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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现在是地主了
 只是逢场做戏的剧本,根本没想到演起来这么敲骨髓的真实。“吭哧吭哧”的之声极度夸张的持续着。几乎让人怀疑,女人的心肝是不是都被野猪光吃净了,血淋淋的画面刚刚形成,耳边传来一百个不耐烦的叫嚷:“行啦行啦行啦!

 还TM啃起来没够了,玩不玩儿啦?”许博定睛一看,散的扑克牌被收敛整齐。吴老爷子已经等不及开始发牌了,而老宋直到十来张牌发过,才恋恋不舍的从沟里爬了出来,又小啄米似的在两颗樱红剔透的小草莓上挨个亲了好几遍才坐直了身子。

 “来,这把朵朵帮我打,我得好好稀罕稀罕她们俩…”说着话,已经把徐薇朵身子摆正,两只大手从腋下穿出,一边一个再次捧住了两只的小猪“这把要是还能赢,我是不是…”

 后面的几个字变成了咬耳朵,满头满脸的口水把“地主婆”得吃吃轻笑,两只魔爪更把“朵朵”得低浅唱娇嗔不止,一边理牌一边扭着身子抗议。

 即便十足的做戏,许博的耳膜也像被那哼哼唧唧腻腻歪歪的声音下了药,没两下连耳垂儿都要起。

 再偷看那乖巧又无辜的大白馒头,被吃得津柔滑,水光斑驳,两颗早已起的头正在如来神掌般壮的指间不知羞的探头探脑。

 “沃!至于这么捞不着似的么?你家那个可一点儿不比这个小啊,到底是家花没TM野花香啊!”许博实在忍不住心中暗骂,为了避免一个忍不住冲上去解救,赶紧把心神收束到手里的扑克牌上。

 不知是时来运转,还是换了发牌人,这把手气不错,两个炸弹一条龙,只要把几张小牌顺出去,翻身有望!按规矩,赢了这把“地主婆”就该赔给长工。

 而长工也就有资格叫地主了“哎哎哎!别出那个呀…”一个没留神,老宋叠声叫唤。“啊?”徐薇朵的花容失稍显夸张“诶呀!我忘了…”正要探身往回抢,许博“啪”的一张红桃5按在那张梅花4上:“放那儿!哪有出了牌还往回收的?”

 徐薇朵被吓得直往后缩,拧着股躲进宋地主怀里,一脸装腔作势的委屈。“没事没事,咱家大业大!”老宋嘴上连连安慰,目光却朝许博深深一凝。

 从他手上抓紧的力度看,似乎已经预感到好景不长,果然,顺出去那张关键的红桃5,许长工一路高歌猛进,成功把宋地主掀翻在地。

 “唉!再见啦,宋大哥!你要把我赔给许大哥抵债啦!”徐薇朵着两只不知羞子宣布弃暗投明。

 正要起身,被老宋拦搂住,抱在怀里一颗接一颗的系起了扣子,边系还边嘟哝:“记住喽!这俩宝贝儿可是咱老宋家的东西,不能叫那小子占了便宜。”

 徐薇朵掩口而笑,却未阻拦,乖乖的任他挨个系好才站了起来,仅仅在她离掌控的一瞬间,许博就明显感觉到,刚刚还在放形骸,纵声调笑的地主婆仿佛离体而去。衣未解,发不,步下生莲,移形换影,那个端庄优雅的良家‮妇少‬又回来了。

 徐薇朵双手在后一捋,体态优雅的坐回原位,没事儿人似的端起自己的茶盏徐徐啜饮,好似今儿个心情大好,忍着口渴逛了半天的街。

 许博主动收拾着扑克牌,目光一刻也没从她身上移开,心中嘀咕:“这TM难道是在饮场么?角儿就是角儿啊!”徐薇朵浓睫微颤,丹凤眼忽然一翻,一缕明媚的娇嗔已然顺着目光爬了过来。

 “许大哥,运气不错哦!”新任地主哥被明眸善睐晃得无端发慌,才刚目睹了坦坐怀的精彩表演,竟似自己才是理应羞愧的好之徒。

 “呵呵,是宋大哥让着我…”平时要么“峰哥”要么“老宋”“宋大哥”这个称谓显然是被地主婆传染的。

 想到这一层,许博脸上的讪笑更加紧巴巴的,正在纳闷儿纵体入怀的待遇会不会停发了,徐薇朵已经款款起身,一步步的踱了过来,也不知许长工是没见过世面,还是TMD真傻,就那样直愣愣的盯住旗袍上“之”字形的扣袢儿,沉甸甸颤悠悠的数起了数。

 “怎么,许大哥不我,是嫌弃我被坏人欺负过了么?”…我倒!这下,就连过了半天眼瘾的吴老汉都忍不住发出了猥琐的笑声。许博暗骂自己呆瓜附体,连忙张开双臂。徐薇朵仿若海棠绽斜柳风,只一拧身便轻飘飘的落在了许大哥的腿上。

 两条玉臂更是亲热的搂住肩颈,远比小别重逢的倾心爱侣还要羡煞旁人。大约是习惯黑衣的缘故,一直以来,徐薇朵的体重都似比看上去要轻。

 每每揽入怀中,更是懂得借力合,巧妙服帖的维持体态,以至于抱起来格外的舒服省力。轻薄的衣料下,酥腻骄人的弹,触之陷的手感,瞬间勾起了体间几度亲热时无比熟悉的记忆。

 “他妈的,就是这种拥抱即真理的感觉,太TM舒服了!”许博的神智瞬间从戏里戏外,放与端淑的纠结中离,整个怀都渴望着心贴心的合,那是一种似曾相识又新鲜刺的极致足,魂牵梦绕,妙不可言。

 而更加让人如痴如醉的,是无限拉进的距离之内,香是温的,是暖的,离的眼波倏然清澈,勾人的媚笑里居然藏着不可言说的亲昵!

 许博把扑克牌往桌上一扔,干脆双手搂住朵朵亲爱的身,眼睛里再也看不见别的。翁媳通又怎样,游戏人生又如何?无论干过多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没关系,朵朵还是那个朵朵!

 “告诉我,坏人是谁,他是怎么欺负你的?”…哼哼!你许大哥调起情来,也不是白给的!十三妖鹅厂地址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徐薇朵一听这话,立马身子后仰,小嘴儿高撅,歪着脑袋望向情郎,一脸的委屈幽怨,似乎难以置信他居然说出这样下的话来。

 不过,还没等她开演,坏人已经等不及了:“我说,你俩能不能一边儿发牌一边儿腻歪啊?”许博一个没忍住,先“噗嗤”

 一下笑出了声,趁着徐薇朵的身子拧向牌桌,伸手往她下一探,轻薄的布料下,弹软丝滑毫无过度。

 徐薇朵被摸得身子一紧,立时回头斜睨,媚眼如丝,边的浅笑钩子一样把男人的念头拽出了脑子:“果然,她是打定主意要玩儿真的,连丁字都懒得穿来。”

 念头一起,心跳直如闷雷过境,差点儿鼓爆腔。老宋开始发牌,许博不得不松开一只手,而徐薇朵却像完全把斗地主的事儿忘了个干净,坐在男人怀里,双臂勾住脖颈,看也看不够似的端详着他,如饥似渴,如胶似漆。

 “这会儿的她,又有几分是在戏中呢?”脑子里冒着泡的许博老脸烧红,裆里的家伙硬得横竖都伸展不开,心里更叫苦不迭:“我的姑,老子还没当上正经地主呢!

 你这么情四的勾引我,这把要是打输了,还没尝到甜头就要把你赔给那两个老狼啦!”很快,牌发完了。

 许博毫不犹豫的捞起底牌,沃!俩王一个2!随着怀中美一阵雀跃,耳边立时响起银铃般的笑声,懵懂间朝老宋那边一瞥,某人正在挖鼻屎。按耐住激动的心情码好牌,许博扔出去一对3。

 忽觉耳边一股热,细弱蚊蚋的声音堪堪抵达耳膜:“你猜,今儿晚上你们三个,谁先到我?”

 亲耳听到那个直截了当的动词,声音再小,也仿佛在本就绷紧的神经上来了一轮和轰炸。稍一转头,那两片念动咒语的红恰在眼前,鲜甜温润,美不胜收。

 是这张嘴,还是那张嘴?好像被某种粘烘热深不见底的记忆没,许大将军虎躯剧震,瞬间燃起一头扎进那个地方的渴望,尾椎骨上传来一阵阵酥麻。

 “平时…你们也这么玩儿么?”这一问,声音不大也不小,却隐藏着最关键的疑问。许博一瞬不眨的盯着徐薇朵的瞳孔。

 在那亮晶晶的倒影里,猛然发现最纠结的依然是自己,而且根本分不清是在戏里还是戏外。既然不能出戏,那就不妨添把柴,让火烧得更炽烈一些吧!

 “怎么着许大哥,你是觉得这样太刺,还是不够好玩儿?”徐薇朵柔媚的嗓音里明显多了锯齿,眸底更热,也更亮。

 许博几乎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借着出牌呲牙一笑:“没事,我是怕一不小心,坏了…规矩。”最后的“规矩”

 二字是翻着跟头爬出来的,因为有人借着抚摸自己大腿,把手伸进了某个亲密无间的隙,手背刚好在一会变形的柱子上。

 “是吗?”徐薇朵慢条斯理的挑起了一个足以祸国殃民的高音儿“是你老板的规矩,还是我的规矩?”这话音儿里再次浮现的嘲弄。

 即便是背对着正主儿,也可以精确制导,正中靶心。偏偏这当口的吴老板一声不吭,沉默得像一颗老地雷。

 “嘿嘿…牌桌上没大小,当然是“地主婆儿”您的规矩啦!”成功把焦点转回游戏,许博扔出手里的王炸,又跟了个三带一,锁定了胜局“不过,现在我是地主了,您得听我的!”

 两只空着的巴掌重新摸回上,显然是牌出完了,徐薇朵看都没看牌桌一眼就“咯咯咯”的发出了一串笑:“那…许大哥,你喜爱哪儿啊?”

 “真的哪儿都行?”许博动作夸张的往她身上瞄。徐薇朵双手捧了捧骄傲的脯:“除了这儿,哪儿都行…这儿已经是宋大哥的了!咯咯咯咯咯…”伴随着肆无忌惮的笑声,那两团鼓的美丧心病狂的摇颤着,几乎扑到了许大哥脸上。许博收敛了笑容,盯住“地主婆”的丹凤眼,一字一句的说:“我喜爱你的嘴。”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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