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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干脆脫光算了
 淘淘妈彻底被一个又一个超高的技巧折服了,脸上的表情除了惊诧就是敬佩。没想到唐卉出国一遭,竟勾搭回来这么个宝贝。可接下来一个明显的跳音出现了。

 接着又是一个…蓝妹妹失误了,祁婧心头倏紧,果然,弹奏戛然而止。“我重来!”艾琳有些急切。唐卉见机赶紧过来拉住她的手“好了好了亲爱的,你已经很厉害了!你看她们都傻了,咯咯…”说着,又对着大伙解释:“你们不知道。

 她爷爷曾经在纽约爱乐乐团当警卫员的,就别做无谓抵抗了哈…”“我爷爷是Chiefpianist!不是警卫员,警卫员是什么意思?”艾琳有些懊恼的站了起来。

 “看看,怯了吧?警卫员在汉语里就是首席钢琴家的意思!”说着话,唐卉把艾琳拉回了座位。“那怯又是什么意思?”

 “怯就是…就是长脸了,赢得荣耀和尊重的意思啦!”祁婧捂着肚子扶着琴,差点儿没笑蹲地上,而地上的秦爷已经趴在岳寒的怀里,身不住的痉挛。“婧姐姐!”

 正当全场憋笑的当口,一只素手搭上了淘淘妈的肩膀“你们玩儿的这个叫钢琴吧?能不能让我玩儿会儿啊?”回头一看,竟然是徐薇朵,徐教练。

 并没等祁婧首肯,朵朵已经坐在了琴凳上,两只手抚摸着琴键,偶尔按一两下,清泉般的音阶带着不连贯的好奇。第一时间,祁婧注意到了她的手。

 从前享受她按摩手法的时候,就觉得这双手不一样,比一般的女人有劲儿,却丝毫不嫌硬。

 玉润红亮的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细滑莹白的手背上,看不出见惯的错综血管,指处排列着一个个的小凹坑,的宛若幼童却又特别修长。只觉得眼前一花,那双手动了。

 祁婧跟莫黎迅速对望,同时在对方尘埃落定五体投地的目光中看到了两个字《叹息》。这是一首同样来自李斯特的难度王者。

 最无可争议的难点在于左手伴奏那一连串流星暴雨般的爬音,由于跨度极大,不可能单手完成,需要演奏者在兼顾主旋律的同时左右手频繁高速的换位置,才能使旋律足够畅。

 如果说刚刚的《钟》是暴风骤雨,电闪雷鸣的自然景观,那这首《叹息》就是星河泻地,时光倒转的最终幻想。所有的人都围拢到了钢琴旁,表情庄严的盯着那双手。

 而那十手指在曲子逐渐进入高的时候,仿佛一下子失去了行迹,变成无数的幻影。祁婧双手捂,HOLD住满腔钦敬和羡慕的同时,心里忍不住暗暗发笑。

 就是这样一双手,居然也曾过小巴,扯掉过某个大烟鬼的卵蛋,教二东怎样给老婆安胎,还跟自家男人比了个“四”!

 他们所有人,所有接触过这尖尖十指的肌肤,舌,生殖器,都是多么的幸运,多么的荣耀啊!这TMD分明是上帝深深亲吻过的手!

 二十分钟的曲子,所有人站着听完,没有鼓掌欢呼,没有赞美惊叹,只剩下围观和静默,这时,另一只美丽的手伸了过来,跟朵朵握在了一起。

 “朵朵!你好厉害,我佩服你!”艾琳满脸真诚,一字一句的说:“你比我怯,太怯了!你是真正的警卫员!”唐卉感到一阵眩晕,扶住额头跌进了沙发。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笑得炸了锅。

 腹肌差点儿撕裂的朵朵咬住一口老血赶紧拥抱艾琳“你也厉害,我们…我们都是警卫员!”祁婧带头鼓起热烈的掌声,众人恶趣味的欢笑渐渐被未泯的善良和对艺术的敬畏涤清澈,总算没惹得艾琳再次提问。莫黎把祁婧让到老板椅上,重新坐上了琴凳。

 “好了好了,如此良宵美食,咱们还是轻松一下吧!你们这些一对儿一对儿的,也别辜负了这琴,咱们跳起来好不好?”话音刚落,一首节奏轻快的舞曲已经奏了起来。

 第一个响应的当然是秦爷,拉着岳寒站起,一脚踢开了懒人沙发。两人男帅女靓,再一搭上架,别提多扎眼了,在空地上极其默契的旋转起来。

 紧接着下场的是唐卉和艾琳,这二位并没搂搂抱抱,而是手拉着手,像两个快乐的孩子,在原地悠来去,一脸的幸福模样。对面飘窗上的二东眼睛里都是,可于警花竟频频摇头,只好继续作壁上观。三个男人就剩下身后的罗翰啦!

 婧主子有些跃跃试。可一想到自己今天穿这么…那大的手指虽然已经好些日子没在身上摩挲按,记忆中的抚触感觉还是立马从裙子下面钻了出来,自家男人不在。

 这么众目睽睽的…祁良家的身体反应比脑子还要快上几秒,指数立马超标,惹得身都开始报警,可是,莫黎都说了。

 如此良宵,轻松一下又有什么?再说了,他…也不是没吃过的,怎么也不会在这时候馋一口豆腐吧?

 正纠结,徐教练大大方方的走过来干脆利落的解决了她的困境,把那只大猩猩给领走了,两个人身高的确悬殊,却也刚好完美诠释了女战士勇斗金刚的画面。

 隔壁的秦爷给逗得咯咯娇笑。自带伴奏的舞会,最方便的就是随心所的节奏跳跃。刚刚还是轻快的行进速度,入几个零散的装饰音之后,就变的悠扬惬意起来,艾琳似乎才想起爱人的建议,把唐卉往身后一带,坐上了琴凳,跟莫黎来了个四手联弹。空中的音符一下丰富起来,像是在抒情的夜空里撒满了星星。

 刚好可依跟岳寒转到旁边,只见她角一翘,便把自个儿男人让给了老板,头也不回的走向飘窗。

 祁婧听不清她跟晓晴说了什么,就看到这丫头像牵走自家驴子似的,把二东给拽了下来。根据江湖传说,这二位应该不啊?

 貌似二东曾经在秦爷闭关的时候打过她的主意,即便密也一定是拷打刑讯的结果,不尽不实。

 虽然聚会上为了开心,当着准嫂子的面儿撬行也够让人跌眼镜的,不得不佩服这丫头的胆和公关能力,正隔岸观火,淘淘妈的手也被拉了起来,定睛一看,是朵朵。

 两只大子不由自主的一阵颠簸,老板椅已经易主。山一样的男人了过来。“别装啦,你家男人又不在!”这是两人错身的刹那朵朵传音入密的调侃。三贞九烈的眼神一帧不落的怼回去是必须的!祁婧拧着脖子故作踉跄,扶住男人的胳膊。

 感觉一把小几乎全都握进了他的掌心里。步子是碎的,裙子是飘的,子是的,小脸儿也变成了烫的。“一直没机会说,你今天晚上可真美!”

 自从面壁思过之后,罗翰就完全变了风格,再也没了原始部落,也不玩儿死烂打那一套,只说大实话。祁婧在他面前也越来越放得开,隐约找到了一丝“三娘教子”的似曾相识。

 “你的舞跳得可不怎么样,朵朵都不要你了,不会也是在草垫子里学的吧?”话一出口,淘淘妈就立马发觉自己太TM轻浮了,尤其是“草垫子”三个字,简直就是往汽油桶里戳烟头儿。

 “你跳得很好啊!这么有韧劲儿…”罗翰的大手稍稍收紧了些“小时候,是不是学过骑马?”只这一句,淘淘妈的呼吸就已经发烫了。

 昨天晚上才跟许博发过疯,骑马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可那滋味儿可…太堕落了!正没着没落的往男人身上贴,门口闪进李曼桢的身影,还朝她使了个眼色。停下舞步,跟男人点了点头,快步走出门去。

 是淘淘醒了,刚到卧室门口,握住门把手,身后巨大的阴影贴了上来。猛一回头,是罗翰,就是再得没边儿,也没可能这个时候亲热。淘淘妈一脸全民皆兵的戒备。

 “你干嘛呀?”“我…”罗翰支支吾吾,手里的文件夹和铅笔直接说明了他的来意…他这是要画一幅画,这幅画的题目应该叫喂!“不是…你不是吧?”祁婧给气乐了,下意识的抚上

 罗翰的表情却空前严肃,低声下气的说:“这个机会如果错过,我后半辈子都会后悔的!真的!”说着,往身后看了一眼“我们悄悄的,悄悄的好不好?”鬼TM才知道好不好!这两个子。

 她摸过,过,亲过,吃过,更画过无数遍,还想怎么画?淘淘妈脑子里一亮,瞬间领会了,这会儿要抓住的机会,之所以不可多得,是因为淘淘,因为她们马上要履行的是一个母亲的神圣使命。

 这难道不是世间最美的画面么?这难道不是每个记录美的画者梦寐以求的景么?毋庸置疑,是的!

 可是…可是为什么此刻那两个没出息的东西,像怀少女第一次被触摸时一样激动而害羞呢?难道,这激动和害羞也是一种美么?这份他是不是也想画下来?

 刚才画莫黎,这会儿要画自己了…不是钢琴边的冷月芙蓉,而是婴儿侧畔的软玉温香…竟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这个死人的大猩猩!

 祁婧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思考的余裕。梦幻般的钢琴声持续传来,客厅和餐厅都很静,但身后那扇门里随时都会有人出来拿吃的…脑袋晕晕的一咬牙,点了点头,无声的推开了房门。

 进入房间,淘淘妈迅速关门,想了又想,还是没上锁,毕竟是在自己家,万一有个冒失鬼过来推不动门,没事也变有事了,屋子里的温度无形的升高了。

 祁婧来到小边,望向门口傻站着的罗翰,也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忍不住捂嘴一笑,面带薄嗔。

 “你想…怎么画啊?”话一出口,淘淘妈心里就骂,怎么画?当然是子啦,不然还TM叫喂啊?你要是真想发,干脆光算了,够刺!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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