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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续听下去
 不明白的只道周氏去亲家走一遭,明白的背后便骂他不贞不孝,但当着银姑的面,谁个去说?由他们是了。

 这一,周氏将家中一应细软俱都收拾停当。连年所积银两本就稀少,料理丧事却又花去大半,周氏索将剩余悉数与鸽儿购了嫁妆,倒也把鸽儿真个打扮得整整齐齐的。

 四人雇了船儿,择上路。闲话休表。且说宝儿小小年纪,只因随母同去寺中,便遇上了这等姻缘。况兼鸽儿好个人才,宝儿愈加怜爱,每每夜间行事,便使些轻缓手段,容他慢慢消受。

 再说银姑,待将周氏安排停当。便去走访他那开馆的妹妹。二人商议如何将周氏降伏,容他与男人做活,赚那白花花的银子来。那鸨头主张将周氏哄来,先与他一杯魂汤,先将他灌得昏去。

 继而唤来几个老嫖头,将他入个半死,待他醒转来时,却是木已成舟,无奈何矣。银姑听罢,急道:“此计欠妥,想那刚丧了夫的女人,怕有一股子烈儿,硬的许是不成事,还是来软的。”那人道:“姐姐且道来,用甚软法儿能成此事?”

 银姑道:“依我的意思,先寻一个白面汉这人须得有些银子,任他与周氏歪。你我左右周旋,暗地里再授意这汉子许周氏很多的银子,里又买些衣裳与他,不怕他不动心。”那鸨头连声称妙。

 银姑又叮嘱几句,方返回布署事宜不题。***且说银姑姐妹计议哄周氏做那馆里的烟花婆子,当下决计使那软策儿。

 银姑当返回家中,邀周氏至上屋闲话。又用过茶点,银姑寻了—个空当儿,道:“你且正值风华之年,便丧了夫,实是可怜!”

 周氏不语,银姑察其若有所思,又道:“只是象你这年纪,正是行乐的时节,今既丧了夫,日子怎生过得?”周氏道:“多谢嫂子关爱。

 事已至此,却无甚奈何,都怪妹子命薄。”银姑道:“好妹妹,却如何灰心哩。我那处有个妹妹,择你可与我同去散散心儿。”周氏应允。

 闲话休表,且说三后,银姑将家中一应事体与鸽儿吩咐了,便带周氏往那开馆的妹妹处去,临行时谓鸽儿道:“你娘近闷闷不乐,我便带他去走访亲戚,去去就来。”

 二人早间动身,不出个把时辰,便来到银姑他妹家,当下,周氏看这妹子哟,浓妆抹,项上金光闪闪,眉目传情。

 银姑道:“我这妹妹唤作月燕,比你大—岁有余,你便唤他月娘罢了。”即刻周氏、月娘见了礼。

 月娘道:“妹妹来得正好,我的店子却是正差一个帮衬的。妹妹可愿留守下来做些话计么?”周氏道:“敢问月姐姐,你这店铺都做些甚活计?”

 月娘道:“看这集市里的一些富贵公子,平里闲得没事,便来店子里耍耍。我要你做这帮衬的,许是与这帮公子哥儿添添茶,亦只陪陪酒即可。”

 周氏见这活儿省力,便道:“这个不难,我便能做,只是但凡那添茶陪酒的,定需年轻貌美,而我这半老不老的样份,能中客人的意么?”

 银姑心中早已喜极,当下道:“妹妹有所不知,时下闲公子们受用的,正是你这年纪的,看你不愠不怒的,定能深得他人心哩。”周氏再说些甚,却嚅嗫着不曾说出。

 忽见几个妙龄女子,自店中走出,嗑着瓜子,还直冲街面上的人挤眉弄眼。周氏见状,忙道:“这些姐妹,莫非都是姐姐店中的么?”

 银姑抢着道:“正是。你看他们年纪轻轻,却个个攒有千儿八百两银子。他们这些钱哩,却都是那些公子施的。”周氏似有所悟。随即三人同去上房,用过午膳。

 下半里,银姑携周氏去那街坊闲逛,往的去处,大多是些名贵的店铺,又去几条烟花巷子,见那些俊男俏女勾肩搭背,眉来眼去,早得周氏耳热心跳。急扯银姑离去,原来,周氏虽自小生在苏州城。

 但自十五岁出嫁,数十年便在昆山县境居住,如何见过恁般场景?银姑见周氏面颊绯虽离了巷首,却还偷偷朝后观望,心中自然喜爱。

 但凡女人总是见财眼开,贪玩好耍的,周氏早已怦然心动,不及细表。单说是夜,月娘将周氏安置在一绝好的上房处。乍一看,壁板光光,被褥纹帐俱是新换过的。

 只是见头一双大红绸子的凤枕,心中生疑,暗想:“初来乍到,既与我厚遇,且是礼数,缘何却排放一对枕儿与我?”

 周氏白奔波疲倦,便早早的安息了,至半夜,却闻得隔里叽叽咕咕,似有人攀谈。那时他却是迷糊糊的,经这一吵,便醒了,那声音听来愈加清晰,却分明是女子哼哼呀呀,男子闷哼之声。周氏心中犯疑。暗想:“这深更半夜的,是谁还在忙天忙地?”

 透过窗棂,看那月影早已消逝,料想已到二更时分。转首朝隔壁观望,因隔着壁板,却亦看不见甚。俄儿,又传来一阵响动,却是一女子道:“亲亲汉子,顶着花心儿哩,着力杀它。”

 周氏大惊!浑身登时躁动起来,想道:“原来是在做那男女勾当!”少顷,却见一线光儿自壁上晃了进来。

 周氏心中犯疑,看那板壁,并无一丝空隙,那光儿如何进得来?遂悄然下,轻轻拂步,移至那光线儿处,细看,竟察觉那板壁中央,却装着三寸见方的一块白布帘儿。

 周氏心中大喜,当即将身儿紧贴壁沿,揭开那张帘儿,凑进一瞧,竟将邻里窥得—靖二楚,只见那屋里,两个赤条条的人儿正滚来晃去,成一团,周氏虽已半老徐娘,却不曾见过人家云雨。

 只见那男子将女子在身下,手捧那粉颈,连亲了数个嘴,只听那女子道:“亲,快速速与我动,我那得难熬哩。”

 那男子道:“娘子,受不得了么?”那女子道:“老娘那儿久不经男子入过,酥的难过哩。”

 那汉子闻听,便将儿耸起,又着力下,道:“亲达达,受得住么?”那女子道:“好个利!莫停歇,与我痛杀则个!”

 周氏看得起,亦觉下身有些动静,却似蚊虫儿叮咬一般,忙探手去启那牝户,不意那话儿一经指儿,竞也滚出一串水儿,十分可人。

 周氏久不曾水儿,当下便羞红了脸,只是消受不得,舍了眼前人儿回榻歇息,又如何放得下?当下,周氏竟亦将指儿挖入牝中搔,方杀着花心,却闻得那汉子道:“老板娘,你这开馆的,却也焦渴么?”

 那女人道:“老娘白黑夜都闻得声,如何熬得住?”周氏闻听这声音甚是耳,旋即探长颈儿将那女人细觑。***

 且说周氏倚于那小窗旁,瞧见二人正入得畅,上面又做成个吕字,当下又闻所那女子声音甚是耳,便将他二人看个究竟,怎奈里面昏暗,如何看得清楚?又见那女子云翼飞,头儿摇得拨榔鼓一般。只是大呼“狠杀”

 直将板壁震得“叱叱”响。周氏间早已了一片,那水儿缘股而下,早将半边儿打,又至金莲,脚儿冰冰凉凉。

 而心头却热乎乎、暖洋洋,恰如男子那物儿入进儿中一般滋味。可怜周氏纤纤细手,初时入二,增至三、四,末了索连掌儿撑入门,亦不得解。那花心儿似受惊一般,跳。看官有所不知。

 但凡那久旷妇人的牝户,初时甚小,但—经兴发,便是大得无比。想那连八斤孩童都能生出的物件,一只纤手儿又如何解得?回头再说屋内二人,已战了二千回合,却还不曾丢过一回。

 想他二人定是被窝中的惯家,否则定不此然。然周氏已是忍不得,了少许。忽闻那男子道:“娘子。你我初次云雨,两话儿倒也配搭得来,只是你既已尝得我这物件的妙处,我却不曾受得你的手段哩。”

 那娘子娇声道:“老娘有甚手段,除了与你耍耍洋油倒浇的工夫,便无他法。”那汉子道:“羊油倒浇倒也罢了,只是你肥硬大,还须轻些桩则个。”那娘子道:“老娘有一副腮,你亦有一巨物,今夜两话儿正当般配,谁也让不了谁。”

 周氏闻听至此,那牝户愈发难过,一张一合,咻咻而,只是听那男子物壮大,却不知有多多长,倘能受用一回,岂不妙也。

 止恁般想,却亦不多计较。又闻得那娘子道:“既要老娘倒浇,为何又不放老娘起身?”那男子果然爬起身来,侧身而起,周氏陡见他那间话儿,足足有一尺来长,亦有一腕之,真个巨物!周氏喜极!

 索将那白纸帘儿一应扯去,将那看一回。那男子却似故意与他细看,偏手持巨物向那道小窗大颠几颠。周氏又惊又喜,只是不知此男子乃谁家汉子,姓甚名谁,后亦有个招揽哩。

 却说那女子被那物杀得痛快淋漓,便似死猪—般,昏然而卧,只是仍不曾丢,片时,又兴大发,忙将物扯过,又把那汉子掀倒,爬身而起。

 周氏蹬视,正将这娘子看个仔细,不意油灯忽然熄灭,亦不知是风儿所灭或娘子所熄,当下,只闻得二人入得“唧唧”的响,却看不见人影儿,不觉怅然。

 当下叹了一声,正打转回榻,不意那娘子道:“冤家,咱二人云雨,可有人在一旁偷觑么?”

 那汉子道:“这屋儿闭得牢,那来的第三只眼儿,”周氏大惊!便打住金莲,续听下去,那娘子又道:“既无人偷觑,如何又有女子叹息之声?”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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