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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伟良对她点点头,以示赞许。文妮再服侍他穿上干净衣服。伟良除了点头微笑外,还拍拍她的手臂,用眼神多谢她。

 文妮知道爸妈有很多情话要说,便趁这个时间洗澡去了,廿多分钟后从浴室出来,爸爸才刚刚放下话筒。“妈妈叫你努力读书,不要趁她不在家的时候放肆。”伟良说。

 “我从来没放肆过。”文妮一脸不以为言:“除了昨晚和刚才之外。”伟良脸色一变“文妮,刚才发生过的事,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妈妈知道!”

 “五个“绝对”?爸爸,你说得好严重喔!”文妮怔了怔。“你瞧瞧今天的报纸头条。”伟良向茶几一指。

 文妮望过去,见上面写着“禽兽爸爸亲女,判监五年大快人心”的大字标题。“妈妈若然知道刚才的事,她一定宰了我。就算不宰我,也会大义灭亲,报警拉我坐监。”

 伟良叹口气。文妮没想过后果可以这般严重。她双眸骨碌一转,眨眨眼帘后说:“爸爸放心,文妮拍心口保证,一定会保守秘密。”“这就好。”伟良吁一口气。

 “爸爸,今晚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文妮小声问。“今晚?”伟良一愣:“今晚没打雷啊!”“我喜爱搂着爸爸睡的感觉,好温暖,好有安全感。”文妮垂下头说:“就这几晚,好吗?”

 “这几晚”的意思,自然是妈妈不在香港和爸爸同的时候。“爸爸,我已经答应保守秘密啦,你还怕什么!”文妮扁了扁嘴,一副想哭想哭的样子。伟良见到她这个表情,心就软了。

 “好吧!”“多谢爸爸!”文妮大喜,一把抱住他,仰头在他留了须的嘴上亲一下:“你的须好硬,嘻!”文妮瞪着灰色的天花板老半天,总是睡不着,她转身挨向伟良,从被底伸手过去,握住伟良大的手掌摇了摇。

 “爸,我失眠,你陪我聊聊好不好?”“你想聊什么?”伟良睁开半只眼,勉强提起精神。“男人是不是都很咸?爸爸你又咸不咸?”文妮很认真地问。

 “嗯,男人都是咸的,爸爸当然不例外。”伟良打了个呵欠,笑了笑:“如果爸爸不咸,世上又怎会有小文妮呢?”

 “那么女人呢?女人又会不会咸?”文妮继续追问。“这个问题太学术了。爸爸回答不来。”

 伟良又打了个呵欠,转身背着她,闭上眼要找周公。文妮用力把伟良的身体扳过来:“爸爸,刚才我在你面前T恤的时候,心里其实好想你摸一摸,甚至、甚至吻一吻我,这样子,又算不算咸?”

 这句惊人的话吓醒了他。他定了定神,干笑说:“小文妮,快些合上眼睡,别胡思想。”“爸爸,昨晚我睡着了你就摸我,为什么今天我精神奕奕的时候,你又不摸?”文妮问。伟良张口结舌,答不上来。

 文妮在被下去背心,捉住爸爸的手放在自己房上,低声说:“爸爸,今晚你的手就搁在这儿吧!”“文妮,不成的,我怕我们会出事。”伟良叹气。“大家都穿着子,怎会出事啊!”文妮抿着嘴笑。

 ***伟良不想伤害文妮的自尊心,而手里握住弹力十足的球,又实在难以抗拒它的惑。可惜这晚他太累了,了几下便抵挡不了睡魔的威力,开始发出鼾声。

 “爸爸,文妮爱你。”她瞧着伟良的侧脸,心里感到无限温柔。父亲的大手仍然放在前,暖和的体温仍然透过掌心传到她身上。她足地闭上明眸,徐徐进入梦乡。

 这天伟良生意不好,不到六点钟便做完所有租赁订单,可以开车回土瓜湾了,他把客货车泊在天停车场,然后去附近的快餐店喝咖啡,顺便计算一下这个月的生意额。

 他拿出记帐,按着计算机上的按钮,两条眉愈皱愈紧,这一年油价不断升,租车费却因为业内竞争大而无法向上调,换句话说,他的收入只会愈来愈少。因为心烦,咖啡也变得淡而无味。

 喝完咖啡,结了帐,他信步来到高山公园,坐在长凳上吹风。“爸爸!”伟良抬起头,见到宝贝女的倩影。

 “怎么啦,爸爸有心事么?”文妮坐到他身旁柔声问。她知道爸爸每逢心情烦闷时,便会跑来这儿让风和鸟声冷静心情。

 “你呢?你又来这儿干什么?”“我有些闷,所以来这里听乌鸦叫。”她无力地微笑:“乌鸦的样子虽然丑,但叫声倒也清脆。”“文妮,今天爸爸没心情煮饭。”伟良说:“我们去大家乐吧!”

 “没所谓,大家乐的铁板餐也好吃啊!”文妮谅解地点头:“不过…爸爸,饭后带我去兰桂坊好吗?我突然间好想喝酒。”

 “你想去兰桂坊?多等三年吧!”伟良笑了笑:“吃完饭,我们买啤酒回家喝,大家一起借酒浇愁好不好?”

 “爸爸好提议!”文妮鼓掌支持。“我只是搭住Angie男友膊头影了一张相,她就不高兴啦!”文妮连灌三大口啤酒后,咯出一口酒气:“难道要我们像两支葛般站着,她才满意么?”

 “恋爱中的人都是小器的,知道么!”伟良哈哈笑。“爸爸,你不安慰我,反而幸灾乐祸?你好讨厌哪!”文妮一拳打在他肩头:“早知是这样,昨天就不让你摸我,哼!”“好好好,我不取笑你。”伟良举手投降:“那么后来怎样?Angie要你道歉?”“道歉还好,她要我从今天起,不得接近她男友十尺范围,否则就跟我绝!”

 文妮喝光罐里的啤酒,将它随便丢在一旁“唉,Wilson跟我同班,我怎样跟他保持距离啊,这不是要为难我吗!”

 “这么小器的朋友,绝就绝好了。”伟良嘿的一笑:“文妮,你根本没做错,用不着接受她的苛刻条件。放心,万大事有爸爸支持你。”“爸爸,谢谢你。”半醉的文妮偎过去,将脸蛋搁在他肩膊上。

 “你又有什么心烦事?告诉文妮,让我为你分忧吧!”伟良拥她入怀,在酒影响之下,手掌不避嫌地按在她的椒上,了几下,然后才将近期收入下跌的困境告诉她。

 文妮半闭星眸享受父亲的爱抚,静心听完他诉苦后,才幽幽的说:“原来爸爸的担子是这么重的。你有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妈妈?我都这么大了,妈妈该出去找份工作,减轻你的负担嘛!”

 “叫她找工作?”伟良无奈苦笑:“她读完大学就嫁给我,根本没工作经验,也不会打工。”“不会打工,可以学啊。”文妮说。“她不会学的。”

 伟良摇头:“怪只怪我宠坏了她。这十六年来,她除了晓得挥霍,晓得八卦之外,什么都不懂。”“她还晓得专横。”

 文妮满有共鸣的附和他:“人家都十五岁啦,她硬是不许我男友,说大学毕业之前,想都不用想。她又不准我穿耳,不准我穿高跟鞋,不准我染头发。唉,同学们都笑我老土呢!”

 “你给同学们笑老土,我却给行家们笑是老婆奴。”伟良唉声叹气:“刚叔、照叔叫我去按摩,我永远不敢去。不是不想,是不敢。有一次我路经一家桑拿浴室,还没进去,就让你妈看见了,真倒霉。

 她骂了我一顿,说我是狼,说我咸。唉,她一个月只跟我上一次,我也要解决我的啊!”“妈妈为什么一个月只跟你做一次?”文妮不懂。

 “嘿,她喜爱打牌多过做,就是这个原因。”伟良苦涩地笑着“爸爸真可怜。”文妮由衷地说。

 “好,我们就为你妈妈、我老婆干杯!”伟良大声说。“不是干杯,是干罐!”文妮开了第三罐啤酒,跟爸爸半满的啤酒罐一碰,然后把啤酒咕嘟咕嘟的灌下肚去。“好酒量!”伟良笑着竖起大拇指。

 文妮抛掉空罐子,拍拍口说:“妈妈不肯出去打工,我去!我可以出去补习,也可以做麦当劳、家乡。总之,我和爸爸有福同享,有祸同当。”

 “不用啦,赚钱是爸爸的责任,文妮的责任只有一个,就是专心读书。”伟良拒绝她的好意。

 “那么,文妮用身体报答爸爸,好不好?”女儿深情款款的望着爸爸:“反正这个身体是你送给我的,你要怎么用,就怎么用吧!”

 “哈哈,我已经在用啦,你没瞧见么?”不错,伟良的手自从放在她房上,动作就一直没停过。“嗯,你里面怎么戴着围?这样爸爸摸得不过瘾啊!”“嘻,我们一回家就坐在厅里喝酒,那有机会换衫哪?”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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