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舂心蕩漾
　朱文听金蝉强词夺理，不觉娇嗔满面道：“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我处处向着你，你倒反而讲了许多歪理来驳我，我不理你了。”说完，转身要走。

　金蝉见她动怒，不由慌了手脚，连忙陪着笑脸说道：“文姐不要生气，你辛苦半天，得来的好东西，我怎好意思享用，不如等捉到以后，我们禀明大师和母亲，凭她二位老人家发落如何？”朱文道：“你真会说。

　反正还未捉到，捉到时，不愁你不吃。我去等那芝去。”说罢，飞往崖后面去。金蝉觉得无聊。忽然看见芝步到金蝉跟前。金蝉用手轻轻将它捧在手中细看，那芝通体与人无异，浑身如玉一般。

　只是白里透青，没有一丝血，头发只有几十，也是白的，却没有眉毛，面目非常美秀。金蝉见了，爱不释手。

　金蝉是越看越爱，便问它道：“从先你见了我就跑，害得你的马儿被毒蛇吃了，如今你不但不跑，反这样的亲近，想你知道我不会害你吗？”

　那芝两眼含泪，不住的点头。金蝉又道：“你只管放心，我不但不吃你，反而要保护你了，你愿意和我回去吗？”那芝又朝他点头，口中吐出很低微的声音，大约是表示赞成感激之意。

　金蝉正在得意之间，芝挣扎下地，把小手向西指了几指，口中不住的叫唤。金蝉顺眼看去，见朱文遁光飞向岩崖去，慌忙追去。险把芝忘掉了。

　夫人听吧，惋惜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便有这好生之德，不肯贪天之功，只是可惜你…”说到这一句，便转口道：“果然此物修成不易，索连移场中，成全了它吧，以免在此早晚受人之害。”

　说罢，命灵云等先护送朱文回等候，着金蝉去觅芝。才走出数十步，那芝已在路旁上内钻出，向他母子跪拜。夫人笑道：“真乃灵物也！”

　金蝉过去要抱，那芝便回身便走，一面回头用小手作式，比个不休，引他们到灵之所。刚刚走到崖旁，便有一个黑茸茸的东西飞起，岩畔闪出一个矮胖男子，相貌凶恶，便要往空逃走。

　金蝉将朱文的虹霓剑放起。好一个餐霞大师镇之宝，只见一道红光过去，那人一条左，已削掉下来，手中提的黑茸茸的东西。

　同时也坠落下来，原来是一个头发织成的网，芝正在里面，已是跌得半死。那矮胖子，便是庐山神魔中白骨神君心爱的门徒，碧跟神佛罗袅。知道芝早晚必须归巢，所以死守不走。想出不意捞了就走，谁想反送掉一只左臂。

　芝醒转后，走回一个山石中，忽然不见。里面是一个小小石，清香阵阵，从内透出。

　涌现一株灵芝仙草，五缤纷，奇香袭人。其形如鲜香菌一般，大约一尺方圆。当中是芝，旁边有四片芝叶。妙一夫人从身旁取出一把竹刀，将灵芝四围的上，轻轻剔松，然后连拔起，忽然从芳香中，嗅着一丝腥味，连忙看时。

　只见石旁壁下，伏着一只怪兽，生得狮目龙身，六足一角，鼻长尺许，两个金牙，出外面，长有三尺。

　金蝉正要取那兽的皮牙，忽又见地下一枝白色小箭，式样新鲜灵巧，伸手去拾时，好似触了电气一般。

　手脚皆麻，连忙放手不迭。夫人走过捡起一看，说道：“这是白骨神君的白骨丧门箭，刚才朱文正是中了罗袅的暗算，所以几乎丧了性命。”

　金蝉因挂念朱文，匆匆将兽皮剥完，携了兽皮兽牙，回转府。刚一进门，看见朱文已仰卧在石之上，声息全无。

　夫人叫灵云将灵芝移往后，好好培场。便将蛇头取来，用剑将蛇前额劈开，取出一粒珠子，有鸭蛋大小，其鲜红，光彩照耀一室。

　又叫金蝉去往后，看灵芝现出化身时，速报与知。夫人从身边取出两粒丹药，入朱文鼻孔里面。又取出七粒丹药，将朱文的牙齿拨开，放在她口中，然后对魔酸溜溜道：“可真又便宜你了。”

　将朱文衣袍解开，命魔以掌心按摩朱文腿，另一手着那蛇额中的红珠，放在她的心窝间，用手按着，来回转不停。夫人在魔身后，双手伸入魔衣内。

　一手按魔蒂，传入真气抖擞起魔气，经手心红珠珠气传入朱文体内，由朱文出，回魔会，由令一手握紧魔茎收回。

　茎触手灼热，勾起那些奇趣滋味，身心趐溶。令得真气时断时续，忍不住间中几下，才再调理真气。魔更是气血冲，涌向茎，使真气回，扯入红珠珠气。

　转了有半个时辰，朱文脸色由青转白，由白又转黄，秀眉愁锁，好似十分吃苦，又说不出口来的样子。运了半天蛇珠，虽然有些转机，还看不出十分大效。夫人脸上也出为难的样子。正要决定牺牲朱文童贞时，金蝉却抱着芝仙入来。

　那金蝉见灵云等已将灵芝移场妥当后，朱茎翠叶，五纷披，想起芝能使人长寿，岂不能使人起死回生，何不去求它将身上的血，赏赐一些，以救朱文之命呢。

　于是向那灵芝跪下，口中不住的默祝。片刻，那芝草无风自动，颜色越来越好看，阵阵清香，沁人心脾，那灵芝顶上，透出一道霞光，打上钻出一个婴儿头来，一会儿便现出原身，跳下地来，朝金蝉点了点头，便跑过来，拉了金蝉的手。

　金蝉急忙将它抱起，它又用手向前一指。金蝉知是允了他的要求，当下抱着它，往前走到夫人面前。

　原来芝仙三灾已去其二，要求对它多加保护，避免大劫，自愿放舍灵，比较服用全身更有功效。

　可是因此要损失了三百多年的道行。那芝仙又朝夫人说了几句，夫人益加欢喜，便对它道：“你只管放心，他决不负你。”

　那仙芝好似有点不舍得，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慢慢走到魔跟前，含啜魔茎。灵云捧着玉杯在芝仙的身下接着灵。那细细的裂处，出一种极细腻的白浆，落在玉杯之中，微微带一点青色，清香扑鼻，光彩与玉杯相映生辉，有大半酒杯左右。夫人忙喊道：“够了够了！”

　那芝在魔腿，只是摇头，但口腔却擦得魔气血浮滥，元汹涌而出，一会儿功夫，那白浆有一酒杯左右，便自止住。金蝉看那芝仙时，已是面容惟淬，委顿不堪，又是疼爱，又是痛惜，一把将它抱住。与灵云同到后看护。

　妙一夫人取过芝，用一个玉匙，盛了小许芝，拨开朱文牙关，正待灌了进去，忽然看见起初在她口中的七粒丹药，仍在她舌尖之上含着，并未下咽，暗惊白骨箭的利害，无怪乎灵丹无效，原来未入腹中。又恐芝血灌了下去，同这丹药一样。

　不能人腹，顺口落出，岂不是前功尽弃，而且万分可惜，便不敢造次下手。忙叫魔跨上来，转过身来，骑在朱文身上，‮腿双‬钳紧朱文身首，狠着心肠，两手扣定朱纹下颚，使劲一按。

　咋喳一声，樱口大张，将茎穿朱文口内。用肚脐着红珠。一手住朱文口，中指入扣内壁，姆指轻朱文核，另一手三指入夫人内。

　夫人扶紧魔，一手捧着他的头，饮下芝，对，舌对舌运行透体大法，将芝经魔茎进朱文体内，由下身排出，真气则由回收。朱文腹内咕隆隆响个不住，脸色已渐渐红润。

　魔适才上来时，觉得她浑身冰凉硬，口舌俱是发木的，旋忽觉得她在怀中，如暖玉温香一般。

　周身软和异常，樱桃小嘴，贴很得紧凑，两个香在手，暗暗轻轻捏著作比较，觉得处子之身，略嫌硬韧。

　但那紧凑弹力则不是那些老可比拟的。妙一夫人给魔捏得浑身稣软，真气难以操控自如。好几口芝竟不能行法透体，灌入魔肚内去。朱文腹内益发响个不住，猛然一个急嚏。

　接着一口浊气冒将上来，腥臭无比。魔早已准备，急忙坐身运气，得朱文无隙，茎深入喉咙，那喉蒂擦刮着茎头，力道集中，份外敏锐震撼。

　刺得气血涌入，茎膨，迫更强，刷刮更烈，不由自主双手抓紧两个牝，巨耸，将那口浊气抵了回去。

　一来一往，相持半碗茶的光景，便听朱文下身，砰然放一个响出来，臭味非常难闻。魔也顾不得掩鼻，急忙又运动丹之气，度了一口过去。妙一夫人道：“好了！好了！不妨事了！好人儿你快下来吧。”

　这时朱文，业已缓醒过来，猛觉口中满，头上骑住人，私处被挖，又羞又急，猛一翻过身来。魔一个不留神，便跌下来。

　这时魔已得透体大法要，即时在地上全神修法零化身，由第一层的媒化进入第二层的化。

　夫人只道他累了个力尽神疲，心如刀割。宁宁神对朱文道：“你妖毒虽尽，精神尚未复元，不必拘礼，先躺下养养神吧。”

　看看灵所剩无几，也给朱文服用了，心虚虚暗道：真这么巧？连浪费的也算到了？朱文见是魔。方知良缘失落，只堪追忆。借羞赧、头晕，坐在上，心扉上刻下魔的格印，深入骨髓。

　回味那茎深入喉腔的灼热柔韧的滋味，挑拨心，令梦魂牵绕，不能自己。夫人与魔则去了侧，从金蝉怀中取过芝仙，传过真气助芝仙松弛仙体，把套入魔茎。

　魔觉得茎被罩得实实的，兴奋无比，不过究竟是草木华，元在它体内，滋润虽丰，但嫌糙，难及活物软菽。面容惟淬，委顿不堪的芝仙入魔元后，浑身比玉更润，更白更青。无形中消了一劫。众人回到前，朱文业已借了灵云的衣裳换好，心漾，见到魔更满面通红。 　M.NｉUｄｕN xｓ.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