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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生隙
 奉直慌乱地从仙儿的小院夺路而逃,直奔回主屋,狠狠灌了几盅冷茶,才慢慢冷静下来,喝退奴才们坐着发呆。

 可是那纤柔妙曼的身子在却眼前挥之不去,特别是趴在地上时那丰硕的部和细得不盈一握的支,在青砖的地上那么粉白腻,无比强烈地刺着他,忍不住想,如果当时只有仙儿一个人在场,没有任何人打扰,他是否还能控制得住?

 正神思恍惚之际,若水带着虹儿走了进来,奉直忙稳住心神了上去,若水却细心地发现了他的异样,立即联想到仙儿一丝不挂的身体,心里一阵痛苦。

 无论有意无意,仙儿已经成功地引了奉直,直到现在他还是神思恍惚,自己的孕期反应渐严重,再往后身子会越发笨重,慢慢不能再侍奉他,是不是到时他就会水到渠成要了仙儿?

 那仙儿貌似柔弱,实际风的紧,奉直和她在一起,会是怎样的热情似火?

 看到若水,奉直心头涌上一阵内疚,终于把仙儿放到了脑后,她为自己受尽折磨,自己却被另一个女人惑,摔摔头,决定不再想仙儿的事情。

 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连忙关切地问:“怎么了若水?还在想刚才的事?我下午真的一直在沉睡,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至于仙儿是不是在旁边侍奉,我真的不知道!”

 迟疑了一下又说:“我刚去那院里,狠狠踹了杏儿一脚,让她们速速过来回话,可能快要到了,待会就能问清是怎么回事,如果是仙儿指使,连她一并撵了!”

 说着又想起仙儿的**,脸一红不再言语,若水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更加难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被另一个女人名正言顺地惑,却无可奈何,可是再难受也得想开,要不然以后怎么活下去?

 遂只字不提去过仙儿院里的事,强笑着说:“我怕你一怒之下做出什么过头事,惹出大麻烦。算了,我不计较了,只要你待我好,别人怎么样我不在乎。今天我误会了你,厚颜请你晚上去我那边歇息可好?”

 奉直笑笑拨好她一撮散的头发:“就是你不请,我今晚也要赖着不走,你这么冤枉我,不好好补偿怎行?”

 见他赖皮。仿佛又回到只有两个人地时光。若水心头一热。只要他真心爱她。多几个姬妾通房又算什么?这也是没办法地事。以后不能动不动就跟奉直闹了。时间久了会伤感情地。而奉直地感情就是她目前拥有地最珍贵地东西了。

 正气氛融洽之际。仙儿带着杏儿进来了。杏儿灰头土脸。发髻衣衫尽。头上扎着一带子。后面隐隐地渗出了血迹。

 仙儿一身单薄地粉绸衫。凌乱地穿着。长发答答散了满身。衣衫几乎全被淋了。因为没有穿亵衣。淋地薄绸衫紧贴在身上。曲线毕。奉直不住又想起她光洁地身子和趴着地细

 正魂不守舍之际。仙儿上前一把把杏儿推到若水面前跪下:“我刚在家拷问了一会!这下地死蹄子竟敢把云妹妹拦在外面。我已经罚了她。请云妹妹令人打她一顿出出气。再回了夫人或撵或卖。全凭妹妹一句话!”

 说完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奉直面前:“公子请罚仙儿管教不严之罪!下午仙儿服侍公子睡下后。怕公子酒劲上来没人侍侯。就不敢离去。一直在墩子上坐着。后来就累得开始打盹。迷糊糊小睡了一会。若水妹妹来了也不知道。让妹妹受奴才地气。还请公子罚我!”

 因为带子胡乱系着。衣领已经微张。奉直从上面刚好看到一大片白腻地肌肤和若隐若现地。喉咙一紧。又怕若水察觉。连忙转过头去。

 却又突然记起朦胧中好象拉着谁躺在身边,还搂住了她,若水那会已经回屋,难道搂的是仙儿?

 若水听了仙儿的解释,才明白下午误会奉直了,不由得又懊悔又暗暗欣喜,一时并未看出奉直的异常。

 仙儿依然跪地哭泣,散的长发和**粉绸衫,象一朵雨打的桃花:“这事也怪我考虑不周,只担心不懂事的奴才闯扰了公子睡觉,就吩咐她守着门,却忘记了云姑娘也会来探望公子,更没想到这死丫头笨的连妹妹都敢拦,请公子重责!”

 本来弄清奉直对自己的情意未曾改变,若水并不想同一个小丫头计较,反倒担心奉直一怒之下惹祸,不如饶过这个小丫头,事情闹大,不但得罪了仙儿,被老夫人和夫人知道又要怪自己多事,不如息事宁人算了。

 现在听她虽然一再要求重责,话语里却百般推托,好象无论是她还是杏儿,都是为了让公子好睡才会拦着自己,听起来倒是自己不懂事,任闯扰人清梦,若水心里一阵冷笑。

 特别是看她那幅样子,就算是再急,奉直也会等她收拾干了再问,自己进去那会正擦着身子,这会倒**象刚从水里捞出来,晚上凉浸浸地穿的这么薄,还几乎透了,贴在身上就和没穿一样,倒会惑人!也不怕得了风寒。

 索闭口不严,看奉直怎么说。

 奉直看见仙儿那幅样子心神不宁,更被她哭得心烦意,想待再责罚杏儿,可看样子也被自己刚才一脚踹狠了,到底一个弱女子,大不了撵出去算了,总不成要了人的命。

 听她说的虽然难免有偏袒之意,但也都在理,可是饶不饶的总要让若水发话,自己刚还撂了狠话说定不会轻饶,这会也张不开口,偏偏若水不知怎的突然面色不善,愣是不开口,还坐在一边喝起了茶。

 仙儿见奉直不发话,只看着若水,心思一转,连忙哭着爬到若水腿前:“云妹妹,这奴才欺凌了你,还请妹妹发话看怎么罚她,或罚或撵全凭妹妹一句话,我绝无半点怨言!”

 见她和自己同样身份却自甘轻下跪,若水倒也无法,连忙扶她起来,正待发话饶了算了,偏偏仙儿一说:“我管教不严,也当受罚,无论妹妹怎么罚,我想就是公子也不会拦着半点的!”

 见她一幅深知奉直心意的样子,而且奉直刚还说什么定不会轻饶,这会人来了却一言不发,是不是被仙儿这般模样打动了?

 若水心里一冷,淡淡地说:“我也不过一奴才,哪有资格对杏儿或打或撵,她是姐姐的人,罚她打她撵她也是姐姐的事。更别提罚姐姐了,姐姐是公子的人,还是由公子作主吧!”

 仙儿闻言一愣,这若水什么时候变得聪明起来?倒懂得把麻烦踢过去,这下糟了,奉直必然顾全脸面不会饶了杏儿,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好。

 奉直感觉到若水话语的冷意和不满,想起自己一再说定不会轻饶,这会子却犹犹豫豫,让若水不快,想想面色一冷下定决心。

 “就算杏儿是无意拦着云姑娘,象这般蠢笨不懂事的奴才,怎么配留在主子身边侍侯?也不说撵不撵的了,送回原来的地方吧,以后不许再回院里侍候。仙儿管教不严、考虑不周,念在诚心悔过的份上,暂不撵了,罚半年月例、闭门思过三天,以后若有再犯定不轻饶!”

 话语一出,仙儿和杏儿一下愣了,没想到奉直真的罚的这么重,杏儿不但又得回原来的地方受苦受罪,还再不能回院里,仙儿被罚门思过三天不说,竟被罚了半年的月例,还留下了后话。

 若水略略欣慰,奉直还是处处向着自己,想想也觉得罚得太重了,杏儿可不理会,她下午那幅样子实在可恨,可这仙儿是老夫人的人,被老夫人知道还不怨恨自己?还不如自己落个人情算了。

 想想说:“事情原是杏儿的错,可是却冤枉仙儿姐姐了,公子罚得也太重了,姐姐也是好心为了公子,只不过奴才不懂事罢了。公子还是放过姐姐吧,月例也别扣了,更别闭门思过了,姐姐还要服侍公子呢!”

 虽是求情,最后一句话却另有深意,奉直当然听出来了,忙说:“既然云姑娘求情,那就不罚月钱了,闭门思过三天却免不了,就这么定了,谁也别再说了,传几个嬷嬷连夜把杏儿送回去,以后不许再回这院子!”

 杏儿大哭,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已经过了几天好日子,怎能再忍受苦日子?仙儿眼见留不住她,严妈这会也不知去哪了,而且奉直事事顾着若水,罚自己闭门三天,心头大恨,又不得做出感激的样子谢过若水,再跪在奉直面前谢恩。

 正不可开之际,严妈回来了,一看情景倒吃了一惊。

 仙儿披头散发,浑身**地象刚从水里捞出来,正跪在奉直面前磕头,杏儿衣物凌乱,满身灰土,头上的带子还渗着血,跪在若水面前使劲地磕头,已经额头青肿,血丝渗了出来。

 这一会不在,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几个人闹得这样不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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