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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眼前都黑了
 她惊喜之余都还忍着未告诉魏少,只想等开花那捧给他看。若是被这样掐没了…眼看嘉鱼都快哭了,乌亮的眼儿巴巴哀求着,萧明徵则漫不经心的用指尖点了点小花苞,这感觉比决定旁人生杀大权还要教他喜爱。

 看他还淡漠着神情不收手,嘉鱼生怕他会把花苞给戳坏了,忍无可忍就去握住了他的手。“会坏掉的。”也不知是不是看错了。

 她好像瞧见他在笑?可不等嘉鱼多看就被萧明徵揽入了怀中,纤窈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膛,正巧她衣襟袖畔都滚着白绒绒的边,和她发间花簪上的玉兔像极了,修长的手指摩挲在她温热的耳后,点花苞似的点了点她。

 “那花也像你,孤是舍不得掐了。”与她一样的娇弱含苞,不同于兰花难开,她却是可以夜夜为他而盛放。嘉鱼背脊僵直,满心不喜爱这样与他亲近,偏偏他的手指正往后襟里探,的她忍不住瑟缩,一侧首又蹭到了他那张玉润俊丽的脸,这次她是真看见他在笑了。

 “嘉鱼…”他将她抱在腿上,拥入怀里,细细的耳鬓厮磨着。肌肤相亲最是直接感触,他足于这样的亲密,像大虎磨着小猫,一下又一下。

 嘉鱼却是厌恶的很,几次想躲开,却被他用手指按住了侧脸,不得不与他越贴越热,连带着还被他操控着扭过头去,粉嫣的被他细吻着,并不深入,只用薄去轻碰她的软,昳美的角笑意冲去了冷漠。

 “孤等你许久,往后不可再迟归了。”嘉鱼被他亲的气息不匀,十指抓紧在他的手臂上,有些意料不到的错愕,以他往日的子,应该止她再出东宫才对。

 萧明徵甚喜爱她蹬着眼睛的可爱样,虽然总是想将她关起来,可现在是越来越舍不得了“你乖些,想去哪里便随意去,只是不可再晚归。”

 闷闷的嗯了一声,嘉鱼就垂着眸乖乖缩他怀中了,这样也好,倒方便了她去见魏少,再过些时离开了这里,那才是真正的自由。

 与他在一起时,她总是话很少,萧明徵也习惯了如此相处,抱着这一团温香软玉,在这个特殊的节夜里,空冷的心都暖满了,往日他尚会抗拒这样的心动,想折辱她甚至杀了她,现在不了。

 他要留着她,养着她,一生一世都和她在一起。“快要子时了,嘉鱼新岁好。”一个微凉的吻,轻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多喜乐,长安宁,岁岁无忧,朝朝胜。”殿中暖意融融。

 他一手环着她的,一边与她的左手十指相,这一生他还是第一次在除夕许愿。须臾察觉她手指在颤。

 他只得松开改为了包握,衣物簌簌摩擦,不经意时倒看见她白还空的雪腕上多了一抹红玉。

 他没有问这是何时戴的手镯,也没问她为何在他怀中发抖,就这般抱着她,让她抗拒不能,逃脱不得。被他抱着的人却紧紧闭住眼睛,满殿的龙涎香郁,唯有他身上多了冬冷香,明明很是高雅的味道却让她突然想吐。

 嘉鱼太清楚了,只要有他在,她是永远都不会喜乐安宁的。离开这里,她要快些离开!最近几萧明徵与以往大有不同,年关皇帝封印之后就不再上大朝,他有更多时间与嘉鱼相处,有时是亲手给她换上漂亮的宫裙作画,虽然画的依旧是兔子。

 有时是抱着她教着一笔一划的写字,虽然多是他的名字,甚至还有时会带她出游,一又一,他似乎将好不易学会的温柔全都给了她。

 嘉鱼却更加沉默了,因为无论他做什么,真正的他永远才是最可怕的。昨夜太过,近午时了嘉鱼还在睡着,倒是萧明徵起了极早,更衣后还抱着晕乎乎的她给喂了些三珍粥喝,他这人面冷心更冷,很不擅哄人,喂粥时却低声说了好些话,嘉鱼许多是没听清。

 不过总觉得这一刻的他与以前的萧明铖像极了。“孤要去文极殿,晚些才回,你乖乖睡吧。”

 文极殿是太子属府,东宫内外事务大小属臣都在那里,如此嘉鱼才又安稳睡回了馨香温热的衾中。

 只是这一睡也并未长久,也不知何时手臂在了外面,微微的凉意在男人修长手指的摩挲间更冷了。

 嘉鱼惺忪睁眼还有些迷茫,少倾才看清坐在畔的是萧明徵,她下意识看向外面,依旧是白

 “好冷…”她软软无力的呢喃了一声,试着回手却被他轻捏住,明明也没怎么用力她就是动不了,眼看他勾住了她手腕上的红玉镯,嘉鱼的睡意立刻全去,方才还水雾蒙的美目此时甚至有了戒备。

 “这藕节镯倒是好看。”嘉鱼不太知晓男人的占有会有多疯狂,但是依然能从许久不见沈兰卿中窥见一二,魏忻也曾说过要她藏好的,把她那些喜爱魏少的心思都藏好才行。

 躺在锦绣中的她有些呆愣,昨夜才被爱浸养的容颜美的几多魅人心,纯稚与妩媚,妍丽与出尘都为她展现到极致。

 这样的人就不能放出去,应该用最华美的笼子把她锁起来,再关到不见天的地方去,如此,她就不会再去看别人,也不会再离开。

 萧明徵清冷的目光恢复往常那样的无情,只是看着玉镯时多了些波澜,这东西被她戴在左腕。

 那里是直触心脉的地方,这些时他甚至还觉得这红玉配雪腕,被她戴的极有美感。如今看来,这玉镯再美,也不及赤金的锁链,锁住她的双手和双脚。

 或许再嵌些红宝石也会更好看。“好一个佳偶天成。”这可不就是藕节镯的寓意么,他竟一直未知,他神情淡淡笑着。

 在嘉鱼起身时按下了她的肩头,轻而暖的锦衾下滑,雪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他的吻痕。自此嘉鱼彻底知道不妙,萧明徵一贯凉薄冷不易动怒的,这会儿虽然在笑,但是戾气已经扭曲了温柔。

 “唔!”娇秀的肩被他按的生疼,嘉鱼推开他想躲。却不防备的被他掀去了遮盖物,昨夜里情过后,是他给她清理换了寝裙。骤然一冷,嘉鱼逃开的念头更急,也不知道萧明徵晓得了什么,但是眼下决不能和他在一起。

 她跑的快,他抓的却更快。环着她的就将人按回了枕间去,粉白相和的裙纱太单薄,他下来时,间的玉组就硌的嘉鱼吃疼,这会儿再不敢慌了,她趴着不动示弱的说着。

 “太子哥哥…我饿了,去用膳好不好?”萧明徵突然在她耳边笑了一声,几乎是从鼻翼里发出的冷笑,从来都觉得不过是个会挠人的小兔子,却没想到小心思多了很,还学会了怎么和他虚与委蛇了。

 “方才不是说冷么?别急,很快就不会冷了。”他将她颤抖的身子又下去几分,闻着满是她的香甜兰馥。

 这一段时来的欢喜、期望、宠溺、温柔都渐渐的成了愤怒,这是他许多年都不曾尝到过的滋味。

 哪怕她以前喜爱的是萧明铖,甚至还与沈兰卿也做过,这些都不足以让他有这样的出离愤怒,因为那两人都不在她的心里。可现在。

 他动了心,她却把心给了另外一个男子…“乖孩子,既然饿了,那就喂你吃吧。”“不!不要!”他已经好些时没这样强制过了,薄纱似的下裙直接被起,扯开了两条腿儿被按跪在了柔软的锦衾上,玉一般润的肌肤被他摸的瑟瑟发抖,指尖画着嫣红微肿的花时,并不鲁的动作甚至有点温柔,刮的嘉鱼忍不住嘤咛。

 下意识的扭着儿想躲,却被他随手扇了一巴掌在右上,翘儿在晃,疼痛刺时,漂亮的手指也随之入了她的内。

 “啊…”他很少会这样打她的,嘉鱼哭着去看他,好不可怜的样儿里还是有些藏不住的厌恶,这些日子她也没少这样示弱,他正是爱在心头的时候,当然会温柔以待。

 但是现在嘛…深入的指腹像是在探索着什么,指尖顶开,弯曲间就勾的膣紧缩,加之那一巴掌打的重,疼意让嘉鱼也不收紧了身子,饶是如此,还是抵不过他的力道,细窄娇媚的花蕊被按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内旋搅,几个时辰前才受过烈情爱的地方,更是经不起这样的弄法了。

 温腻的水儿在手指深进的地方分泌,他刮搜着,手指一出一进就曳的汁水潺出。眼看指腹亮,两片微肿夹紧的柔也随之濡了水光,犹若秋日生的花瓣极美极

 “呜!”嘉鱼被他一手按在了后颈上起不来,双手只能紧紧抓着绣枕,熟悉的快慰被他的手指刺的越来越浓,很快她又有了水的感觉,热热的体顺去了腿间,比昨夜还多。

 这曾经被亲兄长捣开的稚身子,历经了三个男人,如今是愈发感了,很多时候她明明是恶心透了这样的入弄,可也敌不过身体的本能。

 偏偏萧明徵还有意为之的挑逗着,手指仔细摸弄着她每一寸,哪怕看不见内里的风情,也能凭着感觉描摹出她的幽,她快要及笄了,这里却已经透。

 “看来真是饿了。”手指蓦然出时,细长的丝涟涟。在急缩,后在颤抖,两条跪着的腿却还想逃。

 嘉鱼本想装作以往的样子哭求他心软,可现在她知道他是要彻底撕去温柔的假面了,因为他连衣袍都懒得褪去,了袍裾半去中就将硬炙的物抵来,双指拨开沁水的花,狠狠的一沉而入!

 硕大而生猛的动作直接将嘉鱼钉在了他间,空的胃里一阵痉挛上涌,眼前都黑了,声儿都卡在了喉间,只有攥紧软枕的十指绷的发白,血管在雪中更甚明显。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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