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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尤其是妈妈出浴的时候,鲜体上挂满了晶莹的水滴,在夜晚的灯光下,仿佛罩着一件耀眼眩目的珍珠采衣,妈妈倚欣然卧,手抚浴巾,无比爱惜地轻抚着自己娇人的‮体玉‬。

 那楚楚动人的仪态,活的一幅贵妇出浴图啊!擦拭完白璧无瑕的体,妈妈又拿过梳子、剪刀等物,仿佛一位敬业的艺术家,对自己这件已经尽善尽美的艺术品,充满责任心地继续雕细琢起来。

 不过在一个漆黑黑的冬夜,当我一觉醒来,习惯性地抓摸着身旁的艺术品,与往常一样,准备美美地爱抚一番时,却意外地目睹到我非常不愿意目睹到的一幕,从而,给这件艺术品的美感,打上了大大的折扣。

 只见我无比珍爱的艺术品,被爸爸无端地迫在身下,黑黝而又糙的体无情地磨擦着妈妈白的肌肤,发出让我肝肠寸断的哧哧声,我气愤难当地伸出手去,将爸爸从妈妈的身上推下去。

 可是,黑暗之中,看见爸爸如此执着,如此卖力,如此忘乎所以地磨擦着,大作着,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已经悄然醒来,正在黑暗之中,恶狠狠地瞪着他呐。爸爸埋着头,吃力地吭哧着。

 面庞上那份表情和神态,与白天里全身心投入工作时模一样,连汗水也是得那么勤、那么多、那么热。

 我不由地胆怯起来:看来,迫妈妈、磨擦妈妈,也许是爸爸每天下班后,在半夜里应该做的第二件工作吧?即然如此,我决然不敢干扰爸爸的工作,就像白天里不能干扰爸爸摆弄石头一样。

 否则,爸爸将赏我一计难忘而又响亮的大耳光,可是,眼睁睁地瞅着爸爸如此折磨妈妈,无情地摧残这件应该属于我的艺术品,我心有不甘。

 “嘿唷,嘿唷,嘿唷,”我正死盯着爸爸茫然不知所措,妈妈突然急促地呻起来,唉,可怜的妈妈一定是被爸爸折磨的无法忍受了,痛得叫出了声。

 我伤心不已地转过头去,一幅更为瞠目的景像映入我的眼帘,平里行为端庄,举止高雅的妈妈,竟然不顾廉地摆出一种下作异常,且奇丑无比的姿式,两条总是让我如痴如醉的秀腿放无边地大叉着。

 肥墩墩的脂肪全部拥淤在一对壮硕的股瓣上,在爸爸的重和撞击之下,乖顺而又蠢笨地扭动着、颤抖着,发出叭叽叭叽的脆响,从那黑团簇的间溅起丝丝涟猗,弥漫着异样的臊腥。

 让我甚为费解的是,急促呻的妈妈,那汗渍渍的面庞没有丝毫的不适和疼楚,反倒异常的兴奋和投入,从她那热切的目光里,以及充满渴望的表情中,妈妈似乎极为满意爸爸野人般的磨擦和撞击。

 爸爸冲撞的越猛烈,妈妈兴奋的越张狂,呻的声音也就越急促和忘情,当达至得意之时,妈妈甚至展开应该是搂抱我的双臂,却让我生厌地搂住了爸爸。

 并且痴呆呆地咧开口漫溢的嘴巴,要么吧叽吧叽地啃着爸爸硬的面庞,要么哼哼呀呀地咬着爸爸布满胡茬的下颌,要么抬起头来,吐出舌尖,唧唧呶呶地着爸爸的脯,留下一道道沾乎乎的渍印。

 唉呀,那姿式,那动作,那神态,恶心死我了,简直不堪入目啊,妈妈这件艺术品的美感何止是打了折扣,应该是然无存了。

 望着妈妈下作的丑态,我对妈妈这件艺术品不由得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厌烦感:好恶心的妈妈啊,好讨厌,我再也不喜爱你了!

 “哦…唷,”妈妈的深深地剌了爸爸,爸爸更加卖力地冲撞起来,末了,又推开妈妈的面庞,将妈妈生硬地按在下面。

 同时,俯下头来,一口叼住妈妈红通通的、铜钱般硕大的头,咕叽咕叽地起来,直看得我咬牙切齿,七窍生烟:妈妈的咂咂是我的,是我吃用的,好大胆的爸爸,你竟敢抢吃我的水,侵犯我的利益,我,我,我!

 咕…咚,黑暗之中,我再也不能忍受爸爸折磨妈妈,我握住身旁的枕头,正投向爸爸,哪逞想枕头却被爸爸的膝盖住,我抓不起枕头,无奈之中,急中生智,索一咕碌爬起身来:“妈妈,我要撒!”

 “哎哟,”正与爸爸哼哼唧唧地纠在一起的妈妈,慌忙推开爸爸:“快下去,孩子醒了!”

 “唉,他妈的,”爸爸甚是扫兴地滚到一边,满身汗水的妈妈端起了痰盂,毫无意的我,勉强挤出几滴,咕咚,扑在妈妈的怀里,心痛不已地抚摸着妈妈被爸爸肆意蹂躏的体,更是忿恨不已地握住我的水袋子。

 “哦,哦,”妈妈似乎觉察出什么,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燥热的面庞讨好地贴着我的小脸:“哦,哦,儿子,睡吧,妈搂宝贝儿子睡大觉喽!”

 过了些许时间,始终蜷缩在妈妈另一侧的爸爸以为我已经睡死,似乎还要卷土重来地继续他的恶行,妈妈则没好气地拍打着爸爸伸过来的手掌:“滚,以后,有孩子在家,你少来这个!”

 而今天深夜,背着我走了十余里雪路的爸爸早已鼾声大作,并且有妈妈的警告的先,似乎没有爬到妈妈身上来的意思,这让我好生欣慰,今夜的妈妈,是美丽的。

 “嘿嘿,”听着爸爸如雷的鼾声,看见我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妈妈幸福地呻起来:“哦…唷,哦…唷,哦…唷,”妈妈呻声与爸爸在她身上时毫无二致,我悄悄地扫视妈妈一眼。

 甚至那表神也是完全如此,我顿然心生厌恶:不要脸的妈妈!我手指并拢,狠狠地掐了一下。妈妈突然惊叫起来:“哦唷,儿子,轻点掐哦,看把妈妈的咂咂掐肿了。

 一旦得了腺炎,就得割掉了,以后,你就咂咂可摸喽!”说完,妈妈推开我的手,漆黑之中,从布帘的另一侧,非常明显地传来了板的吱呀声,以及鱼肝油犷的息声以及陶姨不可抑制的低声:“哼哧,哼哧,哼哧,哼哧…”

 “嘿唷,嘿唷,嘿唷,嘿唷…”“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儿子,呶,”嗬嗬,不用问。此时此刻,鱼肝油一定像爸爸似的,重重地在陶姨的身上。

 正在进行着那种肮脏的勾当,奇长无比的大脸庞俯在陶姨姣好的秀颜上,哼哧哼哧地啃咬着,真恶心人啊,又一件艺术品被无端地糟踏了。

 见我若有所思地侧耳聆听,妈妈面色绯红,扯过被角掩住我的脑袋瓜:“儿子,睡觉,睡觉,快睡觉!”“哼哧,哼哧,哼哧,哼哧…”“嘿唷,嘿唷,嘿唷,嘿唷…”“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在妈妈的按之下,我的身体顺势向下一滑,深深地溜进被窝里,脑门故意顶在妈妈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下颌甚至触到了妈妈间的黑梢上,妈妈隔着棉被,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后脑勺:“儿子,睡觉,快点睡觉!”

 我毫无睡意,瞪得雪亮的眼睛极不安份地盯着妈妈的间,鼻孔悄悄地游移着,偷偷地嗅闻着妈妈无比熟悉的体味,同时,努力地猜测着布帘那侧的陶姨和鱼肝油正在如何如何地进行着见不得人的龌龊之举,哼哼。

 无非就是像妈妈和爸爸那样,双双重叠在一起,一个叉着大腿,另一个厥着股,哼哼叽叽,嗯呀呀。

 “哎哟,你是怎么回事啊!”静寂的房间里,陶姨的嘟哝声异常清彻:“笨蛋一个,废物!哼,”听得出来。

 陶姨对鱼肝油的撞击和磨擦极不满意,一边不停地呻着,一边冷言冷语地训斥着,就像妈妈情急之下,训斥爸爸一样:“哼,废物,你在上面瞎鼓捣个什么啊,倒是使劲啊,对,使点劲啊,笨蛋,你咋越活越回陷了,一点也不会玩了。

 弄得人家里面怪剌挠的,直,使劲,使劲,再使劲啊!”“哼,”受到训斥的鱼肝油显然心有不悦,自己费了好大的气力,不逞想,还是讨不到好,唉,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

 “哼,嫌我不行,你,你,再换一个吧!”“离…婚,”陶姨毫不相让,我隐隐约约地听到咚的一声,大概是陶姨将没用的鱼肝油捶到了身下,继尔,又传来唏唏嗖嗖的,相互拽扯棉被的碎响声:“滚一边去,明天到单位开介绍信,离婚!”

 “哼,离就离,没有你还不能活了!”鱼肝油在找寻什么:“嗯,我的枕头呐!”“不知道,自己找!”“哎啊,”不好,我正兴灾乐祸地聆听着,有人掀起了被角。

 只听妈妈没好气地低声嚷嚷起来:“你干么啊!去,去,去,”乖乖,原来是爸爸,布帘那一侧的吵闹声,把爸爸从睡梦中惊醒,同时,也起了爸爸的望,你看,他再也耐不住寂寞,从狭小的行军上爬下来。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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