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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沈氏一族希望
 他的父皇用她年幼的子女为要挟,要她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死他,以报复母后毒杀了他最心爱的女人之举。

 只可惜容贵妃到底是太心软了,终究是没用最后一丝力,在母后的人闯入之前,她就先松开了手,抱着他哭个不停。“殿下,铖儿和嘉鱼什么都不知,求求你救救他们!”眼中染了太多的血。

 渐渐凉却了他所有的善意和信任,他看不见那女人哭的有多凄美,小小的手指摸着额前的血窟窿,冷冷说道:“可是我好疼,娘娘。”

 她死了,父皇要平息沈氏的怒火和暴动毫不犹豫就将她这个替身和棋子推了出去,白绫勒断了她美丽的脖颈,那个盛宠六宫的贵妃最终被吊在了猗兰宫的长梁上。

 额前的伤疤还未愈合,他的大皇兄也随之殒命,母后对父皇的报复总是狠毒到极致,他心爱的女人以及那私生的长子都这样惨死在她这个发之手,至于猗兰宫那一双没了母亲的孩子,她更没想放过。是萧明徵求了她,不过是无知无辜的稚子幼女,大可不必赶尽杀绝。

 现在想来,孽果早在那时就种下了。躺在地上的萧明徵,摸着前的血,温热的粘稠让他觉得好笑,没有冷到底。

 他也还算是个人。十来年了,竟只有这时才教他感觉到一丝轻松,再也不用坐在冰冷的东宫里,再也不用去等待各方恶意,这一次,他可以抛去一切,只做自己。

 他开始期待,和她再见之时,那时的他一定会妥善藏好所有的疯狂…嘉鱼将那些记载着她诸多日常的画卷统统烧掉了,每一笔每一画都是来自萧明徵的窥视和占有。

 看着焦红的火无情燎着画像上的一切,只是一瞬间就化作了灰烬,扰了心的那一缕杂绪也随之烧没,她清楚的很,他就是死了还在用这些东西算计着她。

 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念着他?嘉鱼连着他往日给的那些玉兔首饰都一并投进了火里,她从未这样肆意的宣过内心,这一次倒是畅快了。

 储君意外薨逝,满京素缟,朝中对外只宣称是行猎时遇难,极少人知晓送回的太子尸首都被猛兽啃噬的不全了,收殓在东宫正殿的梓宫中,太多人在叹哭惋惜着太子那般清傲端华的人,竟早早这样殒了命。

 起初嘉鱼还真以为那里面躺的是萧明徵,见过萧明铖后才知不是。“不过,他也确实是死了。”萧明铖面上并无过多喜,一场杀戮只让他眼中增深了鸷,他那一剑当时便穿透了萧明徵的膛,偏偏拔剑还想砍下他首级时,有一行黑衣人出现,厮杀之余,萧明徵的尸体便没了踪影。

 他只能用旁的尸体来替了,野兽一番啃咬过后,谁都辨不清真假,父皇要的只是尸首,他便带给了他。现在天下皆知太子已亡,棺椁里躺的是谁,其实并不重要。

 嘉鱼不由皱眉,只觉此事处处都透着诡怪。萧明铖虽遗憾没能砍下萧明徵那颗人头,可到底是亲手杀了他,过往的那些不甘和屈辱,在长久的忍耐和谋划后终得成功,如今距离他所求,也不过半步距离了。

 “小鱼,看吧,这天下终究是哥哥和你的。”将嘉鱼搂在怀中,萧明铖重重的收紧双臂,足的低叹着:“谁也不能分开我们。”可惜,他却没看见嘉鱼的一脸淡漠。

 太子虽死了,可沈氏一族的势力仍旧屹立未垮塌,连他母亲沈皇后也照旧稳坐中宫,外戚之权盘错节,便是皇帝想要拔除也非一能成,于是接下来的时里萧明铖忙的不见了人。

 待到太子梓宫入陵寝后,一切看似渐渐平歇,可危机已然四伏…萧明徵是没了,但萧明铖与皇叔的约定依旧在,嘉鱼大半的时间多是在萧恪显身边。

 他倒与忙着去稳固朝堂的萧明铖全然不同,日子比以前还悠闲了,不是饮茶下棋便是亲弄嘉鱼。

 待看到他拨着膝上的瑶琴时,嘉鱼还甚觉惊奇,似乎就没有他不会的东西,琴音沉雅,静慢间都是优美。

 “过来。”一去完毕。他将瑶琴放在了茵席上,倒把听入了神儿的嘉鱼抱上了膝间,方才还抚着琴弦的长指,慢条斯理的捏在她的软上,吻着她淡冷的桃腮,萧恪显笑的温煦。

 “琴音可美?不过再美也不及小嘉鱼,这一身冰肌玉骨才是皇叔弹过最动听的弦。”嘉鱼费力的扭着,耳畔薄红了一片,抬头瞪着一脸正经的皇叔,总觉他是越发恶了,这会儿已是盛夏,宫廊外翠深红盛,静谧中唯有蝉鸣声嘶力竭。

 “想学么?”萧恪显握着嘉鱼的手去拨了拨琴弦,宫商角徵羽一一响起,可惜她的手指太过细,才没几下就红了指腹。

 “不学不学!好热,快放我下去,”她深怕他方才抚琴未够,接下来把她也给亲手弹一遍,不过这越是怕什么。

 就越是来什么,萧恪显已经月余未曾动过她了,今天时地利的,哪能放过。“君子六艺五德四修,小嘉鱼往常不是很爱学么,这琴亦算其中,你若连这都不会,往后可怎么办?”

 若不是裙带正被他一指缓缓挑开,嘉鱼都快被他面上的凛然震慑到了,她只能嗔怒的望着他,不会弹琴也不影响她当皇帝的!

 这气鼓鼓的样子反而让萧恪显浮起揶揄的足笑意,他可是许久都没看到她再出这样鲜活可爱的表情了。

 “还是这样顺眼些。”他实在是不太喜爱她冷冰冰苦大仇深的模样,便总想换着法子的逗弄她。

 而现在也唯有他,能让她如此束手无策了,微烫的暧昧调弄的含在她颈畔,皙白的肌肤淡淡清凉,那从美人骨里沁出了浅浅兰香总是蛊惑着他。“我是谁?”嘉鱼呼吸急促了起来。

 半仰着脖颈生了汗,颈后被细细啃咬的诡异温柔,忍不住想躲开,却又被他探入衣襟的手掌控住了前,捏缓缓,绯红的丹里一时未忍,就逸出了软软呻来。

 “皇叔!”念如火,点燃了她,他也不曾幸存,沉沉如墨的眸中温和如水,细密的吻从颈畔到了锁骨前,再步步往上点着火,最后是含住了她的,不曾深入只仔细的描着她瓣的娇

 “错了。”在她面前,他自诩是个极好的老师,她想要想要的他都尽心的一一教之,现在连这个小小的错误,自然也要亲口改正好,捏过嘉鱼的桃颊,四目相对时,命令般的说道:“记住,不是皇叔,是你的男人。”

 她一双美眸漾水,恍惚的望着他还有些抗拒,萧恪显却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迫着嘉鱼一连重复了好几遍,生是要她记刻在心底,才将手指从她漫的身下出来。

 “要记住了,这一生都不能忘记。”他太擅于操控情,净长的手指一寸又一寸地优雅抚弹在她肋间,肌肤之上皆是爱抚,绵已久的舌才微微分开,嘉鱼便迫切又艰难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有那么一瞬间似乎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轻缓颠动中身下早已被深入成泽,动情之味肆意弥漫。

 两人又咫尺相近,他再度爱怜的吻着她嫣红的瓣,棕黑色的眼瞳里游离着一种莫测的炙热。未褪尽的华裙散,半遮半掩着少女玲珑雪白的魅惑身姿。

 如此纤美任由着他弄在怀,最难受时她十指溺水般牢牢抓着男人的臂膀,被分抬开的一双秀腿中间,依稀能看见那体积巨硕之物在迅速又无情地,出撑入着她。

 并不给她唤出求饶的机会,萧恪显握着她细细的脚踝往下放去,颤颤巍巍的纤红足尖便踩在了琴弦之上。

 随着他的撞入,竟踏出不成曲的琴音来,一时急一时缓,短挑和着长摇,久久都不曾再停下…

 这已是永泰二十年的仲夏了,燥热的天气闷的人快要透不过气儿,却丝毫没拦住嘉鱼去宫外的脚,萧恪显只让谢玉侯护着她,至于要去何处都随由她自己,这样的自由让嘉鱼很喜爱。

 可惜,任由她跑再远,脚上总是无形缚着一被人掌控的绳索,而时过境迁,嘉鱼的心也在随之改变,与俱增的见识让她更加磨砺了耐心,对于报复和夺权之事是愈发稳藏心中。

 她要得到那些东西,便要先学会怎么控制一切才行。现下距离太子薨逝已快两月,皇帝却并未再立下萧明铖为储君,反倒是将昔日散落的权利一一收回,开始大肆打沈氏一

 如此水火难容的关头,嘉鱼知晓沈皇后必有杀招,只是没算到她会被第一个下手。到底是稳坐中宫数十载的皇后,这偌大宫城里不知埋了多少暗线,哪怕嘉鱼提防,也没防备住,在猗兰宫中只是饮了一盏果茶便失了知觉,再醒来时人已经在别处了。

 也不知是下的什么药,嘉鱼浑身都发不起一丝力气来,像是空了骨头,只能软软的躺在榻上,偏偏意识却又清晰的很,被沈皇后的指甲生生划过面颊时,细微微的疼让她皱眉。

 “胆子倒是比以前大了,瞧瞧你这张脸,也不怪本宫的太子要做那般枉顾人伦的事情。”距离上一次见面已是将近两年。

 那时踏入凤仪殿的女孩胆怯伶俜的像是落在狼窝里的幼兔,饶是有一张绝的脸,躺上了太子的,沈皇后也未将这么个毫无威胁的小东西放在眼里,所以那时也就放任了萧明徵将她留在东宫。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在皇兄下只能哭的玩物,竟让她唯一的儿子没了,二十来年的心血,沈氏一族的希望,全断在了这一夕。

 沈皇后惯来端庄温和的面上也只剩下冷漠,凤眸锐利又怨毒的看着嘉鱼,道:“他向来就厌恶他父皇,偏到头来还是做了一样的事情,这萧家的父子兄弟还真是坏到了上。”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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