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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在您这儿
 他也和库朗迪斯一样不像个炎魔,虽然他头上燃着火焰。但他实在是太过沉默冷峻了,他整天都在四处巡视,但除了呵斥或是吩咐一下仆从,就完全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

 她开始找活儿干,从庭院的井里打水,去擦拭那些落满灰尘的扶栏和桌椅,还有好像从来都没擦干净过的地板,然后是厨房灶台和案板上的油污,当然那得用上肥皂。

 有间不大的房间里摆了好几座书架,上面排满厚厚的各种文字的书,还有一张书桌和一张

 她想那应该是库朗迪斯自己的房间了,看起来领主并不喜爱仆人来打扫这儿,屋里糟糟的,书本、纸笔和衣帽扔得到处都是,还有不少稀奇古怪的器械,像是用来绘图的工具。

 甚至还有锯子、刻刀和横七竖八的木头。“有意思的家伙,刑房打扫的那么干净,自己的房间却一团糟。”她摇了摇头。

 她花了大半个小时来收拾,把所有的东西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码好,再把窗户和家具全都擦得锃亮,她的手在书桌抽屉的拉环上停了一秒。

 但最后她笑了笑,把它放了回去。库朗迪斯直到入夜时分才回来,阿兰娜在庭院门口等着他从马背上跳下来。

 然后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努力把嘴凑到他耳朵边上:“我帮你干了点活儿…希望这次不会挨揍哦。”炎魔盯了她几秒。“我没扔掉任何东西哦,我保证!”她补充道。

 “哦,我知道了。”炎魔直起身来,恢复淡然的神态:“看来想给你一个整洁的好印象的企图落空了啊。”晚餐后依然是云雨之的时间。

 然后炎魔回他自己的房间,阿兰娜洗完澡,擦干净垫,然后溜出房间,沿着盘旋的楼梯,爬上屋角的台,月已经洒满了荒原,清冷的光芒在凹凸不平的石墙上投下她斑驳的影子。

 她站在那儿,静静凝望天边矗立的耀眼光柱,蓝白色的光辉如同利刃直刺天穹,几乎照亮了三分之一的夜空,最后化作愈来愈淡的白痕,溶化在黑暗里。

 “是个有趣的家伙。”她在心里低语着,嘴角微微扬起。“和你捉捉藏,也许是个好游戏呢。”好几天以后,库朗迪斯才头一次问到她的身世。

 “你是从哪儿来的?”领主切着盘子里的排。“坚戈里的院呀…哦,之前我在一个叫西里瓦玛塔的领主那儿,在哭号高原的中立区。”

 “呃,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人类总有人类的世界吧?”“希瓦兰,你们称作第五界门的地方。”炎魔皱起了眉头:“第五界门已经关闭两百来年了。”阿兰娜从勺子里啜了口汤:“我是个重生者。”“哦?那你的运气还真不错。”

 “是啊,一贯如此,特别是碰到您这样仁慈的主人呢。”她歪着头坏笑着,出浅浅的酒窝儿。“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不是一般平民家的女儿。”

 “嗯…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呢,我母亲…是个将军。”“女将军?说说名字,也许我听说过。”

 “她叫木莲。”炎魔的眼睛打了几个转:“东方人?那我似乎不。”他沉默了片刻,嚼掉一整块面包:“让我再猜猜…你应该不会是寿终正寝才来这儿的?”“看来的确是头上不冒火的才聪明呀。”

 她淡淡地笑了笑:“我在人间只活了二十八年。”“那可真是…呃,看来你的运气并不是一贯都好啊。”“也许上辈子把坏运气都花光了吧。”

 “好吧,最后再猜一次,你是怎么来的?疾病?”“哈,这次猜错啦,我是死在恶魔手上的。”

 “嗯?这可不太对劲…灵魂通常都带着复仇的恨意,可你看起来…并不憎恨恶魔?”“恨?”她叹了口气,垂下眼帘,苦笑了一下:“有什么必要吗?我只是个女人罢了,在人间也好,地狱也罢,都不过是个玩物,起码在这儿,当个货儿不会被看作大逆不道,是吧。”

 炎魔思索了半分钟:“这个话题太伤脑筋,”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边,站起身来:“看来,我们还是多讨论讨论你的儿为妙。”

 日子一天天溜走,每天的生活倒是大同小异,库朗迪斯每天准点来到手术室玩他的“游戏”然后准点出门,晚上准点归来,准点用餐,准点做,他喜爱带着古怪的笑容调侃几句。

 但从没谈过什么关键的内容,战争、宫廷,或是他每天的工作,他全都没提过,不过也有两件事情在变化,一是城堡正在一天比一天干净漂亮,二是阿兰娜的头和眼儿一天天越来越大了。

 其实循序渐进也并没花太多时间,二十多天后炎魔头一次享用了她下身新开辟的儿,虽然那个紧窄的口看上去还是比具小上一圈,炎魔开始冲刺时,硕大的头把整个户都顶得往里凹了进去。

 但最后它还是奇迹般地全部埋进了粉的媚里。道可没有儿那么深,那支滚烫带刺的巨茎野蛮地穿了整条道,一直捅到膀胱最里头,膀胱口的括约肌被撕开一道大口子,一个劲地往外血,阿兰娜一开始痛得不住地掉眼泪,肌哆嗦着没法说话。

 但被了几分钟后她就慢慢平淡下来了,虽然下身还在边冒着血边本能地搐着,她还是使劲从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不嫌小货的泡儿脏吗…主人…这次真的要玩坏啦…会不会以后再也憋不住了…啊?”

 事实证明这个担心是多余的,虽然这回的血过了大半个小时才止住,从上一直得满地都是,接下来两三天里她连走路都显得艰难,水沿着大腿不停地往下淌。

 但一个星期以后,伤口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过上几天,阿兰娜觉得应该连头儿也可以试试的滋味了,在那种药丸的作用下,她的晕已经扩大到差不多盖住半个房。

 而且油亮亮地向前隆起,曾经娇小可人的头也变成了两条红润柔筒儿,在中央的那束草杆,撑开的孔马上就收缩成皱缩的小口儿,泛着和媚一样的粉红色。

 但只要轻轻弄那团儿,她很快就会硬硬地立起来,张着拇指细的人孔,渗出丝丝白粘稠的体来。

 当主人的具终于撑开淡红色的管,一点点钻进她柔软的球体里时,阿兰娜脸上一副紧张又陶醉的神情,等头完全挤过那条紧窄的孔道,钻进房深处之后。

 她轻声呻着,握住被撑成薄薄一层的头儿,慢慢往前推,一直套到具的部,把整全都进拉长的房里为止,包着硕大头的房显得比平时还要丰不少。

 她闭上眼睛,深了一口气:“来吧,主人,烂小货的子吧?”炎魔开始由快而慢地具,房没法像儿那样使上劲。

 但它有别的妙处,阿兰娜可以用双手捧着那座在下摇摆的雪白山丘,隔着里面的具,那感觉可能比里还要更带劲几分。

 但痛楚也随之而来,子里那点细微的汁润滑作用远远不够,没挨上几下,出时就带上了缕缕血丝,阿兰娜咬紧牙咝咝地着凉气,双手却更加发疯地陷进自己白皙的里。

 “主人…好痛…比儿第一次的时候…还痛多啦…对不起…主人…没能把我最好的…第一次留给您…不过…有三个儿的第一次…给了您…我也很开心…再痛也没关系哦…因为…第一次…就是应该痛的…对吗…”

 几百次狂野的后,奔腾的火山发了,大量的把本来就丰子像吹气球一样更加膨起来。

 灼热的温度让房表面也泛起了绯红,表皮下的细细青筋都清晰可见。炎魔习惯性地想要往后退,把出来,但阿兰娜抓住了他,她仰起头,用期盼的眼神盯着他的双眼。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微微的颤抖:“别出去,好吗?这儿…是离心最近的地方,我喜爱你呆在这。”库朗迪斯楞了几秒,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最后他嘘了口气,用手指轻轻梳了梳她的头发:“好吧好吧,偶尔也得听你一次对吧?”第二天早上,当他们照常在手术室里碰头时,炎魔开口了。

 “小货儿,你做‮子婊‬的那会,每天得被多恶魔吧?”“嗯,多的时候得有好几十个呢。”“我听过不少关于你的夸张故事,有人说你的里能装得下一整头巨魔呐。”

 “不至于吧!”阿兰娜瞪圆了眼睛:“那也传得太过分了…不过,同时被两头巨魔倒是有过,那次我觉得连骨头都快要裂开了。”

 “还想念那样的日子吗?”她望着天花板思索了几秒:“唔…您要听实话吗?”炎魔点了下头。

 “那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您知道的,我是个十足的货儿,每天被群得快发疯让我觉得刺、兴奋,我喜爱那种感觉。

 那让我的身体觉得足,我没法说我已经忘掉了,但是,现在,在您这儿,我觉得更开心一些,因为…您比那些家伙体贴多啦。”

 “哈哈…”炎魔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和我猜的八九不离十呀,我就觉得你这样的货,不让儿吃个是不会足的。”他低下头来望着一脸茫然的女孩:“所以,我准备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不过,得先作点准备工作。”他扬了扬手中闪着寒光的锥子:“把眼儿张开,货。”他把手指稍微伸进漉漉的里,捏起口如同玫瑰花瓣一样稍稍外翻的儿,用锥子猛地一扎,穿出一个通透的血窟窿。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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