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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嘻嘻,”陶姨长吁一口气,嘻嘻笑道:“刚才还困啊困的,如果你不陪我聊天,一旦睡死过去,准得弄的满都是,看你怎么收拾,嘻嘻!”

 咣当,漆黑之中,传来急促的关门声,由于住的是办公室,每个楼层只有一间公共厕所,而厕所又位于走廊的最里端,当穿着单薄的妈妈在阴暗而又寒冷的走廊里踏踏踏地跑动时,始终佯睡的爸爸认为有机可乘,他再也按奈不住。

 终于蠢蠢动了,听到妈妈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爸爸呼地掀起棉被直扑陶姨而来,陶姨更是空前热切地展开双臂,痴地轻声呼唤着爸爸:“老张!来啊!”“亲爱的,”陶姨推开棉被,呼啦一声在我的脑袋上,我岂肯放过这大看西洋景的机会,当爸爸和陶姨唧唧我我地纠在一起时,我悄悄地顶起棉被,一双猎奇的眼睛瞪得雪亮。

 嗬嗬,你看,好的爸爸一定是趁着妈妈在公共厕所里处理月经的当口,乘机要与旺盛,却永远也不能怀孕的陶姨大行事了!

 只见爸爸和陶姨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急促地息着,一边深情地呼唤着彼此的姓字,一边忘情地亲吻着。

 爸爸生满胡茬的硬腮哧啦哧啦地刮划着陶姨热烘烘的面庞,陶姨则搂着爸爸脖子,淋淋的红舌贪婪地啃着爸爸的胡茬:“啊,老张,你可想死我喽!哟,好扎哦,你该刮胡子了!”

 “亲爱的,”短暂而又热烈的狂吻后,爸爸挤开陶姨的搂抱,迫不急待地褪掉内,早已被陶姨得又又硬的大巴直地冲向陶姨。

 陶姨见状,玉手一伸,轻轻地握住爸爸赠送过来的大巴,扬了扬被鱼肝油抓的齐耳短发,脑袋向下一俯。

 同时,珠大启,一口叼住爸爸坚硬如刚的大巴,咕叽咕叽地起来:“唔呀,老张,给我,快给我…快把你的巴给我,唔呀,唔呀,唔呀…”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爸爸赤着两条大腿,激动不已地站在铺边,晶亮的,沾满陶姨口的大畅淋漓地撞着陶姨的口腔:“哦哟,哦哟,好舒服,好舒服,哦哟,哦哟…”

 “快,”津津有味地啃一番,陶姨吐出爸爸的大巴,双手拄着铺,穿着短衬衣的身子大幅度地向后仰去,啊,机会难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行好事,必须分钞必争啊。

 陶姨无比地望着爸爸,修长的大腿高高地伸起,饥渴难奈地呼唤着爸爸:“老张,快过来,快我啊,趁这当口,不抓紧机会一会,就没有时间了!”

 “亲爱的,我来了。”爸爸熟练地拽掉陶姨的内,黑暗之中,手掌一抬,将内叭地甩向里,扑啦一声,非常巧合地落在我的面前。

 顿时,一股膻腥的气味,不可抑制地扑进我的鼻孔:哇,好臊啊!虽然异味剌鼻,我还是充满好奇地伸出手去,偷偷地抓起陶姨的内,只见内的底端,已经漉漉的一片,不用问。

 这一定是刚才爸爸趁着妈妈不注意,肆意狂抠陶姨间所留下的罪证,我用手心轻轻触刮着处,粘乎乎的立刻附满了手心,听到陶姨下作的叫声,我鼻孔向上一伸,极为认真地嗅闻起自己的手心来。

 哇,我的老天啊!不闻则已,这一闻啊,一股浓烈的,好似热油烹炸干辣椒的气味差点没让我窒息而死,我的脑袋不可控制地抖动数下,眼前一黑,两串涩泪扑涑涑地滚落下来:我的妈妈哟,这是啥味啊,简直比辣椒油还辛辣一百倍啊。

 这样的道能辣死任何强壮无比的健康子,我的陶姨啊,你若能怀孕,那可真是人间奇迹了!

 很快,我的神智便又恢复过来,不过,脑袋瓜依然微微地剌痛,就好似误食了辣无比的干辣椒,强烈的剌之后,便是长久的麻木。

 望着抹满陶姨辣椒油般分泌物的手心,我不地想了妈妈的气味,我曾偷偷地嗅闻过妈妈刚刚换下来的内,那气息,清新而又微涩,就好像是妈妈经常给我购买的那种桔瓣形状的、放到嘴里立刻泛出甘甜而又酸涩的小糖块,越越是让我回味无穷!

 啊,人世间,还是妈妈的气味好啊,鲜美而又可口,润喉而又去痰啊!“亲爱的,”爸爸拎着陶姨的小腿肚,身往前一探,灼热无比的大巴甚是得意地进据陶姨自己说是深不可测的道里,哧哧哧地拽拉起来:“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爸爸美滋滋地长叹着,面庞向上仰起,幸福地品味着陶姨那辛辣异常,且又深又长的道:“亲爱的,你的道可真舒服啊,我的巴整没进去,还是顶不到头,啊,好长的道啊!”哼,我兴灾乐祸地暗道:傻爸,这样辣的玩意你也敢摆弄?小心把你的巴辣木了!“嘻嘻…”陶姨闻言,乖巧地翘起肥股,同时,两条大腿更加地平展开来。

 绒绒的私处无比卖力地向前送着,热切地合着爸爸的顶撞:“嘻嘻…这样,这样就可以到底了!嘻嘻…老张,别在中间瞎咕悠啊,往里啊!”“嗯,”爸爸应承一声,放慢了顶撞的频率,整巴缓缓地没入陶姨的长道,同时,摒住呼吸,巴头尽一切可能地顶撞着陶姨道。

 “啊…”陶姨深深地叹息一声,双手紧紧地扳住爸爸的大腿:“对,对,这样最好,啊,老张,你的巴头顶到我的了,快动一动啊,使劲地磨我的啊,对,就是这样,啊,好,太好了。

 再使点劲,对,使劲地磨我的,啊,啊,”陶姨依然扳着爸爸的大腿,得意忘形之际,竟然发出频频的、低沉的“啊,啊!”声,同时,大腿下作地扭动着,在爸爸强烈而又凶悍的撞捣之下,身子不可控制地哆嗦着。

 渐渐地,一只雪白的膝盖移到我的眼前,细的,在月光下泛着点点细绒的大腿哗哗地磨擦着被角,而大腿的内侧,则哧哧哧地响彻着,爸爸终于不足于这种缺乏力度的研磨。

 只见他推开陶姨的双手,久藏于陶姨道的大巴快速地拽出来,扑哧,就在爸爸拽的一瞬间,陶姨那突然空旷起来的长道发出一声让人位感麻的扑哧声。

 旋即,从陶姨墩墩的股底下散发出一股热滚滚的、与内毫无二致的臊气,径直扑进我的鼻孔,我又打了一个哆嗦:哇,好腥,好臊,好膻啊!“老张,干么,来啊,”陶姨颇为失望地盯视着爸爸,遭到冷落的道可怜巴巴地开咧着。

 两条膻腥的片无神地耷拉着,陶姨以为爸爸害怕被妈妈撞见,尚未尽兴便溜之乎也,她一只手拉扯着爸爸,另一只手附在嘴上,充满乞求地望着爸爸:“老张,别怕,她不过回来这么快的,女人来事了。

 麻烦得很呐,够她处理一会的,来,再我几下吧,人家刚刚来电,你却不想干了!”“谁说不干了。”爸爸深深地了口气,握住大巴,摆出一副卷土重来的姿式:“我可没说不干啊,我只是不愿意让你搂着。我喜爱使劲地,而不是在里面瞎咕悠!”

 “啊,”话音未落,爸爸水淋淋的大巴对准陶姨的道,凶猛异常地顶了进去,陶姨低声呻着。

 满意地瞅着爸爸,待爸爸再度出大巴,陶姨伸过手指,指尖蘸着爸爸巴头上的分泌物,顾作下地探进口中,叭叽叭叽地着:“唔,唔,唔,老张,我好喜爱你,我喜爱你的一切!”

 “嘿嘿,”爸爸咧嘴一笑,亮闪闪的巴头又一次冲进陶姨的道里,陶姨又是一声呻,同时,又蘸着爸爸处,大黑上面附着的分泌物,不知羞地含进口中,一边着。

 一边尤如乞怜的宠物狗,娇滴滴地吧嗒着嘴:“哦,哦,好,真舒服,老张,使劲,对,嗯,死我得了!”

 爸爸的大手掌生硬地按着陶姨的大腿长的大巴频繁地进出于陶姨的道,每次都是整出,再整地顶进去,每一次进去。

 随着巴的快速进入,陶姨便不知是真是假地长着,下面的道亦发出秽的脆响,两条片极为可笑地翻卷着。

 扑啦扑啦地包裹着爸爸的大巴,爸爸运了口气,咬牙切齿地狠捅一番,然后,股向后一退,大巴迅速将而出,陶姨的道则扑哧地空闲起来,又一次飘逸出滚滚的、能让人窒息的臊气。

 “老张,”陶姨对种玩法似乎不太满意,她的长道尤其热衷于大巴的研磨,可是她又不敢一贯地坚持自己的主张,强求爸爸,从陶姨奴才般的目光里,我看得出来,她太需要爸爸的大巴了:“这种法好么?”

 “好,”爸爸又是一次猛捅,得意地答道:“我最喜爱这种法,我闭上眼睛,每一次的进入,都有一种意外的惊喜和不同寻常的感受!每一次进入,仿佛又了一个陌生的新…”说完,爸爸果然闭上了眼睛,巴头对准陶姨的道,呼地顶了进去:“啊,我又了一个新,”

 “嘻嘻,”陶姨伸出拳手,爱怜地击打着爸爸的脯:“老张啊,好个花货啊,好个大鬼,如果你当上了皇帝,后宫的彩女保准比历朝历代的皇帝都多!嘻嘻。”

 踏踏踏,两人正毫无廉地大行事,走廊里传来妈妈熟悉的脚步声,爸爸慌忙出大巴:“不好,她回来了!”

 “唉,”永远也得不到足的陶姨失望地唉了口气,痴呆呆地瞅着爸爸钻进了行军上的冷被窝,两条被爸爸业已按麻的大腿仍旧叉开着。

 嘴巴还是叼着蘸满爸爸分泌物的指尖,意犹未尽地着:“唉,”哗啦,听见妈妈的开门声,陶姨这才并拢起大腿,拽过纷纷的棉被,怏怏地钻了进去:“唉,真没劲!”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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