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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图谋不轨
 不过,生懒散的淘淘妈完全没必要着急。温暖幄,丰衣足食的踏实感足以让她把幸福的笑容晒在干柔软的枕头上。生活的车轮从来不是答案驱动的。

 而是肚子,那些太过矫情的问题,还是等晚上腻在男人怀里的时候再探讨吧。一直以来,都觉得他比自己领悟得更深刻一些。

 并且更勇敢的身体力行着,是这个失而复得的奇葩男人,拉扯着自己缔造了这份世所罕见的幸福。无论遇到什么事,只要那个男人还愿意回到这张大上,她就等着他。

 头山实在过于雄伟,淘淘爬了一会儿,累得睡着了,祁婧搂着儿子,无暇整理大开的衣领,任凭丰满的两团美堆叠推挤,红褐色的蓓蕾探出衣外,依然不想起。要说爬山的本事,爹到底是比儿子熟练。

 原本里面还有条吊带睡裙,专门穿了防御许先生晒过月亮之后狼爆发的,可惜还是太过轻薄,啥也没挡住,早不知被扯掉之后扔哪儿去了。

 虽说是个难得的清闲周末,可也没到劳改犯越狱的饥渴程度吧?数着手指头算算,从前天晚上开始,跟三个女人开了五炮,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劲头儿。

 也怪自己这身子不争气,沾不得碰不得的,稍微一就TM水深火热,好像那股劲儿随时都等在那儿似的。唯一的解释,恐怕就是被上瘾了吧?

 回头一定好好审审那个程大夫,究竟教了啥法术,绝对不只每天早起跑跑步那么简单。把好好一个本分爷们儿催得跟头牲口似的,一上来就得掏心摘肺的整半个多小时,长此以往,还不得被他干得骨质疏松?怎么个茬儿就又来劲的?哦,对了。

 是例行过堂,被那件不起眼的物证惹出来的…本来以为他在阿桢姐那儿受了挫,忘了这茬儿,能消停一晚上呢。

 到了还是问起来了…说好的录音呢?下午通电话时,的确答应他吃法国卤煮会全程录音来着。

 “这个奇葩男人啊!好上这口了,偏偏自己还上赶着给他提供素材,这么下去非惯出毛病来不可。”贤惠的许太太撂下电话时不无自责的这样想。

 等忙完了公司的事儿,鬼使神差的“婧主子”点开了家里的监控。客厅没人,客房的门却开着,耳机里,阿桢姐极力压抑却仍然明确标注了挨深度的叫声钻得人耳发麻,心澎湃。

 祁婧听房的经验可谓丰富,从办公室门外的一声酥,到隔壁按摩室的“三娘教子”再到厕所格间壁板上的烈震动,每次都印象深刻。

 可偷听自个儿男人干别的女人,还是头一遭。祁婧盯着完全静止的画面,像是望向一个黑,无论怎么脑补客房里的画面都堵不住那股强劲的力,整个人都要掉进了手机里似的。

 按说夜里的现场直播都看过了,这会儿已是二进宫,不新鲜了呀,可怎么会这么心难搔呢?

 若不是马上要去赴罗翰的约,祁婧绝对忍不住立马开车回家捉的冲动,勉强着心跳骂了一句货。

 忽然心头一动…难道许老爷想听的是乏善可陈的吃饭逛街么?嘴角浮起一丝坏笑,崇尚宁缺毋滥,没料绝不嘚瑟的“婧主子”毅然改了主意。

 新荣记…北京唯一的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厅。环境很舒服,从装潢到餐具各种精致高档自然不用说。

 打开菜单,祁婧立马意识到,恐怕服务员真诚的微笑也是收了费的。主打的并不是法国菜,而是地道的中餐。服务员小哥说这里的带鱼和白菜不错。

 祁婧自然从善如,另外又要了一份招牌台州小吃…沙蒜烧豆面。罗翰随后又补充了个富贵脆皮和金银菜润肺汤,给祁婧点了一杯椰汁,自己来了杯绍兴黄酒。和汤都没什么出奇。九十块一份的“胶白”第一次吃,鲜甜脆,却也只是白菜味儿而已。

 黄金脆带鱼一口下去能咬出“沙沙”声,质雪白细,竟然让祁婧想起了唐卉姥姥的手艺,而那个豆面其实是红薯粉,沙蒜却是某种海里的软体动物,没吃过,很鲜。总的来说。

 这一餐还算味有所值,就是分量不是很够。作为一名体面有教养的良家女子,祁婧没有提出加菜的要求。

 让祁良家啧啧称奇又颇为庆幸的是,罗翰硕大的体格,居然也是细嚼慢咽,并没比自己更饕餮。

 隔着桌子不咸不淡的边吃边聊,罗翰举止文雅,眼神温和,话并不多。祁婧不无羞惭的发觉,这样正式的宴请氛围对两人来说,其实还很陌生。

 自打相识伊始,两个人身体的距离就比这一板一眼的交往近得多。言语上的交流也从未讲究什么礼仪公式。

 在爱都那样的地方,借着夜的掩护,几乎没费什么周折就发展到了少儿不宜的程度,虽然还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实质动作,大家心里都明白,那多半是迟早的事。

 相比于光天化众目睽睽之下和谐友好的宾主尽,前一天在灯光晦暗的咖啡厅里,让女中音慵懒而绝不落寞的婉转歌喉衬托起一段无言的对视,似乎才更符合两人的暧昧关系。

 那是一首很有味道的法国香颂,小野丽莎版的《玫瑰人生》,祁婧大学时就爱得不行的法式民间浪漫。为此,她还毫不犹豫的选了法语作第二外语。“那才是妇该有的调调不是么?”

 一想到妇,另外一对奇葩男女的影子不期然的在脑中浮现,越发觉得酒楼大厅里的气氛不适合聊天儿了,当着一个氓医生,既不方便提他的“三娘”小师妹。

 也不好意思打听朵朵这样的红颜知己,本来,那晚祁婧是想关心一下晓晴两口子的课业进展,颇为意外的在走廊里撞上了小脸烧红的朵朵。两个人一里一外,一静一动,若得了空,还能闲得着?

 被罗翰请到楼下时,祁婧脑子里的俩妖还在打架。一探大猩猩的口风,便猜到他八成是撞上了,顺着话头,自然也就打听起了互为师徒的两人那些八卦。结果还真有些意外。

 “朵朵那样的奇女子都婉拒了,是条汉子!”祁婧不由暗自念叨,也说不清是称赞还是打趣儿,望着对面在许先生那里领了通行证的高大男人,红酒折的光影在“婧主子”眼睛里晃动得放肆而玩味。

 他身形依然高大,胡子依然感,眼神依然深邃,笑容依然偶尔现出淳朴的孩子气,而那个曾经装了一脑子水,慌里慌张的把自己弄上楼,又被隔着门的谩骂羞辱折磨得手足无措的许太太早已不见了。

 明知道他儒雅的外表下藏着危险的攻击,脑子里怕是每分钟都在演练着用什么体位进入自己的身体,许太太依然能面不改的跟他对视,不慌不忙的问东问西,还不忘偷偷给自己点个赞。

 也许是那双既宽厚又灵巧的大手留给身体的记忆太深刻了吧…记得第一次尝试,可依那丫头就用透着小哀怨的眼神儿提醒过她…从那以后。

 在祁婧脑子里,罗翰就没有什么年龄,学历,身份,背景等等参数的备注,她的直觉更倾向于把罗教授当成一只茸茸的大猩猩,上肢比下肢还要发达,什么衣服穿上都不合身,装得再像绅士,也肯定光想着配。

 她固执的喜爱着野兽般的男人不经意间出的憨态和顽皮。越是表现出跟年龄和身形都不搭调的细节。

 她越是好奇,老想凑近了闻闻看,是不是真的跟人类的气味儿不一样,这些孩子气的荒诞念头当然只属于祁婧身体里某个不着调的小姑娘,在她高兴的时候出来放放风,玩玩捉藏而已。

 为了矜持的身段儿,贤淑的教养,当然不会出任何蛛丝马迹,而透过猩红漾的体折,罗翰从未躲闪的目光好像在说:“俺想玩儿的,可不是捉捉藏那么简单”能跪在地上管可依叫妈,心里却十年如一的藏着个程归雁,徐薇朵都送上门儿了。

 他扮正人君子,却肯招惹武梅那样的货,这是个多么奇葩的氓医生啊?数了一圈儿回到当下,祁婧就更加羞愤难当起来,这个劣迹斑斑的男人,自己居然从来没怀疑过他的人品,还在心里跟他较着你先推还是我先倒的劲儿。

 那些让身体舒服致死的奇妙手法,动机可疑的产后恢复计划,几乎是专门开辟的训练室,精心装饰的更衣间,都不过跟那天做B超时要喝热水的邀请一样。

 是哄女人上的手段罢了,偏偏自己每次为这些并不高明的伎俩打动,在他突然离开的日子里莫名其妙没羞没臊的惦记着,有的没的胡思想。

 即使今儿个终于出现了,貌似先去找的也是朵朵,跟自己只是巧遇罢了…小野丽莎的歌声再动听也渐渐接近尾声,祁婧手里的红酒只颇不领情的抿了一口而已。

 气闷中忽然意识到自己真够无聊,如此在意这些,难道不正说明自己太不争气么?居然为一个氓医生跟朵朵争风吃醋?下!就在这时,罗翰拿出了那本画册,接下来的一切就都变了。

 总共跟罗翰坐了二十分钟不到,祁婧像是做了一次时间旅行,在那一幅幅画像记录的时间节点连忘返,晕头转向。

 一个能把连你自己都不记得的瞬间描绘到如此细致而感人的氓,即便再机关算尽,图谋不轨,也足以不费吹灰之力让你放弃抵抗。

 如果许博没来电话,如果红酒再稍微上那么一点头,正好大猩猩又说,不如找个地方去休息一下,祁婧相信自己一定乖乖就范,不推先倒了。

 坐进许博的车里,她的手一度紧张的按在自己的包上,画册硬邦邦的装在里面,像个TMD炸药包。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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