乱是吧?哪有提这种合作条件的啊!”就在这时,一高一矮两个群芳的身影走了进来,办公室里一阵动,响起此起彼伏的问安:“唐总早!婧主子好…”“唐总圣安!婧主子吉祥…”

 “唐总婧主子万岁万岁万万岁!”“万你妹啊!嫌我不够老是吧!”唐卉大声笑骂。“唐总青春永驻…”

 “婧主子颠倒众生…”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歌功颂德声中,唐卉推开了会议室的门:“哎呀你看看!让萧经理久等了,来我办公室聊吧!”说完笑的转身走在前面。

 萧桐站起身差不多要比唐卉高一个头,动作却乖得像个弟弟,颠的就跟着出去了,可依还不确定那家伙到底是不是成心出自己的丑,眼看来不及表明立场,却又颇不情愿跟在后面夹不清,心里越发火大。一抬头,刚好跟一只波涛汹涌的妖货对上目光。

 估计全公司的雌生物都无法理解,为什么深灰色的小西套裙配一件娇蓝色的真丝衬衣都可以穿出的味道吧!

 类似的酸味感慨几乎每天都不缺。只要逮住机会,总会损上一两句解恨,不过这会子不行,所有的不矜持都被那双乌溜溜的美眸若观火,可依姑娘条件反般冷静下来。

 “看什么看,拍照环节早过了!”祁婧装傻充愣的眨了眨大眼睛,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是吗!那颁奖环节呢?到底谁才是最佳男主角啊?”

 “不务正业!”可依答非所问的嘟哝一句,连个白眼也懒得给,朝自己工位走去。再回头时。

 那个妖孽已经聘聘婷婷的穿过办公区,伸手在推唐总办公室的门了,不知为什么,忽然之间。

 那丰的背影便承载了某种希冀似的,让人心头生出一丝丝微妙难言的松软悸动,稍感安慰的同时又隐约发觉呼吸不再顺畅。

 自从跟那个妖孽聊过两个…好吧,是三个男人的事,可依的心绪着实安稳了几天。这几天,她像着了魔似的,夜夜需索,纵情无度。从昨晚到今儿一早。

 就没羞没的嗨皮了三次,其中有两次都是她主动骑上未婚夫的身体,而毫无例外的,每到濒临崩溃的最后关头,都勾得男人把她钉在板上。冲上高的吼叫,估计整条宿舍楼道里都能听得见。

 偷男人已经铁板钉钉,居然就能做到心安理得,照样如鱼得水的宾主尽,可依自己都不住佩服自己。

 情过后,抱住瘫倒在身上那具结实颀长的身体,脑子里不停晃动着的,却是不止一个男人危险而灼人的目光。好几天了。

 每到这时候,身体里就会悸动莫名,仿佛涌动着一股股足以搅动干坤的澎湃勇气,她从来都是个阳光自信的女孩儿。

 可是,大多时候,胆大妄为的动机往往并非缘自情不自而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是伤透了心,喝醉了酒,罗瀚会永远是她的大师兄。

 如果不是执拗而迫切的需要证明自己可以来去潇洒甚至一意孤行,她不会用那么拙劣的方式去勾引尊敬的陈主任。

 就在前几天,如果不是被得彷徨无计左右为难,又恰巧误打误撞的闯进一个荒的战场,自然也不至于在好姐夫身上彻底放飞了自我。

 然而身为女人,对自己的身体怀有如此强烈的自信,体验如有实质的怦然酣畅,罢不能,竟然仅仅是“偷人”之后才有的事,那若有所悟的心慌涌。

 就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忽然有一天读懂了男人们投向自己身体的热切目光,她不仅更加透彻的读懂了那些盯着自己的一双双眼睛,罗瀚的,岳寒的,许博的,还有陈志南的…

 虽然只有醉梦恍惚中的匆匆一瞥…更让她心惊跳跃跃试的,是终于从亲身体验中初窥门径…那些让男人们趋之若鹜,即使抛弃子尽人亡也在所不惜的人间妖孽,是真实存在的。

 跟罗瀚做过那么多次爱,什么花样都玩儿过了,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那种程度的寻作乐,用个时髦的词儿来形容,最多也就算是炮友切磋。可在真正的妖孽面前。

 她亲眼所见都不敢相信,四十多岁的人了,那两眼放光旁若无人的模样…人家老公刚刚才进去啊!简直…简直就是个虫上脑火焚身的衣冠禽兽!禽兽有着怎样的本钱,她当然一清二楚,可是,再怎么魔高一丈,真至于叫得那么鬼哭狼嚎撕心裂肺的么?还“老公老公”的叫唤,怎TM一个字了得?当初那个睁着懵懂的大眼睛听故事的良家‮妇少‬去哪儿了?

 亏得自己还有事没事的挑拨,不老厚道的编排他们这对豺狼虎豹,何曾真想过有一天亲眼目睹生活剥血融的野蛮嬉戏呢?唉!世事果然无常啊!如果没在那样一个荒而畅快的晚上以身试法,咱们的可依姑娘虽然会时常抱怨生不逢时,怀疑我才无用,至少内心还是足够纯洁的。

 货、妖孽、狐狸这样的字眼儿,永远只能用来骂别人,然而,人生毕竟需要成长。当晚。

 她就梦到了那只不知何时就已经奉旨寻大杀四方的妖孽,然后眼看着她变成了妈妈…走进梦中,她仿佛被打开了天灵盖,接命运的安排一般。

 丝毫不觉意外,一念之间便穿越回了十五岁的那个逃课的下午,把一切的一切都瞧得清清楚楚。

 作为一个懂事的孩子,从来不肯用诸如“偷情”、“出轨”这样的字眼去形容自己的母亲,可也从未如梦中那般欣赏过她留在自己青春懵懂中的幸福笑脸,她的秀发在肩膀上弹跳漾。

 她的眼睛里盛满碧青的湖水,她的肌肤上时刻载着莹玉般的柔光…她是那样的从容自在,神采飞扬,好像每天都走在奔赴爱情的路上。是谁给了她那样丰盈的气韵,甜美的笑容?爸爸么?

 当然了,他们向来和谐恩爱,可是,她毕竟是个“红杏出墙”的坏女人啊!被自己神魔附体般的心跳唤醒,周遭一片幽暗静谧,紧促的息中浑身汗裹住心口的燥热,妈妈美丽的眸子跟那个极品妖孽的媚眼勾魂渐渐重合。

 那是怎样玄妙的异曲同工,可依一时无法厘清,只在恍惚中无比确信一个事实:即便生灵涂炭,饿殍遍野,也没有任何雄动物能逃得过那样的…回眸一笑百媚生。

 更何况,跟着她们下降凡尘的,还有锦瑟扶摇,歌舞轻慢,暗香花影,软红十丈,无须一句经文注解亦可轻易参透你心中渴求的粼粼月光?什么叫妖孽啊?

 她们…就是活生生的妖孽!除了梦中的二位,还有那个没长大就勾引自个儿亲爹上的小后妈!

 以及她来去如烟,别有一番酥曼风情的好闺蜜…她们一个一个的,仿佛都有一种天赋的魔力,生下来就是为了用自己的身子演绎铁汉柔情的。

 就是为了把最强悍的男人干,把最骄傲的女人气死的!什么是贞,什么叫廉,什么叫良家妇道?

 这些在男人脑袋里扎更深的教条被她们信手拈来,随心所的幻化成温婉与妖娆,哪知道堪堪香肩一许,半盏红,便全都化作了雨恩之下的媚药!

 相比于她们风情万种敲骨髓的法术攻击,留给许夫一条小内内这样的小打小闹简直比邯郸学步还要可笑,那么。

 她们是怎么做到的?真有媚骨天成这种事么?趁着怦然心动的热乎劲儿,在晕陶陶的脑仁儿里冥想了半宿,可依姑娘终于有所收获,她们未必都是倾国倾城的绝尤物,也不一定献媚的厉害手段,可不论穿着还是光着。

 都无一例外的我行我素,笑骂由人。是的,那不是装高冷,而是真放,不是念念不忘的惺惺作态,而是随心所的率张扬!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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