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更别说跑了
孙兵也在同一所中学读书,比她高两个年级,他的力气很大,十五岁就获得了全省青少年的铅球冠军,后来他被选拔到了国家队。
两年后,马永芳也进了国家队当短跑运动员,并在全国运动会上获得了女子一百米和两百米第三名的好成绩,这时的孙兵已经打破了全国铅球纪录。文革前。
他们先后从国家队退役了,回到省田径队当教练。孙兵开始疯狂地追求她,但是她看不上他,她喜爱的是省报一个负责撰写体育新闻的记者。
他名叫郭志文。郭志文长得眉清目秀,瘦瘦的,戴一副深度近视眼镜。偏偏他也很喜爱马永芳,两人很快就结了婚。
文革开始后,郭志文和马永芳都加入了各自单位的造反派组织。问题是,他们的组织在省城分属不同的派别,小两口子白天在大会小会上揭
批判对方的阴谋,骂对方是反革命,晚上回到家后还要在灯下展开一场大辩论,然后才熄灯睡觉。
这种事听起来可笑,在文革中却是屡见不鲜的,直到有一天,武斗来临了,两个造反组织之间大打出手。
郭志文很倒霉,被一块飞来的砖头砸在头上,
了很多血,等到同伴们把他送进医院抢救时,他已经咽气了,这件事对马永芳的打击很大。
她从此退出了造反派,不再参与任何派别了,过了半年,还是孑然一身的孙兵又开始对她示好了,可惜她还是对他毫无感觉,也没有再嫁人的打算。
星期二吃过晚饭后,马永芳洗了澡,然后开始在灯下修改柳侠惠的训练计划,她觉得柳侠惠这小子似乎还有潜力没有发挥出来,他完全有能力在100米和200米这两个项目上夺得全国冠军。如果可能的话。
她还想让他参加跳远的比赛。这个小家伙太神秘了,总是能给她带来惊喜,想到这里,她的脸有些发烧。
最近一段时间柳侠惠常常进入她的梦境,是那种很香
的梦,她一看闹钟,已经过了十点半了,她刚准备熄灯上
睡觉,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她走过去打开门一看,外面的站着的是孙兵,他一脸诚恳地对她说:他马上就要离开田径队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明白这些年他一直在追她,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他想请她去他家吃一顿饭,表达自己的歉意。马永芳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他,她晚饭只胡乱吃了几口,正好有些饿了。
另外她对孙兵还是抱有一些同情之心的,他对她这么倾心,追了她这么多年,现在又混到了这个地步,她心里确实有些不忍,她哪里知道,孙兵在心理上有很严重的问题。也就是说。
他是一名精神病患者,情绪时好时坏,极不稳定,他对那些女队员们的不当行为,多半也是由他的心理疾病引起的。
孙兵住在离省体委的大院不远的一条巷子里,她到了孙兵家里后,发现他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饭食,有她最喜爱的大葱炸酱卷饼,还有土豆炖牛
,等等。
孙兵是本地人,不知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他们边吃边聊,说起了许多上中学时的开心事儿。
孙兵给她倒了满满一大碗白酒。马永芳本来不想喝,但是在孙兵的劝说下,她还是喝完了这碗酒。孙兵见了,高兴坏了,他自己至少喝了三大碗,这时孙兵的情绪突然变坏了。
他开始恶毒地咒骂田径队的
支部书记老唐,还有省体委的领导们,说他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马永芳还从来没有见过孙兵这么失态的样子。
她有些害怕了,她推说不胜酒力,起身向他告辞,他却不放她走。两人在屋里推推攘攘的,把桌上的碗碟都拂到地上了。
后来马永芳忍无可忍,用力将孙兵推到在地上,打开门冲了出去。到了大街上,她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已是深夜了,她走着走着,突然从旁边跳出来一个黑影,在她头上重重地打了一拳。
马永芳被打得失去了知觉。马永芳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木棚里的一堆稻草上。
她的手脚被绳子牢牢地绑着,嘴也被布条
住了,她转过头一看,只见孙兵躺在她身边,正呼呼大睡,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是从孙兵的衣服
子上已经干了的泥浆看。
他一定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弄到这里来的,她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已经醒来过好几次,但是每次都被人打晕过去了。
她四下里看了看,这木棚里有一张简陋的木桌和两个木凳,一把铁锹和一把锄头。另外还有一
长长的一头被磨尖了的铁
,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她的嘴被堵住了,喊不出来,即使能喊出来,这个附近也不一定会有人,她挣了几下,绳子绑得很紧,她挣不开。
她悄悄地将身子往木棚外面挪动,她想:外面的地上应该有石头,她可以在石头上把绳子磨断。
可惜她挪了不到两米远,孙兵就醒了,他两眼通红,显然是没有休息好,他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将她从地上提起来,扔回到稻草堆里。
马永芳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同时用绑在一起的两腿去踹他。孙兵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地打了她几个耳光,然后从背后拔出一把磨得雪亮的匕首。
在她眼前恶狠狠地比划了几下。马永芳马上吓得不敢再挣扎了,孙兵把她嘴里
的布条取来出来,对她道:“我老孙这辈子算是完了。
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的好,不过在我死之前,我要和我最喜爱的女人成亲,你就是那个女人。
若是你乖乖地听从我,真心地爱我三天,我可以让你好好地活下去的。不然的话,我们就一起去死。”马永芳叫道:“孙兵!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孙兵又把他的匕首拿了出来。
抵在她的脖子上,吼叫道:“你这个婆娘,给我闭嘴!”他接着道:“老子没犯法的时候,也没见有人来爱过我,如今我豁出去了,找个女人来好好地爱我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马永芳心想:孙兵他肯定是疯了,哪有这样找“爱”的?可是从他的眼神里,她看出得他是认真的。
这让她心底一阵阵地发凉:完了,他已经变成一个魔鬼了,她背上不
冒出了冷汗。从外面传来的鸟叫声。
她推断出这个地方处在荒郊野外,很可能是在一座荒山上,周围没有人烟,即使她大声呼救,也完全没有用,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死去的丈夫,想起了新婚之夜他们沉浸在
爱之中不可自拔。她悲上心来,忍不住“哇哇”
地大哭起来,她的哭声刺
了孙兵,他扑过来骑在她身上,用力拧她的
子和
股,接着,他解开了捆绑她的绳子,将她的
子撕破,
出了下体,他强迫她脸朝下趴着。
掏出自己的
巴,从后面捅进她的
,飞快地
起来,他一边
她一边说道:“哼!老子那么喜爱你,你却非要嫁给姓郭的小白脸。现在终于轮到老子来玩你了,你老公在地底下还不是干瞪眼,看着我搞他的老婆!哈哈!”
马永芳又羞又怒,但是又毫无办法。论力气她不是孙兵的对手,反抗只能自取其辱,她不愿看见他讨厌的面孔,只好闭上眼睛,忍受着他的
,心里在想着
身的办法,她怎么也想不到,孙兵不一会儿就把她
到了高
。
***孙兵
马永芳时,嘴里还不停地对她骂骂咧咧,她不想去理他,只盼着这一切赶快结束,可是孙兵的话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中。
“妈的,你五年前就该是老子的女人了!”他一边骂着。一边还用巴掌“啪啪”地拍打着她的
股。马永芳心里不免觉得奇怪:她丈夫就是五年前死的,那时她根本就不会拿正眼瞧孙兵。
他为什么说她五年前就该是他的女人呢?这人疯了,不可理喻,她不再去想这些了,该死的是。
她被他
到了高
,嘴里忍不住发出了羞
的叫声,心里却愧疚得要命,觉得很对不起死去的丈夫。孙兵完事之后,将马永芳浑身
得
光,又重新用绳子捆绑起来。
然后他就一个人离开了,她的那些撕破了的衣服
子也被他带走了,马永芳现在浑身赤
,手脚还被绑着无法挣开。
即使她能光着身子跑出去,也跑不远,她又渴又饿,心里充满了绝望,后来她困了,就躺在稻草堆里睡着了,直到天快黑时,孙兵才回到这个木棚里来。
他带回来了许多大包小包的东西,他做的第一件事竟是给马永芳洗澡!他把她扛在肩膀上,走到湖边,然后放了下来,对她道:“马永芳,我先跟你说明白。你要是想跑,我会把你抓回来往死里打。倒时候可别怪我不念旧情,你听见了?”
马永芳点了点头,她知道跟他没法理论,只能先依着他,他给她松了绑,让她站在膝盖深的湖水里,他给她身上各处都打了肥皂。
然后拿着一条
巾替她仔细的洗了起来,他洗得非常认真。马永芳在木棚里憋了一天,也趁这个时候
了一泡。
她疲惫不堪,心里又害怕,早已顾不得羞
了,她的手脚虽然自由了,却不敢跑。这是因为她被绑了一整天,全身都麻木了,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跑了,要不是孙兵扶着她。
她可能会一头栽进湖水里。另外,她觉得孙兵说的是实话。要是她跑了,他真的会把她抓回来往死里打。洗完澡之后。
她又被孙兵扛回了木棚。孙兵从他带来的那些包裹里取出来包子馒头和油饼等食物,给她吃。马永芳顾不得去多了,抓起来就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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