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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玲珑剔透脚踝
 陈京玉瘦脸往下一掉,三角眼恨恨的瞪了女人一眼就往外走,经过吧台的时候终觉气不过,嘟哝了一句:“‮子婊‬!”

 本以为只有两个人能听得清,没想到话音未落,脖领子就被薅住了,准确的说,应该是整个后脖颈都被一只大手掐住了,紧接着,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强行扭了回来。

 “你骂谁呢?”罗翰似笑非笑的揪住了男人的西装领子。“我…我又没骂你,关你…”话没说完,陈京玉只觉得脖子一紧,呼吸困难,搬住罗翰的手腕死命挣扎却纹丝不动,此刻的罗翰看着的却是祁婧,女人脸上的笑还在,眼神里不无躲闪,更多的却是直面难堪的骄傲与飒烈。当两人的目光完全对在一起,她居然来了个俏皮的歪头杀。

 那跋扈的小表情好像在说:“你猜得没错,就是这孙子,武梅不是跟你讲得很详细么?”罗翰再次朝祁婧举起了一手指,勾起的嘴角一半是宠溺,另一半却是无奈:“就这一次哦!”说完,手指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拳头,跟TM东风快递似的落在了陈京玉的脸上。

 祁婧完全没有准备,被那并不响亮的撞击震得发出轻声尖叫,子一起抖,差点儿没从吧台上掉下来,而陈京玉则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鲤鱼跃龙门,像一条破麻袋似的摔在了房门口。

 两颗带血的后槽牙甩到门板上又弹了回来,落在他明显肿起的瘦脸旁边,看着陈京玉捡起两颗断牙,艰难的起身拉开房门,祁婧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忍。

 不过她还是咬着牙说了一句话:“陈京玉,你现在还觉得…我的孩子跟你有关系么?”陈京玉头也没敢回,踉跄着摔门而去。

 房间里立时回复了平静。罗翰自顾自的走到墙角拧开水龙头洗了手,用巾擦干,还涂了点儿护手霜。

 回到吧台后,又拉开抽屉,取出一个托盘,把油,巾等按摩应用之物往里面放。祁婧转着脖子,视线未曾离开他的每一步动作,心里却犯了嘀咕。

 自己这样算不算拿他当使唤呢?好不容易有一次亲近的机会,却是为了气那个孙子,连自己都觉得不值,他肯定生气了!

 男人在别的地方可以大度,一旦牵扯到女人,总是小心眼儿的…正担心,罗翰已经准备好东西,重新站在了她面前:“没配合到位,你一定很失望吧?”

 对于穿着高跟鞋的许太太来说,吧台有点儿高,光脚往下跳确实不雅。所以,对男人重新伸出的双臂心怀感激,却被他这句话点得莫名着恼:“确实有点儿,不过你那一拳打得够果断,已经功过相抵了。”

 勉强撑持的骄傲终究抵不过一肚子男盗女娼的鼓噪,许太太把着男人有力的臂膀落地,小脸儿却羞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红。

 跟聪明人打交道的确省事,可聪明人最不擅长的就是装糊涂。知道配合不到位,就TM应该知道姑想让你拿什么器官配合吧?不肯出力就算了。

 还TM非得问失望不失望?!信不信本主子让你体验体验什么是绝望啊?“你一个人带他到这儿来,就不怕有危险?”

 “就他?”许太太整理着衬衫,从鼻孔出不屑的轻哼才仿佛被男人的关心撞了一下,回眸温柔一瞥:“这儿不是有你在呢么?”

 罗翰再次拉开了更衣室的门,做了个有请的动作“我也没那个本事总能做到鞍前马后吧?”

 “切,真当自己是雅典娜的圣斗士呢?还总能…”不无怨气的腹诽只冒了一半,祁婧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订婚礼上当众晕倒。

 虽然动静闹得不小,可除了那几个关键人物应该不会有什么纰漏吧?连亲手施救的程主任都没发觉什么异样,为什么罗翰在第二天的电话里有事儿没事儿的追问呢?难道他真的知道什么?这样一想,祁婧越发觉得罗翰每次问的那句“有事儿没事儿”都变得可疑起来。

 她拿不出任何证据,可男人眼睛里的那份关切是真的。毋宁说是真心的关切,不如说是知道有事才关注。

 祁婧在男人面前站定,仰起头盯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无需任何回答,那一刹那的躲闪已经足够了…他今天没戴眼镜,许太太看得倍儿清楚。

 这种时候,聪明的男人绝不会等女人继续发难,只要不是掉脑袋的罪过,坦白是唯一出路。罗翰当然是聪明的男人,直接老脸一红,举起了双手。“不是我瞒着你,是你忘了。”说着。

 捏起祁婧的手腕“这个手环不仅二十四小时收集你的身体数据,还能告诉我你大概在什么位置。”

 “什么意思?你是说…”说到一半,祁婧的大脑带宽就被通往记忆的数据占满了,视野中,罗翰的脑袋越来越大,笑得越来越神秘。

 最后终于错出了画面…紧接着,耳边响起了老译制片里磁幻的嗓音:“每一次,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做了几次,来了几次高…我都知道。”

 “砰”的一声,祁婧冲进了更衣室,像个深夜逃命的赤少女,捂住心口倚在了门板上。每一次?天呐!这个手环她除了洗澡充电,每天连睡觉都是戴着的。

 在家跟许博当然没什么好紧张的,可是在地下停车场,在电影院,在小家,在彩云之南包间里,在残破的古城墙上。

 在那个破败小区的单元楼里…哦,不对不对,第一次跟小可是整整干了…诶呀!这些都还好说,都能赖在许博头上,可订婚礼上许博跑去跟秦老爷子聊天了呀!后来自己又TM玩儿晕倒…难怪他打电话…啊!苍天呐!这个坏蛋!大坏蛋!最坏最坏的大坏蛋!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才恢复了平顺,祁婧坐到了化妆凳上,望着镜子里那张比千年桃花还妖媚的脸,总算不再六神无主,小鹿撞。

 哼!知道了又如何?海棠,唐卉,朵朵,归雁姐阿桢姐都知道了,连二东那小子都接到了官宣通告。早早晚晚,都要让他知道的!可就是…就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他是拿什么监控数据的?手机么?那可真是别开生面的现场直播了哈!看着那一串串代表着心跳剧烈血飙升的数据。

 他是什么感受?会硬么?会自己搞自己呢?还是去找他的姘头们泻火?唉!单身真可怜!也不知道,那个杀千刀的监控程序有没有提醒功能。有两次可都是跟小干满了整个后半夜的!他实时收听了么?

 天台上秋千是一个人,杂物间里就是另一个人了呢!那两巴的区别,其实还是蛮大的。

 他的数据能连这个也分得清么?大猩猩啊大猩猩,你这个闷不着调背地里整猫腻儿的大坏蛋!今天本主子就要看看你到底能硬到什么程度!

 衬衣,裙子,鞋子,罩罩,内内和薄如蝉翼的丝都被挂到了衣架上,祁婧骂骂咧咧的走进了浴室。十分钟之后,一身清的许太太终于推开了更衣室的门。

 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身上只围了一条的浴巾。男人转身的刹那,明显感到房间里的电都不稳了,天花板上的灯一阵忽明忽暗。

 许太太绷着小脸儿,勉强住面对巨兽无声咆哮的深深颤栗,把骄傲的小脖子连同下巴高高扬起,一步一步的走到按摩边,拎抬腿,双手扶膝坐了上去:

 “我听朵朵说,全身按摩都是不穿衣服的。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此散漫家常的闲聊,是要引导男人无视那呼之出的子,还是错过若隐若现的神秘丛林?没人知道。

 罗教授那本就捉襟见肘的裆,没等他组织好一番外说辞,已经因为强征土地闹起了民事纠纷。

 “如果我说是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呢?”男人的声音非常策略的绕到了许太太背后。一声漫不经心的嗤笑扰动了的空气,无论是明眸善睐还是媚眼如丝,都似乎酝酿着一个只可意会的阴谋:“我觉得这灯光太刺眼了,你去把顶灯关了吧!”

 单身汉罗教授似乎从来没经历过主妇级别的颐指气使,唯唯应声乖乖照办,等他关了灯,缩手缩脚的回来,许太太手里已经多了一条雪亮的大巾,被一条灵动丝滑的臂拎着。

 晃着,招摇着:“帮我擦擦头发,总不会控制不住吧?”见鬼了,那条大巾是哪儿来的?巾太亮了。

 几乎看不清后面的人脸,罗翰忽然觉得一阵恍惚,视野里有一对弹在晃,却怎么都无法捕捉。刚想去吧台上找眼镜儿,身后的房门被推开了“咦,老公!你来了。”

 ***罗翰压抑着心头不可描述的紧张,终于找回了眼镜儿。戴好之后再回头,那条大巾居然好好的裹在许太太的之上,就像原封未动过。

 难道是灯光太昏暗,思想太龌龊,产生了幻觉?再朝门口看去,许博拎着个皮夹子神情古怪的走了过来,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两眼直勾勾的奔着按摩去了。

 “这怎么话儿说的媳妇儿,表演美人出浴呢?”从最刁钻的角度打过来的氛围灯把按摩笼罩在低级趣味的光晕里,上面却坐了一只最高等级的妖孽。

 浴巾包裹得严丝合,却仍遮不住惑,那颤悠悠的晃,肥墩墩的盘踞,任何一头食动物都要忍不住扑上去解解馋,可是对于一个有着审美要求的绘画爱好者来说,柔韧拔的身和长到夸张的美腿才是构成艺术品的灵魂要件儿。

 不要说人的凹陷,膝弯绷起的腿筋,玲珑剔透的脚踝,光是捧求告时浴巾上移,股结合处乍现倏隐的一线锐利而妖娆的腿眉。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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