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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把它移向哅口
 但带着一件常备的东西:鞭子。鞭子将只在黄昏到黎明前这段时间内使用,除了接受任何想鞭打你的人的鞭打之外,你还要在夜间受到例行的鞭打,作为对白天所犯过失的责罚:为动作迟缓,为抬眼看了向你打招呼或要你的人…

 你绝不可以看我们之中任何人的脸。我们的夜装器…就像我现在所穿的这一件一样…并不是为了方便,因为即便不出也是方便的。

 而是为了表达我们的傲慢。你的眼睛看着它而不许向别处看,于是你会懂得那是你的主人,你的嘴是它的最高目标。在白天,当我们穿着正式而你穿得像现在这样时,上述规则同样适用,所不同的是,当有人要你时,你要敞开你的衣服,完事后合拢。

 还有,在夜间你全身只有嘴是自由的,它将为我们所用…还有你敞开的‮腿双‬…你的双手将被锁起,你全向将像你不久之前那样

 只有在受待和鞭打时你的眼睛才会被遮盖起来,而你已经目睹了自己被鞭打的情景了,对了。

 顺便说一句:当你逐渐习惯了鞭打之后…在你逗留期间每天都会受到鞭打…它将较少为了我们的快乐而更多的是为了你的启蒙。

 这一点将由下列事实证明:在那些没人想要你的晚上,你将等待仆人的到来,他们的任务是到单独监你的房间,完成你份内的但我们没心情给你的鞭打。

 实际上,鞭打和铁链并不是为了使你受苦、喊叫和流泪,而是为了使你通过这些苦难悟到一个道理:你并不是自由的,而是身在枷锁之中。它是为了告诫你,你是完全受自身之外的力量支配的。

 当你离开此地时,你将在中指上佩戴一枚铁戒指,它是你的标志。到那时你将学会服从那些佩有相同标志的人。

 当他们看到这一标志时就会知道,不论你穿着多么标致的服装或者身处什么样的公共场合,你的裙子下面永远是体。

 而这个体是为他们准备的。无论是谁发现你有一点不驯服,他将把你送回这里。现在你将被送到你自己的房间去了。”当他们对O讲话时,那两个为她更衣的女人一直肃立在她接受鞭打的柱子旁。

 但从没有碰过它,好像它使她们感到害怕,又像有止接触它的令(很可能是后者)。当那人说完时,她们走到O的面前,O明白她应当站起来跟她们走。于是她站起身来。

 同时用手臂挽着裙子以免跌倒,因为她还不习惯穿长裙,穿着那双只缀着缎带的厚底高跟拖鞋,也还觉得不够稳当。在弯下身子时她转过头来,女人们在等她,那些男士已不再注意她了。

 她的情人坐在地板上,斜依在那张她曾被扔在上面的矮凳上。他手扶膝盖,正在摆弄那条皮鞭。当她迈步跟上那两个女人时,裙摆轻轻擦了他一下。

 他抬起头微笑着,叫着她的名字,也站了起来,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用指尖轻轻触摸着她的眉毛。

 然后温柔地吻了她的嘴。用很响亮的声音,他告诉她他爱她。O颤拌着,几乎被自己的回答“我爱你”吓了一跳。她确实是爱他的。

 他把她拉向自己,一边喃喃着“亲爱的,甜蜜的”一边不断地吻着她的脖子和脸颊。她任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靠在他那被紫长袍遮住的肩膀上。他再次极其温柔地告诉她他爱她,并轻轻地对她说:“你跪下来,抚摸我,吻我。”

 接着他推开了她,又示意那两个女人站到一旁去,然后靠在长桌上。他很高大,桌子并不太高,他的长腿裹在紫长袍里,微微弯曲。

 敞开的长袍在腿下绷紧,桌面微微托起他沉重的具和轻轻覆盖在那上面的发。另外三个男人围了过来。O在地毯上跪下,她的绿裙像花瓣一样拥着她。

 衣挤着她,她头微房刚她在她情人膝头的高度。“再亮一点,”一个男人说。

 他们调她壁灯,使灯光直接照到他的具和她的脸,她的脸几乎触到了具,正当她从下面爱抚勒内时,他突然命令她:“再说一遍:我爱你。”O愉快地重复道:“我爱你。”

 她不敢碰到他具的头部,此刻它还裹在一层柔软的皮肤里。那三个男人着烟,评论著她的嘴含住具上下移动的动作,评论著起的具噎住她的喉咙着她的舌头使她感到阵阵恶心时她扭曲的脸上淌的泪水。

 这张被那些硬的体堵住了一半的嘴仍喃喃着:“我爱你。”那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站在勒内两旁,他一手一个搂着她们的肩膀。O能听到旁边人的评论,但她努力想透过他们的声音听到她情人的呻

 她小心翼翼又无限尊敬地爱抚着他,用她知道能令他高兴的方式。O觉得自己的嘴是那么美好,因为她的情人把他自己放了进去,因为他公开将它赐给她去爱抚,还因为他在里面赐给她全部

 她像接受上帝那样接受了它。她听到他叫出声来,同时听到其他人的笑声。她倒了下去,脸贴在地板上。那两个女人搀她起来,这次他们让她走了,拖鞋敲击着走廊的红砖地面,走廊上的门一扇接一扇,严密而洁净。

 门上安着小小的锁,就像大旅馆的房间一样,O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问:这些房间是否都有人住,是些什么人。

 她的伙伴之一…O还一起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对她说:“你住红区,你的仆人名字叫比尔。”“什么仆人?”O问,惊讶于那话音的低柔“而你又叫什么名字?”

 “安琪。”“我叫珍妮。”另一个女人说。“仆人是掌管钥匙的人,”第一个女人接着说“他的职责是把你锁起来或解开,又是你应当受惩罚而别人都没时间时鞭打你的人。”

 “去年我在红区,”珍妮说“比尔那时已经在那儿了,他总是晚上来。仆人有钥匙,也有在他们的房间里使用我们的权利。”O想问问比尔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她没来得及问。她们带她拐了一个弯,在一扇同其他门没什么两样的门前停了下来。她看到一个体魄雄健的人坐在两扇门之间的条凳上,长得像个农民。他头发刮得光,一双小黑眼睛深深陷进头颅,脖子上的打着折。

 他打扮得像小歌剧里的仆人:黑背心上出衬衫的花边,外面套一件那种俗称斯宾的红色夹克。

 下身是黑马、白袜子和亮闪闪的皮鞋。他的皮带上也别着一条皮鞭。他的手上长满红色的

 他从背心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领着三个女人走进去,说:“我把门锁上了,你们弄完了打铃。”房间很小,实际上是两间。

 她们现在呆在一个客厅,套着一个小房间,另有一道门通向洗漱室。门对面的那面墙上有一扇窗户。左面的那面墙上,在两扇门和窗户之间安放着一张大,很矮,铺着兽皮。

 安琪指着那告诉O,那其实不是而是一张铺着垫的台子,盖着黑色的仿兽皮材料。枕头像垫一样硬而平,用同样材料制成。墙上什么都没挂,只有一只厚重的钢环在闪着微光。

 钢环离的高度同图书馆里立柱上的钢钩离地板的高度相仿。钢环上拖着一条长长的链子,一直垂到上堆成一个小堆。

 铁链的另一端有一臂之长的边在一只挂锁上,就像窗幔挂在窗钩上那样。“我们必须给你洗个澡,”珍妮说“我来解开你的裙子。”

 洗漱室中最惹眼的是一只土耳其式马桶,安装在靠近房门的那个角落。墙上的每一寸地方都铺满了镜子。珍怩妮和安琪让O光衣服走进去。她们把她的裙子挂进澡盆旁边的壁橱里,拖鞋和披风已经放在里面了。

 她蹲在磁台上时发现自己陷入镜中影子的包围中,就像在图书馆落入那些人手臂中那么无遮无盖。“等比尔来时再用这种姿势,”珍妮说“你到时候会知道的。”

 “为什么?”“他来用锁链锁你时也许会要你蹲下。”O觉得自己变得苍白起来“可这是为什么呢?”她说。“因为你不得不这样。”珍妮答道“你的运气好。”“为什么?”

 “是你的情人把你带到这儿来的吗?”“是的。”O说。“他们对你会严厉得多。”“我不懂…”

 “你很快会懂的。我打铃叫比尔了,我们明天早上再来。”安琪离开时对她出微笑,珍妮抚摸了一下O的房,跟着安琪走了出去。

 O转过身子,站在脚边,除了由于浸水变得有点紧的皮项圈和皮手镯她什么都没穿。“看看这位可爱的太太,”那仆人进来时说。

 他抓住她的双手,把一只手镯上的钩子扣在另一只上,使她的手腕紧紧扣在一起,然后又把两个钩子都锁在项圈的环子上,这样她的双手应像祈祷那样举到脖子的高度。随后他把她在那条从钢环垂下的链子上。他解开挂铁链的钩子将链子收紧。

 O这时不得不移向头,他让她躺下。链子在发出哗哗的响声,它的长度只允许这年轻女人从的一边挪到另一边或在头站立起来,由于链子把项圈向后拉,而她的手把它向前拉,就建立起一种平衡。她锁在一起的双手放在左肩旁,头微微下垂。

 仆人抬起O的腿,把它们移向她的口,并检查了她两腿间的隙,随即把黑色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除此之外没有再碰过她,也没有再说一个字。他熄掉放在两扇门之间的台灯,走了出去。

 O向左侧身躺着一动不动,在两层皮中觉得很热。独自一人在黑暗和沉寂之中,O试图想明白为什么她的恐怖中掺杂着那么多的甜蜜,或者说为什么她的恐怖本身似乎就那么甜蜜。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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